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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六道登天录-第180部分

小说: 六道登天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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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火光迸裂,段风便如一摊稀泥,被炸得四分五裂,飞溅各处。聂秋雨离得不远,亦是遭了秧,被气浪重重掀飞,嘴角溢血。反倒是老黑早得了田砚支会,拉着胡上墙远远逃开,未受波及。至于田砚这边,虽有山河镜法相护持,却仍不好受,周身一片焦黑,内外皆伤,模样好不凄惨。

    段风当真了得,受了凡人珠正面一击,四周的碎片不过蠕动一阵,竟又聚拢,重为人形,只是身上金铁之色略显暗淡,显然吃亏不小。他道行深湛,平日里动手斗法,皆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何曾见过如此难缠的小辈,此刻怒极反笑,嘿然道:“本想留你一条性命,可惜你不识相。”手上一根小指断开飞出,往田砚眉心点来。这次却是学乖了,不敢再近身搏杀。

    田砚此刻已是山穷水尽,再无抵抗之力,正待摸出剩下的两颗凡人珠掷将出去,临死之时,给对头留些念想,却听聂秋雨叫道:“不要!且慢动手!”

    段风微微一窒,那根手指便悬在半空,再不前进,沉声道:“段宗主是何意思?还请分说明白。”

    聂秋雨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踌躇片刻,终是说道:“这人于我有些用处,还望段道主高抬贵手,擒下送我,我自有回报。”

    此言说得模棱两可,并未讲透,但语气却甚为恭谨,以聂秋雨的性子,已算极为不易。段风沉吟片刻,暗道:“这小娘皮长生顺利,少遇坎坷,见我小心谨慎,向来看不上我。我观那这小贼面色不乱,目中有神,不似绝望的模样,保不准还有爆炸的法器在手,便让这小娘去试探一番,当个探路的炮灰。”他不好做得太过明显,以免为聂秋雨察觉,便摇头道:“这小子不过是个小修,已这般难缠,留着是个祸害,还是杀了的好。”半空中的手指嗡嗡作响,跃跃欲动。

    聂秋雨顿时急迫,又道:“今日欠下这桩人情,日后段道主但有所命,我血宗上下自当倾力相助,不敢怠慢。”

    段风假意沉默一阵,方才点头道:“既是如此,这人便全凭聂宗主处置,我地狱道一脉屹立不倒,自有手腕,也不求旁人帮什么忙。”

    这话说得崖岸自高,若换在平日,聂秋雨只怕早在心中嗤之以鼻,现出几分颜色,如今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发作不得,便只能走到田砚面前,发狠的踢了两脚,恨恨道:“小贼,如今你落入我手,总要让你惨不堪言!”

    田砚见聂秋雨上前,心中却冷笑道:“你上赶着过来陪葬,我求之不得!”正要摸出凡人珠,来个同归于尽,眼角却忽见紫光闪烁,一道惊天剑气横扫而来,锋锐无比,将段风与聂秋雨尽都罩了进去。

    段聂二人已被凡人珠炸伤,状态堪忧,这剑光又来得突兀,不防之下,只得闪身后退,倏忽之间,只见田砚身前已是多了一人,身形高大,须发飞扬,面上伤痕狰狞,正是紫阳。

    田砚此番剧斗一场,险死还生,如今见了长辈赶来遮风挡雨,只觉那背影无比高大伟岸,鼻中一酸,哽咽道:“师叔,砚儿给您丢人了。”

    紫阳哈哈一笑,返身将田砚抱起,看也不看对面两人,扬声道:“休得妄自菲薄,你适才表现,师叔大半都看在眼里。你今日打不过他们,有什么打紧,再过十年百年,又有何人是你对手!天下之大,还不是任你驰骋!”

    这海口夸得极大,端的是目中无人,段聂二人本欲讥讽几句,打压对头气焰,却见紫阳目光明亮,淡然面色之中隐隐流露一股自信,口中便是微微一窒,再忆起田砚适才表现,心中不自禁的便有一丝寒意泛起,一些嘲笑言语,竟再也说不出口。

    段风不愿弱了本方气势,便舍了这话头,冷笑道:“兀那汉子,你道行高深,却不过单枪匹马,在我二人面前,却还不够看。”

    紫阳又是一笑,扬声道:“我在山中受憋,早盼与人杀个痛快,什么够不够看,你们两个并肩子上就是。”将田砚往后一抛,由老黑与胡上墙接过照料,周身凌厉之意如潮而起,跃跃欲出,直带得风声飒飒,望之竟有几分刺目,好一副意兴飞扬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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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百章 斤() 
当年一战,紫阳还是万剑门中的高级囚徒,动起手来虽也强悍,却绝无今日这般洒脱气质,望之令人心折。而段聂二人已战过一场,又有些伤势在身,两边相较,虽然实力占优,气势上却给比了下去。

    聂秋雨看得不耐,冷声道:“吹什么法螺,今日叫你竖着来,躺着走!”手上红芒闪烁,已是不住拉长,化作一根鞭子,啪的一声,抽了过去。

    就在此时,侧里却有一把铁锨伸得极长,扫荡而来,与长鞭硬接一招。想这长鞭灵活,走的是点刺捆卷的路子,而铁锨却是个蛮物,最利横冲直撞,两边相交,顿时分出高下。只见聂秋雨连退几步,红芒碎散,隐回体内,铁掀却只是往上一弹,便停得稳当,随即一个横掼,劲风鼓荡,往段聂二人夯来。

    二人眼见来者是敌非友,道行亦是惊人,心里一紧,只怕对头这边还有埋伏,连忙齐齐后跃,凝神戒备。

    田砚一见这铁锨,便知来者是谁,强忍着疼痛,高喊道:“穿云大哥,你竟然也来了,飞来飞去可是与你一起?”

    只见那铁锨渐渐收短,被一条汉子扛在肩上,那汉子满面虬髯,身高体阔,不是穿云又是哪个。只听他大笑道:“此番好容易寻着机会出来逛逛,还带着娘们儿,岂不像坐牢。”说笑之间,已走到田砚身前,细查伤势。

    田砚受伤不轻,此时连见两位亲近之人,却只觉兴奋,连身上疼痛都忘了,亦是笑道:“嫂子神仙似的人物,你竟舍得留在家里,佩服佩服。”他与穿云平辈论交,性格也都爽快,说起话来便极为随意,若是对上师叔紫阳,可不敢如此乱开玩笑。

    穿云却大摇其头,说道:“便是再漂亮,看得久了,也要变成黄脸婆,若走到哪里都带着,那才值得佩服。”

    田砚险些笑出声来,心中却想道:“阴夫人对穿云大哥的评语虽嫌过分,却总有些道理,他性子豪放不羁,不愿受约束牵绊,果然是不太适合成亲的。”

    聂秋雨见这二人讲得亲热,浑没将自己看在眼里,心中已是恼怒,寒声道:“你们还打不打,若想多说几句遗言,我也等得。”

    段风一听这话,只觉焦躁,暗骂道:“好个蠢丫头,明明打不过,还发什么喊,可是在作死!”当下分毫不给面子,说道:“聂宗主,你喜欢打便打,我可要走了。”冷冷扫了众人一眼,身形一振,便往五行宫的方向飞去。

    聂秋雨直气得发颤,一时之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尴尬。老黑见来了机会,便又调弄道:“小娘皮,怎的还不走路,可是想得通了,愿在老爷麾下做个暖房丫头,求一求宠爱?”

    胡上墙连忙跟着帮腔道:“适才让你做,你却装清高,如今求着来做,却没那么容易。”

    穿云却笑道:“你们合伙欺负一个丫头,好不要脸,活该娶不到媳妇。”

    聂秋雨晓得自家斗起口来全不是对手,冲老黑一指,冷冷道:“黑畜生,你别得意,山水有相逢,咱们走着瞧。”

    紫阳却将神色摆得端正,竟对聂秋雨施了个半礼,说道:“聂宗主,我这师侄人品样貌都是上佳,体内又有你亲手种下的至毒精血,其实贵我之间并无什么解不开的仇怨,若能放下成见,结为秦晋之好,当真是一件美事。”

    聂秋雨正在气头上,当即便咬牙道:“我选猪选狗,也不会选这小贼!”红芒一展,化作一对翅膀,遁离而去。

    田砚顿时大怒,冲她背影喊道:“妖女,我要猪要狗,也不会要你!”他伤后气虚,声音不显,聂秋雨又走得极速,也不知听见没有。

    只听紫阳笑叹道:“我一片好心,你俩却都当做了驴肝肺,何苦何苦。”

    穿云也笑道:“田老弟,那小娘当真是不错的,虽比你嫂子差了些,却自带大笔嫁妆,端的是好买卖。”

    田砚正自气恼,呸了一声,哼道:“什么买卖,我与这妖女势不两立,等日后道行高了,必要亲手收拾她。”

    老黑却对紫阳与穿云撺掇道:“两位老爷,你们若真想做媒,干脆联手将那娘皮擒下就是,到时予取予求,还不是随咱们心意。”

    紫阳却摇头道:“强扭的瓜不甜,那丫头是个性烈的,只怕吃软不吃硬,我乃正经做媒,又不是强抢民女。再者封天大典就在眼前,她也是有份参与的,各道好容易同心协力一回,岂能随意胡来。”

    交谈之间,远处接连有遁光浮现,正是万剑门一行人到了。田砚心头一颤,连忙撑着身子眺望,只见当先一人青衫飘飘,不施粉黛,自有一股出尘气质,正是代掌门博忘雪,身侧还有一女,面若桃花,风情妩媚,怀抱一只大鸡,自是方月娥。其后还跟着雷奔奔与一些精干弟子,颇具气势。

    田砚暗自苦笑道:“我总想着见面要说些什么体己话儿,不想自家却是这么一副狼狈模样,好不丢人。”心头一热,便发喊道:“月娥,忘雪,八斤九斤,我好想你们!”

    那边众人见他招呼,连忙加快了速度,汇在一处。两女见他一身伤势,大是心痛,连忙摸出上好的伤药施治,嘘寒问暖,殷殷切切。田九斤却带着一副哭腔,呜呜道:“爹爹,你可要替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田砚凝目一瞧,只见这游天雉竟然又多了一个脑袋出来,生得冠羽艳丽,头颈粗壮,卖相甚佳。如今这鸡头居于正中,将八斤与九斤这对夫妻分隔开来,脖子扬得高高,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正好奇打量自己。

    他晓得游天雉又有不小进步,甚是开怀,打趣道:“九斤,你英武不凡,端的厉害,谁又敢招惹你了。”

    谁知田九斤往中间那个鸡头一点,号丧道:“爹爹,就是这个家伙,自从它生出来,我便没了好日子过。”

    见田砚目光扫来,中间那鸡头也不露怯,将头一仰,哼道:“想来你便是这怂货的靠山了,怎的周身是伤,被人揍得凄惨?连自己都护不周全,还想替人架梁,岂不将人笑死。”言罢将脑袋转到田八斤那边,挨得极近,温声道:“八斤,你说是也不是?”

    田八斤顿时局促,小脸上竟泛起一抹红晕,期期艾艾道:“我……我也不知道,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田九斤顿时大怒,骂道:“好个吃里扒外的臭婆娘,爹爹面前,岂容你们大放狗屁!”说着便要来啄。只是那新生的鸡头立于中间,体格又极强健,这番攻势尽被它遮挡,好似壮汉耍弄小孩,好不轻松。

    这鸡头应对从容,嘴上便有余暇说道:“什么臭婆娘,嘴巴放尊重些,八斤乃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女子,跟了你这脓包,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随即又瞟一瞟田砚,哼哼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当真不假。脓包的儿子,果然就有个脓包的老子。”

    田砚见田九斤受欺,这鸡头说话亦不客气,心中已有冷意,说道:“你却叫个什么?你们一身多头,本该相亲相爱,何必盛气凌人。”

    那鸡头猛啄几下,将田九斤赶到一边,哂道:“我也奇怪,怎会与这等玩意儿长在一个身子上,若只有我与八斤两个,那才叫相亲相爱。这脓包怂货是你儿子,你却不是我爹爹,某家早为自己取了名字,叫做由百斤,大家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莫要乱攀亲戚。”

    田砚听得恼火,暗道:“不想千辛万苦,却喂了一只白眼狼出来。”但念起由百斤这名字,又觉有些好笑。想这由之一字,乃是田字出头,其意不言自明,自是要压姓田的一头。至于百斤二字,则更为直白,自认比田九斤强出十倍不止,大有崖岸自高之意。

    老黑与胡上墙见这由百斤嚣张得意,早就看不过眼,略一合计,两人便齐声道:“少爷,少奶奶,咱们这回出门,寻了不少好东西,这就拿出来给你们尝尝鲜。”说着便从田砚那里讨了些上好灵物,分别送到八斤与九斤面前,让它们啄食享用,至于由百斤那里,却理也不理。

    田砚见它们如此,已是暗暗点头,心道:“民以食为天,游天雉甚为好吃,我就不信这由百斤见了吃食,还不低头。”

    谁知由百斤竟当真淡然,看也不看那些灵物一眼,只是斜睨着田砚,不时冷笑。

    老黑与胡上墙为调弄那由百斤求肯,拿的灵物不少,过不多时,田八斤便住了口,微微打个饱嗝,对面前的胡上墙说道:“老胡,多谢你了,我已经够了。剩下的这些……你就……你就……”偷瞧了由百斤一眼,又偷瞧了田九斤一眼,终是续道:“你就拿给九斤少爷享用罢,它最近一直不得饱,苦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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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整治() 
见得此幕,田砚心底总算有些安慰,暗道:“八斤性子慈厚善良,总算未让那由百斤迷了心窍。”

    胡上墙连忙应承,走过由百斤身边之时,故意啧啧几声,叫道:“好香,好甜,真的好想吃。”这才将吃食尽皆堆在田九斤面前。如此做派,却只换来由百斤嗤笑一声,不为所动。

    如此又过一阵,田九斤一通猛啄,将一堆灵物吃的渣都不剩,却还是哭丧着脸道:“爹爹,我却越吃越饿,越吃越想吃,你快快再拿些出来可好。”

    田砚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多的吃食,若换在平常,便是五个田九斤也该喂饱了,如今怎的成了无底洞?正要再拿些好东西出来,却被方月娥扯住,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招我早就试过,九斤吃下的东西,都被那家伙夺了去,长得越来越壮,肥了自己,当真恼人得紧。”

    田砚只觉一股温热气息由耳孔直窜到心头,好一阵发痒,冲动之下,险些就伸手搂住了方月娥的腰肢,面上不禁一红。方月娥离他极近,听他呼吸粗重,面色有异,哪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忙将身子挪开了些,心里却甜甜的欢喜,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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