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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帝驯狼夫-第3部分

小说: 女帝驯狼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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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亭哭笑不得,往远处一瞧,在边上坐着的曲嬷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像是让她不要逆了废后的意思。

    她只好嗯了一声说:“对,我是。”

    废后挺高兴的笑了声说:“既然你是王母娘娘派来的,你一定也是个仙女吧。”废后抬手往曲嬷嬷那一指说,“仙女仙女,我跟你说,害我的,可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可坏可坏了!”

    曲嬷嬷年纪应该很大了,蜡黄的脸上布满了褶子。一双眼睛藏在皱纹里,表情没什么变化,她似乎早就对废后的病习以为常了。

    这个时候废后在燕亭的腰上拧了一把,疼的燕亭差点没掉下泪来。她刚想发作,转而一想,废后拧她的动作是在曲嬷嬷看不见的地方,会不会是在提醒她什么。

    莫非……

    燕亭抖了个激灵,心说莫非废后不是真疯,只是装疯。她是在通过发疯症状来让自己小心提防曲嬷嬷?

    燕亭使劲看着废后的眼睛,想从里面捕捉到什么,哪怕是一个眼神。可在那双曾经绝代风华的双眼中,燕亭只看到了痴傻。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废后说了曲嬷嬷是害她的人之后,眼睛一转,咧开嘴开始傻乐。然后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脱了裤子便在地上尿了一泡。

    尿完后裤子都顾不上提,便拉扯着燕亭的胳膊说:“小仙女,你别说,我看你长得还挺好看。我好像有个女儿,你跟她挺像呢。”

    燕亭心里一热。她父母很早就没了,她对母亲的印象十分模糊。眼下这位废后虽然心智混乱,但好歹是个“亲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还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不等燕亭说几句暖心话,废后突然指着一处蒙了布的窗户说:“你看那儿?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扒我的窗户呢,不知道是不是想进来。”

    燕亭顺着她道:“放心吧,你这儿安全的很,有我这个菩萨保佑呢,谁都进不来,没事儿的。”

    废后自己念念有词的说:“我怕,我很怕。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惦记着我的宝贝。我得把我的宝贝,藏得好好的,让他们永远都找不到!气死他们!”

    听见宝贝二字,燕亭分明看见一动不动的曲嬷嬷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清了清嗓子。

    “扒我窗户的人啊,他们也不进来,就在外面看。看完了还在外头吹笛子,吹完笛子就互相揪头发。头发……头发……”废后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认真说话给燕亭听。

    尚算正常的讲了几句之后,废后扯着自己的头发说:“你给我编个小辫儿吧。要好看的那种,弄的不好看我可打你。”

    真是疯傻的厉害呢。燕亭想。

    她说了声好,就拉着废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曲嬷嬷。饭造好了,您先来吃吧。”喜儿敞开门探进头来叫了一声,她一闻到那尿骚味,赶紧捏着鼻子退出去了。

    喜儿鹊儿虽然不怎么把公主和废后放在眼里,但对曲嬷嬷还是挺尊敬的。吃饭都是先请她吃,随后才将备好了的饭菜端进公主和废后的屋中。

    曲嬷嬷缓缓站起来,对着燕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问道:“公主的头还疼吗?可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真正的那位公主此前活不下去了,要寻死,一脑门子撞上了南墙,脑袋瓜差点开了瓢,流了不少血。请了御医过来照料了小半个月,又在床上躺了些时日,总算是睁了眼了。

    对曲嬷嬷来说,公主醒来之后,眼神较之前更清明了些,没以前那么呆滞了。

    这嬷嬷宫女的又怎么能知道,公主实际上是换了个人。

    燕亭晃了晃脑袋说:“疼是倒不疼了,但东西还是想不起来。还望嬷嬷以后多提点些。”

    曲嬷嬷脑袋动了动,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公主和娘娘好好说些知心话吧,只是不管怎么着,都别拂了娘娘的意思,不然她许是能闹腾的更厉害。老奴这次叫公主来,是想着让公主以后多往南院走动走动,毕竟是母女,不能总不朝面。”

    “知道了。”

    曲嬷嬷交代一声,便出去了。房内只留了燕亭和废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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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决意逃离() 
女帝驯狼夫;第6章 决意逃离

    燕亭帮废后理好衣裙,便将她扶到床边上。濠奿榛尚废后也挺听话,始终含笑看着她,目光十分温柔。

    废后的长相与燕亭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卷曲上扬,好看的很。

    燕亭梳理着废后打了结的头发,说:“那我就给你编个好看的花式吧。”

    “我要像你这样好看的。”

    “行,我给你梳一个比我这个还好看的!”燕亭笑了笑,还怕弄疼了废后,特别轻柔的用木梳挑着头发里的疙瘩。

    燕亭梳着梳着,突然被废后按住了手。废后按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问了一句:“你是谁?”

    燕亭所不知道的是,原本的那个公主,在废后被打入冷宫的那天起便再没有同废后说过一句话。她以废后为耻,以自己为耻。

    “我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女儿啊。”燕亭有些慌乱,她只能用断续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一个疯子怎么能辨别的出她不是真正的那个公主呢……废后一定是在说疯话。

    废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眼中铺了层雾气,犹如被什么情绪所感染。她朝燕亭投去了一瞥感激的目光,随后低下头,转过身,不再多说,安静的享受燕亭给她梳头的乐趣。

    此前燕亭听见喜儿和鹊儿嚼舌头,才是知道废后为何被打入冷宫。这个废后是当今皇上的结发妻子,在他做太子时便嫁与了他,二人感情一直十分融洽,和和美美。

    后太子登基成为皇上,太子妃顺理成章成了皇后。成亲十五年,皇后肚子才有了动静,诞下了嫡女燕亭。据说因为第一胎没能给皇上生一个儿子,皇后便积郁成疾,慢慢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不太多了,也不爱打扮了。

    有了公主后,皇上并不满足,又接连册封数位妃子,流恋各个宫中。皇后十五年的独宠时代终于是结束了。此后尚贵妃为皇上诞下一名龙儿,现在也有十六岁的年纪,被皇上封为了太子。

    母凭子贵,皇后被废掉,后位虚空,但在众人眼里,尚贵妃的地位与皇后无异,无非就是差个名号。

    皇后被废也是特别戏剧性的一幕,说是有次邻近的小国进贡来了些新鲜玩意儿,皇上想着很久没去看望皇后了,便打算亲自送去,尚贵妃也一同跟了去。谁知道皇后却因为尚贵妃醋意大发,用朱钗划伤了皇上的脸。

    龙颜大怒,当即便废去她皇后之位,将她打入冷宫。

    燕亭听得仔细,但是她知道,说的再绘声绘色,这些东西也只是道听途说来的。皇上和废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

    这些古代的女人或许只知道顺从,并不理解什么是爱情。尊贵如皇上能独宠一个女人长达十五年之久,乃是十分不易的。在燕亭看来,皇上定是曾经深爱过废后。至于此后二人为何反目成仇,废后为何刺伤皇上便不得而知了。

    燕亭一边编着废后的头发,一边看着废后仍旧好看的侧脸,心说这也是个可怜人。

    血脉相连,情难自禁,加上同病相怜,燕亭对废后不自觉的生出了亲近之感。她说:“母后,你可得好好的。不为别人,就为自己,知道吗?”

    废后的肩膀轻颤了一下,她转过脸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燕亭一眼,突然短促的说了一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走出去!活下去!不为别人,就为自己!”

    这回轮到燕亭愣了。如此条理清晰的话怎么能是一个疯子说得出来的。

    说话间,废后的眼睛里迸发出了智慧的光泽以及一种能融化一切的柔情。这种眼神,只存在于母亲的凝望中。

    在这一瞬,燕亭突然坚信了她的全部猜测——废后并没有疯,她或许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装疯。

    她还想再问出些什么,便见着废后眼神中的华彩消失殆尽,又回复了原先的痴傻。

    废后拍掉燕亭手中的梳子,尚未梳拢的头发一下子散了下来。她朝着燕亭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你是谁!干嘛动我的头发!”

    这股子疯劲儿来的那么突然,也似乎太突然了。刚才的那些对话,那个眼神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燕亭愣神的功夫,曲嬷嬷已经推门进来了。曲嬷嬷瞪着一双绿豆般的眼睛打量着废后和燕亭公主。

    “这个死疯子!”燕亭很上道,绝口不提废后说的话,一脸不悦的扔下了梳子。她走到曲嬷嬷面前,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口水,说:“她啐了我一脸!曲嬷嬷,以后您快别叫我来看她了,这女人是个疯子。别是哪天她疯劲上来了,再把我给伤了。”

    曲嬷嬷伸手把燕亭脸上的口水揩掉。她指肚上厚重的茧子刮得燕亭的脸有点疼。“公主快去用膳吧。娘娘的病啊,时轻时重。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

    与曲嬷嬷打了招呼,燕亭转身便离了屋。

    她体内如同燃着一把火一样,皮肤因兴奋微微泛着红。后宫的些许事儿远比她想的要复杂。这个世界上,母亲与女儿直接的纽带是最特别的,不管废后是不是装疯,她都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燕亭牢牢的记住了废后所说的那句话——你一定要离开这里!走出去!活下去!不为别人,就为自己。

    是的,好不容易有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她凭什么要将光阴虚度?她既然能在社团中一步一步爬上来,自然也能在险恶的宫中混得风生水起,无非是个时间问题。

    最首要得,便是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冷宫。只有离开了冷宫,她才有翻身逆袭的机会。

    草草吃完了饭,燕亭开始在脑海里勾勒一个蓝图。

    要离开冷宫,必须要动用一些关系。她这个公主是不得迈出冷宫半步的,很多东西只能通过宫女去跑腿打点。以前的那位公主一定是个怂包,不然宫女也不至于被惯成这样。

    对燕亭来说当务之急便是立威,不管清玉苑的两个宫女是不是打心眼儿里服她,至少燕亭要让她们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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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利诱失败() 
女帝驯狼夫;第7章 利诱失败

    喜儿和鹊儿两个宫女关系很不错,私下姐妹相称。濠奿榛尚鹊儿以喜儿马首是瞻,喜儿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喜儿不点头,就算是公主吩咐的事情,鹊儿也是不会去做。

    燕亭准备从鹊儿下手,将鹊儿收为己用。如此一来,单留喜儿一个光杆司令也是无趣的很,久而久之喜儿处于弱势,自是会服软。

    喜儿有午睡的习惯,鹊儿则没有。择了个天气不错的午后,趁着喜儿睡觉,燕亭便翻腾出了清玉苑最好的茶叶,又是从厨房弄了几样茶果。

    一切准备停当,就只等着小鱼上钩了。

    喝了两盏茶,喜儿才抱了些洗好的衣裳出来晾晒。

    燕亭不能显得太刻意造作,也不能显得没有诚意,她脸上摆了笑容,放下茶杯,站起身子对着宫女招了招手:“鹊儿,你来。”

    鹊儿眨了眨眼睛,显然不明所以:“啊?可是我要晒衣裳。”

    “衣裳什么时候晒都可以,先搁那儿,你过来坐。我与你说说话。”燕亭笑着,但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鹊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搁下了衣服,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毕竟是冬天,石凳很凉,隔了棉衣还是透着寒意。鹊儿挪动了一下身子,明显觉得不太舒服。

    燕亭眼尖,忙是站起来,把鹊儿按在了自己坐的位置。她的石凳上放了暖垫,也早就坐热乎了。

    “公主……这……不妥当吧……”鹊儿不安的说。

    燕亭笑道:“这等小事,何必挂在心上。”

    “公主你要与我说什么事儿?”

    燕亭不忙着说,取了干净茶杯,替鹊儿倒了热茶,又把茶果往她面前推了推:“你今年多大?在宫里当值多久啦?”

    “这……你不是都知道吗?我刚来清玉苑的时候,公主你可是问过的。”

    燕亭指了指自己脑门子上未拆的纱布说:“以前的事情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我今年十九,进宫快四年了。”鹊儿喏喏的说。她根本不动茶果,也不饮茶。那杯茶就搁在桌子上,自顾自的飘着白气儿。

    “你年纪与我相仿,还比我大一岁。照理咱们应该更亲近才对。”燕亭将手搭在鹊儿手背上,“此后我们得彼此照顾。”

    “若是有脏累的活,也用不着你去做,我会想办法交予喜儿去干的。”燕亭开始了她收买人心的计划。

    在她混社团期间,她就读懂了很多人的人心,人是有贪念的,古往今来,甭管什么样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金钱、美/色、惰性的左右。

    利诱是最低级但也是最直接的办法。鹊儿虽然怯懦,但并不愚蠢。燕亭笃定了她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和意思。

    鹊儿猛地站了起来,摇头道:“公主你是主子,我只是个宫女,我们不应该坐在一起饮茶。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定会说我没规矩。”

    她福了福身子便扭头要走。

    “欸,莫是忙着走。”燕亭一把拉住了鹊儿的手。“我知道你跟喜儿交好,但所有的感情不都是培养出来的吗。她能对你好,我一样可以对你好!”

    鹊儿惊慌失措的抽出手,摇头道:“公主你别再说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利诱不成通常可以威逼。燕亭一顿,面色微变,说:“你也说了,我才是这个清玉苑的主子,拂逆我的意思,你就不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鹊儿很是为难的绞着手指,说:“公主,鹊儿只是个小宫女,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燕亭走过去,轻轻抬起鹊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很简单,我想让你跟喜儿断了来往,从此以后站在我这一边。”

    鹊儿紧咬嘴唇数秒,忽然垂下泪来,她摇着头道:“我不懂事,公主想惩罚我,便惩罚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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