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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豪门案中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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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心跳猛然加速,仿佛连我自己也一起疯了起来。

    如果我们能在这一刻死去,该有多好?我闭上眼,突然厌倦了所谓的那些道义和人情,只想在这一刻,与他一同沉沦。

    这世界是充满泪水的深谷,而我们,不过是游曳其中的金鱼……漫天星辰垂目,仿佛连月亮都合上眼睛躲进了云层。轻风送来远处人们的欢声笑语,如同一阵寒流将我击中。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真相?”我想起老太太那绝望的脸,隐约有些不安,“现在逼她承认一切又能如何,她是没有胆子去出庭作证的。”

    迎着我期待的眼睛,他轻轻侧过了脸。

    “没有什么。”他望着深蓝夜空划过的流星剪影,含糊道,“是我一时莽撞了。”

    莽撞?你什么时候莽撞过?我怔怔地望着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对我说过了太多的假话。也许眼前的这个人,我从来从来,就不曾了解他。

    咖啡拉花其实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陶瓷杯缓缓倾泻,另一只手把着奶缸不断震荡,随着奶泡的堆叠,一个大大的心就出现在杯子中央。

    这家咖啡店开在S城著名的景观路上,每当秋天,那些百年的悬铃木就会黄叶纷飞,成为秋季里最美的风景。据说宋美龄喜欢悬铃木,那个人便为她种了一城的花树。如今,人已逝去,连曾经以为的江山永固,也只是海岛一隅的残破记忆。只有那些参天的树木,依旧黄叶飞扬,凋零不息。

    年轻的咖啡师对我微笑,右耳上的蓝宝石耳钉熠熠生辉,随着他的眼神流转而明灭不止。

    “谢小姐今天进步很大哦~”他用抹布擦着桌子,“下次我们可以开始天鹅的进阶课了。”

    这里原是某个寓公的官邸,向外开着的窗户依旧是民国时代的趣味,一个个堆叠的红色小正方形。窗外是一座小小的花园,那是用来上烘焙课的。

    “我在这里等你好了。”叶景明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八卦也好,甜食也罢,我都没什么兴趣。”

    苏三最近忙得很,我又没空开车,没办法只好又搭他的玛莎拉蒂来。好在这条街上宝马香车目不暇接,他的车也没有算怎么太出格。

    来的大都是S城几个有名人家的夫人。大家闲得无聊,坐在一起品品茶做做点心,顺便聊聊八卦也是乐事一件。

    苏玫从前也是这里的常客,谁能想到她现在正是风暴的中心?我叹着气,手中的奶缸不禁慢慢停了下来。原本就要成形的枫叶因为少了最后的收尾,成了一条长长的,难看的尾巴。

    “真是太可惜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原来是苏三的二伯母。许是保养得当的缘故,她看上去明艳照人,根本看不出是四十岁的样子。

    自从苏三的资金链陷入危机后,大宅可谓是门可罗雀,原本夜夜笙歌的千江路,几乎变成了鬼屋一样的存在。那些亲戚更不用说,偶尔一个出现的,也是来讨债的。

    这又是哪个神道?我决定专心拉花,不去理睬她。谁知她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而是饶有兴致地把头凑过来,“苏三现在还供得起你来这种地方?”

    供不供得起,还用你管吗?我心里吐槽道,只觉得她的香水味都有些刺鼻了。拉花本就是极需要定力的活儿,她这样旁边一打扰,我的图案就再没出来过。于是我索性把壶往桌上狠狠一摞,发出了咣的一声。溅出的奶花几乎飞到二伯母身上了。

    她本是饶有兴趣的看我笑话,这么一扔,她给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退去。谁知地上本就有奶渍,她脚下一滑,差一点就要滑倒。

    “你!”这下二伯母不笑了,她张着一双保养良好的手,凶悍地向我抓过来。经年养尊处优的神情在这一刻焕然无存。她仿佛在一瞬间又变回了苏家没发迹时,那个当街卖豆腐的村姑。我惊恐地往后退,谁知后面就是咖啡机,冰凉的触感沿着背部的肌肤一路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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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苏芙厘与苏三() 
那手已经带着掌风贴到眼前,却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停止了。是那个咖啡师,他温和地捏住了她的袖子,“女士,其实没必要和小姑娘计较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略带一点青涩。这个少年不过二十岁出头,浅色的头发还在俏皮地翘着。二伯母狐疑地回头看着他,“小姑娘?”

    接着,一个耳光就飞到了他的脸上。

    “你什么意思?”她尖叫道,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你是不是嫌我老?”

    这人阅读理解零分啊。我无奈地看着她,后者满脸的皱纹绽放得就像一朵千瓣菊花,岁月的残酷在一刹那间暴露无遗。咖啡师开始有点慌乱,他伸手尝试着为她把衣角展平,“我没那个……”

    “是吗?”二伯母怒极反笑,她仰着头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你连我养的狗都不如!”

    这都什么啊。我听得有些糊涂了,却在一瞬间看到了她的蓝宝石手链,蒂芙尼的冬季限量款,那宝石无论是颜色,大小,形状,都活脱脱和他耳钉一模一样。这时已经有许多人朝这边望过来,而那个男孩子显然是太过年轻,红晕慢慢地沿着他的脖子涌上来。

    是这样吗?我冷笑着,突然想起坊间的一个流言。现在看来,还真是无风不起浪啊。

    “二伯母,”我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扯住了她的袖子,“你的手链很不错哦,要不给我吧?”

    “你,你说什么?”她显然还在气头上,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而我笑容不变,慢慢地看向了小哥的耳钉,“我是说,真想不到,蒂芙尼的一套首饰,居然能在两个人身上看到。”

    我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个明白。经我一提醒,在场的女士们纷纷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腕子上,有几个耐不住性子的,脸上开始出现嘲讽的神情。二夫人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企图用手去遮那条链子,可是太晚了,它的光泽太过明亮,早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夫人,要不要尝一下我做的苏芙厘?”许一梵走过来,手里的盘子里放着一只精巧的糕点。那只苏芙厘无论是从色泽,形状还是蓬松程度上,都很像一朵蜜色的云。这是一道难度相当大的法式点心,做法繁复,味道却虚无,如同灯火阑珊处的寂寞,繁华落尽后的空虚。

    “你做成功了啊!”一个女士惊呼道,她顺手用叉子取了一块。不用多言,她脸上满足的笑意已经能知道它的美味。就这样,众人的吸引力迅速地转向了那只小巧的点心,而二夫人的那点风流韵事,被众人刻意地视而不见起来——毕竟,这在上流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你养你的二房,我包我的小狼狗,又有什么稀奇?

    借着这个时机,二夫人迅速地把手链解下,丢进手提包,末了还不忘愤恨地瞪我一眼。我只是对着她灿烂地笑,搞成这样,难道怪我啊?

    “谢昭。”众人散去,许一梵看着我,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她又想搞什么?我下意识地盯住了桌上的奶缸。决定她要是万一不利于我,我就一把将它丢过去!

    “我倒是觉得啊,”她慵懒地吐出一口薄荷烟,不顾旁边小哥的皱眉,“与其你在这里吵闹,倒是不如回家看看……”

    许一梵的笑容甜蜜而诡秘,在我的耳边轻轻俯下身体,“猜猜你的苏三现在在做什么?”

    苏三?我脑子一炸,他怎么了,难道出事了?我也顾不得等电梯,一把甩下脚上的高跟鞋,跌跌撞撞地往楼下冲去。

    “谢昭,谢昭!“后面有谁在呼喊我的名字,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也听不见了,血全部地涌上了我的脑子,不,不会有事情的,如果我的小王子受到什么伤害,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

    大街上车水马龙,我尝试着几次伸手拦车,那些出租都亮着红灯躲了过去。此时只听一声刹车,叶景明从他的 玛莎拉蒂里探出头,“上车。”

    他车开的很平稳,如同一只平稳的船缓缓驶过那些或停或鸣喇叭的车流。我坐在副驾驶上,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千江路去,看看到底许一梵会出什么招。

    “苏三不会有事的。”叶景明温和道,“许一梵没那么傻,这骨节眼上犯不着去趟浑水。”

    “是我的错。”我开始抽泣,眼泪湮落在裙子上,染得那丝绸都是脏脏的姜黄,“如果我家世显赫,也许还能帮他一把……”

    从未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卑微的出身。如果我像安晓晓,哪怕是苏玫,他今天也不会有如此的困境。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了,我三步做两步冲上去刷了指纹。

    没有血迹,没有杂乱的痕迹,甚至连落叶都不曾错了一片。眼前一片祥和,仿佛连那些静静绽放的茶花都在嘲笑我们的惊慌失措。

    是我反应过度了吗?我小心地扶上把手,却听到里面洗浴的声音,隐约还有女子的轻笑。

    仿佛全身的血都冷了,比死还要冷,一点点地凉下去,凉下去,直到四肢百骸都没有力气……

    面对吧。我苦笑着,对自己说道,仿佛和谁较劲般,死命扭开了把手。

    苏三面对着我坐着,浴巾只围了他下半身,精干的臂膀露在外面,头发上还有隐约留下的水珠。

    “你回来了?”他低着头,脸上仿佛还有酒醉的红晕,“你……”

    “老公!”一声轻笑从浴室里传出来,妖娆女子犹如维纳斯般匀称的腰身,浴巾随着她的步伐若有若无地摆动,更是给人以无限遐想。

    见是我,她抱歉地笑了笑,垂下眼睛而后飞快地看向别处。

    真是太尴尬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让我知道。我失神地看着他俩四目相对,只觉得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有人从身后扶住了我,修长有力的手隐约地浸透着暖意。就在下一秒,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冲向了苏三,而后,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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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波又起() 
不间断的钝响,仿佛是有人在用刀背砍肉。叶景明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只是沉默着抓住后者的衣领,一下又一下地捶下去。

    小敏尖叫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救苏三。叶景明手疾眼快,顺手将桌上半个大西瓜狠狠扣在了她的脑门上。鲜红的西瓜汁沿着她的头发流下来,混着粘手的果肉,看上去十分地狼狈。

    不对,完全不对!我和苏三一早就商量过,这女人肯定有问题,只是一时想不出如何让她露出破绽。

    “你这是拿我施美人计啊,”听了我和陈希罗的方案,苏三是一脸的不情愿,“那是什么下三滥……”

    按照原来的计划,是他假装被小敏迷惑了不假,可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难道这些雄性动物都一个德性,天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估计是内心愧疚,苏三像截木头般立在那里,任凭对方的拳头如雨点落下,渐渐地,有血从他撕裂的唇角流出。

    “行了,别打了。”我面无表情地扯住了叶景明的大衣。此时的我没有伤心,也没有什么愤怒,只是从内而外地渐渐发出一种疲惫,仿佛是走了很远的路,终于累了。

    叶景明住了手,转身看着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愤怒。这一刻,他像一头发了怒的雄狮,整个森林都因为他的狂吼而静默。

    “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带你走!”他恼火道,“把你托付给他,原本是觉得……”

    像是终究归于理智,他硬生生地住了口。空气里传来他急剧的喘息,桌上的西瓜汁正一滴滴的落在我的鞋子上,如此黏腻而让人恶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熟悉的房子,又是怎么上的车。只记得到最后,我身上披着叶景明的大衣坐在茶餐厅里,手中还端着一杯热可可。

    走的匆忙,我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薄薄的带小披肩大摆长裙,正是今年安吉拉北鼻在纪梵希现场穿的版型。还记得那个老服装设计师弯下腰为我量裙长时,用一双澄澈的蓝眼睛望着我,不住地叹息:

    “这件衣服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您看那些点缀的立体花朵……”

    而苏三则站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他看上去是那么美好而善良,如此干净,如此明亮。

    花好月圆,人在影成双……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现在看来,却是老天开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谢昭,你怎么肯规矩上班了?“一早,小李见到我,脸上的表情非常吃惊,“你这周居然上了五天班!”

    “爱岗敬业不行吗?”我没好气道,随手翻了一下考勤表。看着几个月前的那些缺勤圈圈,我自己都感觉脸红。顾怀之在的时候,没人敢管,毕竟我那会也算他半个侄媳妇;现在冯容止是老上司,大家对我的考勤也就视之不见了。

    潜意识里,算是我的一种逃避吧,因为那件事终究和苏家有关,当年抓捕叶景明和老张决裂的事,真的不想再来一回了。

    “上回那个案子有结果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李递给我一份卷宗,满脸都是洋溢的兴奋,”巡查组去啦,所有主要案中人都被绳之以法。“

    都被绳之以法?我瞟了一眼老张,他依旧在窗下不慌不忙地喝着茶水,难道是我和苏三的反应过度?他不是说那和他父亲有关系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以老张直率的个性,他一定会再次把我叫到办公室问个明白的。

    算了,我又何必要管他!一想起那混蛋此时可能和他的小情人游山玩水,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正气着呢,突然听小孙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里面全是犹豫和怀疑,“张科,你觉得这事真的完了吗?”

    老张没说话,纸页在他手中哗哗作响。我明白他的顾虑,这整个案子的侦破可谓突飞猛进,从我们误打误撞去东海村,到现在不到一个月。可是里面有审计组的参与,并且是他们亲自盖棺定论的事,我们到底有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投鼠忌器,别的到时候案子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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