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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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是!”
裕丰道人气急败坏,有些失了理智。
“证据呢?空口无凭,便污蔑你,难道你秋宫的人一个个都是如此蛮不讲理之人?”
“你岑沐云,你休得猖狂,我秋宫岂是你可侮辱的,待我禀报北寒皇室,一定将你北寒学宫查个清楚!”
“乐意奉陪!”
岑沐云拱手拜礼,接而转身走入府邸之中。
大门没有关上,随后有许多秋宫弟子带着不安的情绪冲了进去。
他们的方向毫无疑问,便是四楼藏宝阁的地方。
出来的时候,人手一堆,画面很是好看,整整齐齐!
热闹散去,秋宫无疑又是闹了一出笑话。
自己门派的弟子被杀,无凭无据就找上了北寒学宫的门,结果却被人一番羞辱。
茶会开始,那是午时!
高头烈阳,却温暖如玉。
北寒皇宫地域辽阔,光是皇宫内院的地盘就有千亩之大。
几千名北寒并将围绕在内院的周边,气势宏伟,气派更是如泰山一般震慑人心。
春风从东边来,往西边去,带来一缕梅香,但是很快便没了味道。
各门各派的弟子齐坐在各家的师尊身后,桌前摆着的乃是北寒国独有的春茶。
内院鸟语花香,并不是一望无际的大理石,兵器!
树木成荫,群花争相绽放,彩蝶悠然废物,蜻蜓提早点水
内院角落有一湖泊,湖泊之上,小船漂流,其上矗立着一座庭院,四角鼎立,细细看去,麒麟凤形!
“好茶!”
岑沐云举茶微饮了一杯,忍不住赞叹声。
“哈哈哈岑宫主是个爱茶之人,本王早有耳闻,只是前几十年北寒学宫不曾入过茶会,这茶,也就饮得晚了些!”
岑沐云含笑回到:“饮茶虽晚,但茶香唇齿溢留,久久不散,入喉清爽,也无遗憾!”
“好,好,既然岑宫主如此爱好此茶,那么,灵儿,你前去为岑宫主奉茶一杯!”
“是!”
静候在北寒国君身旁的一位宫拿起桌上一壶茶水。
她穿着一身蓝色衣裙,一头玉饰,长相清秀,宛如一位仙子从云中来。
自小生活在皇宫中,其气质相比于凡间长大的女子自是让人赏心悦目许多。
“好一位妙龄女子!”
“听闻北寒有位公主单名为灵,天生九品神印,更是袭承母族蛟龙血脉,难不成,就是这位?”
“果然一表人才,若是能够进入被北寒学宫修道,将来的成就,恐怕能与南侯国的雪寒梅一争天命啊!”
有人连连惊叹。
有人却不以为然。
那位南侯国的皇子穿着一身灰衫,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绑得潇洒,斜坐在雪寒梅身旁,饮着清茶。
他轻笑声,道:“灵儿?名字好听,但是与我皇妹相争天命,还是太年轻了吧!”
狂傲的语气悠悠传去,众人头目而来,带着疑惑。
北寒国的地盘,谁人竟敢如此猖狂?
第二百零七章三姓家奴()
不过一看,竟然是坐在雪寒梅身旁的一位男人。
在人域有着非常封建的礼仪尊卑之分,此次茶会,雪寒梅乃是带队的师尊,是南侯国的代表人物,身份以及地位与各大仙门的仙师乃是对等的。
而参加茶会的弟子身份比起师尊来说,要低一等,所以在茶会上要做到后边才行。
此次南侯国仅仅只是派了雪寒梅一人,其身旁按说应该没有人才对,可奇怪的,就是那男人竟坐在其身旁,乐哉乐哉,好不悠闲,更让人觉着疑惑的是,雪寒梅居然未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
这个态度莫不是默认了?
众人微眯起眼睛,各大仙门的师尊更不敢小看,那男人相貌英俊潇洒,隐隐还有一丝龙气,不可小觑!
“寒梅,本王敬你一杯。”
北寒国君缓举起一杯茶,朝着雪寒梅。
雪寒梅捧起身前的茶杯,对向北寒国君。
“多谢北寒君王赏识!”
北寒国君笑饮茶水,道:“雪寒梅不仅仅是神师生前座下唯一一位女弟子,更是万古唯一的天才,年龄不过二十余载,便成就了、圣帝之位,将来成为一道南侯女帝,也只是时日的问题!”
那位皇子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
其身旁的妇女很是识相地再倒了一杯,未倒满,留了口子。
“我南侯国将来何人成就帝位,就不劳烦北寒国君操心。”
气氛被一股莫名的诡异替代。
春风散去,此时的阳光也颇有些毒辣。
“敢问阁下又是南侯国的何方神圣?”
那皇子站起身,拱手以礼,却无半点尊敬,他陈笑一声,说道:“南侯大皇子,雪行!”
“什么!”
“他竟然是南侯国的大皇子!”
“不是说南侯国的大皇子疯疯癫癫,变成了一个疯子吗?怎得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
对于这一点,北寒国君更是好奇不已,他双目在雪行身上打量了一眼。
临神境巅峰!
一个疯子竟然还可以踏入临神境界?
难道?
这几百年他一直都是装的!
第一次见到这位大皇子的真面目,李若寒也不禁提起了兴趣。
看去,第一眼有些惊讶,境界很高!
第二眼,略微叹息,好好的天赋耽误了许久。
第三眼,心海平静,长得不如他好看。
“原来是南侯国的大皇子,那敢问,我灵儿为何不能去参加未来的天命之战?为何没有资格?”
雪行举茶一饮,问:“国君可真想听?”
“说!”
“哼,为何灵儿公主没有资格,因为我若是她,便不会给北寒学宫的岑宫主奉茶,那等是非不分之人,没资格!”
这话耐人寻味?
何为?是非不分之人?
此时北寒学宫的二十六峰主无疑都摆起了一副臭脸。
“雪皇子,不知你这是非不分之人到底指的是何人?”兽峰峰主语气不悦。
神峰峰主接着说道:“北韩茶会乃是天下修道俊杰云集盛会,你说这等话,若是不给个说法,我北寒学宫怎么也不能放你南侯国离开?”
“北寒学宫掳了我师弟南淮,难不成还要将我留下来不可?”雪寒梅气势不减,短短一句,杀气凌然。
作为当今人域少有的圣帝强者之一,其一字一句都带着无上的大道。
而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南淮身体一颤,望向雪寒梅,眼睛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坐在对面的就是他的师姐!
如今这天下,最亲近的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也莫过于是他。
师尊离去,长师姐为最。
可他却只能留在北寒学宫的阵营中,不是因为他不想去寻雪寒梅,只是逼不得已,以及南家留给他的失望太大!
“笑话,什么叫作掳走?南淮乃是自愿加入我北寒学宫,又不是我们硬逼着他的,你若是不信,自己便可以问!”
鞭峰峰主语气更为暴躁。
场面顿时有些不解。
怎得一下子扯到了南淮以及雪寒梅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坐在岑沐云身后孩子!
“南淮何在?”
北寒国君传声而来,岑沐云侧过头,看着南淮说道;“不必惊慌,前去拜见北寒国君便可。”
“是!”
南淮领命,起身,腰间的长剑微微一鸣,而当他站起身的时候,目光与雪寒梅对视在一起。
记得上一次相遇之时,乃是在灵山秘境中!
那一次,雪寒梅还不顾性命救了他。
“师姐,好久不见!”
“你瘦了!”雪寒梅忽想伸手摸一摸南淮那张黝黑的脸,可另一想,又重新放了回去。
一年前闻名天下的神师最后一位弟子也站在万人的视线中。
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却能泰然自处。
脸色平静,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心智。
他走上前,作为仙门弟子,不必行跪拜大礼,便鞠躬一下。
“拜见北寒国君。”
“原来你就是南淮。”北寒国君语气似是见了南淮一般,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伫立在岑沐云身旁的灵儿公主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你南淮。
心想:传说中的南淮竟是个比小三岁的孩子。
“三姓家奴,还愣着干嘛?快点向王尊认错,跟随王尊回我南侯国。”南岳冷冷喝到一句。
“闭嘴。”南淮回头冷看他一眼,虽是灵极境,但其胆量却丝毫不差在座的所有人。
只听那秋宫的裕丰道人冷嘲似的说道:“茶会之上,区区灵极境竟然如此大放厥词,难道你们北寒学宫就是如此管教弟子的吗?不过想来也对,师尊都是那等货色,弟子就更不用说!”
岑沐云有些恼怒,说道:“你秋宫还是管好自己的弟子吧!深夜出行,却被人悄无声息的杀害,保不得是看了不该看的人,惹了不该惹的势力,如此没有眼力见的,哼,哪来的资格说我北寒学宫!”
两人僵住,目光争锋相对。
原本平静的茶会凝聚着一股火药味。
被南淮怒喝的南岳更是怒火中烧,身为南家的大弟子,居然被一个叛逃家族的废物骂了?
若是传回家族中,他这大公子今后还如何在家中立足,如何继承南家家主的位置。
“三姓家奴,你给我等着,我”
“啪!”
还不等他说完,一道巴掌从雪寒梅的手中而来,很响亮,也很重,犹如一记重锤,打破茶会紧张的气氛。
“今日天下人都在,我雪寒梅也不多说什么,南淮乃是我师弟,就算他入了北寒学宫,今后或是入了其他门派,他也都是我雪寒梅的师弟,谁敢辱他一句,本座,便提刀立马,灭他满门!”
接着她回头看向南岳,淡淡道:“这一巴掌,是替南烈风将军扇的,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名,若是明日茶会比武你拿不到好名次,回去我定让你痛不欲生。”
“王王尊,我没有说错啊,南淮他叛逃家族,叛逃国家,加入北寒学宫,我只是说了一句三姓家奴,你便要罚我?”
雪寒梅微微点头,道:“是,就算你是裕丰道人,辱了他,照样灭门。”
好霸气的一句。
丝毫没有将秋宫放在眼里。
那裕丰道人的脸都快要抽搐了起来。
他好心好意帮助南侯国去讽刺北寒学宫,却不想雪寒梅这一句,简直视他如蝼蚁。
可这并没有什么错误。
雪寒梅有这个实力。
灵山郡叶家九族,数万百姓被屠戮得血流成河,这便是最好证明。
没有人敢轻视雪寒梅说出的这一句。
因为她说得到,也做得到。
岑沐云眼神渐渐阴沉。
李若寒却是格外欣赏,心想,若是老博童此时在这里,应会痛哭流涕,感动不已。
第二百零八章琼林()
这句话无疑是在庇护南淮。
神师李若寒死去,作为他生前的最后一位弟子南淮变成了雪寒梅最亲近的人。
雪寒梅本就是一个护短的性子,或许,若是南侯国国君想要杀了南淮,雪寒梅也会不顾一切地阻止。
看到这一幕,李若寒感到欣慰。
而现场紧张的气氛最开始是谁挑起的?
北寒国君忽然想到这一点,他转过头,看去,那位挑起事端的皇子悠悠闲闲,似乎紧张的气氛之所以形成与他毫无关联一般。
但有趣的是,他听出了些别的东西!
秋宫与北寒学宫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仇恨。
“寒梅王尊,可否先坐下,南淮,你也先退下可好。”
“遵命!”
南淮微微点头,略带着些歉意地看向雪寒梅。
不是不愿意跟随她离开,而是身不由己,他需要学习更强大的本事。
且,他更不愿意回到南家那个伤心之地。
南淮回到座位上,身前桌上的茶水微凉,消散了热气。
茶水的味道有些淡,就像是白开水。
现场的气氛终有些缓和,北寒国君看向雪行问道:“雪行,可否一问,为何你说北寒学宫的岑宫主乃是是非不分之人?可有原由?”
雪行微微一笑,看向秋宫的裕丰道人说道:“国君,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该问的,应该是裕丰道人才对,昨日在花中界发生的一切,裕丰道人可是主角啊!”
花中界?
北寒国君面露迟疑之色。
“裕丰道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裕丰道人拱手朝着雪行谢礼,接着快步走了出来,跪拜在北寒国君前,说道:“国君,花中界内北寒学宫的府邸已有数十年为曾有人清理打扫,我秋宫好心好意帮他岑沐云打扫,他却不知报答,将我弟子殴打出去,前日,我派弟子前去他处取回我秋宫的宝物,却不料在昨日早晨,于江边发现了他的尸体,致命伤乃是一剑封喉,国君,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副姿态像个孩子。
明明是为圣人,却姿卑微。
李若寒再饮一杯,微微一想,忽觉着好像那死去的秋宫弟子便是白剑所杀的人。
如此一来,倒是巧合。
“岑宫主,你作何解释?”北寒国君语气沉重,似是在责问。
岑沐云站起身,对着国君拜礼道:“无话可说,人是不是我或者我北寒学宫之人所为,我自有分明,若是玉峰道人想要严查,北寒学宫奉陪到底,不过北寒学宫的名誉却不是任何人能够践踏,所以望事实查明之前,裕丰道人莫要乱加罪名!”
“哼,岑沐云,你自己私下里做的勾当还不够多吗?装什么大好人?”
裕丰道人冷笑一声。
仗着现场人多势众,他也毫无顾忌。
“你若是心有不服,不如明日茶会比武上见,在这里浪费口舌,那也是多此一举!”
他似是觉着裕丰道人话多有些麻烦。
北寒学宫从来都不是怕麻烦的角色。
但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