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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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看着自己的衣裳快被花音给撕烂了,无语道:“你冷静一点,安静一点,不然我不保证现在砸晕你扔下了船喂鱼。”
对于胡言乱语又爱胡闹的花音,她向来以威胁处置。
花音一听,泪了,这女人不愧是残忍暴君的亲妹妹啊,竟然同出一辙的威胁人啊啊啊啊!
厉天啸只是一入舱见花音胡闹,身上毒素开始快速蔓延,便言语冷了点儿,动作粗鲁了些,不想这少年立即惊天动地的闹,一见他拿处理伤势的刀就高喊杀人了,救命等等,甚是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句跑了出来
厉大少有口说不清,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唤:“三妹。”
厉天啸一凑近,天凉就闻到了他短刀上的酒精味——她曾告诉过厉天啸处理外伤时此消毒方法,现在一看就明了,是花小少爷受了伤,她大哥怀着一颗菩萨心给他治疗,却还被无理取闹的当罗刹了。
她回头瞪了花音一眼,开口便斥,“你小子,无理取闹什么!”
花音瞪大眸,看看自己,又看看厉天啸,欲哭无泪的申诉,“不是我的错啊,是他是他要”
受伤害的是他啊,是他啊,这女人搞没搞错重点啊!
天凉见他结结巴巴,语无重点,干脆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房去,我来解决。”
花音还是相信天凉的。
于是,松了一口气回船舱。
再经过厉天啸的时候,用自以为这辈子最凶狠的目光瞪了厉天啸一眼后,雄纠纠气昂昂的,回船舱里去了。
第260章()
厉家兄妹,同时抚额。
哥哥是在无耐的想,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得罪这孩子了?
妹妹是在无耐的叹,这小子到底要把她的脸给丢到哪里去!
厉天啸叹一声解释,“他身上雾蛊之毒还未消,船上没有医者,他无法过度运功自治,我只能如此帮他,若是今晚前不把毒驱出来,不禁会侵入心脉,我恐怕对他日后修习升阶,也极为不利。”
天凉顿了须臾,忽而提醒道:“大哥,花音已无法再升阶了。”
厉天啸微顿,蹙了起眉。
“花音幼时,就被人下了无解的血蛊,这辈子,不但不能升阶,连是否能够安全的活下去,活几年,都是未知。”天凉摇头,“关于花音的蛊毒,我曾向圻暄询问过,也向被称为毒圣的阮美人确认过,此血蛊,无解,除非寻到当初做蛊的人,查到用了谁的血做育蛊的引,才有可能解蛊。”
厉天啸握住刀柄的手微微一紧,面色无惊的问:“可曾寻到?”
“花音只提过自己有母亲,可我问起他母亲的事,他就只箴口不言,每个人都有不愿说的秘密,这个便是花音的秘密”,天凉摇头,“而血蛊是极费力才能育出的蛊,易生变。若哪日,此血蛊生了变化我这可以暂时起缓解作用的血恐怕也是无效了。
离十五不剩几日了,这也是她,着急寻到花音的一大理由。
厉天啸听天凉低声叙述了这些,没有多说,只是脸色比方才暗了些,沉默的点了点头。
“大哥,他很怕疼的”,天凉从厉天啸手中拿过了刀刃,劝言,“要是想给他治毒,大哥就换个方法吧,这个少年,从有记忆就有血蛊,从懂事就受折磨,在终于查到血蛊源头时,却发现那原来是自己血脉之亲的杰作若一个人,必须背负这些与生俱来而无法磨灭的悲恸成长,从不痛苦,从不抱怨,乐观向上,每日只想活的开朗,那还有什么理由,再去要求这样一个少年过度坚强,至少我这里,是不舍不得劝他要忍疼的。”
厉天啸脑袋嗡的一声,如同被重物敲砸,空白了几秒后,脸色微有变化,“他的血蛊,育蛊时,用的是至亲血脉的血?”
“我也不知,只是圻暄猜的”,天凉把玩着手上的短刀,“不过,圻暄所猜的东西,大抵都不会错。”
厉天啸身形一震,脸上现出了对自己方才粗鲁行为的悔意。
天凉方才无意间提了几遍圻暄,意识着他的可靠,唇边不自觉微微一笑。
她将刀子彻底收起来后,向厉天啸请求道:“大哥,船行至前方东璟与南诏交界海岸时,我想下船,到东璟去打听些东西。”
“这个”厉天啸自然明白她要打听什么,“北瑜公主婚期近了,路途遥远,怕是再耽搁下去,会赶不上参加婚礼时辰,恐是抽不出时间搁浅上岸了。”
见天凉露出失望表情,厉天啸补充道:“三妹也可放心,方才你下山时,我吩咐了人至四玄各处去打听,也命人抽近道迅速至东璟去探寻了。我想,他若有心,总会有消息的。”
天凉抿了抿唇,点头,没说话。
厉天啸颔首之后,便转脚回船舱去了。
其实,他有很多话想劝,关于不要执迷于那位圻先生,关于隔壁船舱里的太子殿下实为真心,关于给小宝一个安定为好,可最终想到,这是关于自己最疼爱妹妹的终身幸福,是三妹的事,也是三妹自己该其余做的选择,他干涉下去,也未必会得到正确的结果。
“大哥。”
一手就要掀开帘子的厉天啸,听到了后方天凉一句低语,“多谢。”
厉天啸回头,面无表情,眼中却着宽容笑意,“当兄长,该做的。”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阴霾全祛,她暗自的想,先生,除了我之外,你还是有一个人支持的么!
“娘亲!”
小包子正好蹦跶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笑容甜的腻人。
话语听似很童稚很天真,可实质,却是安慰与暖心,“娘亲以后若是和先生成婚了,还住琅邪宫吧,这样,就能满足包子四岁时许下爹爹娘亲为我庆生的愿望了!好不好?”
天凉没回答,只笑。
喔,看来她算错了,是两个。
花少爷正在船舱里躺着,盯着自己手臂上泛起的隐隐黑色,心中在幻想着天凉会不会像在牢房里时待他很温柔,动作轻顺怜惜的哄他说别怕疼各种yy时门帘动了。
走进来一双无修饰的黑色靴子。
花音面带笑容转头一看,正看到那一张罗刹脸,面无表情的朝他靠近走来,手上还拿着一管类似吹迷药的暗器铁管,那神情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迷昏他,将他丢到海底去。
花音伤心了,那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忍心抛他一人于残忍暴君?厉天凉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你怎么可以食言的这么彻底啊啊啊!
“你躺好”,厉天啸说着,开始拧转,调整铁管,测试迷药吹出的量度。
“你做什么老缠着我!”花音一咬牙,豁出去的气愤大喊,“我要厉天凉给我治,你出去!滚开!本少爷不想看见你。”
厉天啸深呼吸一声,拿着铁管走了过来,坐在软榻旁道:“你的伤,是随着我时有的,我身为将领,必须负责。”
“放狗屁!”花少爷粗鲁了,“难道你军营里每一个将士受伤,你都要插手?”
“不敢说全部插手,但会依次的见了,确认伤重与否,还有恢复程度。”厉大少认真回答。
“会信你才有鬼!”花音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对着厉天啸一脸抗拒,“本少爷不让你治,要么要厉天凉过来,要么我等下船去寻医,总之不要外行人插手!”
“我也曾算军营半个军医。”
“会信任你有鬼!”花少爷咆哮,“你长相难看又恐怖,对我病情恢复不好!”
厉天啸拿起布巾围住了脸,“可以开始了么?”
花音见他做的绝,也一狠哼道:“这蛊必须挑开半寸血肉而不致其失血过多才行不是么?你要给我治,行,先让本少爷我看看你的技术。”
他很有自信这句话能逼走任何军营中视身体为最宝贵的男人!
可是他错了。
厉天啸听他此言,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和针线,朝着自己左臂一划,划出一道血珠,然后以针线模拟似的迅速挑了一下,再以纱布快速包扎,动作应接不暇,十分的专业与迅速。
第261章()
明明是伤害自己血肉的动作,看都觉十分痛,可厉天啸眉头不曾皱一下,动作也不曾停顿半分,如此下来,只在十分短的时间内,便完成了要为花音所做的一系列伤口处理动作。
花音震了。
他盯着厉天啸的左臂,失语半晌,才吞吞吐吐问:“不疼么?”
“给你备了迷药,不会太疼”,厉天啸平静说着,仍是硬汉作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迷药花音恍悟,对的,他是没有用迷药的,原来这铁管是为自己准备治伤的。
抬头,四目相对。
厉天啸眉目一动,低道:“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花音支吾一声,左犹豫,右思考,好大一会儿,才道:“我需要做什么?”
“躺好。”厉大少言简意赅,“睡一觉即可。”
花音默默的躺下去,在他要为自己吹迷药之前,忽然道:“我已经昏迷很久了,又因身有血蛊,对迷药有抗性,万一睡不着,怎么办?”
厉大少还没回答,花少爷眸光一闪,顿时拿起桌上的果脯盘子,拿起来磅的一声往脑袋上一敲
成功的昏过去了。
厉天啸无耐的看着这可般般入画白璧无瑕的沉睡容颜,叹息了
这孩子,真能闹腾。
天凉他们虽所在的是有领航作用的主船,可却不是体积大的战船,容不下那么多的侍卫与武器,船舱数量更是屈指可数,如此只好实行了合舱制度,由天凉进行强制性分配,谁都不得有异议。
天暖到每个船舱去发干粮当做膳食,回来的途中,正好看到简少堂一个人坐在船帆旁喝酒,犹豫着,还是走了过去,递了干粮过去,轻声道:“简公子,空腹饮酒对身子不好的。”
“好不好又如何,你在乎么?”
他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眼神有些迷蒙,语气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冷意。
天暖见他迟迟不接干粮,只好弯下腰道:“今夜里行船风大,不能随意生火,这便是晚膳了,公子你”
她话未说完,猛感手上被人一抓,一股强力施来,将她扯过跌了下去,倒落下在船板之上。
接着便感身子一重,有人压上了她的身,天暖不解的去看身上男人,张开红唇要尖叫,一股浓郁酒香袭来,堵住了她的唇。
天暖一惊,美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两手抬起去推身上的男人
“简公子别唔”
她费力唔哝出声,躲着他,推打着他,可哪里敌的过简少堂的力量,反抗下却被他越箍越紧,最后竟将舌探入她的唇中,肆意的掠夺亲咬着,将她咬的很疼,似要将她的唇咬破了似的
天暖心头一酸,眼眶泛出了热气,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眼角往下滑掉,一会儿功夫便润湿了她的睫,也染上了他的面。
简少堂一顿,抬起头,望着她早已梨花带雨的抽泣不停,顿时手上一僵,放开了她,低低道歉,“对不起,天暖,别哭”
天暖没听见似的,抬手擦泪,一遍遍的擦下流出的汹涌泪水,表情难过的抽泣低语,“士林士林他”
简少堂心头一钻,疼的厉害,三壶酒换来的醉意,顷刻全消,如同被当头泼了冰水,从手僵硬到脚,一时冷的说不出话来。
他醉了!醉了后,还做了混帐的事!
他这是在做什么
强吻了天暖!
简少堂看着她抹眼,只觉一滴泪就是一根针,扎的他浑身负罪感极重,也扎的他觉自己连对不起三个字都不配说!
“我认错人了”半天,终于为自己想到了说辞,“五小姐,我将你看做了她,实是抱歉。”
天暖闻言,湿睫微抬着望他,半晌道,“是简公子的妻么?”
妻
简少堂想,也怪不得她会这么想吧,算来他在这个世界的年龄已有双十,旁人看来,莫说有婚约,就是有了孩子也不为奇怪了。
他没说话,天暖以为他是在回忆伤心往事,便忙摇头摆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这丫头真善良,又有些傻,吃亏的是她,还向他这个罪魁祸首道歉。
“没什么。”
他只简单的回答着,然后便盯着她看
他其实还抱着她,两人在的位置,正好被几个木桶挡住,不说这会儿板上无人,就算有人经过,也许都极难发现。而她,也好似没察觉,这会儿像在责怪自个儿,暗自咬住了自己那薄软的红唇,留下了小小的一排齿印
简少堂明白该松开她,然后起身,再说些客套言语后,此事便算过了,毕竟厉天暖不是尖锐苛责之人,她常为他人着想,又极其在乎苏士林,定然会希望谁也不提此事,随这海风飘散了最好。
可他很贪恋,上次抱她,连三秒都没有数到,就无耐的只能松开了,因为那是在教她习古武,那些接触即使有正当理由,可他仍需要把持有度。
不是那种关系了
连他好不容易寻来教武理由,都被苏士林那小子一句不喜欢给封杀了。
简少堂脑中想着,他需松开她,然后起身,做一个落寞的背影回房便好,可却不受控制的开了口,哑着声低问:“你多大了?”
天暖微顿,“十六。”
他蹙眉,“不是十五?”
“再过三日,就十六了”,她勾着头,低低的答,声音也很小,容颜宛若夜风中温顺飘荡的栀子花。
“方才的事”,他星眸微顿,声音愈加低沉好听,“是不是第一次?”
天暖抬头,似乎有些惊讶他问这样的问题,一些屈辱又开始浮于脸面之上,默默的转头,低冷道:“简公子,你该放开我了。”
简少堂身子一顿,起身,松开了她,靠着木桶,看她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拾起地上掉下装干粮的布囊。
“天暖只以为公子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伤过度才做过分举动”她抱着布囊,愤懑看他一眼,“不想,竟只是登徒子之为”
她竟还在后来没有挣扎开来,心道师徒七日,他是过度伤怀她便未提言而挣开,不想,却是让登徒子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