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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快穿)我高贵冷艳-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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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可还是情不自禁,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古语有云:问世间情为何物。

    但只有真正体会到了,你才会发现,原来无论什么理智或是多么卓绝的控制力,最后都只能崩于一瞬,这便是情。

    “阿启”

    他于满堂喧嚣中开口,言笑晏晏的席间,他的眉眼却带着几分落寞。

    堂下有舞女此时正舞到酣畅之处,明眸笑颜间令人坠了心神,惹人沉醉,但看着那拂起的水袖,不知为何,封爵却想到了顾央央的舞。

    那般绝世独立,仿佛绽开于黑白交界,她的目光不曾投在你身上,你却只能痴痴的望着,一点也不能挣扎开来。

    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就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满堂明艳,他坐在高高的坐位上,俯瞰席下,目光却愈发暗淡了起来。

    便在那舞女将水袖甩下,青纱飞舞之际,封爵闭了眼,乐曲浮动之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清晰低沉,黯淡而又落寂。

    “宸王西征归来,朕心甚悦,今有文丞相之嫡女顾央央,秀丽荣华,德才兼备,舞姿绝世,实乃世间难得,特赐予宸王为妃,择吉日完婚。”

    每一字每一句,犹如刀割,封爵闭着眼睛,生怕自己眼中的情绪宣泄出来,直至他将这番话讲完,放在桌案之下的手掌早已刺破了掌心,心中便如破了个大洞一般,荒芜寂寥,苦涩难言。

    “臣谢陛下赐婚。”

    手掌静静握住,忍住眼中的欲要宣泄的情绪,封爵唇边勾起僵硬的笑来,缓缓睁开眼睛。

    “宸王不必多”

    “皇兄小心!”

    他的声音被一声惊呼打断,而这声音无疑是封启的,封爵才刚刚睁开眼睛,便看见他从下方飞扑过来,正在挡在他的身前。

    “噗哧——”

    有兵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满堂皆静。

    一刹之后,突然有嘈杂之音顿生。

    然而封爵仿佛听不见那些臣子侍卫大喊‘保护皇上’的声音,他只是呆呆坐着,眼睛看见前方,仿佛被封印了一般。

    滴答、滴答、滴答。

    有血液顺着刀刃流下,滴落在台阶上,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封爵却觉得自己听得异常清晰,那些血流滴落的声音仿佛响在耳边一般,清晰无比。

    那握着刀柄的刺客仿佛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般,她愣了那么一瞬,接着便飞快的抽…出刺入眼前人背心的刀刃,动作移转间准备再刺向前面的封爵。

    有侍卫飞快赶到,一刀便将她的头颅斩下,有汹涌温热的血液洒了一地,一个头颅咕噜噜滚到了角落里。

    顿时又是一片尖叫声响起。

    可这一切,封爵仿佛没有看到般。

    他只是呆呆的坐着,眼睛看着前方,脑海中一片空白,看不见周遭杂乱的环境,听不见那些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眼前是一片飞扬的血色,犹如失忆了一般,他的神色固定在那里,无法动弹。

    他没有想到,封启会突然冲上来为他挡刀,更没有想到,一点武功都不会的顾央央会以那样快的速度赶到封启面前,最后挡住那一刀的,是顾央央。

    那个刺客手里的刀从她背心刺入,透心而出,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血液越流越多,最后在她身下汇成了一片血色。

    封启接住了倒下的她,满脸惊慌,不知所措,封爵想,即便是封启,也从来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样高冷的顾央央,那样漠然的顾央央,她胸前的血色盛放得像是传说中地狱彼端的彼岸花,充满着妖冶瑰丽的美丽,犹如那一天她跳着白骨生花,从白骨上盛放出血色花朵,可是这美丽的代价却是生命。

第195章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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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一幕让得其他人听见;绝对又是一件震惊天下的事;因为世人皆知;七杀将军因年少之时被人伤在脸上,伤口狰狞;从此之后皆是黑袍面具加身,见谁都不曾褪下,而先帝在时;还曾特许他见圣亦可不褪,而那伤他的刀上淬了毒,将七杀将军原本清朗的声音毁得只剩下嘶哑;因此七杀将军面容狰狞,声音嘶哑乃是世人皆知,但无论如何七杀将军都是一个男人。

    此刻,这将军府的门房,竟然称一个女子为将军?

    名满天下的七杀将军顾照观,乃是一个女子?况且她容貌美丽无比;哪有半点疤痕的迹象?

    不得不说;若是赵君安知道自己看上的美人和将军府有关;不知会不会更加暴怒。

    可惜,他恐怕暂时是不会知道了。

    第二日。

    早朝之上;有臣子禀报;西方鹿洲半月之前曾掀起一番民乱;原因是鹿洲镇守私吞民膏民脂,兼之欺压百姓,导致鹿洲百姓民不聊生,因此有人揭竿而起,将这位鹿洲镇守斩杀,只是每洲都有朝廷兵马镇守,因此这件事很快便被镇压下来。

    西方鹿洲原是大鹿国的州城,后来被七杀将军踏平,便并入大池国的领土,但距离大池的皇城路途遥远,因此便设立了镇守,统领一方,算得上是封疆却不能是拜候,因为赵君安是绝对不会允许分封王侯,来割裂自己的土地。

    也正是因为路途遥远,所以直到今日,这消息才传入朝中,令赵君安大怒不已。

    君王大怒,群臣自都跪伏而下,唯有一人,便是赵君安左手下的第一人,黑衣面具附身的七杀将军顾照观并未跪下,他只是微微低垂着头。

    顾照观自先帝起,便有见君不跪的权利,这一点,还是当初的先帝所立下的规矩。

    其实顾照观这个将军的身份,也并不是赵君安所封,而是先帝所封,并且先帝仙逝之前,曾经叮嘱过赵君安,要他善待七杀将军,因为七杀将军实则是先帝为赵君安找的左臂右膀,只可惜当今圣上并未领悟到先帝的良苦用心,先帝逝世之后,他的性子无人约束,则更加变本加厉了,如今只有七杀将军还能与他有几分抗衡,因此,赵君安越发不喜七杀将军。

    在他看来,大池国有他便够了,他的能力,足以为这个国家带来一个盛世。

    此刻,赵君安看着下首与众朝臣之中独独站立的人,眼底掠过一丝隐藏得极深的阴霾,随即他又将这丝阴霾消去,冷声下令:“宣孤旨意,鹿洲镇守林萧默贪图民利,欺压百姓,罪大恶极,虽已死于动乱之中,但余罪未消,施连坐之刑,诛其九族。”

    站在他下首的顾照观皱了皱眉,但并未出声,而后赵君安又开口道:“鹿洲野民,胆敢犯孤之威严,亦是罪大恶极,所有参与动乱之人,皆诛九族。

    此话一出,还跪下台阶之下的群臣都微微颤了颤身体,小心的望了望其他人,但无人敢站出来说话。

    在赵君安的眼里,鹿洲镇守竟然胆敢贪图民脂民膏,不尊他命令,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诛其九族他都觉得太轻了。

    而那些鹿洲的百姓,身为平民乃至贱民,竟然也敢挑衅他的威严,镇守即便再贪婪无度,那也是他所分封,除了他之外,谁敢杀?可偏偏这些贱民却做了,一样的不可饶恕!

    这是赵君安的想法,然而群臣自然有不一样的想法。

    鹿洲镇守,诛其九族,虽然残忍,可在这样的时候,又是他自己作死,即便残忍了些,也不会有人为他求情,可那些参与动乱之人

    除去领头的那几个之外,其余之人,可都是鹿洲普通的百姓,况且也是被逼实在走投无路,这才不得不奋起反抗,若要斩杀,群臣也只得哀叹其命运之悲,可株连九族之罪,委实太过了些,此次动乱的百姓极多,若是真的株连九族,那偌大的鹿洲,起码要斩首一半多,这相当于屠了半个洲城,任是再大的怒气,也不能如此做啊。

    鹿洲归于大池并不算久,百姓都还未安心,原本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应该抚慰百姓,若是还斩首株连九族,恐怕无需等到人杀完的那一天,就会有新的百姓揭竿而起了。

    赵君安有雄才伟略,只是他太过于自我,认为君王,就该高高在上无人敢冒犯,甚至连劝诫的声音都不能有,那便是对他的不敬。

    群臣跪伏在地,有许多人面色焦急,可却不敢做这个出头鸟,只因这时出来说话,必定会血溅三尺,陛下的桌案之上,还放着他的佩剑呢,为的便是大怒之时,直接亲自处置了。

    思及至此,所有人渐渐将视线放到左则黑衣面具附身的男子身上。

    若是还有人能阻止陛下这么做,那边非七杀将军不可,不是因为君王能听得见他说的话,只是因为君王不得不听罢了。

    就在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顾照观身上的时候,他也没让群臣等太久。

    微微思索,他便一步跨出,向君王拱手。

    “陛下。”

    喑哑有些粗粝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声线仿佛被沙砾磨过一般,异常刺耳,然而音调却很平稳。

    七杀将军抬起带着面具的脸,直视君王,眼睛里一片幽深的平静。

    “陛下盛怒,臣自可理解,可百姓是无辜的,还望陛下能免他们一死,鹿洲归于大池不久,此刻实在是不宜动杀戮,唯恐民心有变,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株连之罚,鹿洲百姓,定能知陛下皇恩浩荡。”

    赵君安坐在上座低头俯视着他,眼里的情绪随着顾照观的话一点一点慢慢暗了下去,一眼望去,便犹如风雨愈来,放在案下的手掌将木质的桌案捏出了几个指印来。

    可惜顾照观依旧直视着他,半点没有退让,眼中的情绪比起赵君安来说,显得太过平静。

    就在群臣以为君王该要大发雷霆之后,又无可奈何的同意七杀将军的话时,却见君王眼里的怒火慢慢退去,最后,竟在唇边勾出一个笑来。

    他微微抿着唇,勾出一个冰冷的笑意,眼睛里的情绪却沉到了最底下,只剩一片黑暗,于高座之上,君王淡漠开口:“如此,便依将军所言。”

    深深的看了一眼顾照观之后,赵君安便缓缓起身,往侧殿而去,他头上的红色宝石在灯光之下突然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有些刺眼,而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身后跟随的内侍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顺便抛下一句尖细的声音。

    “今日退朝。”

    从始至终,赵君安没有看过别人一眼,只是那望向七杀将军时眼中的幽深,令人心悸不已。

    座下的顾照观,并没有任何感觉,如同习惯了一般,目送着君王离去之后,便缓缓转身,提步离开。

    无人看到的是,那面具之下,他唇角边绽开一缕极其柔和的笑意,如春水映花般,于温柔中透出生生的残酷来。

    行至宫门,有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顾照观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有身着一品鸿雁服的中年男子快步往这边赶来,口中还焦急叫了两声‘将军留步’。

    顾照观眼中没有波澜,却还是停下脚步,等他走到自己的身边,微拱手,用沙哑的声音道:“参议大人。”

    “不敢当不敢当,我怎能当将军这声大人。”

    看着眼前这位官拜一品参议的何松何大人朝自己告罪了两声,并还了一个全礼,顾照观却依旧无什么波澜,只是淡淡问道:“大人找本将军可有事?”

    能在赵君安的统治之下还活着,并且官拜一品的人,即便看着再怎样忠厚老实,贤善仁慈,也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无论他如何奸猾,都与他无关,因为他乃是七杀将军。

    “这说来惭愧,老臣今日未带轿夫,可想着府邸又有些距离,不知能否搭将军的轿子一程?”

    顾照观眸光微闪,当即便看出,这位何大人想搭他轿子是假,只怕是有什么事要说。

    他其实对于群臣之间的勾心斗角并无太大兴趣,但听听也无妨。

    于是这位何大人便上了将军府的轿子,坐在顾照观的对面。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是对着顾照观客气的笑了笑,然而当轿子走出皇宫势力范围之后,这位何大人便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眼中哪里还看得见半点仁厚的样子。

    他微微眯着眼眸,脸上的笑透着精明之色,看见顾照观只是随意的靠在车壁上,而没有看他之后,还笑着说了声:“将军果真是惬意得让老臣佩服啊。”

    顾照观没有搭他的话,却将目光转了回来,淡淡开口。

    “若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但本将军可以告诉你,我对朝堂之事没有任何兴趣,你找我,恐怕是找错人了。”

    即便听着他这样说,何大人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道:“将军独坐高台,自是对我等小打小闹不感兴趣,老臣也不会拿种事来劳烦将军。”

    说到一半,又顿了顿,他才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并且将声音暗暗压低。

    “今天下尽归我大池,陛下高坐王位,将军却不能统领一方,可这天下,分明是将军打下的,陛下近来愈发喜怒无常,将军也应该能感觉得到,今日陛下那一笑,可不是普通的笑,恐怕只等陛下如意的那一天,将军就有大难临头了。”

第196章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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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留封启一人愣在了那里,他看着顾央央不知要说什么好,这些事情来得太突然;即便是以他的心性依旧忍不住生出几丝不敢置信。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为一句不知如何出口的话。

    “你”

    他想问问;为何突然顾央央突然这样说;更想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后悔,要知道这一说出来,便没有退路了;她再怎么性子不羁;女子的清白终究还是很重要的。

    可终究是顾忌到此刻的场合;最终没能问出口,而顾央央自那一眼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朝封爵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同时带走了无数遗憾目光。

    封爵其实想留下她问一问;可惜他也知道,这个女子即便他开口,恐怕也没什么用,到时候下不了台的还是他自己,毕竟他没有想杀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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