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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107部分

小说: 与君长相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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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努力压着声音中的愤懑:“王爷这一大早的来这儿,有什么事儿吗?”

    萧逸抬眼看天,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没什么事,就是出来溜达溜达。那个什么,她还好吗?”

    朗云颠了颠手上的铜板,装傻道:“她?她是谁?”

    萧逸微怒:“你这丫头,别跟我这装糊涂,我问你们家任女史。那穷官一个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和你们这堆货色,我都怀疑你们是怎么活的?”

    朗云讽刺道:“王爷一出口就犯了这么多错,我都不知道王爷您是怎么说话的。一她不是任女史,她是冷夫人。二那不是穷官,那是我们大人。三我们是人,不是货色。四我们怎么活的,用不着您操心!”

    萧逸大怒:“潘朗云你——。”抬手就想教训她,但又碍着她是女人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喊她名字。

    这时候,任倚华从门内慢吞吞走出来:“怎么回事,朗云你做了什么让人家喊你名字喊那么大声?不跟你说了,少惹事了吗。咦,这是——。”

    任倚华跟看西洋镜似的把萧逸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淮阳王吗?王爷今儿个怎么有空出了内城,到我们这种小地方了?”

    她如今在家养胎,冷澄又不在,于修饰上自然更不注重。头发松松挽了个髻儿,脸上只扑了一层薄粉,衣服是半旧不新的,手里还拿着一卷线。她眉目本就秀美,如今尽洗铅华后,比起以前的灵动娇媚,反而更显出为人妻,为人母的温婉端丽来。可看在萧逸这种人眼里,感受就大不一样了他瞅了她一眼就皱起眉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落魄妇人。人家嫁人都是越过越好,你怎么越过越差啊?”

    朗云听着这话就不忿,差点要上去和他厮打,被倚华轻咳一声制止。倚华只是对着萧逸淡淡笑了一下,敛袂行了一礼:“王爷说的是,倚华的确不如从前风光,但要说落魄倒也不是。有夫有子万事足,我现在只想早日和家里那块木头团聚,至于其他的,倒是无暇顾及了。”

    萧逸说话这么戳人心,就打着激任倚华和他大吵一场的主意,没料到这一次居然铁拳打在棉花上,这人一没反讽,二没炫耀,态度庄重得仿佛面前只是个天潢贵胄的王爷,让他憋着一口气,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他狠狠盯着她许久,见她丝毫不为所动,连脸上的微笑都像一潭静水,毫无波澜。犀利顿时感觉空了一块,只能跺了跺脚,愤恨而去。

    朗云气道:“呸,他也配来这里指手画脚?女史现在越发好脾气了,要依着我,定要豁开闹一场,大家没脸才好!”

    倚华还是笑,笑容里似乎多了点疲惫:“何必呢,好歹也好过一场。”

    朗云疑惑道:“女史你不会是想起以前的事,对他心软了,才对他这么平静的吧?”

    倚华揉了揉太阳穴:“不,我对着他这样,是因为我终于放下他了。”

    逢,遣婢,听戏,烧画,每一次我都以为我放下了,结果还是会激动,会伤心,会跟他吵得地覆天翻,会为他棋差一招洋洋得意。直到今天,我好像明白了,互相伤害只是因为放不下,放不下是因为还有那么点残存的感情,而在我终于能平静地,笑着面对他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地放下了。

    就这样吧,从此在我心上,我们山水不相逢。 

小剧场:之各种玩() 
与君长相守之翻译腔

    欧美电影篇:

    婚前愤愤不平的任倚华:“哦,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亲爱的朗云潘,我向你发誓,你一定没见过我未婚夫那寒酸的衣着,还有他抠门的态度!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就要嫁给这么一个人了。真是糟糕透顶,看在上帝的份上,让这一切停止吧!

    婚后继续不高兴,向冷澄喋喋抱怨的任倚华:“我的老伙计,你知道吗?昨天我出去买菜,西红柿居然涨价了!真是……哦,上帝,请饶恕我,我并不是故意要诅咒的。我是真的很气愤,就是那样普通的,可怜兮兮的西红柿,它居然也有资格涨价。嘿,宝贝,能不能不要戴那个耳机?你要知道,那是她们在一处并不干净的,破破烂烂的街角捡来的!噢,不,不要就这样把它扔掉!“

    韩剧篇:

    朗云对窃窃私语的大婶无畏地还击:“喂,大婶,这位大婶,说别人的是非很开心吗?像大婶这样的人,更年期到了不是应该乖乖在家里待着吗?为什么非要上街唠唠叨叨讨人嫌呢?”

    日剧篇:

    还在和秦如琛玩欲擒故纵游戏的何凝秋:“如琛君,工作还好吗?一定要努力呢!虽然明白太挂念一个人就可能会拖累他的道理,但是要放弃这一点,还真是有点困难呢(笑)。也许我真是任性的人呢,尽管父亲大人不同意,家人也不看好,还是要自以为是地,固执地喜欢着您呢。什么都没有的我,曾经抛弃过您的我,一厢情愿地很愚蠢吧。可是,就算是这样差劲的我,也想给您带来幸福和快乐呢。

    港剧篇:

    冷澄安慰哭哭啼啼的任倚华:“呐,买菜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涨价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省钱攒钱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西红柿这次不降价,是卖菜的不懂得珍惜你这种顾客。。你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

    玩角色

    女二号五连发

    刚刚进宫,心中满是嫉妒的贤妃第一发:什么?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居然敢抢走我的萧卓哥,真是不可饶恕!

    第二发:就你这种出身低微,又不漂亮的贱女人,怎么配得上我的萧卓哥。我劝你还是聪明点,赶紧滚回属于你的地方吧。呐,这里有钱,你缠着他不就是为了钱吗?

    第三发:就算我得不到萧卓哥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

    第四发:我得不到的人,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第五发:我不能给他幸福,但我可以埋葬他的幸福……。

    玩台词

    转折篇:

    文茵怔怔地凝视着萧卓:“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

    萧卓挑挑眉,笑的戏谑:“没有,从来都没有。”

    文茵含泪转身,却被萧卓一把拖进怀里:“为什么要把你放到眼里,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啊。”

    过了好多年,冷澄和任倚华都老了,任倚华伸出手抚上冷澄满是皱纹的额头:“说实话,莫名其妙娶了我,吵吵闹闹过了一辈子,你后没后悔过?”

    冷澄认真思索了一下:“好像还真有点后悔……。”

    任倚华声音发颤:“都后悔些什么呢?”

    冷澄握住了她枯瘦的手,深情一吻:“后悔当年,没有早点遇上你。”

    何凝秋心血来潮,问了秦如琛一个问题:“假如有来生,你愿不愿意和我再续前缘呢?”

    秦如琛垂首闷闷道:“也许——不愿意吧。”

    何凝秋万分失落:“为什么?”

    秦如琛勉强一笑:“没有退婚,没有失望,没有这些挣扎,如果下辈子没有我的存在,你会过得更好吧。平安喜乐,子孙满堂。”

    何凝秋却展颜一笑:“没有你,哪儿来的平安喜乐?”

    虐文篇:最适合此处的萧卓、秦曼君和任婉华出场。

    刚废了皇后,得意洋洋,口不择言的萧卓:秦曼君,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娶你,不过是为了秦家在西北的势力。我废你,也不过是忍不了秦家的飞扬跋扈。从头到尾,你这个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卧病在床的秦曼君:“你废我后位,我认了。你给我下的毒,我一口一口地喝了。萧卓萧卓……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这辈子还清了债,下辈子就别再见我了,也别再……恨我了。”

    任婉华冷笑地逼近萧卓:“皇上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这张脸?或者是两样都不爱,只是求个心安?”

    萧卓沉默不语。

    任婉华低声嘶吼,声如泣血:“臣妾的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秀才遇兵说不清() 
一路颠簸的冷澄总算在车夫口中,听到了“再走几里,就是镇州城门”的好消息,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情怯。他少年得中进士后,一直是六部的京官,上有上司,下有属吏,责任实际不大。虽然也历经了两三次浮沉,但好歹都有惊无险。但这次不同,这次他孤身来到边境做“封疆大吏”,一州长官,还要面对着虎视眈眈的“胡虏。”饶是他性情刚毅,坦荡无畏,想一想这个情势,也不免有点担心自己手里出问题。

    正是锁眉细想的时候,不想帘外传来一声长嘶,本来安安稳稳驾车的马竟撒足狂奔起来!

    车夫一个劲地勒着缰绳,不住地喊着“吁……吁……。”

    冷澄双手把住车厢,沉着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无奈解释:“前面来了一队打猎的军爷,估计是他们的弓箭声把马惊到了。吁!”他猛力一拉,总算让这马平静下来,不再尥蹶子,只是吃了痛,在原地踢踢踏踏而已。

    冷澄听到打猎二字,顿时怒不可遏,声音也高了起来:“边境重地,军卒不思训练报国,反而在这里嬉戏玩乐,这是什么道理?”

    车夫只觉头如斗大:“爷,爷,您小声点行吗?您看那队军爷都听到了,向这面来了……哎呦,军爷,您好啊?”

    领头那人一身戎装,身材长大,声音粗莽:“爷今儿个不好!让车里那人出来,爷倒要问问,爷最近嘴里淡出鸟来,好端端出来打猎找荤腥,哪儿点触了他的霉头?道理?他有什么道理?”

    冷澄一把掀开车帘,跳了下来。眼睛里两道寒光直射向面前人:“打猎找荤腥?难不成军营里没有阁下的饭食?鲜卑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过来掳掠百姓,而阁下在这个时候就只知道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难道西北军里,就只有阁下这样为一己之私罔顾国家利益的人物?”

    那戎装汉子被他说得张口结舌:“奶奶的你个小白脸还挺能说……兄弟们,他刚才说了一大堆,什么意思?”

    身后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笑出声来:“大哥,他说你这个时候出来打猎,根本就没安好心,就是巴不得让这帮白虏把我们灭了。还说你嘴馋人懒,说咱们西北军里都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这少年说的意思倒是和冷澄的话有所贴合,可被他这么解释,凭空多了几分刻薄的味道。那汉子登时就怒了,上前一把抓住冷澄的衣襟:“小白脸骂我可以,给我们西北军泼脏水就不行!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少年生得一张清秀娃娃脸,性格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不是?现在是什么年月,他一个人坐着马车往镇州城来,还对西北军说三道四的,保不定是哪儿派来的奸细呢?”

    那汉子倒是疑惑了:“小谢你别胡说,这小白脸虽然讨厌了点,但看起来也不像是鲜卑人呐。”

    那被称作小谢的年轻人冷哼了一声:“看我们西北军不顺眼的,又不止鲜卑人……。”

    听出弦外之音的冷澄越听越生气,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好逸恶劳,无君无父,亏我当年还在奏折上给他们说好话!奶奶的,我真是瞎了眼……呸,在心里说什么难听话呢。你好歹也是个进士,进士!少跟大老粗学!

    冷澄绷起一张脸来:“各位这么说话,有欠考虑吧。借用刚才这位的话,怎么说在下在下都可以接受,但是话里话外怀疑朝廷可就不好了……。”

    小谢从马上跳起来,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呸,就听这阴毒的腔调,就知道你是京城那边派来的探子。怎么?还没打完仗,那边就迫不及待要下手了?”

    冷澄勃然大怒:“放肆!一派胡言!”

    那汉子听不下去了,上去就推了冷澄一把:“小白脸你敢骂我兄弟?”

    冷澄被气昏了头,一心只要跟他们吵,连自爆身份都忘了。偏偏又被自己心里的脏话吓了一跳,只得咬文嚼字地反驳:“阁下放尊重点,在下并非您口中的小白脸,倒是阁下您……。”

    正争辩的昏头昏脑的时候,远处又走来了几个文官打扮的人。

    领头那人面白无须,步伐中透着沉稳,走上前来看也不看冷澄一眼,只是冷冷向那汉子道:“算算日子镇州的新知州也快到了。胡副将您不肯给我面子好好待在军营也就罢了,作为受了元帅命令,镇守镇州的您总不会连冷知州都不打算迎接了吧?”

    一开始那汉子似乎被他气势所慑,转念之间又开了声势:“老子就是不打算跟你们一起迎接那什么冷大人,怎么样?每天跟你们这群胆小的读书人在一起,听你们念叨这个不行那个不对,已经够受了。旧官跑了,现在又从京城过来个新官,谁知道是什么尿性?说不定比你们还难缠,奶奶的,老子是元帅的部下,至于什么冷知州,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冷澄听完他这一席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镇州果然是虎踞龙盘之地,他少年成名,又逢提拔赐婚,虽然背地里有的是人扎小人,但敢当面削他面子还真不多。后来和秦如琛结盟,又肯圆滑待人,仕途上更是春风得意,早就忘了被人点名否定是什么感觉了。

    没想到,刚离了京城的龙争虎斗,就进了又一个烂泥潭,还是没走进去,就被溅了一身泥点子的烂泥潭。

    文武不和,新旧难调,再加上党争旧怨,军朝互轻,简直是一团乱麻,一场死局。

    自诩刀山火海不改颜色的冷子澈冷大人,感到了微微的后悔。

    他扶额轻叹,小谢只当他是见官就怕了,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倒是引来了文官里领头那人的注意,他打量了冷澄一眼,见他做的是读书人打扮,又似乎与胡副将他们不对盘,就认定是被胡副将无端骚扰的无辜书生,当下放柔了声调:“敢问,这位是?”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容我还君平安志() 
人家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总不能不答或是说谎。冷澄只得硬着头皮回了一礼:“在下冷澄,即是镇州新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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