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游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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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闻言高兴道:“这般可行吗?”
武松道:“怎地不可行,兄弟只顾去便是。”
史进对那女子念念不忘,每日里到那张府去张望,打听到那女子姓潘,双名金莲。
那金莲倒也对这个每日到门前张望的年轻人印象十分深刻。
这才准备了些财物,与武松一同到那张大户家中去赎这潘金莲。
正巧那张胖子不在家,只他夫人在,张胖子每日里对那金莲垂涎不已,如何瞒得住她。
闻说史进要出白银百两来赎这女子,再加上在县中素有威名的武松一同来,张大户夫人自然应允。
便叫潘金莲来问,金莲见史进这般一个英俊后生指名道姓的要赎自己,如何不懂他的心意?更兼她知道那张大户十分垂涎自己,金莲也不甘心就这般委身与那张大户,便是欣然答应。
正当张大户夫人将那金莲的卖身契交于史进时,那张大户却回来了。
闻说武松二人要将金莲赎走,他如何肯答应?当即便要反悔。
木已成舟,史进二人怎会把那卖身契还与他?领着金莲,拿着卖身契便要走。
那张大户实在是垂涎金莲美色,一时冲昏头脑,也顾不得武松厉害,便叫起一二十个准备拦下他们。
只是如何拦得住这两只猛虎,一二十人不过片刻便被两人放倒。
混战中,武松一拳把那张大户打倒在地,只以为他死了,便叫史进连夜带着金莲会少华山去,武松给武大留下一二百两银子便到柴进庄上避祸。
武松把这些事情一一讲给罗恩等人听。
罗恩听罢诧异连连。
没想到武松竟然与史进结拜了,更没想到史进与潘金莲走到了一起,如此一来,不仅潘金莲的命运改变了,便是那武大郎与武松二人的命运也尽皆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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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指条后路()
鲁智深笑道:“不想我那史进兄弟却是与兄弟有此渊源,又得遇一个看得上的女子,倒也是好。还有兄弟既然能赢的了史进兄弟,必然是武艺出众。”
武松闻言惭愧道:“提辖哥哥抬举了,武松只略会些拳脚而已。”
武松初时见到罗恩如此欣赏自己,心中也是欢喜,只是回过神来却只怕罗恩要拉自己上山,是以如此说。
鲁智深见武松如此谦虚,不禁心中暗暗点头。
罗恩问武松道:“二郎来大官人府上有多久了?”
武松道:“小弟四月份离家,至柴大官人府上不过月余。”
罗恩又说道:“二郎却是糊涂了,那张大户未见得便死了,他若是死了,其家人在那清河县中有些权势,如何能放过你那哥哥?若是没死时,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鲁智深也道:“正如师兄说的一般,兄弟却是考虑不周。”
武松闻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说道:“不想武松却差点害了我那哥哥,多蒙两位哥哥提醒,武松这便回清河县去。”
罗恩道:“二郎莫急,你就这般回去却是不妥,那张大户若是被你打死了,你回去后须吃官司,现今林教头已到沧州,那董超薛霸再找不到机会害他,我与鲁提辖不日也要回山,兄弟可与我们一同回去。”
“到时让山上兄弟去打探一番,也知晓了详细情况,再回去不迟。”
武松原本是打了清河县机密,只是打昏在地,只是这次打了张大户,罗恩也不知道死没死,是以有此一说。
鲁智深也道:“兄弟,正是这般说的,你已出来数月,也不差这两天了。”
武松闻言有些踌躇,暗道:“我虽是杀了人,也未见得便要就这般落草了。”
罗恩知武松是个内敛的人,若非被逼到绝路,是决计不会落草的,又见他如此反应,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
便道:“兄弟可是担心罗恩留你在山上?”
武松见罗恩猜出自己的想法,便对罗恩拱手拜道:“非是小弟不识罗恩哥哥抬举,只是我那哥哥自小抚养武松长大,武松若就这般入了绿林,如何对得住我那哥哥?”
罗恩闻言笑道:“二郎那清河县离梁山不甚远,可曾听说过我那山上何时强留过人?”
武松见自己明确表达出不愿上山的意愿,罗恩仍是一点也不失态,又想到平日里听闻那梁山上的行事作风,不禁想道:“这位哥哥言语洒脱,器宇轩昂,端的好胸襟,若要强留时,几个月前自己如何下得山来?倒是武松想多了。”
武松便对罗恩道:“却是小弟胡乱揣度哥哥,误会了哥哥一片好意,实在惭愧。既然如此,便依了哥哥安排。”
罗恩道:“二郎不必如此,若回去后那张大户未死,兄弟便带着家人离了那清河县,换一处地方居住便可。若是他时运不济被兄弟打死了,也只是咎由自取,到时罗恩自然保得兄弟周全。”
柴进说道:“二郎能遇上罗头领这般为他人着想的人,必然能逢凶化吉,至于林教头,到了这沧州,柴进在那牢城营亦是有些薄面,提辖与头领自是不必担心。”
武松闻言心中温热,想他行走江湖多年,哪里见过这般人物,又这般为自己着想的?
鲁智深又对林冲道:“兄弟,此番既是已经到了沧州,又有柴大官人照拂,那沧州牢城营我与师兄也不便去,我等便就此回梁山了。”
林冲闻言道:“多谢柴大官人厚意,此番又多蒙师兄与罗头领一路护送,此等大恩,林冲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时,必当厚报。”
鲁智深道:“兄弟说哪里话来,你我兄弟,不讲这许多。”
柴进也道:“林教头如此英雄,沦落至此,尽是那高俅所害,此去牢城营,柴进当修书一封,定不叫教头遭受无妄之灾。”
林冲拜谢了柴进好意。
酒宴过后,众人在柴进府上留宿了一夜。
第二日,柴进准备了些银两书信交于林冲,林冲只是手下了书信,便要同董超薛霸到那牢城营去。
林冲将那书信放在包裹里,正待走时,罗恩找上林冲。
“林教头且留一留。”
林冲见是罗恩,连忙行礼道:“不知头领找林冲何事?”
罗恩道:“罗恩有些话要与教头单独谈谈。”
罗恩与林冲来到一间僻静客房中,问林冲道:“林教头可后悔吗?”
林冲沉默了片刻,道:“林冲不知头领所问何事。”
罗恩见林冲故作不知,明白他是不愿提起休妻之事,便说道:“不论教头愿不愿意承认,你那一纸休书,给尊夫人父女二人带来的坏处远远要大于好处。”
“那高衙内又岂是肯善罢甘休的人?且林教头不会不知高俅为人,他一路上只顾指使董超薛霸害你性命,林教头莫非还对那高俅抱有幻想?”
林冲如何不知那高俅是何等样人?又如何不明白自己休妻对于妻子一家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现在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哪里还能回得去?是以闻言只是任由罗恩说,并不应答。
罗恩见他不说话,便接着道:“林教头此时去了牢城营,恐那高俅等人不会轻易就这般放弃了,怕是还会暗中要害你,教头千万小心。”
林冲闻言抱拳道:“多谢头领好意,林冲自省得。”
罗恩又道:“若是林教头在这白道上走不通时,自可到梁山而来,罗恩扫榻相迎,至于教头那丈人与妻子,罗恩自使人接到梁山上好生照顾,不叫教头留下遗憾。”
林冲闻言身子一顿,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张开口。
罗恩见他如此,也不强迫与他,便道:“罗恩言尽于此,林教头切记万事小心,好自为之。”
林冲朝罗恩拱手道:“蒙头领一路照顾,又好言相劝,林冲无以为报。。。”
罗恩不等他说完,便道:“教头不必如此,只是不要忘了,人,可以一事无成,但不能断绝感情,若是如此,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
罗恩不知道林冲受到多大触动,只求这些话能让他听进去些,此时这般说,也是给林冲留条后路,使他不至于日后悔恨难当。
他日那陆谦追到沧州时,林冲自然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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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感谢()
撒花,多谢相爱半生兄弟的打赏。好人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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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鼓上蚤()
罗恩与林冲说了那番话之后,林冲一直沉默不言。
罗恩也不逼他,两人出得门来,与鲁智深等人会和。
柴进将众人送出一段距离。
罗恩道:“送君千里,必有一别。大官人且回去吧。”
柴进道:“若非头领山上事务繁忙,柴进恨不得留头领与提辖在我这庄上住个三年五载。”
罗恩叹道:“若是天下太平时,莫说住个三年五年,便是十年八年又有何妨?只是现今这世道。。。”
罗恩见气氛略显冷清,便转移话题又对林冲道:“林教头千万小心。”
柴进回道:“头领但且放心,有柴进在,必不使林教头在那牢城营中为难。”
林冲道:“众位大恩,林冲没齿难忘。”
鲁智深对柴进拱手道:“既是如此,那我这兄弟便拜托柴大官人了。”
又对林冲道:“兄弟此去,万事皆要小心,高俅那等小人不可不防。”
林冲与柴进皆是拱手道:“师兄(提辖)放心。”
此时那董超薛霸二人才被柴福领过来,他两个的伤口已经在柴进府上得到了治疗,只是头上包裹着纱布,略显滑稽。
鲁智深又对这二人道:“你两个撮鸟,若叫洒家知晓你二人再要害我兄弟时,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洒家也定把你二人剥皮抽筋。”
董超薛霸闻言被这活佛吓得战战兢兢不敢答话。
罗恩道:“既是如此,那便在此分离吧。”
众人互相拱手告别,林冲带上枷锁,与董超薛霸往沧州牢城营而去,罗恩、鲁智深、武松三人南下回梁山而去。
却说柴进将林冲三人送出数里,到达一处路口时,林冲朝柴进拱手道:“多蒙柴大官人照料,现已将到那牢城营了,林冲有大官人书信当可无虞,大官人请回吧。”
柴进道:“既如此,恕柴进不远送了,教头在那牢城营中,但有事情,可使人捎书信前来,柴进定当尽力而为。”
说罢,翻身上马,回庄上去了。
董超薛霸见柴进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朝林冲问道:“林教头,那位大师与那个年轻人是何来头?”
林冲闻言瞥了他二人一眼,道:“非是林冲不告诉二位,实乃为二位着想,若是惹怒他二人时,便是数千军马也保不住二位性命。”
董超薛霸二人闻言缩了缩脖子,哪里敢再问?
只是心中却暗暗的琢磨要把这责任推出去,否则在高俅面前不好交代。
不说二人心怀鬼胎,却说罗恩三人于路上免不了晓行夜宿。
一个多月后,三人终于到达朱贵所开的酒店处。
朱贵正巧便在这酒店中,见是罗恩等人,忙迎上来。
四人找个座头坐下。
朱贵道:“哥哥去沧州这许久,倒是叫兄弟们盼望的苦,此时山上正有件大事等待哥哥定夺。”
又看向武松道:“二郎怎地和哥哥一同到此?”
又见鲁智深身材高大,不似常人,便道:“想必这位便是鲁提辖了吧,小七兄弟回来多说起提辖的好处。”
武松道:“许久不见,不想哥哥还记得武松,却是武松好运,在柴大官人府上正碰到罗恩哥哥与提辖哥哥。”
鲁智深道:“洒家也甚是想念小七兄弟,洒家在江湖上多闻梁山上的兄弟们替天行道为民做主,心里甚是向往,如今随师兄一同上山,好过我一个孤和尚在江湖上胡乱闯万倍。”
罗恩闻言问朱贵道:“有什么重要之事,闻、萧二位军师不能做决定?”
朱贵正待要说时,但见一条汉子脚下一个趔趄撞在罗恩身上。
那汉忙向罗恩道歉。“小人无意冲撞了哥哥,还望哥哥恕罪。”
罗恩看那汉时,只见他浓眉鲜眼,身材精瘦。
罗恩只当他是山上的兄弟,是以不曾责怪,便对朱贵道:“此处人多,且到了山上与众兄弟一同说与我听。”
那汉闻言要走,岂料武松猛地拉住他。
那汉如何挣脱的开武松神力,赔笑道:“这位哥哥,小弟哪里得罪了哥哥?”
武松道:“好你这厮,行窃行到梁山脚下来了!”
那汉闻言吃了一惊,只是面不改色道:“哥哥莫要冤枉好人,小弟哪里行窃了?”
武松把手往那汉腰带中一翻,正翻出一个钱袋来,却正是罗恩的。
那汉顿时哑口无言。
罗恩见状往身上一看,果然钱袋不见了。
这汉竟能拿走自己的钱袋而不被自己发现,倒是引起了罗恩的兴趣,仔细的打量起这汉来,行窃能做到让自己毫无察觉的,天下恐怕也没几个,这汉倒叫罗恩想起那鼓上骚时迁来,不知这汉子是也不是。
鲁智深道:“这撮鸟竟偷到洒家师兄的头上了,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朱贵见这汉在自家店里行窃到罗恩身上,不免有些羞愧,又见武松将这汉抓个现行,心中生怒。道:“来人,将这厮绑了。”
几个店里的活计拿出绳子来。
罗恩忙道:“且慢。”众活计闻言这才退下。
朱贵道:“哥哥,这厮。。。”
罗恩道:“行窃能达到这般程度的,也算是不容易了,兄弟且等我问他一问。”
朱贵闻言这才休了,只是朝那汉怒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厮如何狡辩。”
“二郎且先放开他。”
武松闻言这才放开那汉。
那汉一双贼眼直朝几人打量。
罗恩猛道:“时迁!”
那汉猛地被罗恩说出底细来,不免吃了一惊,忙下拜道:“小弟偷到梁山大头领罗恩哥哥身上来,实在该罚,只是不知哥哥怎知小弟姓名?”
朱贵道:“我家哥哥何事不知?你这厮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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