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代天罚世-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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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刑恕犹疑了一下,才道:“是下官吩咐人干的,因为……”
刑恕倒是坦荡,断断续续的,便将赤霄剑被发丘门挖出、秦天官被倭人杀死,赤霄剑被盗、官家吩咐追查的事给说了出来。他边说,心里边想:“林门主与官家关系非凡,说不得此事官家也会说与林门主听,寻求林门主帮助,我现在说了,也算不上背叛官家。”
林天与乔峰听刑恕讲起这其中的一段故事,都是一惊,林天心道:“原来秦幼蓉家惨遭横祸,果然是因为怀璧其罪啊!”
同时心中对赤霄剑好奇起来,他身上配着天子剑,传说中也是玄之又玄,但是林天知道,它确实内藏着无比的力量。
所以赤霄剑的传说也很玄奇,林天却不是将它当故事一听而过,而是颇为重视,相信赤霄剑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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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林天朝那狱长吏意外的看了看,道:“不错,倒是有几分修养,呵呵,比你们大人强多了!”他说后半句的时候,面戴揶揄,显然是在调侃刑恕。
狱长吏连忙鞠躬作揖,口称不敢不敢,显得谨小慎微。
刑恕尴尬的满脸苦色的官袍衣袖擦汗,他已经被惊出一身冷汗了。
刑恕作为刑部尚书,地牢里的残酷刑法有哪些,他自然再清楚不过,遇到大犯、要犯,他甚至会一连一天待在地牢,一边看了狱卒们上刑,一边在旁问案。
当然他是个文官,他所擅长的也不是各种刑法花样,他所精通的是罗织罪名。
他年轻来开封参加科举时,一日无聊游逛书市,偶然在一家旧书摊上发现了一本唐朝酷吏所编撰的,当即颇为好奇,便花了些钱,将书买了。
回到客栈,便急不可耐的翻开阅读,这一读就是一整夜,他从刚开始的惊惧莫名,冷汗直冒,到后来的心颤兴奋,如获至宝。
他觉得他偶然之间所购买的的这本书,给他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的大门,他觉得这扇门后的景致,是那么的真挚圣洁!这里面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没有一切不切实际的说教!
他迷恋这本书里的道理,他欣喜若狂的庆贺自己得到了智慧,但他只能将这种欢喜压抑在心底。
是的,他不能将这一切表露出来,因为这与圣贤的教诲是截然相反的!
那一届科举,他考上了,从此入了仕途,但却并不如意,因为他仍恪守着温良恭俭让的训诫,然而他错了,他在这开封都城,一下就干了近十年的小吏,不过是由从八品升到了从七品,速度可谓像是蜗牛在爬一样。而与他同时考中的那些“同进”,则品级都比他高。
他心头不忿,后来才悟了,是他自己读书都傻了,圣人不也尊尊教导,说要懂得权衡、权量吗?
于是他变了,他不在恪守什么温良恭俭让的戒条,当然他仍然需要这些做掩护,他的心开始活络起来,他开始关心朝政,开始揣测官家的喜好……
在赵顼继位不久,便屡升王安石后,他没有心存嫉恨,而是看到了机会,他想方设法的了解王安石的政见,并且以此推敲官家的心思。
在王安石入朝堂而遭到旧派官僚抵制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还没有资格进朝堂议事的他,竟然奋笔疾书写了一篇力挺王安石的檄文!
他于是由此入了王安石的眼界,在他温良恭俭让的外表下,内藏着刻意的迎合、隐晦的奉承的毒药。
于是王安石被欺骗了,他信任刑恕,深深的信任!他甚至不止一次的在官家、同僚面前说:锦上添花容易,而雪中送炭艰难,刑恕就是给我雪中送炭的人!
王安石此人看人的眼光,向来为人所诟病。苏轼、司马光固然不说,就连赵顼有时候,也对王安石用人感觉到心虚。
刑恕于是得到了重用,不多久,就升任了刑部尚书,成为了变革派的一直重要力量,而他在这个职位上,尽情的施展了他的才能,他所构陷的案子,每一例皆是铁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个个旧派官僚就在他手里被贬的贬,降的降。
宋朝士大夫只要不谋反就没有死罪,所以到没有人丧命在他手里,不过倒也有两例小官吏受到牵连,进了刑部地牢,三个月后健健康康的出狱了,结果半个月后发烧不治死掉了。
刑恕逐渐成了变革派的开路先锋,后来王安石辞相后,又换了四届相爷,他的尚书位置却一直稳如泰山,没有更变过。
百官皆知道他是阴险小人,却没有人敢于在朝堂上攻讦。
他比王安石还令人忌惮,因为王安石虽然执拗,但他是个君子,他刑恕,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阴险小人。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百官见到他都是避道而走,生怕招惹伤他,成为变革派与反对派斗争的牺牲品。
刑恕擦着冷汗,忽而眼尖余光一瞥,就见床上躺着的凌河王子颇为怪异,大白天的地牢里相当闷热,可他却全身裹在被子里,而且看他身上,也并未脱去外衣。
他忽的心头一颤,那些四肢不会就是……就是凌河王子的吧!
林天好像会读心术一样,在一旁轻声道:“刑大人猜得不错,林某卸下了这狗屁倭国王子的四肢。”
刑恕暗暗深呼吸了一下,微颤着手,将被子掀开,没有意料之中的鲜血淋漓,此时凌河王子已经昏睡了过去,刑恕看了看他现在已经四肢竟断,但断截处已经连皮肉都已经长好了,心里不但感到惊恐,还感到惊奇。
“林某只是想问他几个问题,他却不好好回答,于是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林天忽然淡笑道:“刑大人,林某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刑恕一阵惊颤,“您……您要问些什么?”
林天也不拐弯抹角,道:“这倭国王子被人暗中下了黑手,刑大人,告诉我为什么!”
“这……”刑恕犹疑了一下,才道:“是下官吩咐人干的,因为……”
刑恕倒是坦荡,断断续续的,便将赤霄剑被发丘门挖出、秦天官被倭人杀死,赤霄剑被盗、官家吩咐追查的事给说了出来。他边说,心里边想:“林门主与官家关系非凡,说不得此事官家也会说与林门主听,寻求林门主帮助,我现在说了,也算不上背叛官家。”
林天与乔峰听刑恕讲起这其中的一段故事,都是一惊,林天心道:“原来秦幼蓉家惨遭横祸,果然是因为怀璧其罪啊!”
同时心中对赤霄剑好奇起来,他身上配着天子剑,传说中也是玄之又玄,但是林天知道,它确实内藏着无比的力量。
所以赤霄剑的传说也很玄奇,林天却不是将它当故事一听而过,而是颇为重视,相信赤霄剑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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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赤霄剑的传说很是玄奇,但林天却不是将它当故事一听而过,而是颇为重视,相信赤霄剑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
林天心道在倭国有胆量有实力潜入大宋境内,干下血案,又不留痕迹的逃脱的,怕只有那白河天皇以及平氏、源氏这些顶级的大武士家族了。
那么赤霄剑也一定是入了他们的手中了!林天眸子中寒光一闪,遂将倭国的屠龙大略告诉了刑恕。
刑恕听后惊愕的难以相信!但细细一品后,顿时如坠九幽地狱,这倭人的心机实在阴沉得可怕!他登时脸色惨白,哆嗦道:“这……这,林大人是不是要通报官家?”
林天闻言一愕,他还真没想到,回过神来,也感觉事态严重,点头道:“不错!是要告诉官家!不过……”他眉头皱了皱,思考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刑恕的肩膀,道:“不过此事,不宜泄露更多人知道,你可明白,嗯?”
刑恕被林天每拍一下肩膀,就觉心头一颤,他的话好像一种警告,心中暗暗揣摩林门主此话是何用意。
“另外……”林天继续道:“此事也不用刑大人去通报,林某自会前去。林某另有要事委托刑大人办!”
刑恕立马道:“能为林大人办事,是下官荣幸,林大人请吩咐!”不仅是因为忌惮林天狠历的手段,而且是因为如今朝堂之上,最受官家信任的无疑就是这个钦差大人,怎能不把握机会好好表现?
林天见刑恕摸样,心里生出一丝厌恶,但转瞬又想:我又不是皇位上的皇帝,也不是那些任人宰割的小民,他怎样,于我何干?再者说,满朝文武若是都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于皇帝、于万民、于我,也未必就是好事。
他点了点头,道:“你差人将这凌河王子送到倭国去,嘿嘿,我们先给这倭国的天皇陛下送一个礼物!”
刑恕奸笑一声,应了下来。
其实也不用真的将凌河王子送到倭国去,因为沿海地区必然有倭国据点,他只需要送到这些据点就可以了。而刑恕身为刑部尚书,有缉捕天下贼寇之责,这些据点密营自然也打探出了一二。
林天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了,便欲离开,到了牢门口,突然呵呵一笑,转身道:“对了,嗯,不错,你们这里还有一些手段不错的人!林某很惊奇呀!”说着手往地下指了指,不待刑恕转过神来,他已经大笑着远去了。
刑恕皱眉想着林天临走的话是什么意思,那狱长吏却是闻言便是一声惊呼,看着林天离开的背影,直如见了鬼一般!
刑恕不久也想明白过来:地牢第九层!天啊,他怎么会知道?
林天与乔峰出了刑部地牢后。林天找了个借口,将乔峰忽悠着去分舵去了,自己则孤身一人,流入了街面上往来的人群,随便找了个沿街的茶铺,便走了进去。
他在茶铺里要了一壶茶和些干果之类,一人便将就起来,这进茶馆喝茶的都是成群结伴的闲人,他一人一张桌子,便显得特别突兀。幸而他坐在角落,除了刚开始,惹人眼目外,之后便也不被人在意了。
林天默默听了听茶客们的讲话,发现他们此时在谈论的不是扬州百官近开封,将受三堂会审,便是城门外的一通惨烈杀戮!各个提到林天便都神情惧怕。但同样,又直呼杀的痛快!显然丐帮早已将倭人的可恨谣言传遍了,而倭人居然劫持了百姓威胁朝廷,则更坐实了倭人的卑鄙可恨!
林天喝了些茶后,便起身默默离开了,他又进了一些茶楼酒肆,听了些坊间议论,心情不免舒畅起来,心道:人心可用!
当下随便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便进去闭门不出,暗暗思索今后该怎么办!
凌河王子是白河天皇最宠爱的儿子,此番自己废了他这儿子,已经将倭国给得罪透了,他作为个人,修为强大,自然不惧,但若是倭人愤怒之下,浪人屠杀沿海百姓以泄愤,该如何是好?这种事以倭人的秉性,还真干得出来!若是这样,林天也是分身乏术,无可奈何呀!
想到这里,便已经决定晚上见赵顼时,一定要明言于他,沿海诸路的官府、军营,都要做好准备!
而今天已经正月二十五,离二月初二龙抬头,邀约武林人士齐聚姑苏太湖时间将近了!他手中掌握着慕容家的环施水阁,又有王家的琅嬛福地做资本,弄些三流二流的武技,定然可以吸引到一大批的武人卖命,更何况他还有一些一流武技呢?
江湖人物桀骜不驯,要想他们惟自己命是从,是难上加难,但是若是只想驱策他们,却是可以耍些手段。
而他的手段,就是以武功秘籍诱惑人,他知道武林中人,没几个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的!
在绝对数量的江湖武人的捕杀下,沿海的倭人要么顺从,要么只能自取灭亡!
想到这里,林天嘴角一牵,沿海可还有个海沙帮呢,而他们的刑堂堂主、副帮主,可还被关在姑苏的大牢里!这个帮派控制了沿海七八成的私盐,若是将他抹点实在可惜,这笔绝大的利益……
他眼前仿佛看见了无数的白花花的银两,心道:中国历来盐铁官营,这笔产业倒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只是随即又想到,朝廷既然经营着盐铁还有茶叶等一些巨利的东西,又怎么会入不敷出,财政紧张?
要知道据乔峰所说,朝廷从盐户手中收盐不过十文钱左右一斤,而卖起来,在江南沿海繁荣地区,也要四十五文到六十文间不等,而在内地少盐地区,更是贵则上百文也有!这其中的惊天利润都到哪里去了?
苏轼写过一首诗之三,描述百姓生活,“老翁七十自腰镰,惭愧春山笋蕨甜。岂是闻韵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可见当时盐价之高,普通百姓已经颇有压力,而相当部分的贫困人群,更是已经食无盐忘其味了。
这虽然是苏轼非议王安石新法的诗,乌台诗案中,也被拿来作为诬陷的证据,但是实在的说来,这个盐价还是王安石变法后的盐价,之前盐价更加吓人!百姓生活压力极大,社会矛盾也极大,不然赵顼也不会刚一上位,便急急升任王安石主持变法。
宋朝太祖时期(九七零年),睦州米每斗二十文,当地有一古井陶栏上记录下了这事。
真宗时咸平三年(一零零零年二月),处于灾荒年景的杭州,米价每斗六十五文,“彼处米价,升六十五文足。”而大中祥符元年九月(一零零八年),大丰收,两浙米斗七至八文。六年正月米价为:六十文每斗。
熙宁五年(一零七二年)五月,变法前夕,日僧成寻在越州用四百文钱,买到五斗米,“以钱四百,买米五斗”,则米价已经升到每斗八十文钱。
到了王安石变法后,米价则降到了斗五十文钱左右浮动,虽然仍旧很高,向相比来说已经降低了。王安石辞相后,米价则一路升至七十文左右!就这还是蔡确为保住变法成果,竭力遏制米价的结果!
米在市场上价格高升,那是因为在市场上流通的米减少了,但并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