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胸膛站排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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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乡们的惊叹的堂目结舌中摇晃的桥墩渐渐变得牢固,河两岸的老乡们也开始试着从桥上往来通过,不过还是不能通行大型车辆。
稳固了桥墩这还仅仅只是牙口大坝排险任务的第一步,离牙口大坝险情的排除才刚刚开始。在浑浊的河水中,胆大心细的机械连战友们使出自己的绝技,开始对两岸坍塌房屋进行拆除,以及对掉落在河道里的各种危险品进行清理。和先前灾区的任何一次清理一样,每一次清理工作都是我们所不愿意面对的,因为在这些清理地物品中都有许多触目惊心的东西。
果然,清理工作中一如既往的清理出了许多小学课本、书包、字典、课桌椅等等许多令人难以接受学生用具,不知道是从哪里冲过来的。按照我们墨守的规定,几名战友小心翼翼的捡拾其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通风避雨的地方,以便哪一天这些东西需要的人都用得着,或者失者找来。
大约11:30左右,我们排险任务的第一步,清理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于是,为了尽快排出险情,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完成清理任务,另一路来到我们需要排险的牙口大坝上进行开勘察。说是一个水坝,其实只是一个小型的水坝,其存在的危险就在于建坝体在河水湍急的河面上,正好将湍急的河水全都挡在二郎村村民居住的中央。平时水流小时还不打紧,但是,要遇上像这种地震后的即将来临的暴雨天气,加上河道里不满大量的危险物品,很容易在这个居民区在形成一个堰塞湖,到那时再来排险已经为时晚矣。
经过观察,两米宽的坝体上面可以用凿岩机打眼、装药,然后将他炸掉,结合坝体的作业情况我们还仔细额观察了水坝周围的环境,根据要完成任务我们计算出工作的危险系数也不是很高,只要自己注意点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有了大致的排险方案,早已摩拳擦掌的我们立刻操起群工具,链接接着空气机就开始作业起来了。本来这些内燃凿岩机是需要汽油来驱动的,可是这回儿我们与世隔绝,也懒得为了这么点任务从外面再呼叫直升机空降燃油,不仅浪费救灾装备,更不切实际。所以,聪明的我们用它接连空气机,利用空气动力来驱动凿岩机工作。
可惜,天公不作美!不想,我们开工用凿岩机才打了三个炮眼,头顶上的天空一下子变得乌云笼罩。本以为僵着可以继续多打几个炮眼的,哪里晓得狼日的天气却不失时节的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来。因此,才刚刚开工只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排险工程却因天气的状况搁置了起来。万幸的是,我们抢先完成河道清理和石拱桥桥墩加固任务,这为我们后面的大坝排险任务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雨越下越大,直到斗笠般大小的雨滴打湿了我们衣裳,袭扰得无法开展工作,我们才十分不甘的收拾工具归队回到宿营地。
第六十章:拯救自己()
第六十章:拯救自己
原以为这样豆粒般大小且急骤的雨势会持续一阵子,哪想刚回到宿营地先前还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雨势说停就真的停了,而且看着广饶的云际间竟还有强烈的太阳光线射出来,使得原本非常阴暗的天空瞬间明朗。随着天空中云彩的不断漂移,10:15左右阴霾的天空开始放晴了。
“狗日的!什么鬼天气?存心跟我们过不去是吧。我们上阵地作业就来翻云覆雨,我们回撤营区就闹眼子雨过天晴。什么意思嘛!?”看着才不过片刻的功夫天气就多云转晴,而且好像还故意跟我们杠上似的,我内心有些愤懑不平的发起牢骚来。
“急个撒子嘛,急也没得用,山里的天气是这样肮吡司突岷闷鹄脆蕖!笨吹轿依仙陈?沟难?樱?拇??耐?瓯?帕16??静僮潘拇ɑ鞍参课业馈?p》 “我也想不急呀!可是眼看着其他的战友们回安县大本营接受新的任务,而我们在窝这里连处理个小小的大坝险情还要看老天爷的脸色做事情,心有不甘呀!”面对着同年兵张立元的安慰,我很无赖的说出了自己的抱怨理由。
“不要认为险情小就没有认真去做的必要,在灾区任何小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大事情。然而,更重要的前提是任何时候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样才能确保更好的去完成抗震救灾任务。”就在我抱怨的时候,代理排长王元不知什么时候在走我们身边,很有道理的说道。
“职级不同,悟性就是不一般呀,排长!”听了王元排长的一番道理,我有些调侃他道。
“你小子嘲笑我是吧!”排长一针见血的识破了我调侃他的伎俩。
“呵呵…”见排长识破我的调侃,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回帐篷里好好的休息休息,随时准备候命。”看见我不好意思的样子,排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听了排长的话,我回到帐篷里。‘无巧不成书!’不想,屁股坐下还没有几分钟,就见一名手臂上挂着红十字袖标的上尉同志走进我们的帐篷,很是礼貌的问候我们到:“战友们,你们好!”
“上尉好!”见上尉同志突然造访,凭着军营里优良的作风我们也很礼貌回敬道。
“好!好!大家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二炮防疫总站的军医,有个事情想请战友们帮个小忙?”被我们严整的礼节礼貌吓了一大跳的上尉同志,很是委婉的向我们提出了一个请求道。
第一次听到军衔级别比我们大不少的军官找我们做事情竟然是的客客气气的请求语气,这令在等级深严的部队中的我们猛然有些不习惯。或许是在一线部队呆的时间长了的缘故吧,生硬的命令声和基层直爽的令行禁止是造就了我们沉闷的直线加迷彩性格,以至于对来自机关里读书人的说话语气有些不适应。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您说!”
“是这样的,这几天一直阴雨连绵,加上昨天一些同志的撤离,我们防疫总站的就剩我一个人和战友们一起留守这里,力量有些不足。所以,为了给战友们一个安全的居住环境,想请战友们帮我在咱们的住宿区域内给居住环境消消毒,防止病菌滋生和蛇虫鼠蚁侵扰。”上尉同志从始至终都是彬彬有礼的请求我们道。这和平时在连队里、营区里以及团部里遇到的军官们说话的语气明显不一样,一种始终让人想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好,没问题!但是,我们得向我们营长请示一下。”没有任何犹豫,帐篷里负责我们贾副排很爽朗的一口应承了下来。然,瞬间他又补充了另一句话。
在得到营长的同意后,我和郭庆飞两人被派配合上尉同志执行今天营区的消杀任务。紧跟着上尉的步法,我们很快来到他居住的帐篷里,就瞧见在不到4平方米的帐篷里,除了上尉的睡觉的床上是空的,其它三张离地的竹板床上不是高高的堆起一袋袋渗透出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就是放置着防毒面具、消毒喷壶、消洒机器,以及一些防护用品等等物资。
没有等到我们一一看清楚床上的各色消毒器具,就见上尉同志从一张床上的一个塑料袋子里随手抽出两套防护服,丢到我们手里并说道:“二位战友,再消毒之前我们的先自己穿上防护服。”
当我们拆开防护服准备往身上穿的时候,发现原来我们拿着的防护服不知道是用什么纤维织成的一次性服装,跟纸似的一样的手感,只是韧度比纸强了许多倍。将它从头至尾的套穿在迷彩服的外面,我们很快就跟防化部队战友的模样一般无二,为了给自己瞬间变化的外形留个纪念,立马拿出小郭子的手机拍了张照片。
紧接着,上尉同志拆开一袋白色粉末状物品编织袋的包装,在我们帮助下用铲子将其均等的一分为三。闻着空气中有些熟悉的包色粉末物的味道,好奇的我们忍不住的问上尉同志道:“军医,这里面装的是啥呀?闻着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军医听了我们的好奇的话语,立即脱口说:“嘿嘿!当然,这些白色粉末状物品都是你们见过的东西石灰。”
神秘的消毒粉末状物品揭开神秘的面纱,即刻使我们恍然大悟:“难怪呀!怪不得问着味道这么熟悉,这东西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但是,今天却是第一次知道石灰原来不仅可以用来消毒的,还可以用来消毒、防虫、防蛇等用处。。以前我只知道生石灰可以煮东西,熟石灰可以用来装饰粉刷墙面等作用。”
提着袋子,我们仨开始围着咱们居住的位置,炊事班做饭的位置,以及经常洗漱活动的位置画圈般的撒石灰粉。看着我们穿着一次性防化服撒石灰粉的样子,不明白就里的战友们差异的问我和郭庆飞道:“万桅,郭庆飞你们什么时候变成防疫总站的人了?”
“没有,我们只是帮帮忙!”看到战友们的误会,我俩赶紧释疑道。
撒完石灰粉我们赶紧脱下闷燥的一次性防化服,敞开衣领努力的透透方才那一会儿的闷热,原来这防护服唯一的缺点就是不透气。跟军医打了声招呼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帐篷里,闻着空气里全是熟悉的石灰粉味,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觉得这比满帐篷里都是霉味的好闻。
就在我和战友们以为撒撒石灰粉可以消毒的时候,忽然宿营地里响起了一股‘嗡嗡嗡’的机器鸣叫声。好奇心的驱使下,战友们纷纷跑出来帐篷看个究竟。仔细一看只见上尉军医被这个像是乡间做农活喷农药的电动喷洒器,正逐个的一个一个帐篷里喷洒着一种冒着浓烟的消杀制剂。
没等我们看个明白,就听营长吩咐我们道:“快!将帐篷里所有战友都喊出来,然后一部分去炊事班帮助他们把食品和做饭的器皿都用东西遮盖起来。军医马上要对宿营地各部位进行强化消毒杀菌。”
不多时,弥漫的浓烟充满宿营地的各个角落,空气中充斥着的也都是一种貌似农药的味儿。看着在滚滚浓烟中挣扎的虫子,我们知道杀毒的起作用了,先前对这种消毒方式的怀疑立马变成了崇敬。阳光的掩映下,直到11:45营区的消杀工作才结束。回到帐篷里,看着地面床头到处躺着的虫子尸体,心里十分错愕,原来这些天我们皮肤时不时的瘙痒都拜是这些牲口所赐。就这样弄死你们,简直是便宜了你们这些牲口。不行,还得鞭尸!踩、踩、踩,我踩碎你们的尸体。
就在我使劲的用脚碾碎虫子尸体以泄心头之恨之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嘟嘟的响起来。掏出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呈现在眼前。“谁?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接,还是不接?”我犹豫的念叨着。
“诶,这不是武汉的电话号码吗?”就在我决定挂掉的时候,一名会读懂电话归属地的战友看着我手机里的号码说道。
很快‘武汉’二字令我改变了决定,接。对于一个离家在外的军人来说,凡是关于家乡的每一个字眼都会触动内心相思之弦,都感觉无比亲切。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按下接听键后,我向对方礼貌的说道。
“你是万桅吗?”很快从电话另一头出来一个很甜美的雌性声音。
一听电话那头竟是个姑娘,顿感诧异的我一时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哦,那个,嗯,我…我是。”
对方一听我回答我就是我,立刻兴高采烈的连珠炮似的追问道:“万桅,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听说你正在四川抗震救灾?我们很多同学都为有一名同学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而且还参加了抗震救灾而骄傲。”
听了对方一连串的问题和话语,我脑海始终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想知道她是谁?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于是,立马向电话那头的姑娘反问道:“请问你是谁?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呀?”
“我是你同学李文娟呀,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从冯媛媛哪里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和你抗震救灾的申请的。”对方很是爽朗大方的回答道。
随后的交谈中,听同学说道外面到处都是宣言报道灾区抗震救灾的感人事迹,只要她们看一次节目报道,就会感动得热泪盈眶,一塌糊涂。
第六十一章:完胜牙口大坝()
第六十一章:完胜牙口大坝
6月13日,星期五,一大早上光芒万丈。
麻利吃完早餐后,我们肩着工具,扛着红旗朝着牙口大坝就又出发了。还是昨天的那条路,还是昨天经过的村庄,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光线照射的效果。途径几个村子的时候,发现村子里人口比昨天多了不少,一些倒塌得破乱不堪房屋一夜之间似乎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破茧重生新的地基、砖头、木头,一些在建新房屋的墙面又高了许多。
灾区的重建工作日新月异给了我们不少动力,特别是老乡们不等不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精神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如果没有老乡们这种与自然灾害抗争到底气魄,就算有再多的人民解放军估计都是徒劳。所以,谢谢你们,四川的老乡们!
徒步急行军,不到30分钟的时间里我们一路小跑来到牙口大坝。还没到跟前,老远就听见大坝上‘隆隆’空压机的轰鸣声。是谁比我们起得还早,竟然抢了走了我们今天的饭碗!?
快速走到坝上一看,就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不停地在空压机前忙碌着。原来在我们来之前,泉水村村长早早就和村子里留守的汉子们将今天需要用的机器和装备替我们准备好了。老乡们如此急切想要排除大坝险情的心情,让迟到的我们倍感惭愧。看着老乡们忙碌的身影,进入阵地的我们没说一句话,端着手里的凿岩机立即就各自各就各位的展开工作了。
一阵‘嗡嗡嗡’的吼叫后,我们手里的凿岩机开始咆哮着在牙口大坝的坝体上使劲的往里钻着。本以为这个不起眼的坝体钻爆任务会很快完成,不想看着不大不起眼坝体却也是一个难啃的石头,50公分长得钻头钻一个炮眼竟然钻了十几分钟才钻进去。这倒算了,关键是混凝土浇灌的坝体不像纯粹的岩石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