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长相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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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夫人听着这满怀愤懑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咳了几声:“是我唐突了。今天话就说到这里吧……。”说完起身要走,又折了回来,低低说了一句:“有件事想来想去还是该告诉你一声,你弟弟要订亲了,如果没什么错处的话订下的是秦家四房的姑娘。”
倚华指甲掐到手心:“任家九少爷要大喜,与我何干?”
宫里的任婉华半眯着眼,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吸香炉里散发出的烟雾。闲庭悄无声息地在旁边伺候着,等了半天才组织出一句话:“娘娘,当真要去那个地方?”
任婉华漫不经心地答:“既然有人非常想我去,我又怎么能不如了她们的愿?”
闲庭焦灼道:“可是她们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那些什么先……先皇后留下的东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任婉华语气柔软:“笨丫头,她们当然是没安好心的,她们要是诚心诚意告诉我的,我还不去呢。”
闲庭似有所悟:“难道……?”
一个老嬷嬷走进来,哑着嗓子道:“娘娘,一切早都布置好了,没人发现。”
任婉华眉梢轻扬,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来:“闲庭,陪我去看场好戏。”
任婉华到了秦皇后曾经居住过的冷宫,却没立刻进去,只在门口踌躇不前。
刚做状要起步,就看到宫室后面升起了蒙蒙的烟雾,伴随着微微的烧灼的味道。
任婉华低笑:“借刀杀人,果然如此。”
闲庭忍不住要大叫,被任婉华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任婉华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老嬷嬷,老嬷嬷会意道:“娘娘放心,兴风作浪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正说话的功夫任婉华宫里的人扭着一个手里拿着火种的太监出来,后面还跟着紧抓着一个小宫女的手的嬷嬷。
任婉华又露出让人看了就心悸的笑容:“两位好啊,一个放火,一个报信,本来安排的好好的,怎么就不小心被人抓住了呢?”
两人闭口不言,那小宫女眼睛里流露出恐惧来。
任婉华继续“挑逗”道:“真是,两位既然被抓了,想必事儿是不能做完了,就连我助两位一臂之力吧。闲庭,你看明白了没?”
闲庭纵然不够聪明,但跟着任婉华这么久,自有默契,一唱一和地演戏这件事也做了很多,试探着问:“娘娘,可要我去向皇上报告?”
任婉华嗔道:“你都明白了,还不快去?”
正在说话的当儿,火势变大,火舌的舔舐从地下到了桌凳,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那被抓住的太监大骇,虽说太后娘娘身边人的意思是火越大越好,可贤妃主子的交代是不要闹出大事来,本来以为被抓住了,这人自然会叫人赶紧灭火。可看这柔嫔的架势,竟是要让它越烧越大。他一时心急,加上疑虑担心,挣扎起来,反被按的越发紧。
任婉华俯视着他,吃吃笑:“你可是要问我为何不灭火?”
太监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任婉华还是笑吟吟:“好容易烧起来的火,就这么灭了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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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番外 献礼()
疯狂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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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华笑吟吟地道:“大人可曾知道,值此佳节,有种吃食曾名角黍,以糯米为馅,艾叶为衣。/ 在江南,其中多有豆沙、鲜肉、八宝、火腿、蛋黄为衬,在京师多以蜜枣为心,轻轻一咬,余香满口。妾身私心想着若能尝上一尝,倒也不负恩泽。”
冷澄面瘫道:“说人话!”
倚华恨恨道:“冷子澈,今天端午,姑奶奶想吃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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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云闲闲道:“这世上的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比如粽子这事儿,大人想吃豆沙的,女史非要吃蛋黄的。两人当时争得跟乌眼鸡似的,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后来安人出来说这次过节人多就特殊点,市面上的种类都买点,方才罢了休。大人又想了想去服了个软,俩人立刻又像黄鹰抓住了鹞子的脚——扣了环了。”
香菡追着小卿远跑:“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要生了气要打要骂都省得,今天是什么时候,干嘛非要拿这粽子出气?
小卿远眼睛轱辘辘地转,奶声奶气说:“爹娘吃粽子,不给我吃,我说没趣儿。你们也吃粽子,让我看着,更没趣儿。如今连奶奶那样的老人都能吃粽子,可见粽子是个好东西,偏偏就不让我吃,我不拿粽子出气那什么出气?”
香菡哭笑不得:“你才多大,这娇嫩的牙口,吃粽子一不小心黏上了怎么办?”
小卿远笑的眉眼弯弯,把手里粽子往后一抛:“娘说的,凉拌!”
大恒学院端午晚会
宣传委员任倚华花蝴蝶般穿梭不定,苦口婆心地劝说班里同学积极参与集体活动,为晚会准备节目。
萧逸在座上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简易扇子摇了摇。摆出风流倜傥的姿态,:“我报一个的对唱怎么样,既应景又有意思,不知道任同学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任倚华后退三步,冷汗涔涔:“……王菲的……词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啊,这首歌我不太会,还是算了吧。”
团支书冷澄嗤笑:“应景?写中秋的歌搬到端午来唱,哪里应景?不知道萧同学歌唱的怎么样,可是就常识这里看还是欠缺的很呐。”
萧逸方悟到自己搞错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偏又不甘示弱:“冷同学只是嘴上功夫好罢了,有那个闲情在这里说风凉话,怎么不自己报个节目上啊?”
倚华赶紧说:“不用不用,冷支书居中调度就好,呵呵呵……。”心里暗骂,萧逸你找抽啊,你难道还想听?你知不知道我上次硬让他出节目,结果这两首歌唱出来整个会场的气氛都森严肃穆了?后面连街舞摇滚都没能让大家重新high起来,你是故意找不痛快是吧?
冷澄似是被激了一般:“报节目就报节目,你当我不敢?”
倚华心里流着泪:“好,不过能不能先说好,报节目是可以,可冷支书你能不能不那么积极向上?”
冷澄思忖了片刻:“打鼓应该也算积极向上吧?还是向上向下都有?”
倚华大喜过望:“原来这次是器乐,不是声乐啊,打鼓好,打鼓好,那个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嘛。”刚说完才感觉出自己说错话了,一时间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冷澄定定看向她,轻声说:“本来以为你不知道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了解我的真心了。”
倚华愣住了,纳尼,这是怎么个情况?
萧逸看他们俩个看的百爪挠心,心里哇凉哇凉的。
教室外面朗云抓着文茵低声嘱咐:“倚华说了,这次晚会一定要萧大少的钢琴表演,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要时可以牺牲美色也要让他上台,他要不上台就没压轴节目了!“
文茵脸上飞起红云,嘴里还在逞强:“他哪里听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向来把音乐看做不得了的事,性格又挑剔冷漠,很少在别人面前弹琴的。“
朗云轻哼:“装,装,你再装,倚华都告诉我了,谁在梦里还念念叨叨:“萧卓,你的弹得真好,都弹到我心里去……。”
文茵恨不得捂住她的嘴,跺着脚连道:“别说了,别说了。“
这时候萧卓一身白西装从旁边冒了出来,走到两人面前,微笑着说:“阿茵,原来你喜欢这首,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以后都给你弹。”
朗云两眼冒光:“别以后啊,今晚上就来一个吧,你看我和倚华都是阿茵的好姐妹,您怎么着也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是?”
萧卓还是笑,眼睛里洒满了深深浅浅的阳光:“今晚上出钢琴表演没问题,但绝对不是。这首曲子……。”他停了一停,走近了些,正正对着文茵深情款款地说:“你既喜欢;从今以后就给你一个人弹。”
端午小贴士
长命缕,端午节时厌胜佩饰。亦称续命缕、续命丝、延年缕、长寿线,别称“百索”、“辟兵绍”、“五彩缕”等,名称不一,形制、功用大体相同。其俗在端午节以五色丝结而成索,或悬于门首,或戴小儿项颈,或系小儿手臂,或挂于床帐、摇篮等处,俗谓可避灾除病、保佑安康、益寿延年。此类节物的形制大体有五:简单的以五色丝线合股成绳,系于臂膀;在五彩绳上缀饰金锡饰物,挂于项颈;五彩绳折成方胜,饰于胸前;五彩绳结为人像戴之;以五彩丝线绣绘日月星辰乌兽等物,敬献尊长。此俗始于汉代。东汉应劭:“午日,以五彩丝系臂,避鬼及兵,令人不病瘟,一名长命缕,一名辟兵绍”。以后相沿成习,直至近、现代。清富察敦祟记当时风俗:“每至端阳,闺阁中之巧者,用续罗制成小虎及粽子、壶卢、樱桃、桑葚之类,以彩线穿之,悬于钗头,或系于小儿之背。”其中唐宋时,更有宫廷赐大臣此种节物之事。史载唐代宗兴元元年端节,宫廷曾赐百索一轴。又:“前一日,以金缕延寿带、彩丝续命缕分赐百官。节日戴以入。”
荷包
戴香包,香包又叫香袋、香囊、荷包等,有用五色丝线缠成的,有用碎布缝成的,内装香料(用中草药白芷、川芎、芩草、排草、山奈、甘松、高本行制成),佩在胸前,香气扑鼻。陈示靓的提及一种“端五以赤白彩造如囊,以彩线贯之,搐使如花形。”以及另一种“蚌粉铃”:“端五日以蚌粉纳帛中,缀之以绵,若数珠。令小儿带之以吸汗也”。这些随身携带的袋囊,内容物几经变化,从吸汗的蚌粉、驱邪的灵符、铜钱,辟虫的雄黄粉,发展成装有香料的香囊,制作也日趋精致,成为端午节特有的民间艺品。
端午小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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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河山万里话孤独()
大恒承平四年年末,冷宫起火,势不可挡,幸柔嫔任氏无意路过,急呼宫人相救。/ 众人踊跃相从,却见一宦者手执火种,行动鬼祟。一宫女于窗外窥视不已。众人遂执此二人于御前。
此次火起无端,来势汹汹,虽救火不甚晚,器物书画大多损尽矣。帝怒,命有司严核此事,后不知何故,宫中出“小人放肆,自取祸端”之言,赐死当案二人以结案。有所传言盖棺之语出于慈安殿。世人尝不解,不过一冷宫偏室之焚,何以上达天听,引雷霆之怒?据有心人言,起火之处乃先皇后秦氏旧居,帝因旧情难忘,故而视陋室为华殿,执着于纤末小事。更有传言,柔嫔得宠即是因容貌与先皇后相似,如今恰遇此火,是冥冥中注定。
——
慈安殿里,一身明黄的男子面露哀伤:“母后,曼君都去了有一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把她的痕迹全都抹了去不可吗?就连和她长相相似的人,你也不放过吗?”
太后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气愤:“皇上这是在质问哀家?”
萧卓低低地答:“身为儿子,哪有质问母亲的道理?只不过萧卓除了身为您儿子,还是这天下共主,九五之尊,绝没有连自己妻子的遗物都护不住的道理!”
太后冷笑:“是嘛,那么说皇上现在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为了给自己人出头就可以怀疑自己的母亲了?”
萧卓仍是不肯抬头,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冷峻:“是怀疑还是事实,母后自己心理该清楚。”
太后大怒,袍袖一拂,茶盏落地碎成一片一片。
她看着这满地碎片,不知怎么地竟是平静了下来,话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味道:“皇上,这次起火的事儿哀家的确是有牵扯其中,可是你也不能把所有罪过都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就说你那个柔嫔,冷宫那个地界她一个得宠的妃子怎么会轻易涉足?那火怎么就起得那么巧偏偏让她赶上?赶上也就罢了抓人还抓得那般容易,你觉得她真得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辜?”
萧卓沉默。过了许久才憋出干巴巴的几个字:“她应该不会的。“
太后钩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皇儿,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萧卓沉默。
太后的声音像云端传来的歌声,飘飘渺渺的:“这宫里粉黛三千,金钗十二,哪个不是千锤百炼才爬上皇上的床的?哪个是好相与的?你这般怀念秦曼君,只怕和她已是个死人威胁不到你也有几分关系。她若活着,你看见她不会想到秦家?不会想到宠爱她的后果?皇儿,不要自欺欺人。这宫里女人的心,你不清楚,哀家还不清楚吗?哀家真怕你如今顺风顺水,自以为高枕无忧,到最后才发现你心心念念的无瑕情爱,不过是场泡沫幻影。“
萧卓一身的气势就在太后这几句话间尽化虚无,眉目间隐隐露出颓然的痕迹来。太后看了只觉心惊。
停了半晌,他方再开口:“母后说的极是,可母后有没有想过,母后也是这宫里的女人?也是我要防范的人?“
太后大惊失色:“皇儿,你……。“
萧卓笑得苦涩:“母后,今日我们母子索性开诚布公吧。我不会让那个没脑子还经常让人当枪使的女人登上后位,更不可能让您出身的林家成为第二个秦家。盈妃出身卑微,难以服众。还有难堪旧事,一旦重提说不定就有无边的麻烦。柔嫔貌似温驯,实则让人捉摸不透。那日宫外相遇也是疑点重重。其余人等不过庸脂俗粉。这皇后,我是不打算立了。“
太后惊疑不定:“你……你竟然全知道?“
萧卓还是那副萧瑟的形容:“我倒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的倚华还不知萧卓已经对她那个从妹产生了怀疑,还在筹划着怎么把她推到皇后的位子上。
任三夫人的意思是内外兼修,内就是倚华教她怎么样更好地在**生存,讨好皇上。外就是联络官员,冷澄再出个面,造出有点影响的论议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