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长相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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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说错,她们刚一走出去,又有三三两两的大婶围上来了。领头的一个笑的憨厚:“这两个闺女生得真水灵,真是可惜……你说你们家老爷也不……”
还没说完就被绯烟一口打断了,冷冷道:“诸位大娘,可是眼神不好?”
大婶们面面相觑。
绯烟嗤笑一声:“没看见我们梳得都是未嫁女的发式吗?连头都没盘怎么可能被人收拢?这世人都明白的事情,怎么诸位大娘就搞不清楚呢?是一把年纪都活到别的什么东西身上了,还是天生的不懂事,没药可救呢?”
大婶们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绯烟趁胜追击:“诸位都年纪大了,也是有儿孙的人了。平常留点口德给子孙后代祈福不好吗?成天对着别人家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有意思吗?我们几个是小丫头做不了什么,可是坏了我们几个的名节,到了阴司地府也要遭报应的!更别提我们大人和夫人了,夫人倒是宽宏大量,说不愿和你们计较,可大人绝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放出话来要是他知道是谁传的谣言,就算是闹到公堂上也要讨个说法呢!”
大婶们往后缩缩,心里有点害怕。有一两个怯怯地说:“那个什么,姑娘啊,我们也不是故意要坏你们家的名声,就是顺口一说,顺口一说……。”
绯烟盛气凌人:“顺口一说,就能平白无故地污人清白不成?”一把拉过香菡:“我好好一个姐妹,被你们闹得成天在家里以泪洗面,连出门都不敢,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香菡跟绯烟出来,开始还有些犹疑,后来听到那几番话,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马上捂脸躲避,做出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来。
大婶们见状更是尴尬,一个个忙不迭地道歉,绯烟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久的话,把冷澄和任倚华忽悠成天上难有,地上难寻的好人,听得大婶们点头赞叹。
实在听不下去的香菡扯扯绯烟的袖子,低声道:“绯烟姐,你够了啊,你再说下去不就和这些人一样了吗?你刚来的时候不这样啊,这是跟谁学的?”
绯烟笑的诡秘:“你说跟谁学的?夫人呗。”
钦宁宫里,闲庭正一五一十地回禀从清藻殿探回来的情况::
“听说就是昨夜皇上歇在那里,三四更里不知怎么地动了胎气,小皇子非要早出来不可……当下皇上披衣起来,急叫着太医……半夜里忙得人仰马翻又是催产药又是保胎汤的进上来,折腾了许久,才把小皇子抱出来…听说盈贵妃娘娘因着生产艰难,身子发虚,皇上传了旨意现在不许别人去扰她……。”
任婉华把玩着手上的缠枝石榴花玉佩,淡淡说:“盈贵妃倒真是个好福气的,头胎就生了皇长子,不枉皇上这段日子,把她捧在手心里地疼。”
闲庭忙安慰道:“娘娘不必想太多,目前娘娘圣眷正浓,假以时日一定能给皇上生下子嗣。”
任婉华还是凄清冷漠的形容,暗叹一口气:“但愿吧。”
古风小贴士:
山海羹
春采笋、蕨之嫩者,以汤瀹之,取鱼虾之鲜者,同切作块子,用汤泡裹蒸,入熟油、酱、盐,研胡椒拌和,以粉皮盛覆,各合于二盏内蒸熟。今后苑多进此,名“虾鱼笋蕨羹”。今以所出不同,而得同于俎豆间,亦良遇也。名“山海羹”,或只羹以笋、蕨,亦佳。许梅屋棐诗云:“趁得山家笋蕨春,借厨烹煮自燃薪。倩谁分我杯羹去,寄与中朝食肉人。”
神仙富贵饼(煮用淡石灰水,必切做片子)
煮术与菖蒲,曝为末,每一斤用蒸山药末三斤,炼蜜水调入面作饼,曝收。候客至蒸食条切。亦可羹。章简公诗云:“术荐神仙饼,菖蒲富贵花
蟹酿橙
橙大者截顶,剜去穰,留少液,以蟹膏肉实其内,仍以蒂枝顶覆之,入小甑,用酒、醋、水蒸熟,加苦酒入盐,供,既香而鲜,使人有新酒菊花、香橙螃蟹之兴。因记危巽斋稹赞蟹云:“黄中通理,美在其中;畅于四肢,美之至也。”此本诸,而于蟹得之矣,今于橙蟹又得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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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当朗云第三,第四,乃至第五次在冷家看到林校尉的身影时,她已经淡定地,从容地,采取了无视的态度,就连上个茶都是昂首阔步,目中无人。/top/ 小说排行榜让和冷大人谈改名,谈兵事,谈家族闲事的林遐,经常感觉后背冒出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包括任倚华在内的一干女子都抱着一颗热烈的,看笑话的心看着这不对路的两人。白菜豆腐一样平淡无趣的生活就像加了油盐酱醋一般,在色上浓墨重彩,在味上香气四溢。
朗云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来添茶,刚倒好林遐就伸手去拿茶盏,不小心手一滑,幸好反应快,及时抓住了边沿,但不幸的是,茶水洒了一半。更不幸的是,茶水洒的地方是朗云的裙裾。
远处的香菡掩口胡卢笑道:“这是怎么个意思,人还没到,茶先到了吗?”
碧罗只是温柔地笑,绯烟插嘴:“这衣服也随主人,喝了人家的茶,可不是要去做人家的媳妇?”
倚华笑骂道:“别那么多话,小心被听见,本夫人还等着看后面的戏份呢。”
朗云看着自己被水浸湿的裙裾,眼里直是要喷出火来。林遐整个人都傻了。冷澄本来是应该出来解围的,可是一是他昨日刚得了任倚华的嘱咐,答应了这两个人让他们“顺其自然”,二是冷大人也委实好奇这对冤家还会有什么样的戏码,干脆装没嘴葫芦不出声。
一片静默中只有鸟儿叫的欢畅:啾啾……啾啾……啾啾啾。
朗云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林校尉……”。
林遐如梦初醒,立刻就反应过来,赶紧拿出来钱袋,“翻箱倒柜”一般地找。
朗云看着他掏出了一贯钱,又一贯钱,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终于在钱袋的角落里找到了一钱银子,可怜兮兮地站起身来,赔笑着说:“自从上次以后没敢带多少钱……啊,不是,是今天没来得及带多少钱,要不这一钱银子您先收着,过后我再带点儿来赔。”
朗云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如同被人拿钱侮辱了一般,冷笑着接过,手一抬,狠命往地上一摔,银子“啪”地一下就落了地,在石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香菡缩到倚华身后:“朗云姐,好可怕……。“
朗云笑的凛冽:“林校尉,你当我什么人?随便拿钱收买的粉头吗?次次撞我的人,挡我的路,今天还弄湿我的裙子,你一声对不住都不说,拿银子就想打发我?”
林遐委屈莫名:“第一次我跟你说对不住,你理都不理只管我要银子。第二次我无心之失,你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三次我吸取教训,想给你银子,你又挑我不跟你说对不住,朗云姑娘,你这有点太不讲道理了吧?”
香菡低低说:“翻旧账了翻旧账了,没想到朗云姐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朗云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林遐只觉心中郁闷翻番,竟然不顾这是在别人家,一把握住了朗云的手腕。
朗云大怒:“放手!要不是看你跟你那一大家子眼高于顶的家伙,有几分不一样,我早大耳瓜子抽你了!
林遐见她挣扎,怕她伤着,只得怯怯放手,疑惑问道:“一大家子?姑娘和我家有什么夙怨不成?”
朗云泠然道:“和太后娘娘家有夙怨?我算哪儿个牌名上的人,敢和国舅爷叫板?不过是仰慕您高门大户,不敢高攀罢了。“
林遐被人谈到自己家,想想满朝上下的传言,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缺德事儿,颇觉面上无光,带出了几分讪讪地。
倚华上来打圆场:“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大家好好喝个茶,林校尉不小心把茶水洒了,朗云碍着衣服的事儿,你不帮着收拾就算了,何必还咄咄逼人起来?人家家里的事儿也是你说得的?还不快下去换衣服!“
朗云又瞪了林遐一眼,方袅袅婷婷地走了。林遐对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若有所思的不止他一人,还有绷着一张脸的秦如琛。
何凝秋在一旁坐着,温温柔柔地问:“这是怎么了?朝上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秦如琛紧皱着眉头:“没什么,只是最近西北军回朝的事儿有点烦。”
何凝秋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摩起太阳穴来:“皇上那儿又有什么新想法不成?”
秦如琛微微闭上眼睛:“倒没什么,只是前段时间又想起来那次换帅的事儿,有点堵心而已,别说是皇上,就算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打算好的事儿被人搅得乱七八糟,我也不会高兴,不过好在皇上刚有了皇长子,正是欣喜的时候,难得想到以前这次污七糟八的……。”
听得皇长子三个字,何凝秋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她嫁入秦家也有两三年了,可是子嗣方面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秦家上下众人,心善的是苦口婆心地劝两个人多关心关心这方面的事儿,促狭的就在私下里说什么都是两人为人刻薄造的孽,老天不肯让他们顺遂,活该膝下凄凉。
想到有着圆滚滚可爱儿子的任倚华和刚为世上最尊贵男子诞下长子的盈贵妃,心里禁不住一阵阵地抽痛。
秦如琛在这方面却没有以往查案的敏感,他自打那年执意入了都察院,又成了众人口中的“玉面铁心”后,就极少想过娇妻在侧,儿女满堂的场景。如今能与心爱的小秋相处,自觉已经是上天垂怜。至于子嗣承继这方面,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别人当家主,是事事为家族着想,努力用平和的手段还天下一个太平。他是用手段和威势,把人吓的不敢再反对他了,他就高枕无忧去了。这几年来,倒是何凝秋从大局考虑的时候较多。
何凝秋犹豫了半天:“听说城外有个送子娘娘庙挺灵的,你能不能抽空儿陪我去拜拜?”
秦如琛一口答应:“好,不过小秋,你不要太为这事儿发愁,整天郁郁寡欢的。那些碎嘴子的什么”伯母““婶娘”,我迟早有一天让她们一句话都不敢说。至于父亲那里,我也早放了话,反正他也有弟妹了,没必要非在这里折腾我传宗接代。“
何凝秋苦笑,如琛啊如琛,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之所以想要孩子,不是因为怕闲言碎语,不是因为怕高堂指责,,我是为了我们,我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孩子。将来我们离开的时候,有我们的孩子替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记得我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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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踏遍世路觉山平()
慈安殿里,太后手中转着佛珠,慢条斯理:“你去看过小皇子了?”
贤妃低头,声音里没了以往的焦躁妒忌,反而多了几分沉稳:“看过了,眉目生的很像皇上。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太后点点头:“前几日哀家教盈贵妃抱了过来,看这孩子倒是个有福相的。这偌大江山后继有人,值得庆贺。不过你也不想想同是宫中妃嫔,人家进位生子顺顺当当,你就甘心这么尸位素餐地呆着?”
若是以前的贤妃,定是要摆出或委屈或不悦的表情来,不过事到如今,她一个人在这宫里几度浮沉,以往那些争鸣斗艳的心早就灰了大半。她头也不抬,手轻轻拽着衣襟:“姑母,这又是何必呢?皇上的心本就不在我身上,这些年来冷眼看去,若不是有您,只怕皇上早已把我扔进冷宫,再不屑看一眼。好容易复了位分,我只想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再不想那些没用的事儿了。”
太后有些恼怒:“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以前你虽蠢,到底还有点志气。现在这是怎么了?大好江山就这么白白拱手让人不成?”
贤妃叹了一口气:“姑母,你说我将大好江山拱手让人,可这江山本来也不是我的啊。这天下姓萧,不姓林,姑母你还不明白吗?”
太后怔怔看着她,忽而笑了起来:“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皇上?”
贤妃眼眸里雾气翻涌:“不是,是我自己想的。姑母你知道吗?那天,皇上难得踏足我那里,喝了一夜的酒,半夜里半梦半醒的时候,说了很多话……。”
太后指甲掐到手心里,厉声问:“他说了什么?”
贤妃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丝的凄然:“铁打的皇室,流水的外戚,用着你时就加官进爵,忍着你横行霸道,待到不用时谁还留什么情面!朕的家事就是国事,真到了取舍之时,就算是身边的人也没半点置喙的道理!”
太后沉吟片刻,,颓然说了一声:“你……你下去吧。“
等到贤妃的背影消失,太后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卓儿,卓儿,哀家的儿子怎么可能是酒后吐真言的莽夫,你这分明是要借她的口来警告我,顺带着吓住她。罢了罢了,母后这次就为了你装回糊涂吧,争权夺利几十年,我也该闲下来了看看儿子治下的万里江山了……。
与太后同为婆婆辈的安人,目前正面对着媳妇的抱怨。
倚华满腹委屈,撒娇一般:“娘,你说他这几日不知忙些什么,每天那么晚回来,一回来二话不说倒头就睡。昨日是旬休的日子,本来想和他多说说家里的事,他居然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今天又一早出门去,真不知道又什么好折腾的,值得这样!”
安人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想来是他部里的事情多了些,没时间管家里的事儿。你就多担待吧,说不定忙过这一阵就好了,绝不是他故意冷落你……你”安人笑得狡黠:“至少没在他衣服上闻到过脂粉味儿吧?”
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安人话里是什么意思的倚华红了脸:“娘……您说什么呢?”才不会告诉您,我每天晚上都趁他睡得像死猪似的时候,把他的衣袖,衣襟都细细地嗅了一遍,还反复检查过呢。
不过,像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