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爱上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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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庚淡淡的点头说:“行了,那咱们去看看秦苍吧,他伤势不轻,咱们应该去看看的,他现在住在哪里!?”
甫才迟疑说:“主子,秦苍就在后院修养呢。”
周庚微微皱眉问:他们在这里休息,我怎么不知道。甫才苦笑说:主子,您忙的脚后跟都不着地了,哪里会知道这些;而且他们住的后院,您在前院处理事务,自然不知。
周庚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决,接着,他带着甫才就前往了后院。还真别说,镇长的院子就大,五进五出,周庚弯弯绕绕的走了几百步才算是走到了后院。
甫才躬身引了一下,周庚看了一眼左手边的开着的房门,他走了进去,只见秦苍头上包着绷带,正跪坐在桌前品茶。
“王爷来了,老夫有失远迎。”
秦苍立刻起身要施礼,周庚过去按住他肩膀笑着让秦苍不必起来,然后坐在对面,随意的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与秦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着说着周庚就觉得秦苍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就问其详情。
秦苍这才跟周庚说起来,事情是这样的,秦苍苏醒后,岳银瓶就照顾在身边,岳银瓶愧疚啊,愧疚秦苍受到伤害的时候没有及时出现。秦苍知道岳银瓶把他当作爷爷一般,他受了伤,岳银瓶会觉得她自己没用。
于是,秦苍就百般劝慰,最后岳银瓶心情才算是好了点。可是,四海帮解散了,岳银瓶没有事做了。秦苍劝岳银瓶卸甲归家,可是岳银瓶只是摇头不说话,接着就天天饮酒解闷,秦苍担心岳银瓶这么喝下去,把人给喝废了。
周庚奇怪的问:“您和岳银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秦苍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说起来也是缘分,那日老夫在漯河修建运河,就见瓶儿背着包裹带着长枪、一脸血污的倒在了漯河边上,老夫见她可怜,就给了她一口水,一些干粮,这才结下了缘分。
她跟老夫说她叫岳银瓶,是秦国将军之女,不过将军死于内乱,她只能逃命来了咱们大周,后来,暴乱发生,瓶儿凭借她的枪法,让老夫才有这么一席之地。
老夫虽然不知道她来咱们大周发生了什么,但是老夫看的出来她的内心怨气极大,老夫担心她一旦想不开,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周庚闻言点点头,心想,怪不得突然跑出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原来不是大周的人。将军之女?懂得咱们大周的语言倒也不奇怪了。
“这样好了,您若放心,我去找银瓶聊聊,也算为您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聊表谢意吧。”
“那就最好不过了,多谢王爷,瓶儿现在大概正在练武场喝闷酒呢。”
周庚闻言,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他心中有些计较,既然四海帮解散了,那么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留下为他效力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第229章 周氏出品,必属精品()
镇长家里的练武场上,岳银瓶正穿着银色劲装坐在台阶上,一边掰开一点面具,一边饮酒。周庚看着哑然失笑,缓缓的走了过去。
“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
“你怎么来了。”
周庚一个跃身坐了过去,笑嘻嘻的说:“路过而已,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喝闷酒,过来陪陪你嘛。”
“不需要你陪,我一个人习惯了。”岳银瓶说:“你可以不可以坐远一点,这么长的台阶你非要坐的这么近吗!?”
周庚尴尬的把屁股挪了挪,岳银瓶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疏远的意思,周庚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接着话茬聊下去了。
于是,周庚就撑着下巴看着她,岳银瓶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满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看什么?”
嘿!总算肯说话了吧。
周庚连忙接口说:“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吃饭睡觉都带着面具,要说长的丑我也能理解,可是你长的蛮可爱的啊,为什么还带着面具。”
“”岳银瓶沉默良久,淡淡的说:“我师父说过,只要跟人厮杀就必须带着面具。”
“奥,那为什么要带着面具跟人厮杀呢!?”周庚闻言眉头一挑说。
“因为被我杀的人没看过我的脸,冤魂也就缠不了我的身,只会附在我的冷电银枪上。”岳银瓶淡淡的指着练武场上,插着的一杆通体雪白的长枪上。
冷电银枪?是她的长枪吗!?
周庚闻言心中一冷,他仔细的端详着岳银瓶,发现她身上的那股恐怖的气势已经消失,而不远处直插苍穹的冷电银枪,静静的矗立在那,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越看越感觉恐怖。
周庚连忙收回目光,强笑着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没必要每天带着面具吧,现在又不需要你跟人厮杀了。”
“习惯了。”岳银瓶说着话,拿起酒坛,撩起面具一角,仰头喝了一口。周庚撇了一眼,圆润似暖玉般的精致下巴,樱桃似的粉红嘴唇,隐隐约约的看去,美的更加惊心动魄。
“你在看什么”岳银瓶面具下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周庚眨了眨眼睛,回过神了,他可不敢说是偷看她的脸呢,不然岳银瓶说不好恼羞成怒揍他一顿。
于是,周庚笑着说:“我想到一个专门为你设计喝酒的好办法,你等等我。”
周庚说完,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他走过来的时候记得这院子里有一下小片竹子,他摘了一根最细的竹子,然后掰断,做成了两只吸管。
不过,细竹内有结,不捅破是变不成吸管的。周庚拿着两根长度二十厘米的细竹回来,问岳银瓶有没有办法把里面的结子给捅破。
岳银瓶不明所以,有些懒的帮周庚这个忙,周庚连忙说这是给她弄的吸管,以后,不用撩开面具也能喝酒了。于是,岳银瓶这才答应下来,伸出纤手接过细竹,手掌一松一紧。
周庚看的清楚,就这么一捏一放,空气都形成了气流,顿时心理暗抽一口冷气,卧槽,这也变态了,居然把空气都捏爆了。
岳银瓶手上一竖,竹子里的碎屑全部掉在地上,周庚咽了咽唾沫,递上另一根,岳银瓶重复的做了一次动作。周庚拿起细竹眯眼看向洞口,发现里面的结子已经没了。
周庚说:“你怎么做到的!?”
岳银瓶淡淡的说:“用内劲来回用力,就可以不破坏外边的竹体,打碎里面的结子,其实很简单,就是我用手打你胸口,外边一点伤没有,但其实,你的心脏已经被我一瞬间打成了粉碎,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的。”
周庚咽了咽唾沫,看了看她纤细的手,擦了擦冷汗,说:“我知道了,不用试,不用试的你把手中的竹子插进酒坛里,然后吸吸看。”
岳银瓶面具下的嘴角轻轻翘起,然后照着周庚的说法做了,接着诧异的看着周庚,显然没有见过吸管这么方便的工具。
周庚看着岳银瓶,得意说:“周氏出品,必属精品。怎么样,这样喝酒是不是很方便,还不赶快谢谢我。”
“谢谢。”岳银瓶眼神闪过一丝疑惑,说:“你有什么企图?干嘛对我这么好。”
周庚闻言,顿时尴尬不已,心想,这娘们第六感真是强,老子对她有企图,有这么明显吗!?
“没有企图,绝对没有企图,就是看你喝酒太麻烦了,帮你做一个方便的工具,以后你喝酒就容易很多了。”周庚解释说,他才不会白痴的承认对岳银瓶有企图呢。
“好吧”岳银瓶双眸在面具下眨了眨,好像在分辨周庚说的话是真是假。周庚眼珠子转了转,说:“咱们做哥们吧。”
“哥们!?”
“没错,就是兄弟。”周庚说:“你想想,我堂堂大周王爷耶,愿意跟你做兄弟,你应该是占便宜了。”
“做兄弟,应该要有信物的吧,我要你脖子上的挂着的玉佩。”岳银瓶指着周庚脖子上的玉佩。
周庚迟疑不决,这可是宋礼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所以,周庚苦笑着说:“这个玉佩对我有特殊意义,除了这个东西,你看中我身上的哪个物件,我送你就是了。”
岳银瓶冷哼一声,淡淡的拿出从后腰拿出匕首,冰冷的刀锋指着周庚的头。周庚一见,顿时心中一凉啊,我勒个乖乖,她该不会要我脑袋吧。
“咱们能换个物件吗!?这玩意送给你了,我以后靠什么吃饭啊。”周庚说。
“小气鬼,我就要这个了。”
“女侠饶命啊——”周庚顿时抱着岳银瓶的大腿求饶起来,心理欲哭无泪啊,有没有搞错,老子又没得罪你,干嘛要我脑袋啊,这玩意你要了有什么用啊。
完了,完犊子啦,她难道怨老子把她当成一个男人?我的天啦,我不是故意的啊,早知道我就跟你拜把子做兄妹了。
岳银瓶眼神坚定,抓住周庚的头,匕首狠狠的挥了下去。
第230章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周庚半响也没觉得疼痛袭来,眼睛悄悄的睁开一条缝,撇了一眼岳银瓶。
岳银瓶不屑的说:“不是就要你一缕头发嘛,至于叫的这么凄惨嘛。”
周庚一见心理松了一口气,连忙擦擦冷汗,眼神撇了撇怀中抱的物件,顿时一阵幸福感袭来啊,岳银瓶的大长腿正被周庚抱在怀中呢,周庚捏了捏,尽管隔着衣服,还是感觉到了惊人的弹性。
周庚心想,不愧是练武之人啊,这弹性都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你干嘛捏我大腿?想报复!?”岳银瓶说。
“没,没有,我就是感觉有些不真实,你居然答应跟我做兄弟了,这让我以为我在梦里呢。”周庚说。
“那你捏你自己不行吗?干嘛捏我。”岳银瓶狐疑说。
“”周庚挠挠头尴尬的松开了手,右手搭在岳银瓶的肩上,撇撇岳银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要是岳银瓶反感动手,他决定立马开溜,还好岳银瓶只是静静的坐着吮洗着酒坛里的酒。
“既然都是兄弟了,我有一个提议,你跟着我混吧。”周庚说:“别的不说,你在我手下依旧是先锋。”
“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岳银瓶说。
“什么条件。”周庚顿时打起精神,怕被坑了。
“帮我杀个人。”岳银瓶说。
“杀谁!?”周庚说。
“不知道,目前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岳银瓶说。
“另一个条件呢?”周庚说。
“和我打一场。”岳银瓶说。
周庚挠挠头,苦笑说:“咱们能别动手吗?上次都被你打吐血了,现在内伤还没好呢。”
“噗哧——好吧。”岳银瓶咯咯的笑声从面具下传来:“既然做不到,那你帮我照顾帮主,我就愿意跟着你。”
跟着我?周庚心中一荡,心中暗暗yy爽的不行啊,能让这么彪悍的女人说出‘我愿意跟着你’可还不够他得瑟的!?
“咳咳秦帮主的生活起居我会安排的,如果他愿意在漯河镇落根也行,回洛阳也行,反正保证他后半辈子有人照顾。”周庚说。
周庚连忙说:“不准反悔啊,你以后就是我金戈军的夜叉先锋了。”
“嗯,一言为定。”岳银瓶说。
“一言为定!”
两人坐在台阶上,随意的聊着,周庚说着他在洛阳城遇到有趣的事,逗的岳银瓶咯咯直笑。周庚拿过岳银瓶手中的酒坛,把细竹做的吸管伸出其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感觉就是一个爽啊。
周庚深了一个懒腰,舒服的说:“我说小瓶子,既然都是兄弟了,就别戴着面具了,我看着老是觉得别扭,再说现在也不需要你战斗了。”
岳银瓶闻言,迟疑片刻,最后点头,伸手摘下了纯银面具,露出了一张精致倾城的面容。周庚两眼放光,暗抽一口冷气,他其实见过岳银瓶的面容,但是那是在黑夜里,加上两人又在交战,所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这次看的着实清楚啊,柳叶眉,双眼皮,微微鼓起的脸颊,小巧精致的挺翘鼻梁,配上一抹粉红色的嘴唇,着实美到了极点。
就是吧,有点小
周庚撇了撇岳银瓶的胸口,暗叹不已啊,果然厉害的女人都平胸啊,有句话说的好,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果然是真理啊。
岳银瓶见周庚一脸怪异的表情,顿时有些慌忙,似娇羞?似害怕!?反正是没看懂。她拿起纯银面具又要戴上,仿佛怕周庚盯着她的脸看。
周庚躺在台阶上,一把抓住她的手,笑着说:“挺美,以后不要再戴面具了,它不适合你。”
“适合!?”岳银瓶看了看纯银面具,迟疑说:“我师父说,这夜叉面具命中注定我是它的主人,它会帮我战无不胜。”
周庚心理暗骂:她师父准是个二百五,好好一个美妞,被你教导的只会杀,杀,杀。
“埃我说你师父是谁啊,一直听你说你师父。”周庚好奇说。
“我师父就是我父亲。”岳银瓶说。
“你父亲?这关系怎么我怎么有点弄不懂了,你是说你亲生父亲收你为徒?你这身杀人武功也是你父亲教的!?”
“嗯,对的。”
“你真厉害!能不能教我用枪,你的那招直刺太厉害了,不仅快而且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
“可以教你啊,不过就怕你吃不了苦。”
“有多苦?”
岳银瓶思索片刻说:“大概三岁吧,我就开始是用树枝捅稻草人,每天一千次,六岁后,就用我的冷电银枪刺人了。”
“啥!?你说你六岁就杀人了!?”周庚说。
“嗯,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吗!?”岳银瓶说。
“”周庚满头黑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卧槽,六岁你麻痹的就拿枪乱捅人,你的父亲果然是个二百五。
岳银瓶接着说:“十二岁后,我每天要用冷电银枪刺木头人头部一万次,这是我的日常功课。如果是你——呃,十年下来,你就有我的水平了。”
“我日!”周庚不仅骂了出来。
“怎么了!?”岳银瓶眨了眨眼说。
“没事,我”周庚咽了咽唾沫说:“我还是不学了,这武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