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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124部分

小说: 与君长相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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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华冷笑,痞气横生:“行啊你,小子。跟男人做不好事就去跟女人撒气,你算那门子的爷们?要是西北军都是你这种货色,我看城也别守了!”

    小谢愤愤咬牙:“我告诉你,你说我什么无所谓,要带上西北军,别怪我跟你拼上这条命!”

    倚华啐了一口:“呸。你的命谁稀罕?”

    香菡见事情要闹大,赶紧拉倚华的袖子。倚华不理,口口声声:“香菡你别心软,就这种品质败坏的登徒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开染坊了!”

    读过点书的小谢越发愤怒:“谁他娘的是登徒子?你这婆娘给我说清楚,我今儿个要是占了这丫头一分便宜,我把姓倒过来写!”

    倚华见他不认账,更是恼恨:“怎么,敢做不敢认啊?我还告诉你,少在本女史面前玩花花肠子。你没歪心思谁信啊,打你第一回见香菡,我就从你那眼神中看出你那小九九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倒是敢想!”

    这话在这场合说出来,香菡自然不会信。她还在赶紧地解释:“不过是吵了两句嘴,没什么,没什么的。夫人,算了,算了。”

    倚华不依不饶,看在小谢眼里只觉虚伪。主子和下人,能有什么深情厚谊?八成是装出来借题发挥的吧,反正都是看他不顺眼,整个冷家的人都看他不顺眼,还在这矫情地装什么大义凛然。

    这么一想,他连香菡都讨厌上了。刚刚生出来的几分愧疚心思瞬时化作冰水。

    胡副将找小谢找得头疼,路过冷家听得沸反盈天,过来看了一眼,却正赶上倚华咄咄逼人的指责。

    他和小谢认识也已有好几年,名为兄弟实际却是师徒一般。他看着这个孩子成长为一个好兵,一直认为除了说话刻薄这一点不好以外,品德上没有任何问题。倚华这样指责他是好色的下三滥,有什么根据有什么道理?

    他大步上前:“冷夫人这么说话,有点不妥吧。什么事都得有根据,既然你说我的小兄弟调戏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不妨请这位姑娘说说,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事?”

    倚华自以为是地保护着香菡:“说说?说你个头说说。她一个黄花闺女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们是安心要毁她名声么?”

    小谢高声争辩:“我不过是说她作小老婆而已!就算我说的不对,她也已经打过我一耳光了。”

    这话一出,胡副将率先松了一口气,香菡却绝望起来。

    到底还是这样……拼命遮掩还是惹来麻烦,用尽全力抗拒还是不免被揭开伤疤。不知道夫人会怎样看她?小题大做还是矫揉造作?

    倚华表情复杂,惊讶心疼交替着出现,唯独没有愧疚。她只是盯着小谢,目光里透出冷意:“你该打。”

    胡副将不平道:“什么叫该打?难道这位姑娘不是大人的妾?算了,就算她不是,反正她也是冷家的下人,说她当然不对但也不至于打人吧?”

    倚华把手搭在香菡肩上:“大庭广众信口雌黄,玷污我们香菡的名声,他当然该打。”

    香菡低低地哭泣:“夫人,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要惹麻烦的。”

    倚华为她拭泪:“哭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

    胡副将拉起小谢就要走,临了还不忘愤愤说上一句:“冷夫人,我本来觉得您是个明白人,想跟您再好好谈谈的。如今,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西北军就是穷死,也没有让弟兄看人眼色,受人诬陷的道理!”

    倚华不甘示弱:“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我的姐妹被你们气成这个样子,我是油脂蒙了心才会想拿自己的钱来贴补!”

    等冷澄回来的时候,他惊愕地发现,以为会有所好转的局面急转

    直下。如果说之前两方只是剑拔弩张,如今则是水火不容。

    听完了倚华的诉说,他也觉得家里的女人有点小题大作,却又不好深究。只是唯唯诺诺而已。

    倚华生气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香菡既是你的丫鬟,日后迟早也是你的小老婆?”

    冷澄一惊:“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没那个纳妾的心情,有你一个已经够受了,再找几个不是添堵嘛。”

    倚华声音幽幽的:“你就没想过,香菡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们到这儿来?”

    冷澄茫然:“你不会想说是为了我吧?”

    倚华嗤道:“你想得美!跟你才没关系。她当时只说舍不得安人和卿远,我这几年冷眼看来,倒觉得她是舍不得我们这一伙子人。”

    冷澄嘟囔:“我倒觉得你想多了。就说你吧,她有什么好舍不得你的?”

    倚华无奈:“就说不能跟你这木头说话,睡觉,还有我警告你,我今天已经放话不借钱了啊,不许再打我钱的主意!”

    冷澄犹疑道:“当真没得商量?”

    倚华笼上被子:“香菡一路跟着我们到这里吃苦,我决不能让欺负她的人从我手里讨了便宜去!”

    冷澄头疼:“你至于吗?你这叫自私护短,不顾大局,你知道吗?”

    倚华不理不睬:“对姐妹好就叫护短。要没有我们这些人护短,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告诉你,你要为国为民尽管放手大干,我能帮就帮也是本分。但你要我跟自家姐妹讲大局,对不住,我任倚华做不到!当年在宫里的时候,要是没有这护短的情意,我早不知道死了几回了。我就要护短,你也别管也管不着!” 

第二百八十章 以情以势两相交() 
从前头疼的人是胡副将和冷知州,如今胡副将倒是想开了,带着小谢气哼哼走了,剩下一个冷知州对着一副烂摊子和一个阴阳怪气的夫人。

    冷澄好言好语:“又不是我惹了香菡,你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算怎么回事?”

    倚华好笑道:“是谁先说我护短的?这会子装什么无辜?“

    冷澄按捺着性子:“你本来就是护短。不过口舌之争你瞧瞧你把事儿闹得,又是把人家抓来又是说人家该打的……。”

    倚华寸步不让:“他就是该打,说一千次一万次他也是活该!倒是你,动不动就讲大局,讲大局,不是我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有朋友啊?轮到你朋友被欺负了,你也讲大局?”

    冷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气哼哼地拂袖而去。

    倚华莫名其妙:“诶,你别走啊,我刚才说着玩的。”

    任女史不知道,她在无意中一语中的了。

    冷澄从小到大,真的没几个朋友。

    小时候他一门心思读书,对同龄孩子爬树,玩泥巴,掏鸟蛋的游戏嗤之以鼻。人家嫌他性格古板无趣,也很少来兜揽他。那些一个个满口“冷大哥”“冷大哥”短的人,大多都是像铃儿那样的年轻人,只因为他书念得好而崇拜他,提起就两眼放光。若是他真正的同辈,听到他的名字恐怕都是这个反应:

    “哦,那个书呆子。”

    “哦,那个成天捧着书坐屋里的书呆子。”

    “哦。那个听说后来当了官的书呆子,不是我说,就他那样不玩不闹光看书,对我们理都不理的架势。他不中举不当官都怪了!”

    “那是谁?哦,就那小时候不跟我们玩的书呆子!”

    所以说,跟有朗云和文茵在身边打闹玩耍,相互扶持的倚华相比。冷大人他从小到大,真的没什么朋友。

    长大了,进京城,他只擅八股不精诗文,这就少了一批风雅人士与他交往。性情倔强不知变通,那些圆滑的人对他也敬而远之。好容易当了官,被赐了婚,周围的人亦是嫉妒的嫉妒,看不惯的看不惯。有为人不错的也只是提点几句。见他没听明白也就算了。和秦如琛算是患难之交。但两人之间虽能互相理解,对对方持有敬意,但若论情感。却当真是没有多少。再加上两者性情,出身背景都相差甚远。除了官场上的事儿和内宅里的杂事儿,实在没什么好多交流沟通的。

    站到了院子里的冷知州,回想起这些年来遇到的人,只觉人生寂寞如雪。

    他垂头丧气地出门去,一眼就看到探头探脑的小谢。

    他皱起眉头,语气却在看到小谢冻得哧哧哈哈时,莫名其妙和缓了些。他想着,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何必计较太多,何况这次的事也不全是他的错:“你是奉了胡副将的命令来拿钱的?走吧,跟我进去吧,别冻坏了。”

    小谢明明都哆嗦了,可还在强撑着:“我不进去,我只想过来问下大人,如果我求你,你肯不肯拿钱出来?不用太多,二百两就够。”

    听着他低声下气,冷澄先是惊愕,后是深深的无奈:“你这又是何必呢?这钱不是我能做主得,是她的钱,她如今是生了气,只怕你怎么样,她都不愿意拿了。”

    小谢不甘心:“你是一家之主,连老婆都管不了?”

    冷澄简直欲哭无泪:“一家之主也不是什么都能管,那是她自己的体己,我手再长也深不到那里去。”

    小谢开始歪缠:“我不管,反正我就求你。冷大人——”

    他扑通一声,半跪下来,抱着冷澄大腿开始干嚎:“冷大人,求求你行行好吧,兄弟们都等着过年呢,呜呜呜……。”一面干嚎眼睛还往两面瞟,像是在期待有人经过。

    他若不来这一套虚情假意的,冷澄也许就心软了。可他没有那金刚钻,还揽那瓷器活,没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冷澄恨不得踢开他,又不好下重脚,只能挣扎:“放开,开始耍无赖了是不是?”

    远处刚找到人的胡副将怒发冲冠:“冷大人,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兄弟都跪下来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小谢,跟我回去,大哥再也不怨你跟他作对了,冷血的读书人,什么玩意儿!”

    冷澄目瞪口呆:“你——胡副将,你问都不问怎么回事,上来就指责我?”

    胡副将雄赳赳,气昂昂:“一看就是我兄弟受了委屈,还用问吗?算了,你也不明白,像你这种一看就没什么兄弟朋友的人,知道些什么呀?呸!”

    冷澄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戳成了筛子,里里外外都透着冷风。

    和他有同样烦恼的还有身为九五之尊的萧卓。

    他带着笑容友好地询问成年后被派出去做官,刚刚回来得伴读:“你家里的小妹可曾许人?要不要朕给她赐门好的亲事?”

    伴读当时汗如雨下,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人话都说不好了:“小妹已已……已经许字。是我糊涂,要要……要是知道皇上对她如此看重,定不会将她早早许配。不知……皇上想要赐的是什么样的亲事?要是能位备后宫得话,在下立刻回去……。”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得萧卓听他说得越来越不成话,当时就勃然作色:“胡说什么呢?朕在你眼里就是这等人,说给你妹妹赐婚就是惦记她当妃子?放肆!”

    伴读磕头如捣蒜,满嘴解释就是说不清楚子午寅卯。

    萧卓大怒:“滚,给朕滚!”

    萧卓越想这事儿越生气,想当年他还是太子时和伴读甚是亲睦,还到他们家亲手抱过他刚刚出生的小妹。那时候两个人都自承是对方的好朋友,什么话都是直接说出来,并无遮掩,更没什么君臣之礼得束缚。如今倒好,他只是随便展示了下善意,居然被误会了,更可气的是,他还想利用这份善意攀龙附凤!

    他一路气哼哼地走,听到绮瑶叫:“父皇,父皇!”

    他回头一看,绮瑶手里牵了个清秀的小女孩,蹦蹦跳跳朝他跑来。

    他抱了抱跑过来的绮瑶,顺便扫了一眼跪下的小女孩:“你的侍女?”

    绮瑶骄傲地宣布:“落梅是我的朋友!”

    萧卓对此嗤之以鼻:“你是公主,她哪里配作你的朋友?”

    绮瑶反驳道:“母妃说朋友就是朋友,没什么配不配得。难道父皇没有朋友吗?父皇的朋友就配得上父皇的地位吗?”

    萧卓一阵头疼,不知为什么对绮瑶都没有哄着得心思:“行,你说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不过我可告诉你,等你长大了,从小公主变成真正的公主殿下了,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当你的朋友了!”

    绮瑶大声反对萧卓的话:“父皇骗人。瑶儿不要听父皇的话了!”说罢拉起地上的落梅,颠颠地跑远了。

    不远处贤妃的宫室里,柔妃音声婉转:“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贤妃心里一颤,旋即回答:“对啊,大家都是服侍皇上的姐妹嘛。”

    柔妃笑容里竟含了委屈:“我指的不是那个。”

    贤妃沉默。

    柔妃却笑了,笑声里满是癫狂:“你恨我?”

    贤妃矢口否认:“没有,从没有过。”

    柔妃直勾勾地盯着她,盯了半晌,盯到贤妃顶不住想继续开口解释,她却起身走了。她脚步很轻,轻得像猫一样。

    她感觉到贤妃态度不如以往,她明白贤妃心里对她是防备,不甘和嫉妒,她甚至知道林家和文茵结了亲,但她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打你我交好那天开始,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迟早有这么一天。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贤妃看着她走出去,忍不住担心地说了一句:“有身子的人就别到处跑了,步辇啊轿子啊什么的又不是没有,小心点总归还是好的。”

    柔妃用手背挡住眼前的阳光:“咱们宫室离得近,想找你聊天的时候自然就走过来了。一路上看花看草,也能高兴高兴。不过……以后也没这个必要了。”

    来找生气的绮瑶的萧卓,看着心情明显不错的文茵也想冷嘲热讽几句:

    “怎么,不就是你的好姐妹终于嫁出去了吗,有什么好高兴的?”

    文茵只当没听到话外得意思:“成亲是喜事,自然要眉开眼笑才吉利。倒是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萧卓心虚地咳嗽两声:“我是来找绮瑶的。”

    文茵答道:“绮瑶和落梅跑出去玩了。一会回来。”

    萧卓听到落梅,脸色阴郁:“我还没问你呢,谁允许那小宫女和公主称朋论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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