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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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抱,似乎连带胸脯,也被此男子摸过……
莫非两人早已串通一气,或者,这个男子,已经告诉皇甫鱼今日之事?否则皇甫鱼怎么跟他一起来了?是嫌当年羞辱自己还不曾羞辱得够,带着这个男子又来羞辱一番,再来往她的伤口雪上加霜?
南宫银月急火攻心,伸出手指,指着皇甫玉:“你……你……”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见着了皇甫公子,也不用激动成这个样子吧。林水月看着,是满头的汗,一边吩咐丫环赶紧将南宫银月扶进内堂休息,一边叫林福快去请大夫来。
还想从南宫银月口中问出消息,哪料得她居然晕过去,皇甫玉有些气急败坏,也顾不得平日的形象,便想去将南宫银月给从床上拽起来。
李昌伸手拦住了他,脸色倒有些不善:“皇甫公子,她终究是一个姑娘,岂容你随意冒犯?何况她今日在河中淹了半天,想是受了风寒。”
什么时候,李昌也跟南宫银月牵扯上了关系?皇甫玉收回了手,冷冷的坐回了大厅,看了李昌一眼,摞了狠话:“你也别顾着维护她,我急着要找她问话。”
“有什么话,就不能等她醒了再问?”李昌也有些不耐烦,这个皇甫公子,仗着有些臭钱,大有把天下人不放在眼中的意味。
“只怕等她醒了,你家明大人回不回得了就是一回事。”皇甫玉冷哼着,明康回不回得来,跟他没关系,但小手能不能平安回来,他倒有些紧张。
“你说什么?明大人怎么了?”李昌一听涉及到明康,一下冲动起来,冲到皇甫玉的面前,一把就攥住了他的衣襟。
皇甫玉只是镇定的拂开他的手指,整了整有些皱褶的衣襟,语气倒是带了些嘲讽:“你不是要我冷静下来,等她醒了问话么?此刻你着急什么?”
李昌也不想跟他再纠缠这个问题,急声的问道:“我家大人怎么了?”
“小手今天早上,就是出门去见这南宫银月姑娘,可现在南宫银月在这儿,而小手至今没回来。你说,我是不是该急着找她追问小手的下落?”
李昌听得这话,大步就出门,拉过门阶拴马柱上的马,打马就赶,既然小手是去见南宫银月,以明大人一惯对小手的重视程度,没理由放任她一人外出去见南宫银月。
而南宫银月都是被他从河中救起来,他不知道,明大人和小手现在又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皇甫玉见他急着往外赶,也快步跟了上来,李昌这般的神情,应该是清楚明康和小手在什么地方。
河水仍是静静流着,明康都记不清自己在这一段河床搜索了多久,但没有南宫银月的下落,他也没法心安,是断不可随意放弃搜索的。
在水底四处搜索中,却见得左边有着一团黑影慢慢的往下沉,看着那纤细玲珑的身子,明康心抽紧了。那身子,他一惯是熟悉的,正是小手的身影,为何却在往河底沉。
他赶紧划了过去,只是水中能哪能如履平地,等挨于小手身边,已瞧清了小手曲着了一条腿,想和是水中泡得太久,腿已经抽筋了。
好在自己发现了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小手小腿抽筋,想挣扎上岸,也无能为力,一番番挣扎,却浮不上岸,水中待得太久,体力早就不支。胸中的气也憋到极致,四处的水狠狠的挤压着胸腔,一点一点的,将最后的那一丝丝气给挤掉。
小手心中也是恐惧起来,自己真的要死在水中了么?人生许多美好的事物,自己都不曾体会,心爱的男子,都不曾说过爱自己,如果死了,怕是再也见不着他,见不着他那风华绝代的颜,见不着他温和的笑容,听不着他宠溺的话语……
刹那恍惚间,那心中所想的男子,已经近在眼前,那如月神般高贵清冷的俊美容颜色就在眼前,她虚弱一笑,嚅嗫着,叫了一声:“师父。”这一失神,河水汹涌而至,直往她的口鼻中灌,已被呛得剧liè咳嗽,更多的水往口鼻中灌。
自己这小徒儿,关键时候也是吓蒙了啊,明康稳了稳心神,一把揽住她,随即唇已经覆了上去,封住小手的嘴,渡了口真气给她。
在这河中,不比明侯府后花园的池塘,小手唯存的一丝清明,也知现在情况危急,稍有不慎,别说自己淹死在河里,连师父都要一同牵连。
任明康封了她的嘴,她只管吸取着明康口中唯一的空气来源,只管温顺的勾住明康的脖子,定定的看着明康,由得明康将她带出水中。
一上岸,明康后掌内力催动,已将小手腹中的水给她催逼了出来,见她脸色仍是痛楚,急声问道:“小手,别吓师父,你哪儿不对劲,快告诉师父。”声音,竟有些颤了,刚才那般情况,绝不是明侯府后花园中,她故意沉底诈死,他若赶到稍晚,小手是真的会出意外。
“我的小腿……抽筋了……”小手咬着唇支唔了一声。她一心想搜索南宫银月的下落,在水中呆得太久,体力消耗过大,才出现了抽筋的情况。
明康闻听是抽筋,赶紧将小手放下,让她扶着柳树站好,尽量打直腿,说话之间,已蹲下身去,握住了小手两个脚踝:“是左脚还是右脚。”
看着那个伟岸的男子蹲在自己的脚边,小手鼻子酸酸的,只是想哭。
他快速除去了她的鞋袜,瓣着她的雪白的光脚丫趾,力道控制得刚好,耐心的按摩着她的小腿,“师父……”小手呜咽着,小声的叫了一声。
第二百零八章 师父便是我全部的人生()
听着她那略带哭腔的喊声,明康只道她痛得厉害,连声道:“你忍着点啊,师父帮你按摩,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手的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她俯下身去,一把抱住了明康水湿的脑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师父,刚才我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
明康愣了一下,如若不是他发现得及时,也许真有这个可能。
别说小手怕,他现在想想也怕,一个看护不周,就让她在死亡的边缘上走了一遭。
他一边继续替小手按摩着小腿,一边安慰自己这个小徒儿:“别怕啊,只是小腿抽一下筋,哪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可是小手抱着他的头,依旧是哭得稀里哗啦:“我怕我死了后,再也看不到师父了。我真的怕以后再也看不到师父了。”
她的哭腔,声嘶力竭,一字一句,都是敲打在明康的心坎上。
明康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这话显然又是戳中了他的软处,他只得抬起头来,对上了小手的眼,认真叮嘱道:“小手,人生一向是漫长而曲折的,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才能成长。生离死别本就是人生的一部份,你得笑着面对,不要再说这些傻话。”
小手呆了呆,本来只是想说说自己怕见不着师父的感受,师父怎么却是一本正经的,在这个关头,来跟自己讲一番人生大道理。她太感性,而他,终是太理性。
她的手,冰冷入骨,带着微微的颤抖,从明康的头上缓缓下移,捧着了明康的脸,四目相对中,她那语气是轻柔却又坚决:“于我而言,师父便是我全部的人生。”
这话不亚于情人之间的忠贞不渝的誓言,掷地有声,明康被她的决绝语气吓住了,恍若魔怔中,小手那冰冷的唇,已经轻轻的覆盖在了他的唇上,语气是无限缠绵悱恻:“师父……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你们……”不知何时走近的琳儿看得眼前这一幕,脱口惊呼起来,本来她就心焦她的小姐的下落,还指望小手她们帮忙快些寻找到小姐,哪料得这两人靠在树干后,浑身水湿,居然搂抱在一起。
跺了跺脚,她扭身就跑开了。
小手松开了手,脸儿微红,垂下了那长长的湿湿的睫毛,却也不想多作解释,她跟师父之间的事,不需要跟这些人解释。
明康也从魔怔中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扶着小手倚着树干站好,省得她脚继续抽筋,细心嘱咐道:“好生在这儿休息,不要乱动。”负着手儿步了开去,心中却也是感叹琳儿来得及时,适才他可是柔肠百结啊,差点就对自己的小徒儿许下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诺言。
明康安置好小手,又在河中搜索好大一阵,也不曾见得南宫银月的踪影,此时回府衙调动人手,怕是一来一回,倒耽误了寻找南宫银月的最佳时间。
他对那小牧童道:“小兄弟,你去通知你们村里所有人,都帮忙来河岸寻找南宫姑娘的下落,如若能找到,定会重重有赏。”
倒是张心清,却把满腔的怒火撒在了这个小牧童的身上:“全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你的死狗多事,我家小姐会失足落水。”
此番一提,小牧童也惹得性起:“就是你杀死了我的卷毛,活该让你家小姐赔命。”
张心清听他如此这般诅咒,越发火大,伸手就欲擒了这小牧童,要他吃一番苦头。
他一介武夫,如若下手,这小牧童如何会是他的对手,肯定要在他的手上吃些亏。
明康伸手格开了他的这一擒拿,冷冷道:“张统领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张心清摸着被明康格得发麻的手腕,越发恼怒,竟有些口不择言:“明大人,我看在你跟我家城主是多年好友的份上,敬你几份,你倒不念这些情份,竟维护这个小兔崽子。”
“明康一惯是就事论事,你自己护卫不力,倒有脸迁怒于这个小孩子身上。南宫城主的下属,都是如此么?”
琳儿已经扑了上来,不住声哭道:“你们别吵了,你们不要吵了,还是尽快寻找小姐吧。”
张心清见她哭得死去活来,只得不住声安慰,看那小牧童的眼神,越发狠毒。
明康不理他,只管和颜悦色的吩咐那小牧童,回去动员他村中的老少出来,沿河寻找南宫银月,甚至将自己的一块玉佩摘下,当作给与的酬金。
小牧童接过玉佩,虽然他不懂什么成份水色,但看这么一群人,也知有些身份,身上物品自是非凡,欢天喜地的赶回村子动员人群。
小手站在柳树下,看着众人闹成一团麻。全身又浑,在河中体能又消耗过大,风一吹过,一阵阵的打冷颤。
明康心疼,却又无力,张心清等人乱了分寸,自己早就吩咐他们生火将湿衣烤干,偏偏一个个都心系南宫银月的下落,沿着河岸寻找,谁也不肯去生火。
小手能理解他们的处境和心情,如若南宫银月有何意外,怕是南宫银涛会迁怒于这一干人。
南宫银涛一向对他这妹子极好,事事皆顺着她的意,此番出来游玩,堂堂一方城主,竟不惜向各处的官员托个人情,一路关照他的妹子。
她挣扎着,想跟牧童一起去村中求援,多些人手来帮忙寻找南宫银月,明康已经一把拽住了她:“小手,你歇一歇,我看你现在体力也有些不支。”
小手确实体力不支,只是,事关南宫银月的死活,涉及着这一群人的命运,她又如何能安心在一旁歇息。
“现在不是呈匹夫之勇的时候。”明康如此说,又看了一下仍在河中搜索的两名影卫。
这两名影卫,武功极强,体力也自比小手好许多,但在河中这么久,也是面带倦色,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
他转身吩咐张心清:“此处水底我们已经搜寻遍了,不曾见得南宫银月的踪影,我怕是被暗流给冲入下游。你带人去下游,拜托这附近的乡民沿河搜索打捞一下,这些乡民,水性皆好,总比你们在这儿瞎着急为好。”
第二百零九章 紧弦的心松了下来()
张心清虽然恨他刚才挫了自己的威风,但也知他说的话在理,这都搜索了半天,也不曾见得南宫银月的踪影,想也也是被水流卷走了,让这些深谙水性的乡民来寻找,比他们这群不懂水性的人寻找强多了。
他带着人去了下游,只留得琳儿在此。
明康看着众人去了,他叫了那两名影卫上来,道:“你们也休息一阵吧,大家都恢复一下体力。”适才他都想叫这两人上来休息,只是碍于张心清在此,怕他担忧之下,迁怒于大家不拼老命寻找南宫银月,无端又起些事端。
两名影卫闪入暗处,不见了踪影,他们只是受命照看小手,别的人如何,倒也不在意。
明康看着奔流的河水,心中也有些担忧,这都过去了这么久,他们都基本将此河段的水底清了个遍,也不曾见得南宫银月的踪影。
想来南宫银月沉入水底后,就被暗流给冲去了下游,如若没有别的机遇,这么长的时间,怕也是凶多吉少。
小手也是料得这一层,一张小脸越发的惨白,以往如花般柔软润泽的唇,也是颤抖得厉害。
明康见着纵是怜惜,却也没法,他也是全身湿透,自是没有衣衫脱下给她御寒,他只得上前,去寻了一些柴草,生了一堆篝火,叫小手和琳儿坐了过来,围在火堆旁。
“师父,如果我今天不来见她,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小手紧紧的环抱着双肩,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越发的纤巧柔弱。
她想来想去,又把责任给怪到了自己身上,如果她不来见南宫银月,自然南宫银月不会跟她来这河边散步,如果她当时不捉弄琳儿,张心清也不会离开那么远,如果她当时不是拿弹弓弹那大黄狗,而是护住南宫银月,她不会掉进河里,如果她不先救最近的人,那么南宫银月也有机会先得救……
那么多的如果,结果造成这个局面,她都恨死了自己。
见得小徒儿又把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明康颇有些无语,只是他还不曾说话,琳儿倒哭了起来,一把将小手给推倒在地:“全怪你,全怪你……”
一切的一切,琳儿全归在如果这两个字上去了,却不曾想想,只要当时张心清稍稍冷静一下,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
小手麻木的坐着,如老僧入定一般,任她将自己推倒在地,又捶又打,也不还手,似乎真的怪自己啊,如果自己挨这么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