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倾城狂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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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她身后的小丫头扒着门,伸出自己的脑袋,怯怯的扫了一眼门外,疑惑的挠了挠头,嘟囔着:“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啊!?”
翠玉紧了紧衣领,用手搓了搓她的头,笑骂道:“我看你是做梦梦傻了,行了快歇着吧,明日一早还得伺候小姐呢。”
“恩,真羡慕翠玉姐姐可以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小丫头羡慕的说道,随后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与周公约会去了。
翠玉望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好看的眉头微皱,风吹起她的发丝,滑过她深邃幽暗的眸。
花影魅躲在门边,静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依旧抓着欧阳凌月的手腕,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渗透肌肤,黑暗中,欧阳凌月冷峻的脸泛起一丝潮红,从脸颊直到耳根。
他低着头,看着身子半趴在门上的花影魅,没有挽着发髻的发丝顺着她的肩膀垂落在他的衣袖上,欧阳凌月用空闲的一只手捏起一小撮头发,她的发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滑,就像是丝绸布料,她似乎是用兰花制成的皂角洗头,发丝上都是淡淡的兰花味。
欧阳凌月有些爱不释手,这种手感,就像是再摸月牙的毛发。
面前的画面有些怪异,女子半趴在门上,一手拽着男人的手腕,一手按着门板,而她身后的男人,站在离她咫尺的地方,把玩着她的秀发,如不是二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如不是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真是容易让人想歪。
怎么看都有些旖旎的味道。
直到翠玉关上门,花影魅这才舒了一口气,她将欧阳凌月拉近房间后才想起来,地上还有一个,还好他穿了一身黑,并且倒在了黑暗的角落,要是被丫鬟们发现她门口到了一个死去多时的黑衣人,那可就热闹了。
松下心神后,花影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抓着对方的手,连忙放开,猛地转过头。
“咚!”
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下巴上。
花影魅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恶狠狠地瞪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下,花影魅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肌肤好的不像话,竟连毛孔都看不到,当真洁白光滑的犹如美玉。
可花影魅此时可没有欣赏美男的这个心,以刚刚撞击的程度来看,她的额头一定红了,但让她生气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下巴竟连一点事都没有。
若是在现代,花影魅非得怀疑他下巴里垫东西了不可。
“你站这么近干吗!”花影魅咬牙切齿。
“因为你拉着我的手了。”欧阳凌月一脸淡漠,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似乎一切都是不是自己的错。
花影魅咬了咬牙,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身后是门,身前是他,花影魅只好向左错了一步,远离欧阳凌月。
“嘶~”头皮传来的疼痛让花影魅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影魅的动作太突然,致使欧阳凌月没有及时的松开被他攥在手中的发丝,于是这一拉一拽,头发就扯到了头皮。
余留在手中的发丝让欧阳凌月愣了愣,他下意识扬起手,将发丝放在鼻下,轻轻一嗅。
动作轻佻,却偏生流露着独有的风华。
君子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
欧阳凌月此时此刻的举动,便是深切的演绎了这句话的含义。
花影魅心中的怒气节节攀升,也不知道脸上的红晕是因为气恼还是因为什么,竟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滚!”最后汇聚成一个滚字。
欧阳凌月笑出了声,垂下的手将那根青丝紧紧攥在手心,推门而出。
“带着那个死人一起滚!”
花影魅怕他撂挑子,于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加了一句。
欧阳凌月没有回答,脚尖轻点着地面,轻巧的跃上屋檐,消失在花影魅的视线中。
“混蛋!”花影魅心中这个恨啊,他竟真将那人留在这里不管了。只是当花影魅的将视线下移,却发现黑衣人的尸体早就不见了。
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人,是她不够警惕,还是那个死狐狸的手下太过厉害。
欧阳凌月。。。。。。
她似乎忘记问他,今日出现在花府又是为何!
丞相府书房,欧阳凌月将手中的发丝轻轻地放在面前的手帕上,随后懊恼的将发丝扔在了地上,半刻之后却又弯腰将头发捡了起来,用刚刚的手帕包好后放在怀中。
“我说,主子是不是生病了?”
娃娃脸的少年看着欧阳凌月这诡异的动作,捅了捅身边的人,小声的问道,这几日他被主子派出去寻人,怎么回来以后主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扑克脸男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冰疙瘩,你倒是说话啊。”娃娃脸少年见身边的不说话,狠狠地一瞪眼,露出一副凶伐的模样,可奈何人长得太可爱,非但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还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他的脸蛋。
“病了吧!”半响,就在娃娃脸少年忍不住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扑克脸男才从口中吐出这三个字。
他从没有看见过主子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的冲下悬崖,亦没有看过主子因为知道一个人会有危险而不放心的赶去,更没有看过主子这般挣扎神色。
似乎,一切都变了,而他不知道,这样的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第四十章 天上人间
“花容!”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娃娃脸少年将口中的疑问吞了回去。
“主子。”娃娃脸少年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欧阳凌月面前。
“去一趟佛像寺,让修罗尽快赶来京都。”
“修罗!?主子竟找到了他,真是太好了,这样——”
“不要打他的注意。”欧阳凌月抬起头,冷声打断花容的兴奋的声音。
花容面色一僵,他有些不明白,凌天阁虽然不复存在,但凌天阁内的三大王牌依旧听命于修罗,若主子能将修罗收为己用,那对于他们凌霄殿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如今为何又突然的改变了主意?
虽心有疑问,但花容不会也不敢出声质疑,因为主子的命令就是圣旨!
“去吧!”欧阳凌月遣下花容,用手按了按有些发痛眉角。
他竟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在她的面前,竟是这般的不堪一击,说好的保持距离,他怕是,做不到了。
凤星临世,他还能在这衡南国呆多久。
。。。。。。。
清晨,用过早膳之后,花影魅在一旁看着书,秋儿站在外室,直挺着腰,似是在练些什么。
“锵锵锵!”
一根根绣花针脱手而出,射在外室的梁柱上。
花影魅的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秋儿的进步,暗暗地点了点头。
秋儿已经过了习武的年纪,而她手中的凤舞九天又不适合她,花影魅只好让秋儿练习暗器,虽然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练成的,但总比武功要简单的多。
再说,悠然居的耳目众多,也没有条件让她习武。
花影魅觉得这样也好,起码让她有些自保之力。
“秋儿,歇会吧!”
有秋儿在屋中,花影魅不允许任何下人接近房间,是以,秋儿才能在外室练习暗器。
“小姐我不累。”秋儿擦了把头上的汗,却是半刻都不肯休息。
花影魅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任由了她去,只是想着等她去凌兵武器铺的时候,捎带脚给秋儿买件合手的暗器。
“小姐,五姨娘在求见。”翠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秋儿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刺入柱子中的绣花针拔了出来,转头望向花影魅,见她依旧埋头看着书,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便对着外面说道:“告诉五姨娘,小姐乏了,刚歇下了。”
翠玉应了一声,没多久又反了回来:“五姨娘说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问能不能赏赏花再走。”
秋儿望向自家小姐,见她点了点头,便道:“随五姨娘高兴。”
带翠玉走远,秋儿擦着额头上的汗,不解的问:“小姐这是何意?”
“看看五姨娘是否真的是个秒人。”花影魅笑着开口,但秋儿却是没有听懂话中的意思。
午膳前,翠玉回报说五姨娘走了,花影魅淡淡的恩了一声。
此时,皎然居赵嫣然依旧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地,她身上的痛永远没有心中的痛要来的刺骨,从那日宫宴之后,花俊阳竟然一日都没有来看过她,不是留在五姨娘那里,便是留在四姨娘那。
而澜儿竟然也着了道,在琴艺比试中失了手,而那个贱人却因为一场骑射比试占尽了风头。
她竟然骑射!
自从花影魅大难不死之后,她似乎就变了,变得都不像是她了。
这样的想法让赵嫣然吓了一跳,却有像被无意扔进泥土中的种子,一点点长成苍天大树。
这几日,五姨娘每天准时拜访,却无一不被拒之门外。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他们已经打听好了。”秋儿见五姨娘离去,端着新泡好的茶走进内室,倒了一杯茶端给坐在书案后不知道写画着什么的花影魅,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花影魅眼前一亮,果然,没有什么人比那帮乞丐的消息更灵通了。
“哪里?”花影魅问。
秋儿答道:“城东的一家茶楼,本来生意一直不错,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转让,只是查不出来,所以耽搁了这么多天。”
花影魅皱了皱眉,问道:“除了那里呢?”
“还有几处,但比起那,地段与人流都要差得多。”秋儿回答着。
花影魅沉吟了一声,若能盘下城东的那座茶楼自是好的,但事物反常必有妖,赚钱的买卖都要转让,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小麻烦了。
“千泓焰看上了那块地。”
耳边刮过一阵厉风,吹得桌上的草图扬起卷角,一个面色冷意的人不知何时进了屋,大喇喇的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说完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秋儿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抽出藏在藏在袖子里的绣花针,手一挥,直直的向着突如其来的男人射去。
就看那男人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身子只是轻微的晃了几下,便轻易的躲过了秋儿射出的针。
“这也叫暗器?”男子抿了一口茶,呲笑着说道。
花影魅抚平被吹起的草图,星眸微抬,扫了一眼面前的男子,笑道:“行了,你就别欺负我的丫鬟了,这丫头能够有今日的准头与力道,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花影魅安抚的拍了拍秋儿的手,她到没有说好听的话,不过数十天的时间,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秋儿,别紧张,他是我那日救下的人。”
秋儿恍然大悟的眨了眨眼,调笑道:“他就是那日小姐随手带回来的那个——阿猫阿狗!?”
修罗眉峰微挑,花影魅却是好笑的看了一眼反击的秋儿,笑着道:“去吧,端些糕点来。”
秋儿知道这是小姐在支开她,也不恼,反而瞪了一眼修罗,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绣花针,这才走出房间。
“这是你的那个丫头!?”他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起码比现在要胆小的多。
“一个人是会变。”花影魅笑道:“今日的你是昨日的你吗?”
修罗没有回答,花影魅也没跟他客套,接着道:“你刚刚说,千泓焰看上了那家茶楼?”
“没错。”修罗点了点头。
“能让千泓焰看上眼,那个地方自是不必说了,只是——”花影魅可以拿出学多种方案,但光有好马没有名将,却苦坏了空有抱负无法施展的她了。
修罗呲笑道:“你不过就是想让我帮忙,直说就是了,何必绕弯子。”
花影魅却说:“我这还不是怕你没有这个能力胜任不了吗,我若是开口了,你能好意思推脱?”
“呵~”修罗放下茶盏,杯子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似是应承着他嘴角的笑。
“激将法没用。”
“不是,我的意思是,看你的样子多半是个杀手,你还能懂生意上的事?”
修罗不可置否的承认:“不懂——我从不在赚钱的事情上费脑子。”
“那不就结了!”花影魅双手一摊。
“不过我的钱加起来,似乎可以把这大将军府埋上。”
“你把银子换成铜钱,埋几个大将军府都成了。”
“不,不,我是银子兑换成金子以后再扔。”修罗说的云淡风轻,花影魅却惊呆了。
“杀人这么赚钱!?”从她眼底绽放出的光芒,大有一种只要他敢说是,就操着家伙冲向人潮的架势。
“是挺赚钱的。”修罗不置可否,花影魅难掩眼中的兴奋,虽然杀手和特工名头听上去不一样,但大抵的性质还是一样的,让她杀人,她可是熟能生巧了。
“估计争得钱可以换成铜板淹没将军府。”
“咔嚓!”花影魅硬生生折断了手中的湖笔。
面对她不善的目光,修罗松了松肩:“我还没说完,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说的好像是自己很是无辜的样子。
“这是草图,三天之内给我搞定那个茶楼。”花影魅不再废话,猛地将草图拍在他面前。
修罗放在茶盏边的手被飞溅而出的茶水淋湿,胡乱的在身上擦干净,拿起那所谓的草图,看了半天:“这是什么!?”他问。
花影魅伸手从他手中拿起草图,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再次放回到他的手里。
看了半响,修罗依旧茫然。
花影魅叹了口气,眉眼末梢流露出一抹悲切,语重心长的说道:“要不要吃点核桃补补脑!?”
修罗额头蹦出一根青筋,抓着草图的手指有些用力,那张脆弱的纸,随时有被撕碎的可能。
修罗看着她,花影魅亦是看着他。
半响:“你就不怕我把这张草图毁了!?”修罗有些气急败坏。
花影魅却是漫不经心:“毁了就毁了,大不了再花一天时间重画一个。”
“。。。。。。”
修罗将草图拍在桌面上,不再纠结那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