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勾上门-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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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对你了啊?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你了?
我一没和你发生男女关系,二没亲你摸你爱抚你,我倒是怎么你了?
我好心把你带回去有个地方睡觉,好心给你洗干净了衣服,
***
让你第二天可以穿洁净的衣服,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把人给说得这么下流?”
白莎莉瞪着眼睛,看着刘以晨摊开了手说着,她突然之间没有了言辞。
“哼!不想理你!你别和我说话!我们不认识!”
白莎莉扭过去脸,抬高了下巴,翻着白眼。
刘以晨气得牙根都疼了,点着头,“好好好,不理就不理!我也不认识你!”
刘以晨往墙壁上一靠,抱着自己两只胳膊,也扭过去脸。
两个人这样子僵持了有两分钟之后,刘以晨首先撑不住了。
他从小就接受“与人为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教育,处理事情都是秉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从来不会率先和谁树敌,也不会将事情推到不能挽回的牛角尖。
这还真是刘以晨第一次和某个人较真地顶牛。
刘以晨偷偷瞟了白莎莉一眼,发现那个丫头仍旧一脸愤懑。
刘以晨无奈,扯了扯嘴角,又挪开了视线。
白莎莉咬着自己下唇,蹙起眉头。
该死的刘以晨,还叫男人吗?
身为男人,难道不可以绅士一点,率先向女性低头?
真是崩溃了,这人就不知道来哄哄她吗?
可恶的刘阴人。
确实够阴损的,肖云叶真的没有冤枉这小子。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响,陈亦峰从主任办公室走了出来。
陈亦峰主动和主任医师握了握手,一脸疲倦地说:
“谢谢您的告知。病人还需要您的费心照料。”
主任医师诚惶诚恐。
这个陈亦峰是普通人吗?
他可是天一集团的少东家!
而且还是正虎堂的接班人!
***
比市长还有威严,黑白两道通吃的无冕帝王!
陈少竟然都跟自己主动握手了,还说了这么客气的话
太让人承受不住了啊!
主任医师红着脸猛点头,“陈总您太客气了,我们都不是外人,您的家属的事,我会尽全力的。只是,我跟你说的情况,您也一定要多加注意。”
陈亦峰沉重地点了点头,眸子黯淡下去。
“我晓得的,放心吧。这件事请帮我保密。”
“好的,为病人保密是我们的职业道德,请放心。”
陈亦峰闭合了一下眼睛,一脸苦涩,抡着长腿,往肖云叶的病房走来。
白莎莉早就急了,几步迎过去,堵住陈亦峰,问:
“云叶什么病?没事吧?嗯?”
“没事”
陈亦峰轻轻地回答。
在刘以晨看来,此刻,亦峰的反应绝对有问题!
他如深潭的眸子里,存着太多的忧伤!
绝对有问题!
以他们多年哥们的熟悉度来说,刘以晨敢用脑袋来打赌,刚刚主任医师跟亦峰说的话里,绝对是肖云叶有事情!
“没事?那云叶是什么病?不是肚子疼吗?”
白莎莉歪歪脑袋,一脸质疑。
“嗯,云叶是急性肠胃炎,大概她在家里吃了坏掉的东西。”
陈亦峰云淡风轻地说着。
刘以晨死死盯着陈亦峰的脸看!想从陈亦峰的表情里看出来个什么端倪。
可惜
陈亦峰最擅长掩饰情绪。
“噢,原来是急性肠胃炎啊,吓死我了。”
白莎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摇着头说,
“我就知道云叶那家伙太会过,在家里吃东西,一准是节俭惯了,将剩饭给热热吃了。
怎么样,吃坏肚子了吧,我有空还要好好地说说她,不能这样节省法子。”
***
陈亦峰微微皱着眉头,眼神有些涣散、恍惚。
刘以晨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不对头
亦峰的表情主任医师的凝重这里面,绝对有隐情!
陈亦峰走进病房,小巧的肖云叶静静地睡在被子里,显得像是个孩子。
很娇小。
陈亦峰扶着门,如水的目光,静静地洒在肖云叶的脸上。
他发了一下怔。
这个空挡,白莎莉已经抢了进去,还碰了陈亦峰一下,将陈亦峰从沉思中给撞醒了。
“她是睡着了呢,还是昏迷了啊,怎么闭着眼睛呢?”
白莎莉围着肖云叶打转。
陈亦峰那才用很慢很慢的步伐,走进去,走到床前。
低头,深深地、深深地看着肖云叶。
用很轻很缓的声音,说:
“给她打了安定,让她多睡会儿。”
“噢,这样子啊。”
白莎莉粗线条,点着头,就放心地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来参观的。
而陈亦峰则无声地坐在凳子上,伸过去手,轻轻攥着肖云叶的一只小爪子。
陈亦峰闭上眼睛,将他的脸靠过去,轻轻放在肖云叶的手上。
白莎莉看着陈亦峰这副深情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陈亦峰这是干什么?
做戏呢?可他有必要在她白莎莉跟前做戏吗?
那他是闲的没事干,来这里表演慈善男?
可看他那副表情,倒像是准备殉情的爱人。
刘以晨素来细心,缜密,他没有进入病房,而是悄悄地来到主任办公室,敲了下门,走进去,劈头就说:
“肖云叶将来怎么样?”
里面的医师吓一跳,抬起头来,下意识地说道:
***
“唉,这可不好说”
刘以晨的心,咯噔一下,确定了那丝不祥的预感。
主任医师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于是赶紧说:
“关于肖云叶病人的病况,我们从医人员有义务为病人保密,不好意思,请您不要再问了,你若要再问,我就要告诉陈总了。”
刘以晨呆了呆,点点头,
“嗯,我明白了,打扰您了。”
刘以晨垂着头走了出去。
可以确定了!
云叶的病,绝对有重大隐情!
从医师的话来看,云叶的病(当然,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有危险,连医生都觉得将来“不好说”。
从医生的话里还可以听出来,亦峰让他保密,这说明,病情需要隐瞒病人,否则将会对病人造成极大的精神影响天哪,如此一分析
肖云叶应该是得了绝症啊!
刘以晨踉跄了下,扶着墙站定。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肖云叶第一次出现在天一集团的景象。
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鲜丽,那么单纯。
她大睁着水漉漉的大眼睛,笑嘻嘻地喊他刘大哥。
刘以晨的鼻头酸溜溜的,他用手背蹭了蹭鼻子。
小红鱼,难道你活不长了吗?呜呜
正在唏嘘感叹时,陈亦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他显然很压抑情绪,出来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刘以晨看到,陈亦峰站到窗户前,望着外面的夜色,掏出来香烟,抖着手,点燃了,然后狠狠地吸着。
刘以晨望着陈亦峰那苍劲的背影,突然很想哭。
晚上十二点了,白莎莉都在病房里打瞌睡了,陈亦峰下了逐客令。
“以晨,你送莎莉回去。”
“噢”
刘以晨答应着,站起身。
我今晚留你这儿()
白莎莉却蹙着眉头反抗,“为什么让我走?我要陪着云叶呢。”
陈亦峰不容置辩地说: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单独陪着这丫头。”
那语气,轻缓,却透着一份份宠爱和苍凉。
白莎莉愣了下,已经被刘以晨搂着腰钳着出去了。
“你放开我,讨厌死了,干嘛总是招人家?走开啦!”
白莎莉别扭地打开了刘以晨,翻着大白眼,气愤地走着。
“喂,白莎莉,现在很晚了,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需、要!我可不敢支使你刘副总,我还怕又弄个光溜溜躺在别人床上呢!”
刘以晨叹着气,“行了,别闹了,跟着我走,晚上坏人太多。”
“哈哈,什么坏人?我觉得我遇到的最坏的坏人,不就是你刘以晨吗?”
“那这样好了,我跟着你回家,我脱光了睡在你家的床上,然后你明天再笑话我,成了吧?”
白莎莉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可没你那么低级下流!”
白莎莉像是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小跑掉了。
“这女人!真倔!气死人了!”
刘以晨跺跺脚,气得咬牙。
十分钟之后
“喂!你这人有病吧?你开这个四轮,你不走你的,你干嘛跟着我?你疯子啊?”
白莎莉终于忍无可忍,停下步子,掐着腰,朝着与她平行前进的汽车大吼。
车里的驾驶者一脸轻松,耸耸肩膀,
“我也没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把我的名车开成拖拉机的速度?还不是因为你这女人太倔强,死活不配合!”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家,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走你的吧!”
“那不行,我也说过了,我今晚必须要把你送回去!你不坐车,我就这样跟着你!”
***
白莎莉要抓狂了,使劲跺着鞋子,“你疯子啊!”
咔嚓!一声,白莎莉的一只鞋子的鞋跟竟然断掉了,白莎莉一个没站稳,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很狼狈地坐在地面上。
“哎呀”
嘎吱!
刘以晨狠狠踩了刹车,跳下汽车,去查看白莎莉。
“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摔倒了呢?”
白莎莉撅高了嘴巴,眼泪汪汪的,
“都怨你!你这个倒霉星!扫把星!”
刘以晨顺着白莎莉手看到了她的脚脖上,然后看到了那只可笑的鞋子,顿时哑然,差点笑场。
哈哈哈,活该!谁让这女人凶巴巴地使劲跺脚呢?
把鞋跟都跺断了吧。
“你还能走路吗?是不是崴到了脚?”
刘以晨挑挑眉骨,拉着腔问。
白莎莉红着脸气哼哼地说,
“哼,要你管啊!”
“那好吧”
刘以晨吐口气,突然伸手,打横抱起来了白莎莉,吓得白莎莉啊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啊!”
“送你回家啊,你都成了瘸子了。”
“你、你、你才是瘸子呢!”
刘以晨晃了晃她那只烂掉的鞋子,打趣道:
“可不是瘸子吗?你看看你,现在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了吧。除非你光着脚,否则就是个瘸子。”
白莎莉瞪了瞪眼,无话可说了。
最后,刘以晨将白莎莉抱上了汽车,然后将她送回了租房。
刘以晨抱着白莎莉将她送进租房,在她那个五十坪的小房子里看了好几遍,最后安然坐在了一个小凳子上。
“咦?”
白莎莉瞪圆了眼睛。
“你怎么还不走?都一点了啊!你坐下干什么?”
***
刘以晨观察一下房间,煞有介事地说:
“不是说好了吗,我今晚留在你这里。”
“什、什么!你鬼扯什么啊!”
白莎莉走调的咆哮声,震得房子都颤啊颤的。
刘以晨直接将外套脱下来,往床上一扔,然后解开自己衬衣几颗纽扣,指了指自己健壮的胸膛说:
“来吧,我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我让你扒光我,我让你给我洗内衣。”
白莎莉目瞪口呆,从她头顶,飞过去一群乌鸦。
陈亦峰躺在病床边沿上,搂着肖云叶,两个人仿佛同床共枕的老夫老妻。
陈亦峰微微扭过去他艳若桃李的脸,看了看沉睡的小丫头。
“傻丫头,由我陪着你一起变老,你觉得怎么样?”
轻声细语,仿佛淡淡的云雾,萦绕在她脸腮上。
肖云叶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下,嘴角挤了挤,小脸往陈亦峰的怀里扎了扎。
就是在无知觉的睡梦中,她也是觉得他是个安全的港湾吧?
手机在振动。
陈亦峰蹙起眉头,拿起来,连看也不看,直接摁了拒绝键。
王芬芬咬了咬嘴唇,看了看手机,在房间里又走了几圈。
已经凌晨两点了,陈亦峰到哪里去了,竟然还不回来。
不回来也不接电话难道他留宿在哪个女人那里吗?
想到这里,王芬芬觉得胸口很闷很痛,她又给陈亦峰打了过去。
嗯嗯嗯嗯手机又振动起来。
陈亦峰烦了,拿起来手机看了一眼,接通。
“你打电话想说什么、”
语气很不耐烦,很烦厌。
王芬芬一怔,马上吸口气,软软地说:
“亦峰,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你是我的谁?我回不回去,我去了哪里,有义务向你汇报吗?”
***
陈亦峰已经生气,已经说话到了剜心的程度。
怎么伤人怎么说。
王芬芬手都抖了,“亦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
“王芬芬,你不会因为老爷子今天发疯的言论,而真的想要嫁给我吧?
你搞清楚,我只是利用你除掉朱莉安娜,
你如果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为你的失败殉葬的,那就是你所有的亲人!
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最好不要有!不要再打电话了,烦!”
陈亦峰冷飕飕地说完,直接关机了。
王芬芬则握着她的手机,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很久很久,她都保持着那个石化的动作,还将手机放在耳边。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了,石化掉的王芬芬,才从眼角,滴下来一颗泪水。
陈亦峰扔了手机,仍旧气得胸膛起伏着。
半晌,他才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女孩。
然后,他揉碎了一腔柔情,搂紧了肖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