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厉天啸眉头凝起,沉吟道:“三妹迟迟未归,还不可擅自行动。”
“我看,还是再等一等”,花音提议,“她吩咐我再次接厉当家之前,曾留给我了一行字,我觉得她所指的时候,还未到。”
同室操戈,相煎正好。
八个字,写的清清楚楚。
“如此正好可延隔时辰,那后方携来的火器,自可带入相援,派上用场。”
厉天啸点头,起身速向身后立着的几个暗部人道:“一人回郊定军心,一人留此守花少爷即使传信,其余几人,随我去皇宫附近探势!”
“各位请万分小心”,花音缓缓起身,环手郑言,“花某重伤在身,亦答应了厉将军不得随便出战,惹不必要之麻烦,今夜,全靠各位辛劳了。”
樊聪等人低声道是之后,立即随厉天啸潜出客栈,带上人手,各司其职,投入至了黎明前的黑夜之中。
天凉一行人,在凤傲天的带领下,果然是更加顺畅无阻出了迷宫区域,现在,三人来至一条狭窄而湿滑的岩道中,扶着石壁,侧身缓慢前行。
这条石道很窄,四处不见光,又十分的潮湿,处处腥臭之气,不时有滴水声下溅,在地下滴出了一道道的水洼。
而那些水滴,溅至衣裳上才知,滴下的原来不是水,而是被液化的蛊虫尸体。
绿黑相融的液体,落下便带有难闻的气息,只是万幸,它们身上毒性已无,只徒留了恶心,倒不算危险。
一入此洞,凤傲天没有半点犹豫的便脱下了外衣,撕成两半,一半裹在了天凉的面上,一半披在了包子的头上,挡住了那些液体对他们皮肤的污染,自己则只着一身白色里衣,高大的身子挡在两人最前方,呈一字探路前行,作着他们两人的肉盾。
天凉起初抗拒,低道:“三王爷能不能注意点儿风化,别当我儿子的面就随便脱衣裳!”
第230章()
他犹如未闻,径自将衣裳给她,命道:“叫你披上就披上,不准废话。”
“我”她气要言语,凤傲天却直接把衣裳裹住她的脸,一副不想听她说话的模样,还道:“已经撕了,除非你现在赔银两,或给本王拼回去,否则就给我好好披着。”
天凉郁闷,这是她撕的么?
“娘亲”,小包子则在后拽了拽天凉的衣角,小声道:“这衣裳,其实和翡翠玉佩一样贵。”
天凉看着凤傲天的背影腹诽,败家子!
路道狭窄,三人无法并行,如此一前一后,走了一刻,终于走到了这岩洞的出口处,仰头一望,发现上面原来是个面积不小的山洞。
她还没说话,凤傲天突然转身,左右抱住了她与包子,顿脚起身,便抱着他们跳出了几尺高的地洞口,落在了山洞地面上。
“这样才省时间”,似乎猜到了天凉想说什么,凤傲天出言便堵她的话,“这种不吃亏又占便宜的事,你最喜欢不是么?”
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天凉啧一声,没跟他计较,拿下了头顶被滴的惨不忍睹的衣裳,扔了下去。
站在这洞口,他们才发现,原来这山洞的地面上,处处都有着蛊虫的尸体,四分五落的分布在洞口各处,不少尸体大约是因超过了数日,早已化作了尸水,顺着山洞石岩缝隙向下滴溅,也有不少蛊虫,像是被抽干了似的,浑身干瘪的横尸在山洞底端,顺着那些化了的尸水,朝地处无声息的流动
“娘,这些虫全都没毒”,小包子皱了皱鼻,提醒,“它们应该都是被处理过抽了毒之后,从山洞深处流出来的”
“抽毒?”她不解,“蛊便是将虫由无毒至剧毒,为何有要大费周章的把炼制好的蛊毒排抽出来?”
凤傲天指了指前方,“前方有动静。”
天凉与包子同时一震,果然听到了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乍听只觉似是某种机械运作的声响,可细细听了辨来,却觉更像是咀嚼声。
“玄息”,包子突然睁眸,小手一攥,“这里有玄息感应。”
天凉胸口一窒,一种她连想不愿的预感,瞬间笼住心头,沉重,压抑。
养蛊之术在南诏极早便有,当时即使没有抓人供蛊,也照样练就出不少毒虫,可自从这些兽宠出现在诏都之后,这南诏皇族,便开始了疯狂而灭绝人性的以人供蛊做法。
她在宫中,曾打听过,南仲卫的那条金丝蛇宠,自从被南仲卫驯服控制后,不食他物,只食人肉来做食物,那些人肉自然含带着他们准备的陷阱,例如可控心的蛊虫,例如类似慢性毒药的蛊虫,更例如会使其兽性大发,迷失于血腥中而不能自拔的蛊虫
那么可想而知,对待其他兽宠,他们定然也会施其同术,令其受控。
包子感受到了玄息,这么说
天凉想着,手心积了一层薄汗,浑身泛冷。
所有的祈祷与念想,都不抵现在心中的唯一一个——里面那带有玄息的,已被蛊化控制的,千万,不要是花蛟!
“你这个size,莫非是兽宠?”
简少堂抚着下巴,左右观看了这白色生物一遍,唇角勾笑,“方才那人叫你天狗,看来你是个稀有的物种。”
简少堂来到这里时,已经没了所谓兽宠,这番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庞然大物,他记得书籍上关于天狗的记载,这个世界的天狗,与雪狼相似,由雪狼进化而成,进化过的天狗,与普通雪狼兽宠不同的是,它们背部会生出一双雪白长翼,在天空中,能带动巨大的身子振翅飞行,更也可制造飓风,威力极强,是十分适合风武者收为旗下的兽宠,驾驭得当,那便能称为风武者任何武器都无法比拟的有力帮手。
他说过话,见那天狗趴在地上喘气,不睁眸,也不看他,便放软声音,挑眉询问:“跟我走如何?”
天狗身子一震,睁开了眼,黝黑的有些渗人的瞳眸,将简少堂的模样映的十分清晰。
“小爷的任务已完成,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你若再不吱一声,我可将你留在这了”,简少堂说着,拍了拍身上石尘,起身道,“能听懂,便随我出去,听不懂,你便待在此处,当个兽物好了。”
简少堂说罢,抬起脚,故意放慢了脚步朝那洞口处走——身后,响起一声深长的兽叹。
简少堂眸一动,心道,果然是个有灵性的家伙,是兽宠没错!
那天狗起身,忽然甩起身体,剧烈抖动,这抖动间,便扇起了不少腥风之气。
当简少堂感觉到上方传来燥热的血腥味道时,便知它是在移动脚步,跟在自己身后了,尽管它鼻孔中所喷哧而出的气息,还带有方才吞咬下那名侍卫的血骨之气,但他想,兽类皆可调教,首要之极,便是考虑如何将此庞然大物带出地室。
在他沉眉思虑之时,那天狗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悄无声息极朝下方简少堂的头颅突袭啃去,架势动作,快而无声,分明是想要将他整个人,囫囵整个的咽下腹!
简少堂一抬头,便发现一片炽红与灼息,他人已在这兽口中,那森白锋利的獠牙一落下,便能将他咬做两截!
好在简少堂反应一向快。
在这天狗要大口咬下之时,他手脚一撑,将它的嘴强迫撑开,右手迅速扔出一把飞刀,扎在了它的上颚上——
呲的一声,天狗上颚喷出了血,溅了简少堂一脸腥气。
巨兽感应到痛楚,身子一翻向后仰去,抬首长啸,来回打滚,嘶嚎
简少堂风遁骤起,以飞刀护航,在它张嘴视快速弹跳出它的口中,立在上方望着那那狂暴中的猛兽。
他抹去了脸上烫热的鲜血,皱起了眉,“好麻烦的东西。”
俯视那狂躁又要冲来的而不死心的庞然大物,倏尔起势,那道欣长的身影如射出弓弦的箭疯狂下坠,身绕千百把飞刀,刀刀混着如日头般灼眼的光亮。
强烈的飓风呼啸而起,卷起巨石,卷起飞沙。
兽宠嘶吼,竟也被生生卷飞入飓风之内。
极强的风武之息,瞬时由简少堂周身疯狂溢出——“你这不听话的东西”,简少堂嘴角却扯出一抹不耐,往日佣兵头领所常带着那抹嗜血由眸中散出,森冷骇人。
“今日,要定主人了!”
“啪。”
圻暄轻阖书册,抬目望了眼时辰,侧首向身旁人淡询:“何时了?”
第231章()
“刚过戍时。”
叶正望了眼天色,掐算之后,正报时辰,猛然醒悟道:“原是到先生下令攻城的时辰了!”
圻暄放下书册,凝了眼暗下的夜幕,走到桌旁,低头俯望那桌案上搁摆的军事图,低语又道,“三刻后,入夏城。”
“三刻后?”
叶正大觉不可思议,“三刻便攻下第一座城池宛城?如此短的时辰,怎么可能,况且那还不是普通城池,是一座防守固若金汤的机关城”
“带兵的,是何人?”圻先生拿起城池中摆放的石子,放在掌心中把玩几下,并未回答叶正的疑问,只是眉宇不惊的,又询了一句。
“这”叶正低头,认真回想,说道,“是照先生的吩咐,由四皇子带兵攻城。”
圻暄闻言,一应,便将那石子放置在了南诏机关城第一座城池之内,面色无波,语气却淡笃了然,“三刻,足矣。”
叶正此时陡然忆起,四殿下东文锦与三年前攻城时死去的六皇子,同为丽妃所出,六皇子挂帅亡命之后,文锦殿下不言不语,整有七日才缓过伤痛,自此之后习研兵法,特是针对那南诏三座机关城极日日苦心钻研,只求他日带兵再攻。
只是东璟皇族男丁稀少,体弱多病,再加东璟皇年老人脉,极易听信谗言,后宫暗斗凶狠,八位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其中包含夭折事故坠井疯癫便有四人,如今算来,能撑的上台面的,只剩了四殿下东文锦,故多次被阻出战,只为保其皇脉。
不想,圻先生一起计策,首言要东文锦带兵。
应不应,是东璟皇的事,圻先生只负责提计策,言完之后,便未再曾多在东璟皇宫待上半分,便至这南诏来了。
皇上迟疑数时天,终是按照了圻先生计策,派出了四皇子东文锦,领兵挂帅。
“宛城的机关图,文锦烂熟于心”,圻先生走回到了软榻上,缓缓坐了下去,“况是有不少良将相守,给他三刻,自然足矣。”
叶正暗叹,果然是知父莫若子么,连皇上命了护国将军骠骑将军等三名护航给四殿下的事,都能算得到,知晓的清清楚楚。
“先生所言极是。”
叶正不再多言,低头称是,心中只表赞同。
圻先生此法可取,亦可行,既有八分胜的把握,那么便可一直当做温室犬猫圈养的四皇子壮其行,霸其性,也可在百官中,树威立信。
毕竟,东璟来皇上垂危一线,命在弥留,四皇子殿下,也离即位不久了。
叶正看着圻暄的侧影,心中无不对其赞叹,不争皇位的皇子,这辈子他倒是第一次遇见,也第一次听说,第一次能让他感到钦佩
他想,也许这位三皇子,在乎的是比皇位更珍重的东西罢。
“劳烦叶军师看着时辰。”
圻暄一语,忽然不适的拧了拧眉头,他靠在软榻上,长睫微微垂下,眸中略有疲色。
叶正明白,这是圻先生要他看住三刻时辰,在先生小憩后及时唤他的意思。
“是”,叶正低头俯身称了一声,和应道,“未防扰先生,臣到帐外去守。”
圻暄只觉身子沉重,惫感愈浓,低低应了一声后,便抬起右臂撑住额,闭上了那双墨黑沉目,带着一脸平静,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
叶正抬头要离时,眼角不小心,瞧见了圻先生手肘高处的痕迹,他定了一下,睁大眼再细细一望,不由皱眉诧异。
怪哉
他记得三年前,圻先生臂上还只是肤色圈痕怎么此时,就变成如此骇人的刺眼血痕了?
夜深月浓,急促的马蹄声响彻于南诏皇宫城内,侍卫让道,蛊虫散路,马蹄声落,只听得内侍一声尖锐促喊,跪在寝殿门前通报,“回皇上,宛城军营,紧急特报!”
南诏皇刚写完一道废太子的圣旨,第二道收兵权的圣旨还未起草,便听得此高喊,毛笔不觉一动,氲了墨汁滴在了黄绸上。
“宣!”南诏皇眉心一皱,搁笔冷宣,“入殿,呈上来!”
军营紧急快报入门坎便下跪递上奏折,促言而语:“启禀皇上,东璟暗自聚结兵力至边疆棂城,如今大肆犯境,今夜戍时突然起兵,攻我宛城,众将已带兵抵之,特命末将通加急紧报传信于吾皇。”
“局势如何?”
南诏皇未露慌色,扫了一眼折子后,冷静发问。
“回皇上,我机关城池守城向来坚固,末将想东璟定是会如上次一般败阵而归”
“报——!”
另一声尖锐声响响起,马蹄声落,又一将士飞奔而来,此番甚是未曾等南诏皇宣召,便跪在门前,高声厉喊,“启禀皇上,紧急军报,宛城被东璟攻入,守城岌岌可危。”
南诏皇眼皮一跳,上前数步,还未接下门槛前那将士的奏折,只听身后又一声尖锐报之,“报——!”
“启禀皇上,敌军来势凶猛,破我机关,我军溃挡不成,如今正能退守,宛城被敌军攻下,如今只得退入夏城闭门守之!”
“三刻!”
南诏皇一把扯过那折子,快速目视之后,目色大惊,带着极度的不可置信,“三刻破我机关第一城,这怎可能?”
虽言边疆,但那只是因处南疆边缘由来的说法,而其实那三座机关城至诏都,快马加鞭不过是三刻以内的时辰,大军若攻入三座城池,行军挡之,亦可能数日之内便会覆国。
“夏城现今情况如何?”南诏皇左右踱步,焦躁不安。
“尚可守得,以防万一,则请皇上速派援兵守城。”
南诏皇听此言语,神色顿定,即刻挥毫写下圣旨,抬手一挥扔给内侍命道,“传命下去,令世子即刻带所有精兵和蛊种,前往夏城镇守边疆,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