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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六道登天录-第132部分

小说: 六道登天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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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上墙却道:“老爷,如今你也身在这五行宫中,若要修习水法,说不得也要吸摄一二,这事做来,可是大违你的本意。”

    田砚想起被阴夫人强灌下的五行逍遥汤,腹中又是一阵翻涌,皱眉道:“先前的事情,我无法可想,从今往后,必再不用他一分一毫!”说着便摸出几块刚得的极品道晶,以备修行所用。

    老黑笑道:“如此甚好,那姓越的吃人家的肉,我们便来放他的血,也算替那些枉死之人报一回仇。”

    现下道法有了着落,又藏身须弥芥子兽体内,安全一时无虞,自可做起修行的打算。只是眼下还有一桩事情,需要田砚费些心思脑筋。想这水行道法分支众多,究竟要选择哪一种着手,却全然没个定论。此乃修行根基所在,事关日后大道,着实轻忽不得,他师长不在身边,更不敢去寻五行宫中人打听,并无一星半点儿的指点,此时望着众多道法,便好似一个饥饿之人面对一桌的美味佳肴,只觉这个也香甜,那个也可口,却偏偏只能享用一种,当真是幸福的烦恼。

    他沉吟半晌,不得要领,老黑与胡上墙亦是争论不休,全无头绪。犹豫之间,他不禁暗叹道:“不过一道水法,便有许多讲究,日后再去其它各道,不知还要碰上几多为难事。想我在人道之中,有师叔费心教导,又有乔老不时指点迷津,当真是幸运得很。”

    如此扰攘一阵,小水儿却忽的问道:“大哥,你可晓得,我那一日为何偏偏要去偷你的钱袋?”

    田砚闻言一愣,只听小水儿又道:“其实我也不晓得具体为何,只是无形中隐隐就有几分感应,那街上挤挤挨挨都是人,我却一眼就瞧见了你。”

    说到此处,小水儿想了一想,问道:“大哥,在此之前,你可曾与水打过什么交道?我乃是水行成精,天生遇水亲近,这番感觉,想来必然有些因由。”

    田砚细细将自家经历回想一遍,便是猛的一拍额头,说道:“怎的忘了这茬!我不仅与水打过交道,还被泡得发胀,好生可怜。”说着便将当日在飞来峰顶的一番遭遇一一道来。

    这经历甚为惊险,小水儿初时还听得紧张,待到后来,却是吃吃直笑,打趣道:“大哥,不想你还做过饺子混沌,乌龟青蛙,那受气水果然有趣得紧,改若遇上飞来飞去,必要向她讨些回来,试一试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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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 选择() 
田砚没好气道:“你乃是玩水的祖宗,若早些认得了你,也不必受这一番委屈。”思量片刻,又道:“当炼化的至毒精血与天劫血雨本就是极毒极腐之物,随之一同入体的受气水亦是蕴含剧毒,如此看来,我所修习的水法,需在毒之一字上下功夫。”

    小水儿点头道:“大哥所言不错,此乃难得的机缘,如今修起毒水之法,极为契合,必然事半功倍,突飞猛进。”

    田砚却叹道:“我总觉这法门有几分阴毒邪气,与自家的性子不太相合,如此勉强,却嫌不够爽利,心里好生膈应。”一时之间,还是拿不定主意,兀自犹豫。

    几人劝了几句,他却总是有些抗拒,正在为难,只听老黑忽的提醒道:“老爷莫要忘了,那豢养分光鱼的半缸水也被你喝了下去,不知适合哪一道法门?”

    田砚一听,心里顿时升起几分指望,只听小水儿说道:“据大哥所说,那几只分光鱼温度极高,能烧毁法器,而缸水却不惧炙烤,全无所碍,应是水炼之法的上好材料,与火炼之法一同使来,水火相济,阴阳调和,正是炼制法器的无上手段。”

    这水炼与火炼,皆是专门炼制法器的能耐,一者以流水冲刷打磨为主,一者以火焰熔解塑形为据,可谓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众所周知,水火不能相容,但田砚喝下的这半缸水却偏偏不惧高温炙烤,更是相伴光火之源,和谐共生,以此行水炼之法,必然与火炼之法相得益彰,融合互补,炼制的法器自是品质更为精良,可谓极为难得。

    田砚对炼器一道乃是个十足十的外行,也从未生过涉猎之意,但这水炼之法行的是堂堂正正、中规中矩之事,甚対他的脾胃,听得小水儿一番分较,顿时就心思萌动。至于此法不利动手斗法的弱项,他早已想得清楚,自家与别家修者不同,身具九魂,多法同修,大可将旁的功法打磨得强劲锐利,自然不虞落场放对。如此总好过行那毒水之法,神通一出,恶形恶状,方月娥与博忘雪都是在受气水那里吃过亏的,见了必然不喜。

    小水儿见田砚甚为意动,却劝道:“那水只得小半缸,数量上比受气水差了太多,更何况至毒精血与天劫血雨都是难得的毒物,大哥若修习毒水之法,条件得天独厚,远胜旁人,不仅修行极为迅速,将来的成就必然也要比水炼之法高上许多。

    小水儿可谓水界的权威,此言定然不虚。事关修行大事,田砚不得不慎,嘴上不语,心中却叹道:“短短百年,灭世大劫便要来临,我现下的道行却还天差地远,全不济事。此时还在纠结道法使来好不好看,自家喜不喜欢,未免太过矫情了些。”

    这念头一起,心头便有几分沮丧,几分悲切,又想道:“人生在世,便如水中浮萍,随波逐流,总要做出许多妥协让步,便是一些小小的企愿,也难实现。若是百年之后,我道行距离大成之境真真就差这一步,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想到此处,只觉周身都是沉重,胸臆间无端端就涌起一股怒意,暗骂道:“百年百年,自从秘地回来,无时无刻不是百年!师叔曾言,使的虽然是剑,修的却是心!田砚啊田砚,你的心早就乱了,却还修行个什么?”

    这一番自问,已让他心思通透多了,当下便闷哼一声,说道:“言我所想,践我所言,方为吾之道!这水炼之法,实乃我心中所愿,不修它又修什么?”

    小水儿听他说得豪气,便不再劝,反而赞道:“言我所想,践我所言,方为吾之道。大哥果然洒脱,我听了这话,心里也有几分触动。”

    田砚脸上一红,忙道:“我哪说得出这等上好的道理,全是我家老爷的教导。现下事情经得多了,感触愈发深刻,不自禁便说了出来,倒让你见笑了。”

    小水儿叹道:“原来这话的出处竟在力尊者田铿,妈妈每每谈起这人,也是佩服得紧,说这万年以来,就属他能耐最显,旁人都差了一截。”

    田砚心头微黯,苦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爷虽未抗过天地绞杀,渡劫身陨,但他心里必然是不后悔的。”

    既然做下抉择,田砚便不肯再耽搁时候,从那黑色玉石中拣选出水炼之法,费心参详。直到此番细看,他才发现这众多道法皆只有还丹境之前的口诀,至于造化、神游、长生这后三境的修炼法门,却尽都缺失,想来五行宫必然另有要紧地方存放,可谓遗憾。好在还丹境绝非短期内可一蹴而就,还多有时日可供寻找,也不急在一时。

    此番修习水炼之法,他虽无人指点,但剑、体两法双双还丹绝非白饶,论起前几境的修行经验,放眼六道之内,也无人能与其比肩。更何况通魂之前的三境修行,乃是夯实根基的基础法门,各道功法皆都大同小异,大有借鉴之处,他触类旁通,领会起来也无甚艰难。不过花去小半个时辰,已将第一境引气的口诀领会得七七八八,当下便盘膝默坐,借助极品道晶之力,搬运周天,萃取水行之力入体。

    他这一行功打坐,便沉浸其中,物我两忘,只怕好几日都不得起身。老黑与胡上墙需要星尘晶的防护,不敢随意乱跑,实在无聊,便打起了那五块传承玉石的心思。

    两人此番虽寻到了五行宫的库藏,但为安全起见,只有一笔道晶入账,其余原胎法器之类,却一件都不敢取走,大有入宝山而空手而回之感,心中郁闷可想而知。稍一合计,两人便取出纸笔,将传承玉石中的种种修行道法一一复录,只待逃出了五行宫,便要在天道大陆走街串巷,四处张贴,总要弄得天下皆知,但凡身具五行道种之人,皆可修习。到时五行宫挑选仙师的腌臜事自然就要搁浅,挽救无数性命,也算功德无量,投了田砚的脾胃。

    小水儿家人被困,本就对越鸿天恨得咬牙,见两人如此做派,自然大加赞赏,亦是踊跃帮忙,抄录得不亦乐乎。这传承玉石中的细分道法总有几十上百,多有繁复之处,真要一一复刻,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如此一来,一行四人皆是聚精会神,干得热火朝天,互相之间并不打搅扰攘,忙碌非常。

    其间那须弥芥子兽睡睡醒醒,伤势已有些好转,在石室中兜兜转转,总想跑出去玩耍,但记起越鸿天的嘱咐,身上伤口还在作痛,也不敢造次,只得无精打采的候在此处,全然不知自家体内有几个土匪强盗暗中作怪。

    小水儿水行成精,动手斗法虽非其所长,若论功力精纯,放眼天道,也是无人能比,当日一口唾沫吐出,打入田砚识海,乃是将自身精华灌注其内,为田砚塑造一颗上好的净水道种,质地精纯剔透,十分难得。其后田砚被阴夫人强灌逍遥五行汤,更是将这一颗上好的道种培育得强壮雄厚。如今修行起来,效用自然显现,识海中那黝黑的神魂光团便好似张开一张饕餮大口,贪婪吸纳,不住壮大,才过三日光景,就顺利踏入引气境中,第三种功法的修持已然踏上正途。

    田砚自入定中退出,神清气爽,周身舒泰,稍稍活动手脚,心念微动,便有一团拳头大小的水波在顶门浮现,色做透明,纯净无暇,正是由水行之力凝结而成的神通。他操弄这水波飞舞盘旋一阵,忍不住心中好奇,便伸指戳了进去,只觉触手温润,中正平和,丝毫不带杀伐火气,隐隐竟有一股生发滋长之意,令人触之心喜。

    小水儿却叹道:“大哥,你这一手神通全无杀伤,斗法是不成的,还是老实钻研炼器的功夫罢。”

    田砚却不后悔,笑道:“炼器便炼器,日后道行高了,弄不好就是另一个鸟泽生大师。”话虽说得狂放,心中却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家时间紧迫,并无闲工夫钻研杂学,修习这水炼之法,只为将九种功法凑得齐全,增进道行罢了。

    老黑与胡上墙都是不安生的性子,得了这话头,自然不肯罢休,一意催促田砚行一回炼器的高深法门,让大家开开眼界。

    水炼之法专精炼器,其中所载的种种门道自是不缺,田砚架不住撺掇,内心里亦是有意一试,便随意摸出一件一品的道胎,打磨一番。这道胎得自古剑阁的库藏,乃是一块精铁,专为炼制飞剑所用。他照葫芦画瓢,凝聚精神,将水波裹了上去。只见晶莹波光不住流转冲刷,不过片刻,这精铁已是渐渐现出长条的形制,隐约瞧来,正是一柄飞剑的模样。

    旁边三人瞧得振奋,不住加油打气。只是田砚于炼器一道全无基础,纯属率性而为,加之才入引气,道行浅薄,又能济得什么事。初时还可按部就班,勉强施为,时候稍长,便是顾此失彼,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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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一章 婉儿() 
待到飞剑勉强成形,他早已额上见汗,眼前发花。再看自家杰作,却哪里称得上是一柄剑。塑造得歪歪扭扭,坑坑洼洼,至于开刃成锋之类,更是休提,咋一打量,还以为哪家厨房的烧火棍丢弃在此,丑得让人呲牙。

    他眼见身边三人讪讪而笑,脸上早已发烧,有心挽回些颜面,便将道力灌注在烧火棍之上,挽出几个花式,滴溜溜盘旋游走,远远看去,倒也似模似样。

    胡上墙嘿嘿笑道:“想来老爷天分不差,第一次出手,便成了气候,日后若肯费心钻研,那鸟泽生又待怎的?”话音未落,那烧火棍却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化做一堆凡铁,了账去也。原来,田砚适才拿捏不准,过了火候,早将这烧火棍摧残得够呛,如今受道力牵引,便再也抵受不住,不过几下,已是呜呼哀哉了。

    田砚挠头苦笑道:“这世上的营生林林总总,便是耗尽一生心血去钻研砥砺,也难登堂入室,我却没有许多心力耗在此处,还是老老实实打熬功力来得实在。”

    老黑忙安慰道:“这劳什子揍不得人,挡不了灾,学到了顶天,也不过是个铁匠罢了。老爷身具九魂,多的是大事要忙,理它作甚!”

    小水儿与胡上墙亦是一阵劝慰,田砚听得不是滋味,暗叹道:“若修习毒水之法,必然又是另一番局面,不至丢脸丢到了姥姥家。”这念头才起,心中又是羞惭,暗骂道:“怎的如此没有担当?自家选的道路,只管走下去便是。炼不了器,不过丢些面皮,于修行并无半分妨害,你却哀叫个什么?当真好没来由!”当下便打起精神,自嘲几句,与几人嘻嘻哈哈一阵,又去卖力行功,往第二境融灵进发。

    如此又过几日,田砚一路勇猛精进,进步不小,另外三人则将大堆的传承道法抄录得七七八八,只待逃出生天,宣扬得天下皆闻。正是快意之时,却忽觉那须弥芥子兽猛的一跃,便在石室中来回打转,喵喵叫得欢快,听来极是兴奋。

    几人莫名所以,生怕有何变故,连忙停了手头事项,一同往眼珠飞去,意欲查探一番。路上隐隐听得阵阵呼哨之声传来,相距极远,这须弥芥子兽正是随着此声时转时停,不住叫唤,好似极为渴望。

    不多时候,几人已来到眼珠之前,只见这畜生虽还待在石室之中,却是一步三晃,磨磨蹭蹭,不断往那一方小小孔洞靠近。那呼哨之声则一阵急过一阵,似是催促它快些前往。若不是越鸿天早有吩咐在先,只怕它早就撒丫子跑没了影子,眼下却因惧怕再犯过错,心中犹豫不决,走得分外艰难。

    如此慢吞吞的前行,那须弥芥子兽终是来到孔洞之前,却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任那呼哨连连作响,只是在原地急得打圈,甚是焦躁。又过一阵,那呼哨便止了声息,再不复闻,它顿时大急,喵喵嘶叫几声,已是下定了决心,小眼光芒一射,便将自家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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