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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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一道灼风从耳边啸过,瞬如点燃了她全身经脉,使她身体各处瞬间盈满了饱和的武息。
天凉下意识朝那火武之源抬头,一抬眼,看到的便是漫天的刚正火光之色。
“妈妈,火火来帮你!”
火鸾正立头顶上方,高亢一喊,身子旋转一圈,万千道红光闪过,刺目灼眼。
不由众人反应,火鸾头身一转,化作了一把身长三尺六寸,剑艄首位皆刻携凤凰图,剑光寒凛的长剑来!
划破空气,带着凶厉的剑气冲下。
啸鸣一声,直奔到了天凉右手里。
天凉一接触到剑把凤纹之时,顿觉右臂如遭火灌,血脉开始奔腾燃烧,一股潜在的力量在身体四处游走。
这饱满盈和的火武之气贯通体内十二经脉,一股神秘的,从未有过的力量来源,使她感觉到了一种沸腾的,跃跃欲试的力量。
这力量太过强烈,充斥在她整个身体内,几乎就要灌满,就要爆发,就要裂开!
“凤翎宝剑”
包子在上喃喃,“凤凰已绝种,传闻十只凤凰中才有一只在刻苦修炼后才有可能化作这天下神器之一,凤翎宝剑,而凤翎宝剑的主人,绝非池中之物”
砰——!
一声炸响,引的所有人目光随上!
只看到天凉握着那把宝剑朝旁一挥,使的右旁掀起炸鸣,而她一张脸不掩痛楚,眉头深锁,紧握的右臂一团团欲烈的火光环绕,由右臂开始蔓延,慢慢蔓至脖颈,下巴,鼻翼,眼睛
上方与天狗一同战斗的简少堂由上方一望,目色微讶,“这莫不是要”
包子也顿,“这么快?”
此时,只见从天凉身边散开的红光,如同日照,渐渐笼住了整个山崖。
武气聚集,萦绕住了握剑之人。
她闭眸不动,众人只看到她四旁暗蓝色的海水已被火武燃成了火红色,一道道漩涡,在她身旁沸腾,滚动
终于,在她右手一转,眸猛而睁开之时——砰砰砰砰!
海中如同被投了无数炸弹,轰然暴烈而响,射出了无数水柱,直冲云霄!
这暴烈的规模如此之大,使得方圆数里的海域都下起了海雨。
刚正的武气,再一次次狂涌冲向顶端上方!
燃着烈焰的长剑,鞘响有声,剑身嗡鸣,随着她的挥舞,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火痕!
“这是又突阶了!”
刚刚赶到的准备登船的花音,脚未落定,望着天凉那方,不可思议低喊,“天哪,不到两月,连破九阶,这女人还能更神奇么!”
厉天啸一至,望见天空落下不少带火武气息的海水,随即一手抓起花音,将他瘦弱的身子抱在两臂之间,右脚一蹬,带着他朝海中战船跃去——他身子真瘦。
厉大少一摸吓一跳,不想两只手就能把花音的腰给圈的差不多了,而他自己,身子只需微微一弓,就能把花音挡在怀里,形密不透风之势。
他下意识放轻手劲,很担心自己的手,在这位花少爷腰上掐出什么印痕来。
但突然被踮起来的花少爷却大为不满,这会儿,看见自己的靠山了,也嚣张了,他回头就是不满高喊,“你干什么!放下本少爷!我轻功比你强的多。”
厉大少只顾躲火星,没的闲暇功夫理他。
花音见此,抬起肘,便强力攻他胸膛。
厉大少抬手一抓,又抓住他的臂,低头看他,将眉皱起,“再闹?”
声响沉如鬼刹。
吓的花少爷一哆嗦。
而且再一看到这人黑着的一张冷脸时,便想起了那死去的南仲卫,也被他那语气惊的闭嘴了。
不是尊严问题是好像还没人看到他回来了,还不安全,不安全呢
这一瞬,厉天啸已带他跳到甲板之上。
天空弥漫的火武之气,不停不歇,厉天啸见此,只和厉天暖点了头后,便不由分说直接带花音,进了船舱。
天暖见此,惊而不解,“大哥怎么这么个法儿带花少爷上船了”
而且大哥不是不善言辞和道歉的么,现在这么快就和花少爷和好了?
“花少爷好似刚经过一场打斗,现在恐怕经不住这海水中的火武之气,爷刚才正好挡着,能护花少爷不受波及。”樊聪尽职的解释。
天暖了然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正在与南仲昌打斗的简少堂,眸露担忧。
“五小姐,简公子没受伤,自不惧火武流窜之息,简公子乃风武高手,如今又有天狗加持,定然不会输,你不用担忧,我想他会没事的”
第254章()
护卫队长樊聪继续尽职,却得五小姐一声轻咳,匆匆点头后,就转到甲板另一处去看形势去了。
樊聪大受打击,不明所以,他难道说错什么了吗?
身旁一位护卫撞了撞他后,摇头低声提醒,“樊队长,你知道的太多了。”
现在说这个,不是在表明他们三千护卫全都看到那天简公子牵五小姐的小手这件事了么?
花音这方被厉大少爷直扯进船舱里,又见护卫们大都没进来,在外甲板观战,顿时大惊又大慌。
他睁着一双仓惶失措的眸子,看到厉老大直立在自己面前,高大的背影挡住了所有的光,并且一只手揣向怀中,有要拿凶器的迹象,马上脸色一变,带着恐惧的颤音低而无骨气的喊,“你你你不能杀人灭口”
厉天啸本是想这会儿顾不上给花音治伤,先拿自己常年带在身上的药物给他服用,以防万一,不料手刚放到怀中,就听他色厉内荏的喊声一响,并略带颤抖。
他一顿,哑然失笑。
好似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方才跑那么快了
很怕他么?
低头看花音,越觉这个从前交际不多的少年,愈加有意思。
天真烂漫,语若孩童。
厉天啸笑了
花音脸色刷的一下灰了,正宗的土灰色。
他忘记听谁说过,传说有一种人,一生不苟言笑,但只会把笑容留给死在他手下的人,赐予临死前记忆最深刻也最残忍的笑。
也许厉大少,就属这一种。
厉大少笑的很会心,很舒展,甚至蓦而看去,会觉有些憨厚,让人觉这样一个硬气的人,笑起来,如此温暖。
看在花少爷的眼里,却变成了残忍,恐怖,扭曲总之汇结在一起,便成为了送给自己下地狱前的狞笑。
他见厉天啸迈开步伐朝自己靠近,自己的呼吸便开始急促加快了。
他想起自己多年血蛊缠身,想起自己从小的悲惨身世,又想起自己好不容易跟了个主子,主子的哥却屡屡对他不满,终于牙一咬,拿起桌上的托盘,砰一声砸脑袋上,白眼一翻就昏过去了。
好在,从前厉小姐常拿盛各种食物的托盘砸他,他已驾轻就熟,才自砸一下,就昏了过去。
厉天啸掏出药要给他时,眼睁睁的看着花音自砸,自倒,自昏了
他低下头,盯着花音的脸看了半晌,还是不解。
最后,把药放到桌上,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躺着的花少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昏的,毫无价值。
外面,海面翻滚,火光奔腾。
厉天啸一走出甲板,便听得护卫们一声齐喝,高呼,“三小姐威武!”
厉三小姐,确实很威武。
她脚踩蛟龙,手举凤翎剑,周遭溢满不可阻挡的火武灼光,踏浪前行,海面上挥剑自如,华丽的控驭着蓝龙做着精准的攻击动作,配合着龙身翻跃,手上剑舞不停!
挥剑一斩!
形同开天神剑,一道笔直的红光由海底猝而劈开,似是要将这东海劈作两半似的,光芒冲至苍穹,与花蛟一同腾飞而上。
热浪翻滚!
厉气冲天!
这股磅礴的气息,犹如唤醒了海底沉睡的巨龙,也将这蛟龙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一团玄光喷出,伴着火灼,烧滚了数不清多少尺的海面!
此时,凤翎剑陡然被天凉抛飞至半空,她以指控气,使剑身快速的翻转出绚烂剑花,接着,啸鸣一响,带着嗡声刺向蛇身——咔!
金丝蛇毫无疑问的断为两截,即使被海浪冲开,却仍能跃游,想集合再次修复,花蛟龙尾一扫,掀起海浪,将金丝蛇两身用浪滔滚开了距离。
天凉见此机势,由天空跃下,一把抓住凤翎剑,不灼,不烧,只觉浑身充满了罡气,她转作两手握剑,眸色闪过决光,便俯冲向下,对准蛇头,一猛子砸了过去!
剑刺蛇头,喷出污血大片,迅速染红了海面。
“我就看看你碎尸万段,还能如何!”
她冷凝一语,抓着燃火的凤翎剑,喝一声,身子向后而去,那剑由蛇头划开,生生将它由头至半身,纵剑劈开,使之称为了四截。
“再来!”
她一喝,花蛟已意会,快速冲来接住她,换方位——这回横劈。
下次竖砍!
整条蠕动、抽搐、流血的金丝蛇,果然在短短时辰之内,被她以凤翎剑砍成了万段,接着以剑蓄火,不顾是在海上耗息,轰起了一把大火烧上。
包子见此,也立即由远方击了玄息跟上,助火势在海上燃烧!
没有给任何恢复的时间,那蛇身,终于烧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变为一整片乌黑,沉入了海中
“三小姐威武!”
护卫们立甲观望,又全部佩服而狗腿的吼了一声。
天凉无耐起笑,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坐在了花蛟头上,微微喘息道:“解决了。”
花蛟低啸一声龙鸣,天凉听懂了。
它说,你想尝,我改日再试试好了。
天凉知道它是在说眼泪的事,摸着它的龙角失笑,“看不出你还是条挺较真的龙,世上美膳如此之多,我为何要尝那苦涩酸楚聚集出来的东西?”
要这条龙因感动而流泪,也仿佛太玄幻。
花蛟急忙捂住那几条脆弱的龙须,好开心高吼,哦,保住了。
天凉捂了捂耳朵,心道,你这龙嗓门真大,还是做虫的时候招人喜欢点儿。
这时,凤翎剑震颤一下,红光一闪,化回了小小的一只鸟儿,它躺在天凉的腿上,满眼都是星星,晕乎乎虚弱道:“妈妈,你下次温柔一点好吗?火火好晕啊”
那凤翎剑便是火鸾本体,她方才耍的呼啸声风的,这小凤凰定然是受不了的。
天凉愧疚:“知道了,下次注意。”
“妈妈,那蛇好脏,火火身上有它血的味道”
“回了我给你洗澡。”
“妈妈亲自给火火洗。”
“好,没问题。”
“妈妈还要哄火火睡觉。”
“可以。”
“妈妈要保证哥哥不欺负我。”
“这个”天凉考虑一下,犹豫着,“不能保证,只能尽量”
“妈妈每晚给我讲故事。”
“好。”
“妈妈每天早上要给我梳羽毛。”
“呃”
“妈妈每天要对我说火火是乖宝宝。”
“妈妈还要亲自喂我吃奶奶”小火鸾还在陶醉中,“一定要妈妈的奶奶才成,不然人家以后会营养不良长不高的”
第255章()
“妈妈还要给我”
好得寸进尺的鸟!
“好,全答应。”
天凉看着开条件开的不亦说乎的小火鸾,低头,绽开了最有母性也最慈祥美丽的笑。
就在火鸾要激动兴奋时,天凉继续笑,“不过,妈妈很忙,这一切,就全交给哥哥来做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哥哥会竭尽所能的照顾你的。”
打死她也不信,火鸾同学敢跟腹黑的包子大人如此大胆的说这么多要求,并且恬不知耻的说要吃奶奶三个字。
小火鸾抬头,诚惶诚恐的望立在山崖之巅淡然微笑的小包子一眼之后,默了
梦想,如泡沫,破灭的好快。
天凉笑着,将它小心翼翼放在怀中后,便朝花蛟嘱咐:“回悬崖,接人。”
“宛城与夏城已破,南诏派了援兵,在三城顽固抵抗,派去兵马数量上万,恐非能轻易破城,现几位将军正在与皇子商量攻城之策,恳请先生速设法到达边疆,助皇子一臂之力,以防功亏一篑。”
叶军师阖上信函,朝坐于棋盘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男人,跪下,再言相劝,“先生,臣斗胆一言,您喜做散仙,可毕竟身为东璟血脉,果真能冷血无情,脱离的如此干净么?现皇上,大限将至,您若不亲去坐阵,那东璟唯一血脉若出了事故况且先生,您是答应过皇上”
圻暄只那么坐着,坐在静谧的帐中,听叶正句句言语,没有打断,也没有移目,他的目光总如墨黑的夜深邃无底,此时却如剔透的玉朦上一层雾般,朦胧不清,看起极淡,甚至看不出有任何波动,让人更望不明,这个人,是否在听言,或是在思考,还是只是望棋罢了?
做军师的善于察言观色,叶正声情并茂带着悲切说了那么劝语,想在这个男人的肢体和眼神中,寻到那所期盼的情绪与动作,却觉徒劳无功。因为圻暄太过平静,所以他就算不露任何纰漏的对其盯找搜寻,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痕迹。
叶正勾下头,继续,“先生,马匹已备好,若您不愿”
“我应此役,自是会将策谋做至底。”
圻暄慢语打断,转首望他一眼,缓缓起了身,“只是,东璟皇大限,这样大逆不道之话,军师莫谎提为好。”
叶正一顿,脸上现出了惊恐,“先生”
“备马罢”,圻暄声音仍是温和,“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罢,掀帘,走出了帐——叶正脸色微白,对着圻暄的背影只感寒觳。
这么说,皇上假恙之事,先生一早便知,可那又为何,要应下这次战役做策?
这次做的彻底,足足演了多月病重的假戏,知晓真相的人不到三人,只是想靠此一搏,以此为由寻回这个最可靠的人。
原以为一切顺利,也隐瞒的高招,皇上甚是与他相见时不敢太过靠近三分,可谁知他却是一眼看透的。
叶正硬着头皮,随着走了出去。
望着圻暄的背影,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