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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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长驱而入,合围下邳的局面,已经初步形成。
又过了几日,距曹操来到下邳城后十一日后,张辽、关平二部受到征召,以张辽为正,关平为副,发兵前往下邳城南。
此次,西门为曹操亲自率领,作为主攻方面;而刘备军的任务,便是防止吕布向北逃窜,投奔袁绍;夏侯兄弟则是为了方面吕布从东面突围,与海贼、泰山贼臧霸、孙观等会和。而张辽、关平的南面,自然是防止吕布向寿春方向逃窜,投奔袁术。
关平在得知命令后,一方面整顿兵马,另一方面也安排好了妹妹,家眷肯定是要留在小沛城的。
依照关凤的意思,关平把妹妹送去了张辽家,在那里,好歹还有个极是疼爱关凤的张老夫人以及刘氏,有了她们的照顾,关平也放心许多。
一切准备妥当,十月十三日,张辽与关平惜别家人,兵发下邳。
因为曹仁,曹洪以及刘备等几支兵马已经在泗水边与吕布手下将领大战几场,吕布帐下的兵马节节败退,现在都躲入了下邳城,修固城墙,囤积粮草,准备檑木炮石及火箭等,做着与曹操打持久战的准备。
因此,下邳以西的吕布兵马基本上被肃清,张辽、关平二人率领兵马,旖旎而行,沿路并没有遇到情况,安全抵达下邳城南。
所带的物资很充足,张辽指挥军队下寨。安顿好陷阵营之后,因为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领兵出战,心里极是兴奋,便睡不着,也未带侍卫,独自策马来到工地。
见士兵们倚仗几个土包,并几座小丘,又在附近山上砍下许多树木,开始搭建营寨,关平观察半响,却发现士兵们搭建的特别简易,而且只是在北面、及下邳城的方向才有拒马、鹿角、陷马坑的防御措施,而南面则完全没有。
关平随便找来一个士兵问了一下,小兵的回答令关平颇为吃惊。
士兵们皆认为这次曹公的兵马,声势浩大,所战皆胜,一日千里,进展神速。因此,他们认为,这下邳城虽然坚固,然而也经不起曹公的几下摧残,几天之内,必破,这营寨只是作为临时落脚之所,简单搭建,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这可便是大错特错了,吕布的兵马,在坚守下邳时,表现了惊人的韧性,曹操连续攻打几个月,进展甚微,也是靠了宋宪,魏续,侯成等人的投降,曹操里应外合,才将下邳城攻破的。
而关平此次准备至少围城一个月后,才开始表现,这打的就是持久战,这么个简易的营寨怎么行。
而且,关平还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即是:北面吕布若是出城偷袭,只有在营寨未成时才有可能,只要快速的将营寨建成,吕布便不敢轻举妄动,出城偷袭的几率很低;然而南面,则随时随地的可能出现袁术的援军。
虽说后世的关平知道,因为吕布没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袁术目光短浅的不肯发兵来救,但是自己到了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了一些事情,若是袁术被自己“蝴蝶效应”到了,出兵救援,而南面又毫无防措施,那时,又将如何应对呢?
想到此处,关平不由暗自心惊,忙大步至张辽大帐中,将担忧说了,张辽素来知道关平一旦紧张,绝不是无的放矢,自然极为重视,马上派人监督建造,直扎的结结实实、一丝不苟,而且在南面下的功夫甚至大于北面。
在兵马的布置上,张辽镇守中央,指挥全局,关平则是负责前方具体的、对吕布的防守。主、辅分工明确。
关平的陷阵营以攻闻名天下,然而不为天下人知的是,它的防守,也是天下翘楚。试想,那么一大群钢铁机器布列成圆阵,外面是几百斤的虎纹盾牌,并有长枪阵防守骑兵,里面则是强弓劲弩,便摆在那儿,千军万马中,就如一只刺猬一般,谁敢轻易招惹。
因此,关平率领陷阵营作为防守的精锐,守卫营寨的北门,直接面对下邳城的南门,作为截击吕布的主力。
入夜深了,在士兵的努力下,虽然防御措施尚未完全,但总算给腾出了几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然而张辽、关平等现在是初来咋到,立足未稳,营寨未成,是最容易被偷袭的时候。
因此,所有的士兵都没有卸甲,武器就放在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以便只要一发生敌情,便立即全副武装的投入战斗。
这一夜,关平也睡不安稳,而旁边仍不断有士兵在呼喊、在巡逻,为了加快速度,张辽吸取关平的意见,将士兵分成几批,点起火把,轮流巡逻,并且建筑营寨仍然未停。毕竟,营寨早一天建好,就多一份胜算。
士兵吵闹的声音很大,关平心烦意乱,便一骨碌爬起来,随便挑了一块干净的地儿,躺了下去,望着满天的灿烂。
关平只觉得烦躁的心也安静下来,他却想起前世,前世的自己,在几年艰苦的拼搏之后,事业眼看就要大成,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荒诞可笑的事情。
人的全部尊严在于能够思考,这一点,关平总是很自信自己做的很好。
偶尔静下心来想想,之前哪些做错?以后怎么办?这便是先哲所推崇的“一日三省吾身”。
以后的路到底怎么走?这个问题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关平的脑海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路有时候是由不得自己选择的,就像关平,他欲为一富甲、广积良田,多置美婢,决不可得;而欲为一才子,每日风花雪月,吟诗作对,更不可得。
既然是关羽的义子,刘备的义侄,关平的路边只有一条。
那便是:斩开层层荆棘,要么成王,要么成寇。
而关平所能做的,便是决定这条路的宽度以及……长度。
第30章 吕布出城()
第二日,关平模模糊糊的醒来,往旁边一望,见张辽就在起来,正指挥者士兵建造营寨,而清晨的微风带着野草、露珠的甜香味,格外沁人心脾。
那些夜间工作的士兵匆匆塞了几个大饼,倒地呼呼大睡,而那些睡醒的士兵,同样塞下几个大饼,扛起工具,开始了辛苦的劳作。
关平四周一打量,见营寨已经初具规模,南、北方的陷马坑已经挖好了数个,布满了简易的鹿角,现在即便吕布骑兵前来,也不能够轻易前行。
而此时,曹操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只等营寨建造完毕。有了根据之后,便要从后方源源不断的运来诸如云梯、霹雳车、冲车等攻城用具。只等这些大家伙一到,城楼上便是腥风血雨。
关平总觉得吕布不是那么甘心死守的人,而且他身边有足智多谋的陈宫,陈宫应该明白,南面是吕布唯一的退路。
吕布与袁术的关系虽然一直不太稳定,但到底是唇亡齿寒,吕布要是无处藏身了,袁术处绝对是最佳选择。
而吕布要南下投奔袁术,张辽、关平这一支兵马便是横亘在南下路上的障碍。
吕布若是想破除这个障碍,首先的,便是要使张辽、关平军不能建成坚固的营寨;因此营寨一旦建成,吕布最引以为傲的骑兵的冲击优势,便会大打折扣,难道陈宫会看不到这点么。
关平越想越不对劲,便领着几个亲兵,来到城楼下仔细查看,只见城楼上不但无人走动,连旗帜都收了起来,安静的诡异。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关平心中涌现,他越来越觉得,吕布在准备什么大动作,而这大动作,针对的就是自己这一面,目标便是打通南下与袁术会合的道路,以留下一条后路。
“往回撤!”关平猛然间,拨马就往军营急赶,到了之后,关平立即找到张辽,隔了很远就喊道:“文远,快将兵士阻止起来,暂停南面的工作,也暂停营寨的修筑工作,全力将北面的陷马坑挖大,拒马、鹿角等放置的更多,而军队也全部调集到北面。”
关平之所以要暂时放弃南面,是应为开战之初,吕布还未到绝境,曹操也没有损失惨重,袁术绝不可能发兵救援。
张辽虽然稍有疑惑,但还是立即吩咐士兵照做。
关平一面召集自己的陷阵营,着他们摆出战斗的队列。若是吕布的兵马冲出来,张辽的那点骑兵自然不能够与之对抗;而张辽的步兵,不但装备差,也缺少与骑兵对抗的经验,势必不能对抗吕布铁骑的冲击。
只有陷阵营,这支重甲步兵,对付任何兵种,都有其应对方法。
关平带领陷阵营的七百士兵来到了营寨与下邳城之间,而位置,正对着下邳南大门。
也就是说,如果里面冲出大军来,陷阵营就会想尖刺一般,阻挡他们冲向后面装备薄弱的轻装步兵;而吕布兵马即便抓住陷阵营阵型庞大,不方便行动的缺点,绕道至后方与张辽等大战,他们总是要多几分忌惮。毕竟,腹背受敌,可是兵家大忌。
关平选定的位置,正是下邳城南门出来后三百步的地方,乃是一片小土包,只是坡度极缓。
这正是布阵的极佳地点,弓弩手在中央,可以有更好的射击位置,而且一旦对方步步逼近时,陷阵营的外围防护可以一步步往内缩,可以居高临下,更加有利于近身肉搏。
虽然这个地点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弓弩手站的越高,也容易成为对方的靶子。
关平这边才将兵马布置完成。他所不知的是,因为自己这一举动,此时,城内已经争吵不休了。
“主公,现在万万不可攻打!”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一身灰袍,面目儒雅刚毅,对着一个彪形大汉劝道。那大汉长的极是英武,身躯极是高大,犹如猛虎,面有愤愤不平之色。
这便是陈宫与吕布了。
“先生,你方才劝我出击,要尽全军之力将他们尚未建成的营寨捣毁,现在又突然说不行,你这是存心耍我吗?”吕布皱着浓眉,极不耐烦的说道。
陈宫微微叹了口气,道:“主公稍安勿躁。之前,我劝主公进攻,是因为要打通南下的道路,以为主公留下一条后路;而现在建议主公不要攻打了,乃是因为高顺将军已经预知了我们要出城袭击,他就如一颗钉子一般,卡在了我们中央,使我们不能放手攻击营寨,高通达,果然不凡呐!”
由陈宫脸上既惋惜又恼怒且敬佩的神色知道,高顺、张辽的投降对于吕布集团的打击,是致命的,不过,吕布显然没有意识到。
“够了!”吕布对于高顺,虽然不够重用,但是向来知道他的忠心,所以对于高顺、张辽的背叛极是恼怒,今见陈宫还将高顺夸得跟神一般,不由大火,骂道:“两个叛主之贼,我若是将之擒拿,必生噬其肉,方泻我心头之恨!”
陈宫默然不语,只是道:“那也得以后,现在绝对不行,对方已有所准备。偷袭的效果,尽失。”
“哼!”吕布冷哼一声,冷冷道:“张辽,高顺之前看起来多么道貌岸然。多么忠心耿耿;可还是背叛了,谁又知道先生你会不会是下一个呢?”
“你!”陈宫气急败坏,嘴角哆嗦,难以言语。对于忠臣来说,本是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却被主子怀疑,是最为憋屈的事。
吕布却以为他是心虚,心中更加肯定,站起身来,道:“吩咐骑兵二千,步兵四千,随我出城建功!”
“奉先,万万不可呐。”陈宫跌跌撞撞的追出来。
吕布不在理会他,接过士兵递上的方天画戟,跨上赤兔马,整理兵马,呼喝开门,便身先士卒,如一阵风般席卷出去了。
……
“校尉大人,敌方城池有动作了!”吕布的兵马才出来,立即有眼尖的士兵看到,大声喊了出来。
“好。”关平心头一喜,不怕你来,就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
现在吕布既然出来了,那便不惧了。
“李大义,你带领最强壮的士兵给我守在最前,务必要挺住对方骑兵的第一番攻击!”关平站在中央,大声呼喝。
“末将得令!”李大义轰然应答,扛着他那几百斤的虎纹盾,带着最凶悍的士兵,伫立在正北方。
“赵守才!你于高地观察,若是那儿出现遗漏,立即挥旗,指挥补上。”
“末将得令。”赵守才自躲入了盾牌下,睁着一双小眼,仔细的打量着。
“韩老爷子,弓弩手就交给你们了,不要怕浪费箭矢,给我全部泼下去!”
韩开山端坐如山,旁边是一脸凝重的韩菲。领着二百多个弓弩手,在盾牌的掩护之下,匍匐于山包之上,等待猎物的到来。
“校尉大人,放心吧,父亲说定将敌军射的寸步难进。”却是韩菲,对着关平方向,俏生生的喊道。
吩咐完毕,关平却与高达,各自带了长枪屯的七十人,分布在盾牌屯之后,只要地方骑兵来冲阵,这些长枪,便是杀马,杀人的利器。
万事俱备,只等吕布军队到来。
…
吕布率先冲出城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朝着陷阵营冲去。
吕布是个自负的人,而自负的人特别不能容忍别人背叛他。
看着前方那支严阵以待的军队,想起这些士兵的盔甲、兵器还是自己花了大力气打造的。想起这支军队的首领,那个不拘言笑的高顺,那副大义炳然的样子。
吕布的心中,只有憋屈、与漫天的怒火,而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被烧成了残渣。
“给我冲!踏碎陷阵营,生擒高顺者,立升三级,赏千金!”
仅这一句话,便足够让吕布帐下士兵疯狂。
而一支从主将到士兵都集体疯狂的军队,焉有不败之理……
吕布的赤兔马快,就如一团燃烧的火一般,冲在最前面,渐渐地,已经拉开了与后面骑兵的距离。
望着那个巨大的身影,如疾风一般冲过来,高高举起的方天画戟泛着寒芒,长期以来积压的敬畏,使得前方有些士兵连扶着大盾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关平见情势不妙,急往后吼道:“韩屯将,以强弓硬弩射杀之!”
即便关平不吩咐,韩开山也准备这么做了,六支巨大的脚弩摆在坡上,几个健壮的汉子用尽全身力气,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