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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小手勾勾,美男收-第51部分

小说: 小手勾勾,美男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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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鼓了腮帮,细细的参研桌上的几道菜系,怎么把话兜回来呢?要让皇甫鱼烧成了灰而自己死里逃生。

    明康温淡的眸子扫过,见她神情,也知她为难。于是这纤尘不染的男子正了正身子,拉了拉身上那一袭青衫的衣襟,似乎仍是不满yi,修长的五指又理了理衣襟。

    青衫上有着暗绣的兰花图案,这么牵拉之间,青色的兰花盈盈浮动,让人惊诧于那高雅而内敛的风姿之中。

    小手侧目看着,又有些微微的失神,直至明康轻微的咳嗽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心中就亮了:“这一口水,确实是救命之水啊。当时我身上穿着师父送我的极品寒冰金蚕衣,平日看不出有什么用场,但一遇上火,就会有保护功能,只是这功能又需要一杯水来引发。所以说,皇甫鱼给我的最后一口水,就是救命的一口水。”

    “我不相信,那所谓的极品什么衣有这么神奇。”白兔般的南宫银月,纵是纯良,却非傻子,自是不相信。

    南宫银涛看着小手,见她不再说话,估计再也找不出理解来解释了,于是空灵飘渺的眼神也转变为鹰般深沉锐利:“不可怀疑皇家御赐之物的神奇。”

    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要让南宫银月相信世上再没有皇甫鱼这人了,理由再荒诞又何关系?

    南宫城主甚至求助的望向了明康:“明大人,那极品……什么衣是当今圣上御赐给你的,神奇之处,你是最清楚的吧。”

    明康本就是要帮自己的小徒儿一把,见众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当即正色回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若不是亲手得了那极品寒冰金蚕衣,肯定也如南宫小姐一般,不会相信世上有如此神奇之物。”

    他神情庄严,侃侃而谈,连小手都有些怀疑,这个美男子师父是不是真的藏得有这么一个无价之宝。

    那般谦谦君子的人,弥天大谎也是如此浑然天成,神情偏生又庄严得令人不敢怀疑他在说谎。

    “是啊是啊,太神奇了,我也是看着小手姑娘活蹦乱跳在我面前,我才相信世上有如此神奇之物。”阿琛不失时机,也在一旁帮腔。

    南宫银月见得众人意见都如此一致,看情况,连一向疼爱自己至极的大哥,也不打算帮自己查个一清二楚,不由委委屈屈的看向一边的南宫夫人:“大嫂……”这自是要向南宫夫人寻求帮助。

    南宫夫人安慰她道:“也许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这事以后慢慢再说,今日明大人远来是客,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

    南宫银月低下头儿,若有所思。既然大家都不想自己再苦苦追问皇甫鱼的下落,那自己不追问好了。

    当日听闻他丧生火场,她难受之极,如若不是自己求得大哥将他押至府上,他就不会死。

    既然现在小手没死,那么皇甫鱼也没死,她心中也是了然。

    突然之间,她倒释然,微笑着向小手点了点头。

    席上众人都看着她的脸色;大家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南宫夫人就含笑问南宫城主:“城主,听闻这明大人是你旧日同窗,想来也不是外人,不知明大人此番来乐温城,为何不携夫人一道出来走走?”

    南宫城主笑着替明康作了回答:“明大人尚未成亲,何来夫人一说。”

    小手一听这话,就警觉起来,精亮的一双眸子就微微投向了一旁那如玉般温和内敛的美男子。师父没成亲,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刑部的那班人员从来没有提起,所以小手一直很笃定,从没疑心师父会被别人抢去,这席间南宫夫人如此问起,又是为哪般。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现在口味重了() 
她虽只是微微一瞥,明康却是将她的神情悉数收尽眼底,那波光滟潋的眸中微微漾起笑意,这小丫头,倒把他给看得紧,这么一句问话,都能挑起她的警觉。于是,他自动的忽视了南宫夫人跟南宫银涛的一问一答,信手挟了一只猪蹄到小手的碗中:“你不是一向爱吃酱脚蹄么?怎么席间不曾见你动它。”

    那语气,温和中又有些宠溺,偏又带着师父命令小徒儿的强硬,似乎一惯如此,将她捧着宠着又给打压着。

    小手看着雪白瓷碗中的酱猪蹄,那猪蹄炖制得恰到好处,色泽红润剔透,软软糯糯,令人一见就忍不住想大快朵颐,这一向是小手喜欢吃的。

    只是想着以往母猪说的话,小手心下有些犹豫,迟疑中,却见南宫夫人的眼睛往明康一瞟,又向南宫银月望了一眼,小手猜得有些不妙,瞧南宫夫人的意思,莫不是想将南宫银月跟明康拉拢?

    她心中大急,吃了猪蹄就找不着夫君这个俗语,不要应验得这么快啊。于是急着对明康表态:“我现在口味重了,不爱吃这个酱猪蹄了。”

    虽然她极喜欢吃猪蹄,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口是心非,但比起心爱的美男子,舍弃这美味也只有认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身旁那温润的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似乎有些纠结,只是哪料得她纠结在美食与美男的取舍中。

    “既然如此,这猪蹄还是我吃了吧。”明康听她如此说,将那猪蹄从她的碗中挟出,顺势放进自己的碗中,举止随意,神情自若,只是却将两人的亲昵昭然于众人面前。

    他心中一片清明,连小手如此天真lang漫的小姑娘,都能隐约猜得南宫夫人的意思,他又如何不明。所以,他恰到好处的展示了两人之间的亲昵,如果南宫夫人是聪明人,后面的话自是不必再提起。

    南宫夫人和南宫银月见此举动,都有些意外,看了过来,眼里的神情既惊讶又羡慕,这两师徒,做事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如此公然的显示亲昵。

    倒是南宫银涛比较淡定,虽然脸上淡无波澜,却也微掩了双目,昨儿亲眼见得小手将手放进明康的嘴里,再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如此大胆而露骨的赤…祼祼的示爱,现在明康不过将一只猪蹄从小手的碗中,拨拉到他的碗中,还在可接受范围。

    所以他对南宫夫人暗视他的眼神,装作不见,他如何不明白南宫夫人的意思。

    南宫夫人初初的想法就是,既然明康大人尚末成亲,又是如此一个儒雅淡敛的美男子,拥有仙人之姿,成全他跟南宫银月,可比那个风流皇甫鱼强多了,皇甫鱼虽然也是美到妖孽极致的男子,但终是风流,不可托付终身。

    可是看城主的神情,似乎对自己的意愿并不大接受,而对面的那师徒俩,关系也是亲昵得超过了一般师徒的范畴。

    小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席间众人的目光及心思,恍眼已瞧见明康挟起那软软糯糯的酱猪蹄就要入口,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急急俯身过去按了他的碗口,阻止道:“你也不要吃啊。”

    她动作急迫,语气也急迫,急迫中将自己的筷子给拂在地上也不自知,那情况,仿佛现在明康要入口的穿肠剧毒。

    你口味重了,可我口味不重,如何不要我吃。明康深暗的眸子扫过她的脸庞,目光细细的在她的脸上探究。

    小手怎么好意思说吃了猪蹄就找不到配偶,她可不想因为吃了猪蹄而叉掉师父,也不想师父因为吃了猪蹄而叉掉自己。

    她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师父,其实这猪蹄是南宫城主的最爱,我们们还是不要夺人所好。”

    似乎其中有些蹊跷呢,焦急成这般模样,她不愿他动这猪蹄,明康脸上依旧带着温文的笑意,却停了著,脸上神情云淡风轻:“既然如此,为师不动就是。”

    小手听得这话,才略略放了心,只是心还没落到原处,南宫银涛已一眼扫了过来,唇边的笑意意味不明:“原来我的禀**好,小手倒是了然于胸。”

    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是意味却很重,南宫夫人的脸霎时白了一下。

    小手听着这话,就往桌上的菜肴挨着看了个遍——豆腐在哪儿,让我找你出来,一头撞死算了。城主爱好猪蹄,这是巧合还是配合?

    还好众人不想与她计较,自动忽视她寻求豆腐的迫切目光——或者是众人刻意去忽视南宫银涛那句意有所指的话。

    明康与南宫银涛大谈特谈乐温城的所见所闻,从城东看城门的小卒骨瘦如柴,谈到城西摆杂货铺的大伯身残志坚;而南宫夫人跟南宫小姐,就从前院的大槐树昨夜又掉了树叶,谈论到后花园中今晨又败了多少花朵。

    突然之间,小手就被众人孤立了起来。

    小手有些后悔来这个宴会了,被人无视的感觉令人如坐针毡。

    她只得扭头跟身后站着的丫环找点谈资:“那个啥,你们在府上待遇如何啊?城主有没有克扣你们的薪资?城主夫人有没有刻薄你们?”

    丫环赶紧上前一步,执起一旁的酒壶,给小手面前的酒杯斟上美酒。

    小手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顿觉是三春化暖,如浴春风——全场人都不理自己,存心孤立自己,唯有这丫环能细心照顾自己吃喝——只是自己方才并没饮酒,杯里的酒尚是满满,这丫环又急着斟酒作啥。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关乎态度的问题。

    她突然有些后知后觉,人家分明是以此来堵她的嘴,让她没功夫再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小手郁闷得一杯紧一杯的灌自己了,这不是一个态度的问题了,还是一个气势的问题,甚至还是一个关乎尊严的问题。

    于是,在小手自我感觉气势逆天,脑子快要一桶浆糊时,恍惚觉得一旁坐着的师父终于肯扭头向自己望来,如墨般的眸子里含着深深的担忧——难道担忧自己不能";笑熬浆糊";么? 

第一百二十章 你这人犯待遇不差() 
甚至恍惚中,瞥得城主的眼神也是意味不明,连同他夫人的眼神也被感染,有些变幻莫测起来。

    瞧不起我是吧,小手脑袋晕乎乎的终于搁在了桌上,睡去之前的最后一声嘟囔是:“你们别逼我半夜起来发粪涂墙。”

    明康抱着小手沉甸甸的身子往回走。

    烂醉之下的她,犹如一滩烂泥,又重又沉,明康打横里抱着她,抱得又紧又牢,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这一滩烂泥给滩到地下了。

    当年抱回家的是多大的一个小人啊,抱着抱着,都这般大了,快要成人了。

    初初抱回家时,他是恨不得一手拉着她的头,一手拉着她的脚,两下将她拉扯大——省得她张嘴闭嘴哭着要回家,要爹妈。

    可她慢慢就依赖了他,习惯抱着她去书房看书,习惯了当马让她骑,习惯了一切有她在的事。

    她隔三岔五折腾一番,惹他着急,他经年累月操着闲心,盼她平安。

    似乎,都能从彼此之间,找着自己存在的意义,找到自己快乐的源泉,被需要被呵护。

    他倒宁愿时间不要流失得太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当年那个身高只够得着抱他大腿的糯米团的小人,就长高到不抱大腿而直接抱他的腰的地步。

    想想都令人脸红啊——她的鲜活乱跳的个性、毫不掩饰的情感,总是令他脸红。

    李昌站在廓下,看着房内。浅黄微暖的灯光中,明康坐于床沿,温柔的替小手除去鞋袜,那般风姿卓绝风华绝代的男子,替小手做这些事,竟是如此这般的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轻柔到床上方的流苏都不曾飘动一下,那烂醉中的人儿更是毫无知觉。

    李昌背过身去,作为明康的贴身护卫,明康和小手之间的事,他是一一看在眼里。

    明康大人情深若斯,可为什么偏偏又是极为隐忍,隐忍到小手都可以断定师父对她是日渐疏离。

    一大早,管家就过来请示,马车已经备好,明康可以前往乐温府衙办理公事。

    乐温府衙离城主府并不远,明康带着小手及他的那一干手下,不消多时便到了。

    明康一进府衙,那三班六房的人员早就侯在此处。因此事牵连到小手,明康并不喜欢这么多人在旁边伺候,遣退了众人,只留下自己的人员在此。

    明康见得小手依旧站在自己身后,仍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不由作势朝她瞪了一眼。

    他的眸光中透了些严厉出来,小手被他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懵懂问道:“干嘛?”

    明康的神情不复平日的温淡,眉头一扬,那威严的气息迎面而来:“今日准备审你,你还不快快跪到堂下去。”

    “不要啊,师父。”小手退后两步:“昨儿你也说过,你我非外人,不用这么见外。这跪倒堂下去就不必了吧。”

    可是明康似乎没有听见她此番话,只是坐在大堂之上,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

    堂下本来想看笑话的李昌、杨斌、李玉龙等人,都不由齐齐收了脸上的促狭笑意,噤若寒蝉。

    小手也给吓了一跳,师父今儿太过认真了吧,不过看他一身官服高坐堂上,凛然正气不容冒犯,于是只得战战兢兢不住向一旁站着的李昌使眼色,只盼他能去替自己美言几句。

    偏生李昌浑然不觉,只顾抬头两眼望向梁上,似乎在检查屋梁上“明镜高悬“几字是否擦得明亮。

    于是小手又扭头,向堂下的杨斌投去求助的眼色,可是她使眼色使得双眼都快抽风了,杨斌都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小手忿忿不平的想:这些人,太可恶了,平日装作对自己照顾有加,关键时候,居然不看自己的眼色行事。

    回想以往在黄草寨做过的梦,梦中情境差不多,一向相依为命的师父要严惩自己,一向维护自己的师叔些要打击自己。小手大急,委屈着出声:“师父,前天晚上,我都不是全跟你讲了么,还要审?”

    前天晚上……这几句,倒让明康想起了些什么,只觉脸儿又有些微微发烫,眼眸流转,向她扫了一眼,目光在她那花瓣般柔软的唇上稍作停留,立马移了开去。好在一身大红官袍的衬映下,微红的脸儿也不曾有人注意——就算此刻有人注意,也不会有人说出。

    他又何曾真的想审她,她有事,他自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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