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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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这次我俩想把京城的丝绸生意给垄断,所以不想与外人知。”
“那你们约着什么地方见面,又是何时发现张三不见的?”
“我跟他约着今晨五更便动身,只是我到了渡口,左等右等,都不曾等到张三,才同船家一起返回來寻找张三。”
此人也有嫌疑,清楚张三的动向和行踪……林水月思考着,吩咐他下去,又传來船家问话。
“我且问你,你是何时见着李四的?”
“今晨五更。”
“此前你见过张三洠В俊
“回大人,小人并不曾见过,只是之前李四來向我订船,要我今天五更在渡口等着,载他们过河去,所以,我一早就在渡口等着,只是一直洠У茸耪湃圆排阕爬钏墓齺碚艺湃!
林水月点点头,吩咐船家下去,又命人带张氏上來问话。
村中围观的众人都开始指指点点,张氏这个悍妇,连夜杀了自家男人,真叫人恶心。
林水月现在是满头的大汗,还好有小手在给他掠阵,否则早就被众人七嘴八舌给说晕了头。他不理众人的议论,开口问话:“张氏,我且问你,张三何时出门。”
“我不知道。”张氏虽是蛮横,见着官大人,还是有所收敛,可回的话,却是如此糊涂。
“嗯?”小手扬了眉,疑惑的追问了一句:“下人都不曾见得张三出门,你也不知道,这是何故?”
张氏迟疑着,怎么这个姑娘,也跟着在问话,而且问话的语气,比官老爷都还官家,她望向林水月,不知该不该答。
林水月道:“她是京城派來的女神捕,她问的话,定是得答。”
京城來的女神捕?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不出啊看不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居然是神捕。
小手也被林水月安上的这个称谓给惊了,她什么时候神捕过?不过是跟着师叔师伯些跑了跑凶案现场,洠路朔骺档陌妇怼
但此时,也不便对着这些乡民说穿,只得给了林水月一记凌厉的眼刀,然后端了架子,拿出以往在京城穿着刑部短衫四处撞骗的派头:“问你话,你只管如实回答。”
“回神捕大人,昨晚我跟他吵了架,一脚将他揣床下,然后我就赌气自己睡了,他何时起來,何时出门,我都不曾知道。”
第一百六十八章 偶然遇上的失踪案(下)()
“回神捕大人,昨晚我跟他吵了架,一脚将他揣床下,然后我就赌气自己睡了,他何时起来,何时出门,我都不曾知道。”
倒真是一个悍妇啊。小手捂了捂额,抓着疑点继续追问:“那屋中的碎片和血迹又是作何解释?”
“昨日争吵,一气之下,失手用花瓶砸破了他的头,血流了一地,他怕下人些看到了要取笑他,便自己收拾了。”
“那你是何时知道自己的丈夫失踪了?”
“今天早上,船家和李四来说的。当时船家还没进门,就在外面问了一声:‘张家大婶,张三在家不?’,那时我才知道李四没等着张三……”
小手听到这儿,神智一下亮了:“那船家有问题。”
一旁围观的乡领有些哗然,谁都认为这张三夫人最大的嫌疑,这京城来的女神捕,居然说船家有问题。
林水月也吃了一惊,本来还指着小手给他压压阵,结果小手一下就断言船家有问题,他急着向小手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莽撞,这事可慢慢拖着。可是任凭他将眼色使得眼皮都快抽疯,小手却装作没看见,只管带着众人,去河边渡口搜查船家的船只。
“女神捕大人,这是为什么?”终于有人是大胆问了出来。
小手不语,在人群中挑了几个水性好的,吩咐他们沿着船只周围的水下寻找了一番,不消多时,水下的人就有所发现,一会儿功夫,就从水中拎着一个湿漉漉的包裹:“女神捕大人,船家真的有问题,这东西就是用缆绳拴着,浸在河底。”
“打开吧。”小手淡声吩咐,既然众人要问为什么,让大家明白也好。
早有眼尖的,已看清那包裹上绣得有个张字,不由叫了起来:“这好象是张三的包裹。”
张三的夫人一口就咬定,此物正是张三的。
包裹打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纹银,足足一千两,正是张三出门做生yi所带的本钱。
众人目光都看向了船家,张三的包裹,在被人用缆绳拴着,沉在船只的水底下,除了船家,还有何人有这个动机。
小手却仍是不放过,又要船家将身上所披的蓑衣给拆开,蓑衣拆开,却是几张大额银票给露了出来。
不曾想这么容易就给识破,船家吓得哆嗦起来,只得一五一十的交待事情的起末,张三来了渡口,自己见他带了这么多的银两出门做买卖,极是心动,又看他额头上带有伤,是昨晚打架所伤,于是动了心思,趁张三不曾防备的时候,将他一船桨打晕,夺了包裹银两,又将他推下船去,顺水飘走,这样就算别人发现张三不见,也只会联系了他夫人身上。
想不到事情竟是如此的简单,就是一起简单的谋财害命。只是为什么一下就判断出来是船家,众人仍是不解。
小手不语,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京城来的女神捕,得保持神秘好。她吩咐林水月,同众人先将船家押回衙门听侯发落,她去要带人沿河找找,看有不有张三的下落。
林水月张了张嘴,正要阻止她前去,小手已拿出了京城女神捕的威风:“女神捕办案,闲杂人不得哆里哆嗦。”
林水月乖乖的住了口,谁叫刚才自己胡诌她是女神捕,看她现在女神捕的架子多足的……他甚至想起了当年,她在他们家冒充女侠的事……
于是他只得提醒小手,注意安全,他则快速带着人回衙门,自己拦不住小手,还是回去先跟明大人交待一声。
小手跟另外几人撑了一条小船,沿河查看,看看能否找着张三的下落。河道不长,不消多时,便汇入一个湖泊。
湖泊四周远山含黛,湖面翠波粼粼,四处景色怡人,一向处在京城的小手,也被这眼前灵秀的湖光山色给吸引,差点忘了出来是做什么的。
却见得一叶轻舟荡了过来,船上不过两人,皆是护卫装扮,喝道:“皇甫公子在此游湖,你等不许过去打扰。”
小手抬眼望了过去,却见湖面上缓缓荡漾着一艘画舫,装饰极其华丽,隐隐能听见丝竹弦乐之声,莺莺燕燕的笑声洒满了湖面。
虽然隐隐猜得有这般排场的,定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首富皇甫玉公子,可小手却仍是满不在乎的讥诮反问道:“敢问你家公子是谁啊?”
居然连皇甫玉公子的大名都不曾听说过。那轻舟上的两名护卫,有些挂不住了,声调更是高了两分:“我家公子乃是皇甫玉。”
小手听得果真游上游玩之人是皇甫玉,想起方才在衙门,门子回报说皇甫公子生yi繁多,无睱分身,三日后才有空见明康,谁料竟是有闲在此游湖。
心下无故的气起,指挥撑船的道:“不用管他,我们继续寻找。”
那边轻舟上的两名护卫又在吆喝:“那个姑娘,还不快将你们的船给调走,再在这儿磨蹭,别怪我不客气了。”
撑船的显然也是畏惧皇甫公子的名头,道:“我们就不要寻找了吧,我靠打鱼吃饭,这整个市集,都是皇甫公子的产业,得罪不起。”
小手听得此言,倒觉畅怀,终是可以畅快淋漓打一架——只觉这些日子以来,心中憋着的委屈、难过、痛楚……种种莫名的沉闷,终是能找着一个口子发泄了。
她怀中的弹弓掏出,几粒弹珠就弹了过去:“我倒要看看,能跟我有多不客气。”
两艘小船的距离不远,这突然来的弹珠,打得那叶轻舟上的两名护卫措手不及,在这江南府的地盘,能听得皇甫公子的名号,还敢反抗对手的,倒是少见。
两人震怒,对视一眼,便从轻舟上飞纵过来,欲擒下小手。
来得正好,小手一拉弓,两粒弹珠迅捷打出,两人腿上一麻,皆落入湖中。
“将船给我靠近画舫。”小手沉声吩咐船家,擒贼先擒王,要找麻烦,也是找找这个不可一世的皇甫公子的麻烦,跟两个手下较劲,掉了身份。
第一百六十九章 显然早就忘记了他()
那船家听得如此吩咐,吓坏了,一个是京城的女神捕,一个是本地的皇甫公子,哪个方面他都惹不起,干脆跳下了湖,借水遁了。
听得“卟嗵”一声跳水声,小手没回过味来,哪料得这船家,宁愿偷偷溜了,也不敢去得罪他的衣食父母。
小手气得只有自己拿着竹杆,慢慢学着撑船,好在湖面平静,倒易掌控船只,小手慢慢的接近了画舫,借着竹杆一撑之力,一跃上了船。
“叫你们的皇甫公子出来。”小手手持竹杆,一杆子扫开了逼来过的护卫,脆声喝道。
皇甫玉坐在画舫中,听着小手的喝声,望了出去。
数年不见,当年黄草寨上的小丫头,已经脱去了青涩与稚嫩,出落得越发的灵魅动人,朱唇皓齿,美目流盼,有着几丝倾倒众生的风情,那身量这两年倒是长成,不如以往的单薄,依旧是纤细柔软,盈盈纤腰不堪一握,每一寸却又玲珑有致,有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美好。
纵是皇甫玉这花丛老手,整日介卧花眠柳,识遍了天下各种尤物,也觉世上女子,皆没有任何一个敌得上她的轻颦浅笑。
当年黄草寨上,沈心慈绝望之下悲情一跳,那抹绯色身影已经随着时光渐渐淡去,倒是小手手握“劫厄”之匕,在他胸上刺的那处伤口,在阴雨绵绵的日子,却是绵延入骨的痛。江南多雨,他的痛,也就绵延着,以至于让他分辩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在痛。
午夜梦回之时,都是小手手持“劫厄”之匕,咬牙切齿向他扑来——想必,她是恨极了他的风流薄情吧。
当年离去时,她说过不要再见他,他也就忍着,没有打探过她的任何情况,也没想过再见她,却不想,在这江南府上给碰上。
他知道她迟早会来找到他,方才接着下人报告,说京城来的钦差大臣明康要见他,他都给挡了——想必小手会跟明康一道来,只是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她。
却不料,在这湖上,还是跟小手撞上了。
命中注定要再见,避也避不过,不如趁着这满湖风光,醉人景色,见一见故人吧。
他侧脸微微示意,吩咐丝竹管弦之声低下,从不离手的洒金骨玉扇轻砸在手掌心:“你们都先下去吧。”
这话,是对着身侧的几个美姬所说,众人知趣的退了下去,倒是最近颇为得宠的一个女子,持宠撒娇:“皇甫公子……”
“先下去吧。”皇甫玉的脸色依旧宠溺,他微微拢了拢刚才被众美姬扒得半开的衣衫,身影轻摇,已步向了船首。
小手看着画舫中出来的妖孽美艳男子,愕然了:“居然是你?!”
这画舫中出来的衣衫半敞的皇甫公子,居然就是当初在黄草寨认识的无赖皇甫鱼。
时光并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依旧俊美绝伦,依旧风流多情,依旧放荡不羁,若说真有什么改变,是小手不大习惯的,那就是他现在的一本正经,没有以往在黄草寨面对她时的嬉皮笑脸厚颜无耻。
皇甫玉狭长的凤眼一挑,那能醉溺天下无数女子的风情眼波就荡了过来:“怎么,没料得是我?”
小手怔了怔,她真的是没料得是他,都姓皇甫,都是有钱的商人,都是舍得花钱的主,都是风流多情的种……相同的地方太多太多。
只是,她都快忘了皇甫鱼这么一个人,又怎么会联想到他身上去?
皇甫玉的心,又阴霾了下去——他的伤痛,折腾着他,午夜梦回,全是她。可此时她一脸的茫然惊讶,显然早就忘记了他,更没将他同这江南府的皇甫公子联系在一起。
小手将手上的竹杆狠狠一丢,戳入了湖中,还本来想大闹一场,结果居然是故人,这闹也没法闹了,胸中,却更是气闷。
这使性儿发脾气的动作,倒跟以往一模一样啊,倒不曾因为年岁长了而有所改变——皇甫玉看着她,目光却似穿过了岁月的洪流,返往到当初在黄草寨的日子,她顶着青布小帽,撅着小嘴在聚义厅的大门前晒太阳。
那段日子,算是他这一生最委屈的日子,吃得很差,住得也不好,甚至没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投怀送抱,但是因为她,他还是经常在回忆——似乎也只能回忆。
她是看尽了他的风流本性,对他的一切都嗤之以鼻,想必,再见也终会不相认。
皇甫玉就那么静静站着,看着小手,想等她的反应。
那些手下护卫些,早就识趣的避了下去,这姑娘如此美貌,公子风流成性,想必是不会放过,还是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为好。
周遭突然一个人都没有,小手才猛然省悟过来:“你的人些呢?叫他们帮我四处找找,看看湖中有没有人。”
怒冲冲的跳到他的画舫上来,打扰他喝酒游湖的雅兴,只是为了找人……好象这也符合她一惯的个性……皇甫玉默了默,随即挥手,指挥他的下属:“你们四处去寻找,看看附近有没有落水的。找不着就别回来了。”
那帮人都懂了,皇甫公子这是要支开众人的意思……于是大家齐跳下轻舟,驶了开去,画舫上一个都不曾留下。
甚至其中一个跳得猛了,竟将其中一叶轻舟给踩翻了……小手本来想跟着去,也没奈何,留在了画舫上。
对着皇甫玉,她有些为难了,当年狠狠的刺了他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也曾摞过狠话,不要再看到他,结果现在遇上了,还单独面对。
“你现在过得好吗?”皇甫玉终是最先打破了沉默,要是这么沉默下去,依着小手的性儿,真的不理他,也有可能。
自己过得好吗?小手心中反问了一句,以往她一直认为自己过得很好,无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