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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女帝驯狼夫-第78部分

小说: 女帝驯狼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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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都不想,走过去,起手刀落!

    一刀血溅三尺,二刀血涌筋断,三刀肉碎皮绽,四刀头滚颈断,五刀腹裂肠穿,六刀屎尿横飞。

    可怜这女人嗓门再大,临死前却是一声都没叫出来。

    “咔!”

    “咔!”

    “咔!”

    屋里回荡着剁肉的声音,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男人将婆娘彻底的剁碎了,剁成一块一块的。男人切下一块肥瘦相见五花肉,丢入锅里煮一煮。不用多久,肉香四溢,却是比那些鸡羊牛兔狗的味道要香多了。

    捞上来往嘴里一塞。

    “呸!”

    难吃死了。

    人丑肉腥,又酸又干,简直没法吃。

    若是不能吃,那这一堆模糊的血肉该怎么办。总不能放在屋里憋的发臭吧。

    思来想去,他便拿了几个麻布袋将尸块全都装了进去,打算扛到郊外挖坑埋了。他这扛着尸肉,穿过镇子。

    平常晚上人少的很,怎地今天感觉走到哪儿都是人。

    男人路过那魂牵梦绕的青/楼,姑娘们都伸手招呼他“大爷,进来坐一坐吗。”

187。第187章 懒花手稿5() 
“咦,他背了些什么啊,好臭。”

    “算了,一看这人就没钱,别是理会他了。”

    姑娘们纷纷说道。

    男人将头沉得低低的,迅速的离开了。好不容易走到镇中,路过那镇上那口老井。他本也是没打算做停留,谁知有人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

    “喂!”

    他一个趔趄,手一松,那大麻布袋一下子落入井中了。

    “哈哈哈哈哈!”身后那人笑了起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成天欺负男人的恶霸之一。恶霸看见男人,本想戏弄他一番,没想到一吓他,竟然使得他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掉井里去了。嘿,真是一出好戏。

    恶霸拍拍手,一脸满意的离开了。

    男人脸都绿了,赶紧探了身子到井边,见那布袋已经沉入水中,不见了踪影。老井又宽又深,他根本没法下去打捞。看附近没人,还是赶紧回家吧!

    一夜无眠,噩梦连连。男人总是在担心第二天会有尸块泛上来。很多人都去井边打水,这打着打着,若是捞上个脑袋或是条胳膊可就麻烦了。发现死人其实也不要紧,重点是男人很怕别人发现死的是他的婆娘。

    他躲在家中,也是没敢出摊。战战兢兢的等了一天,也没发生任何事情,街坊邻居的,根本没人来找他。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早晨,男人匆忙忙跑到井边,丢了桶下去,打了水上来。

    奇了!打上来的水清净如昔,未见血污,未见肉块。掉下去的尸块,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放下了心,回家时候步子也迈的大了些,头也抬的高了些。

    走到家门口,撞上邻居王老五。那王老五假惺惺的招呼了句:“怎地就你一人?你家婆娘呢?”

    男人邪狞一笑,说:“那婆娘被我休了,滚回娘家去了!”

    王老五哦了一声,不敢多言,只是那双眼睛明显落寞下来。这下好了,没的婆娘嬲了。

    要说这镇上哪里容得下脏,便是瞧瞧那村口的老井呦喂。别看老井水清清,底下却都是翻不得的老账!

    这镇子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有学富五车的读书人,有头脑精明的生意人,有搔首弄姿的红尘人,有欺凌弱小的霸道人。

    镇中的恶霸不止一人,其中最恶的便是长了瘌痢头的那个家伙。单看那长相,便知道不好惹,脑袋上稀稀拉拉没几根毛,一双小眼流贼精光,看着总是在笑,实际上却是比谁都狠。

    瘌痢头的名号,让人闻风丧胆,基本上镇上没有敢惹他的人,就连官府的人也得给他几分薄面。谁让当官的是他舅舅呢……小镇律法没那么严苛,官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总是不好把自己亲外甥送到大牢里。

    任由瘌痢头胡闹了几年,他气焰越发强盛,纠结一帮地痞流氓,专挑老实人欺负,让百姓叫苦连连。

    要说这瘌,就他那长相,姑娘们见了都直泛恶心。可说来奇怪,只要他一脚踏入风尘,花娘们就蜂拥而上,一口一个相公官人,各尽所能想要服侍他。这因想着能攀上他,就不会被人欺负。

188。第188章 懒花手稿6() 
这瘌痢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看不起女人,尤其看不起风尘女子。就算跟他秉烛夜话,水乳交融,遮上帘子在炕头翻滚,做了一夜夫妻,可第二天若是触了他眉头,他照样是狠的下心,一个大脚直踹心窝子,保准踹的你口吐鲜血,挠心挠肺。

    管你是不是使出浑身解数让他直上云霄,他只论钱,不谈情。

    这么个人,真是想让人刨开他瞧瞧,是不是没长心。

    要说这瘌痢头有天突然腻歪了。每夜更换女人让他有些厌倦,那些女人假情假意的****或者是装模作样的奉承让他恶心极了。他想换换口味,比如搞搞谁家的小娘子,或者是未经人事的小雏儿。

    这在街上闲逛呢,就见着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低头快步而行。

    嘿!瘌痢头一拍手,心说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皙的皮肤,绯红的脸蛋儿,年纪正好,十五六岁正是含苞欲放时。最让瘌痢头痴迷的就是姑娘的一头青丝,青丝绕肩,芳香四溢,真真儿是撩拨了他的心。

    他一路跟在姑娘身后,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间药铺。

    他也随着进去。

    姑娘将方子递给药童,自己则双手交立站在原处。药童盯着方子,瘌痢头盯着姑娘,姑娘盯着自个儿的手指头。

    “呦,姑娘,您这方子是谁给开的啊,都是上好的药材呢。有些咱们这只有极少的量,不但量少,价格还高,您斟酌斟酌,看看要不要替换一下?有些药材药性与方子上的差不多,价格还能便宜不少呢。”药童挺够意思,还寻思着替客人省几个钱。

    姑娘迟疑了一下说:“可是这方子应当是最有效的吧。贵能贵多少呢?您给说个价儿吧。”

    药童道:“金土鳖粉一钱可就是十两银子。这金土鳖咬人,牙上还有毒,要是被咬上,那浑身得肿好几天呢,动都动不了。别个可是冒了风险去抓的,价格自然低不了。这一副药配下来,少说也得二十两吧。另外,您这药像是要治骨病的?只吃一副肯定不行,老话说伤筋断骨一百天,这整个吃下来,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啊。”

    姑娘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自己总共就带着五十两银票,还不够个零头的。这可怎么办……老爹摔断了腿脚,肯定是要治的,总不能就让他瘫在床上吧。

    瘌痢头一看姑娘局促的模样就知道她大概是囊中羞涩,他暗暗一喜,心想合着这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原来是个穷姑娘啊。这敢情好,穷人有奴性,被欺负了大多不敢声张,倒也方便了他下手。

    药童看见瘌痢头,面色也是变了变,这镇上有谁不知道他啊!药童赶紧堆了笑容,用着挂在肩头的小药巾去扫瘌痢头身上的灰:“大哥您要来点什么药?”

    瘌痢头脸皮再厚也总不好直说自己是为了姑娘来的吧,一拍桌子道:“秋葵,驴蛋,长须草,每样给我来点。”

    药童使劲憋住了笑,还以为他要买什么,原来是要买壮阳的药材啊!

189。第189章 懒花手稿7() 
“好嘞,我这就给您称。”药童颠儿颠儿的去了。他爬在梯子上,从高处的药架上往外取药,随口便问:“姑娘,您就照着那治骨的方子抓药还是配些便宜的?”

    姑娘头一低,眼看就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下来了。家里没钱,本就靠爹一个人撑着,自个儿顶多做做女红补贴一下。爹忙活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是连副好药都吃不起,一时间她觉得满心的委屈愧疚。若是早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找个家境好的人嫁了,许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这姑娘一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让瘌痢头有几分心疼。

    他直接叫道:“就照那方子开!钱算我账上。”

    姑娘一惊,连连摆手说:“哪里能受这般恩德!家父摔了腿,无法劳作,小女子只会点女红,赚不来太多钱,还不了您,还是不要破费了。”

    瘌痢头佯装愠怒:“别提什么钱,让你拿着就拿着。要是实在没钱还了,便当我赠的,也算是给我老岳父的一点心意了!”

    听罢这话,姑娘的脸变的煞白煞白,她怎能听不出他的话中话,“老岳父”都喊出来了,岂不是占自个儿便宜吗。

    她天生胆儿小,一介女流自是没能耐与别个计较,药也不敢买了,当下便拿了方子,掉头准备走。

    未料瘌痢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粗粝的手指紧紧扣在她的腕处,在她手上留下一道红印,她是挣也挣不脱,走也走不掉。声音细若蚊鸣,眼泪顺流直下:“这位大哥,你放开我。我不配药了还不行吗……”

    这哪儿行!到嘴边儿的鸭子,岂能让它给飞了!

    瘌痢头咧嘴一笑,牙花子上尽是黄黑大烟渍:“别着急走,哥哥给妹妹买药而已嘛。让你拿着就拿着,怎么,玩笑都开不得嘛!我又没让你还钱!你若实在没得钱还我,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嘛。”

    姑娘不敢做声,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

    药童不敢惹瘌痢头,连同姑娘的药和瘌痢头的壮阳药分别包了起来,递了过去:“总共是二十一两银子。我收您二十两就行了……”

    “啪!”瘌痢头犯了那股子狠劲儿,一巴掌刮到了药童脸上:“你他娘的还敢收老子钱!信不信,老子把你店铺拆了!”

    药童捂着脸,还不敢哭,挤着笑容说:“是小的不懂事儿,药您拿走吧,若是不够,随时可以再来取……”

    瘌痢头满意的拖着姑娘走出了药铺。

    药童满脸同情的看着那姑娘,只敢用叹息来表示自己的同情。

    瘌痢头把姑娘送到家门口,不,不对,这哪里是送啊,整个就是一押解。姑娘始终挣脱不开他。到了门口,瘌痢头把药往她手里一递,说:“进去吧。好好照顾咱爹。”说罢,倒是走了。

    姑娘吓的怔在门口半天,总算是回过神来,赶紧插上门回去给爹爹煎药去了。

    此后每一天,瘌痢头都会带着兄弟上姑娘家。一堆地痞挤在她家门口,吆吆喝喝,一口一个嫂子的喊她。

    姑娘哭着跪着求他说:“大哥,药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求你放过我吧。”

190。第190章 懒花手稿8() 
瘌痢头不高兴了:“怎么,我对你好,你还敢有意见?别成天哭了,哭丑了,人就不漂亮了。过些日子,哥就娶你过门。”

    他还真不是在说笑,媒人提亲,下了聘礼,不管人家姑娘什么意见,他都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姑娘他爹自然不同意,愣是从炕上拖着断腿爬下来与瘌痢头纠缠。

    瘌痢头当着姑娘的面,揪着她亲爹的头发,狠狠的一顿毒打。“放着好好的岳丈不相当,给老子使什么绊子。”

    当天夜里,她爹就气不过,含恨而死。

    死了爹,女儿需披麻戴孝,白衣白袍。瘌痢头不乐意,说看着白色眼晕,带了好些人来张罗,把从里到外的白换成了一水儿的大红。喜庆的大红。

    姑娘如同傀儡,被人按在椅子上,套上了喜袍,化上了艳妆。只等第二天轿子来迎。

    当天晚上,姑娘哭得眼睛淌了血。她穿着大红袍子,打赤脚跑了出去。她在前面跑,来张罗婚事的人便在后面追。一众男男女女的,她这一双脚丫子哪里跑的过。

    她去敲亲戚的门,没人给她开门。家家户户都怕惹上瘌痢头,紧闭大门,房里头连灯都不敢点。

    “去那边儿堵着她!”

    “从后头包抄她!”

    四面八方涌来形形色色的人,不管他跑到哪儿瘌痢头总是有办法将她抓回来。

    她被逼到镇中的那口老井旁边。她的手拂过那口老井,井壁生了厚厚一层苔藓,青石的凉意透过她的手指传了过来。

    瘌痢头气喘吁吁也是赶来了,他用手指着她道:“你还敢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怎么跑!”

    姑娘彻底觉得绝望了。如果他只是生的丑些,如果他只是为人坏些,但对自己好那也就罢了,她或许能认了这个栽,好好跟他过一辈子。可他除了欺凌便是压迫,哪里懂得以心换心,这若是跟了他,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姑娘不再多想,坐到井口边上,对着瘌痢头说:“若是有本事,你就别再喝这口井里的水。”

    说罢纵身一跃沉入井中。呼啦一声水花高溅,惊住了所有的人。

    瘌痢头嘶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救人!”

    说来真是怪了,那些人七手八脚拿了麻绳长钩和能照明的灯过来,却见着井面没有一丝波澜。有胆子大的人,在身子上系了绳子,下了井,入水扑腾了半天,啥东西都没捞着。

    那个穿了红袍的待嫁娘,好像根本不曾落下来过一样。

    瘌痢头本打算再也不喝这井中水了,可天意弄人,他往后就只能喝这井水了。他逼死姑娘老爹,强迫娶亲,又害姑娘跳井的事情可是人人皆知。官老爷再庇护他,也是得给老百姓一个说法了。他的罪,死几次都不算多,可碍于是亲戚,不好亲自监斩,官老爷就把他关在大牢里面养着,想着等百姓们渐渐忘了此事,再将他放出来。

    要说这镇上哪里容得下脏,便是瞧瞧那村口的老井呦喂。别看老井水清清,底下却都是翻不得的老账!

191。第191章 懒花手稿9() 
“砰砰砰!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

    男人正在蹲茅房,听见声音便提了裤子,跑出来看。刚走到一半就看见自个儿的新媳妇身子贴在门上,二指放在嘴巴上,是让他不要出声。

    “表哥!开门啊!有人在追我!求求你,开一下门!求求你了!如果我被他们抓回去,我就要被逼着嫁掉了!”外面的姑娘泣不成声,她的嗓子早就已经哭哑了。

    男人系好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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