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太子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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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武则天,所以,他封她为太子妃,太子地位悬空的太子妃,他,是当朝皇帝,她,是被禁足的王爷之女。&&&&乱世的喧嚣,兵荒马乱的尘埃,都会落尽,最后的盛世,却是相残的帝位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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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乾隆二十四年,国泰民安,太后大寿,举国同庆,皇宫,更是热闹非凡,畅音阁陪太后看各式表演变成了一种容宠,而此时,却不见了嘉贵妃的儿子十一贝勒永瑆与皇后的儿子十五贝勒永琰,那一年,永瑆十二岁,永琰十岁。
两个偷溜出宫的皇子,对一切都是陌生而又新鲜的,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财能通神,还在吹嘘自己是多么的聪明想到藏在给太后贺寿的王公贵族的马车里,却全然忘记了这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一切,都像是那么简单的没有目的。
而十一岁的琪雅,当然趁着阿玛进宫给太后贺寿的空挡溜出去,阿玛瑜亲王,说起来好听,瑜亲王,其实也只是图有亲王的虚衔罢了,田地房屋倒是不少,也仅此而已,手无兵权。而且被禁足不得到皇帝的容许,不得离开京城。
琪雅带着侍女锦瑶,来到一家药铺,不大的店面,并不显眼,店门甚至有些残破,所以,才不会被怀疑,所以,才不会被看出,那就是京城家喻户晓的噬魂堂,以研制毒药为主的组织,人们只要在土地庙前说出所需的毒药,并把银两扔在土地庙旁边的井里,就会有人将毒药送上门,这是个神秘的组织,人尽皆知的同时,不为人知。
“地骨皮,你又在哪里骗到的钱啊?”跟琪雅同龄却明显比她矮的小三子一脸崇拜的说。这地骨皮,当然,就是琪雅,噬魂堂收容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和孤儿,却不让他们参与噬魂堂的事,琪雅跟锦瑶,是个例外,假装乞丐兄妹的两人,被那个年轻善良的堂主魏封收留,年轻人有一对清澈的眸子,涉世未深,只是帮家里分忧,老堂主是钱如命,而年轻的堂主却只想将他的千金散尽。
“哈,这就被你看出来了,前两天有个老爷说他家里总是招蛇虫,这话被我无意听来,我便装成道士,说他家阴气极重,便开坛做法,那老头子必做了不少亏心事,所以一切照单全收。说起来,我也只是在他家撒了些硫磺而已。”琪雅说的一个慷慨激昂,他们听得神乎其神。
比琪雅大三岁的地龙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说“就知道你只会坑蒙拐骗”琪雅笑着没有答话。
坐在噬魂堂的二楼,锦瑶站在琪雅身后,而琪雅与小三子,地龙相对而坐,地龙忽然说“看看这家教,哪有哥哥坐着,让妹妹站着的道理。”
琪雅看出他的意图,并没有很在意的说“是啊,我们家就是这个规矩的,要不然,你把她娶了,我就管不着了。”琪雅看不到身后的锦瑶的表情,却将面前地龙涨红的脸尽收眼底,她早就看出,那个前朝落魄的将门后裔地龙,对她所谓的妹妹情有独钟。
“看,两个阔绰的小少爷”小三子兴奋的叫到,琪雅起身走到窗前,果然,在确定没有尾随的下人后对小三子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的将手中的茶碗一松,掉到了两位公子脚下,“啪”的一声翠响,琪雅连忙故作慌乱的跑下楼,小三子随后便到,态度诚恳的道歉获得了原谅,看到小三子得手后又顺势说“为了表示歉意,请两位公子到楼上小饮一杯如何?”
年纪略小的拉了拉旁边年纪稍大的问“十一哥,我们进去看看吧!”
琪雅又顺势说“在下地骨皮,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那年纪稍大的坐怀不乱的说“荣幸,在下地榆。”呵,竟然跟噬魂堂一样用药材做假名字。之后对年纪略小的说“只能呆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我叫永琰”那年纪略小的说完便冲上了楼,看得出,他对眼前满目的药材,并不感兴趣,却喜欢这阁楼看去的大街小巷,锦瑶和地龙,果然不在,地龙一向不屑做这种骗人的勾当,也不准锦瑶做,只说那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当初听到这话的时候,琪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地龙端着茶水走进的时候,琪雅和小三子都惊愕了,地龙放下四杯西湖的龙井,说“老板说,这是西湖的龙井,让少爷招待客人。”他口中的少爷,就是琪雅,也就是地骨皮,地龙的话的意思是,他做的一切,都是堂主吩咐的,也就是说,这茶,也是堂主吩咐的。
第2章()
入秋后,京城,并不高大的房屋里显得有些阴冷,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慢慢的苏醒,即使已是晌午,依然能感觉到地下的寒气,通过那一层薄薄的地板散发着。
年纪略小的哭嚷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背过身绑着的手腕让他跌跌撞撞的爬不起来,年纪稍长的安慰说“不要怕,有十一哥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巧合两个阔绰的少爷,碰到琪雅,理所当然,会吃亏,巧合他们是列在那噬魂簿上的名字,噬魂堂的噬魂簿,如同生死簿,巧合他们碰到琪雅……
顺利脱身后,地榆知道被算计依然坐怀不乱,眉头深锁,而永琰却惊慌失措,他们都不知道,被下毒,却是简单的迷药,而且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是什么原因,莫不是有人想杀他们,是那地骨皮,但为什么还要救他。
在这四九城,转几个弯就找不到人是很平常的事,琪雅带他们来到小三子平时栖身的一间破庙,比琪雅略矮的永琰抱着她大哭起来,说以为她下毒害他们呢,琪雅看着他胳膊上一条不深的勒痕,竟升出一种负罪感,却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划痕。
简单的包扎后,永琰开始打量这一伙人,不过,在他还没弄明白乞丐为什么穿着被野狗咬烂的衣服的时候,地榆忽然扯过琪雅的手,恶狠狠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害我们。”
“十一哥”永琰被吓到似的冲过去,地榆却没理会他。
琪雅“呵呵”的冷笑,锦瑶和小三子都上前撕扯,原本开始渐渐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地榆忽然放了手,锦瑶破音的吼到“你要干什么,我,哥哥好心救了你们,你却恩将仇报。”还不忘看看在一旁的永琰,意思好像在责怪他没有拉住地榆。她跟琪雅的关系,是不被外人所知道,她们曾经在数位福晋的排挤下相依为命,琪雅曾经为了给生病的锦瑶弄到一棵千年人参,而差点丧命,而锦瑶,只因为是琪雅这位琪格格的侍女,就足以让她整日枕戈待旦。
地榆直接向琪雅走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他伸出手摊在琪雅面前,说“把我的玉佩还给我”,琪雅看了看小三子,只见他在怀里摸出两块玉佩,向琪雅扔过来,琪雅轻巧的接住,两块类似的盘龙玉佩,一块刻着琰,一块刻着瑆,琪雅将永琰的那块扔过去还给他,他还在回忆什么时候掉的玉佩,并在扔给他的时候说了声“谢谢,地骨皮”,而那块刻着瑆,琪雅在手里把玩,并没有给任何人的意思,地榆摊了摊手,琪雅直接的问他说“这上面可没有刻你的名字”,他收回了伸出的手,冷笑说“那你就留着吧”之后转身拉永琰离开,走出去两步,又折回来,琪雅以为他改变主意,把那着玉佩的手背到后面,他却拉起琪雅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块拍子,轻轻包在那划了一道口子的手上,转身间只留下句“不要只顾着给别人包扎”。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晚,换好衣服没有半盏茶的时间,阿玛瑜亲王就回府了,轻叹一声好险后,琪雅若无其事的坐到阿玛旁边问他今天宫中可有什么新鲜事,阿玛边叹息边说“今日宫中出了大事。”
“哦?出了什么事吗?”琪雅站起来走到阿玛身后轻轻的帮他锤肩。瑜亲王对琪雅的宠爱,并不是因为她是嫡福晋的女儿,相反,她的额娘只是阿玛四个侧福晋中的一个,但她母凭女贵,在其他福晋都在四处尝试能为王爷生个儿子的秘方的时候,额娘对阿玛照顾的无微不至,当其他福晋相续为阿玛生下儿子的时候,额娘却生下了天生丽质的琪雅,而倍受阿玛的宠爱,额娘每次给她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都忍不住轻笑。
瑜亲王端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后说“真是胡闹,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十五贝勒永琰跟十一贝勒永瑆竟然溜出了宫,而且十五贝勒还受了伤。”琪雅听得吓出了一身冷寒,不觉得停了手,“怎么了?”听到阿玛问话,也只是磕磕巴巴的说“怎么有这样的事,那他们不是被打的很惨,我每次溜出去阿玛都说要打断我的腿。”瑜亲王果然被逗笑了说“那我有哪一次真的打你了”看琪雅只笑不答,便拉过她说“都受伤了皇兄还哪里舍得打他们,只是……”
瑜亲王忽然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琪雅竟然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帕子,瑜亲王让她解下来,琪雅不知所谓的解下,在递给阿玛的时候,忽然想到那个帕子的主人,连忙收回来说“手不小心弄伤了,便拿了额娘的帕子,这就被您看出来了。”阿玛只顾着她手上的伤,却没空理会这帕子,还好说是额娘的,不然看着就很名贵的帕子,在她这从来不用这种东西的人身上,更显得奇怪了,还好那帕子的主人包在她手上的时候,把金线绣的那条栩栩如生的龙,还有那截然不同的瑆字翻到了里面,不然……
第3章()
那天之后,琪雅再不敢出现在噬魂堂,任何人都能想到,那个忽然消失的地骨皮,一定是放走永琰和永瑆的人。
皇上决定十一贝勒永瑆,十五贝勒永琰以及部分亲王贝子在次年年初陪同皇上东巡奉天祭祖,明明是恩赐,却一定要说成是惩戒,不免宫中不满的大有人在,说因为十五贝勒永琰的额娘是当今皇后,才有此有待,皇上因此命前皇后之子永璂一同前往,也正因如此,永璂对永瑆与永琰更是不满,在这皇宫中,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十一贝勒的得知此消息时眼神的变化,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次被截,绝不是这么简单。
在随行的亲王中,就有瑜亲王,也许是因为他对政事参与甚少,跟朝中大臣,也并无过多的交往,所以皇上总是喜欢传招瑜亲王,不是下棋,便是看画,这次随行,也不会另他过分吃惊,倒是太后,似乎对什么事耿耿于怀,但最后,还是拧不过皇上,琪雅殷勤的每天亲自端茶送水,并陪他吟诗作对,十一岁的琪雅,便精通诗词歌赋,平日,瑜亲王也喜欢有她陪在身边,最后决定带她一同前往。
那年冬天的雪,下的异常的大,琪雅的额娘容福晋,受了风寒,一病不起,平日故作姿态的几个福晋,如今,也懒得走动了,只是阿玛瑜亲王整日陪在额娘身边,琪雅最常出入的,也只是京城的各大药铺,偶尔看到小三子坐在街边,只是放下定银子,便转身离开,甚至没有跟他开个简单的玩笑的时间,他也只是以为,遇到个阔绰的大家小姐,并没多想。只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琪雅就消瘦了很多,筋疲力尽的睡在给额娘煎药的砂锅旁,锦瑶忽然叫醒琪雅,她刚刚替琪雅去抓了接下来三天的药,额娘的一切,都由琪雅跟锦瑶料理,嫡福晋撤走了容福晋的丫髻,所以只得她跟锦瑶亲自来,这些,当然王爷不知道,他已经跟琪雅和锦瑶一样,心力交瘁了,琪雅更不忍再让他挂心。
“哟,这不是琪格格吗?怎么,亲自熬药呢啊!”嫡福晋,但倚仗着兄长是湖广总督,平日甚是跋扈,从小就欺负锦瑶来打击琪雅,早已是习惯了的,额娘的药已经熬好了,琪雅本不想理她,端着药出门,她却扬手打翻了额娘的药碗,跋扈的说“去告诉你阿玛呀,看看他能不能保得住你。”
琪雅的愤怒,什么用都没有,锦瑶拉了拉她的手,她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反抗,阿玛瑜亲王本来就势单力薄,这嫡福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多年来,琪雅就是这样的生活,不敢得罪任何人,不想阿玛为难,瑜亲王知道,她不是会挑起事端的孩子。
那天,锦瑶重新熬了一碗药,琪雅默默的端去给额娘喝,走到额娘的窗口,就看到所有的窗户,都开着,琪雅走进去后想关上,却被阿玛赫住,他抱着那个曾经深爱的女子,幽幽的说“你额娘要透透气,你先出去吧!”
那女子的脸上,依旧是慈祥的笑容,笑的满足,笑的让人窝心,僵在脸上的笑容久久的不散,那是她最后的表情,她在说,她很幸福。琪雅的额娘容福晋,没什么亲戚,朋友,她只有瑜亲王,和琪雅,那夜的雪,零星的洒落,轻如蚕茧,片片飞舞,深夜灵堂前瑜亲王消瘦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琪雅知道,他哭了,容福晋是他一生最爱的女子,他们在那个梅雨纷飞的日子相遇,躲在同一个屋檐下,雨水打湿了她的一头长发,和单薄的衣衫,却依然散发出茉莉的清香,他看着她的不安,看着她的焦躁,然后,他知道,她叫济容,一个人在京城,无依无靠,以卖花为生,他将她接入王府,不听他人的劝告执意封为福晋,万千宠爱,举案齐眉。
后来,王爷因事离开两个月,之后,王府内,便有人传说容福晋终究只是个卖花女,在王爷不在期间,曾与多个男人有染,王爷大怒,不听她的解释,从此极少过问她的事,在后来,两个福晋相继怀有身孕,并都以此为由,整日烦扰瑜亲王,只有容福晋,经常伺候左右,深夜添衣,雨日执伞,王爷也就慢慢不再提及那不知道是不是捏造的事了,在后来,便有了琪雅。
琪雅生来,便不同于其他婴孩般时常哭闹,皮肤白皙的像其母亲,眼睛,和深邃的睫毛,亦是如此,几位福晋均生得儿子,欢喜之极,却想不到,瑜亲王独宠这个仅有的女儿。
第4章()
虽已是初春,但还是让人觉得寒冷,似乎时间一直停留在那个雪夜,薄翼轻飘。各个福晋,也都善良的懒得费时间来折磨琪雅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了,额娘过世了,她也就够不成任何威胁了,再不会有人母凭女贵了,在她们的眼中,这世界根本没有什么爱,只有手段,为达成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