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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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说被抛下了,为何又要去寻圻先生?”花音没想那么多,出声就问出了口。
顾子语身子顿了顿,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是啊,先生舍下他了,没了这样一个护障,天下再大,他能逃到哪里去,无论走到何处,那个人,始终能找到他的,也一向能。
第275章()
他至少想见一眼先生,问一眼为何,要将一心行医的他,送还给那个视人命如蝼蚁的恶人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
厉天啸自然也懂,他看了眼花音,一贯强硬的眼神瞪向他,朝他微摇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
花音当是看懂了他眸中的意思,可却对他那副连表情带着命令的一张脸极度不爽,这人除了年纪比他大些,倚老卖老的压人,其余还真没优点。
他瞥了撇嘴,没说话,却狠狠瞪了厉天啸一眼。
厉大少对他忽来一瞪表示很迷茫。
“顾先生怎么会被盗匪抢了盘缠?”花音转回脸,向顾子语不解发问,“方才我是觉察到先生身上有土武之息的”只是与他的土武又有些不同,多了些他没感受过的阴冷之气。
“那不是我的,顾某自身是不具古武之息的”顾子语低声接话,又像是逃避什么,抬头转了话语:“两位是从西凤来么,这又是要到哪里去?”
厉天啸也不多问,答道:“我们从南诏来,走水路,乘船至北瑜。”
“那么两位在南诏可遇见了圻先生?”顾子语急切,“近日南诏因歌姬艳月内讧起战,东璟趁虚而入,我推算了时辰,只觉不会如此恰巧,定是有人计策而行,我想会不会是先生在控局”
“是不是圻先生在控局厉某不知,但厉某想,圻先生至少有八成可能不在南诏。”
“厉公子何为笃定?”
“歌姬艳月”,厉天啸微顿,“是家妹乔装易容所扮。”
花音适时接话,“我们可是从头到尾没见到圻先生出现,这是厉三小姐后来自个儿亲自确定的。”
顾子语半抬起的手臂忽然落了下去,黑眸中亮闪的光色,一瞬之间便熄了干净,暗沉一片。
厉姑娘既在,先生在的话怎会不现身?
先生不在南诏。
那么,他还能再到哪里寻,东璟,西凤,北瑜?
四玄如此之大,恐他还没来得及寻到先生,就已被那人抓回去了。
况且,就算寻到又如何呢?他有一次曾偷偷听先生与那个人品酒谈话,好像说过什么一年之约的话,现在,已足一年半了,先生一直没向自己提过赶他走的话语,他也默默的将忐忑的心思放了下来,却不想
不想先生命他在竹林相候,候来的,便是那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什么都不说的上来就
顾子语拳头握紧了,眼中的屈辱,不堪,还带着几分无力的愤慨,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是自己!
“顾先生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好了”,花少爷忽然热心提议。
厉天啸虽然对花音的热心有些不悦,但见顾子语方才那一瞬破釜沉舟的哀恸神情,也怕他会做什么使自己遭遇不测之事,便道,“如此也好,随我们上船来吧。”
顾子语还在犹豫时,花音已走到他身旁,讨好笑道:“顾先生独身难免不便,再者我们船上没有医者,有先生在,也算是得个保障,不必随时担心被人治死。”
厉天啸闻言脸黑。
顾子语想了想,终于点头应道:“也好,那么顾某就打扰了。”
“顾神医客气了。”
花音笑的春花灿烂,一排牙齿闪亮亮。
厉天啸终于在花音那火树银花风情四溢的笑容中,不可抑制喷薄出了一把怒火来,他将那药包全部扔到花音手中,咬牙切齿的下令:“全部拿好,跟我到大堂结账。”
花音许久不干苦力,瞪眼反抗,“你比本少爷高比本少爷壮还比本少爷武功厉害,凭什么要本少爷拿?”
就凭你方才的话。
厉大少分毫不为所动,回身向顾子语道:“船停在镇前海港处,午时后便出发,至时敬候顾先生。”
顾子语点头:“顾某片刻便至。”
厉大少应一声后,跨开流星大步朝前方大台去了。
竟然无视他?花音在后气的脸面青红皂白多色闪烁,最后咬牙切齿的变成了一句腹诽狠话——行,你给本少爷等着瞧!
简少堂与厉天暖这边下船许久,也买了不少东西,一前一后保持距离的走了许久,沉默了许久了。
简少堂倒是很想上前与她说些话,只是还未凑近,她便快步匆匆的到下一个摊贩,一脸逃避与促狭。
他见此,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后,沉默的当个随行者,可无耐的是,厉天暖没什么千金大小姐的作风,走一路,买下来的东西全都自己抱着,也不回头唤一声后面的男人帮着拿提一丁点,最后实在拿不下了,就开始寻人租架车,想独自推着把东西运回船去。
这小镇不大,交通工具尤显弥足珍贵,大多人家不会轻易租凭给他人,天暖寻了个有架车的中年人商讨价钱,那人声明还有看摊子,又不愿任天暖推走架车,死活不愿租,天暖便开始说好话,脸上不加掩饰的净是焦切。
“五小姐”
简少堂看不下的上前劝,“这些东西”
“这些这些不必劳烦公子,我”天暖勾着头,回答的声音也很小,“我再去寻家人”
说罢,慌张的弯腰去拾地上搁放的东西准备逃开,不料其中一袋裹着香梨的油纸破了,在她抱起的时候,纷纷掉落,滚了一地。
天暖小声惊呼,快起脚步去拾香梨,走了几步,梨没拾到,怀中的东西又全洒了,哗啦啦乱七八糟全掉到了地上
脚下被罗裙角一绊,踩了个正着,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向前趴去——眼看脸面就要正正着着摔在地上,她的手猛的被人抓住,强窒的力度由后施来,拽起欲倒下的她,一手拦在她的腰间,将她抱在了怀里。
天暖惊魂未定,靠着他的胸前,脸色泛红的微微喘气。
“还真难见你顾此失彼的模样”,低笑声由头顶传来,她能感觉到随着那笑声,他下的胸腔微微在震动。
天暖挣了挣他的手,“简公子”
“不是说要忘了昨日之事么?”他声线带着暗沉,唤了声她的名讳,入耳,只觉动听,“天暖。”
天暖胸口砰砰跳了两下,勾着头道:“我我忘了”
“你修佛多年”,他问着,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目色湛黑的仿佛要将人全部心神都吸走似的,“就学会骗人了?”
天暖面色通红,垂着眸,言语的声音如同做错的孩子,“对不起我会尽快忘了的”
第276章()
简少堂望着她的容颜,她的模样,听着娇怯认错的语句,胸口那股喜悦无可抑制的泛滥开来,他低头凑近她,哑着声音道:“再说一遍。”
天暖一怔,以为是自己的道歉不诚挚,咬了咬唇,“我会尽快忘了昨日简公子对我的呜”
他俯头,覆上她言语的唇瓣,堵住她的话,灼热的呼吸带着压迫性掠住了她,将她抱在怀中,手臂圈的那样紧,紧到天暖快觉不能呼吸了。
天暖来不及惊讶,他已离开她的唇,低头笑问:“现在,还能忘掉么?”
“简”她有些不知所措,“简公子,你方才为什么又你怎我梨子”
她的心跳的很快,快到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这会儿,竟连完整的话都表达不清了。
简少堂笑的更加纵容了些,“我真是喜欢你这个模样。”
天暖的脸轰的一下炸出了红色,由额至颈,无一处不火烫。
他刚刚说了什么喜喜欢
天暖向来从容,做事有定性,她没这么无措过,甚至觉得盯着他的眼睛,手脚就不知该往哪搁,做什么说什么,都带着慌张的局促。
再低头,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天暖急忙推了他一把,倒退躲到一旁垂着脸道:“简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简少堂看着她发红却又认真的脸面,心中莫名起了逗弄的心思,“天暖,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简单就能判定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
她的脸好似更红了,通透通透的红,可还是认真的抬起小脸问,“是因我的表现么?”
“是”,对她此刻还能如此强保镇定的回问,简少堂不由失笑,也认真道,“你的疏远,及对我的不理不睬,都太过太刻意了。”
“我不是故意的”,天暖垂眉,在检讨,“只是一时还没想到办法忘了人生我第一个又无法像从前一般待公子,我怕”
“怕什么?”他侧首挑眉,走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她问,俊目有神。
天暖也答不上来,只是咬唇,摇头。
“你如此刻意,莫说是我,就是舱上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你与我之间有怪,更何况,你那精明的三姐?”简少堂语重心长。
“三姐,可是对你说什么了?”天暖语气急切,满目担忧。
真是个好姑娘。
简少堂隐着笑意,低声叹,“你三姐倒是没发现,不过昨夜,她在船帆处告知我说天暖很奇怪就是了。”
天暖惊,心道果然自己昨夜露出太多马脚,还是被三姐发现了蛛丝马迹的。
“她本就对我有偏见,恐怕若发现了,轻则军法杖责,重则处罚后赶出厉家罢”,简少堂说着,瞧了她一眼,“我倒是能受得住,只是怕天暖你的名声”
“是我的错”,天暖忙道歉,一脸诚挚,“是天暖不识局势,为一己之私耍了性子,我不会再如此,天暖自会像从前一般待公子”
“叫我少堂”,他打断她,轻命。
“简公子?”
“不听话,我就继续亲你”,他这么说着,唇边还带着笑的,可那眉宇间,分明是认真。
天暖惊了一下,顺着他的恐吓就唤出了声,“少堂。”
简少堂的心都被唤软了。
他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了,无耻了,甚至是她用上这样威言巧玲的技巧了,可没人知道,当她说尽快忘掉这四个字时他胸口难抑的那份雀跃与欣喜。
他想要的女人,忘不掉他的吻。
“别担心,方才我亲你,只是对你的惩罚,给你长了警惕罢了。”简小爷继续语重心长。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才想起自己刚才又被他亲了一次的。
天暖随即抬手捂了捂唇,唇瓣触到手心,只觉是快将掌心纹路热化了的烫意。
简少堂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小天暖,莫往心里去,下次我会知会你的。”
天暖捂着唇,睁着一双水灵的杏眸看他,心跳扑腾扑腾的,不知他所说的知会是何意
可莫往心里去
天呢,她今晚难保又要失眠了。
简公子怎么怎么会又亲了她还说是惩罚
惩罚
她急忙弯下腰,开始拾掉下的东西,也不敢说话。
当她拿起一个个香梨往另一个油纸里放时,简少堂也在一旁帮她。她的手,放到一个梨上要拿起时,他的手也至了。
两人的手碰到一起,她手一滑,梨掉了,清脆的一响,摔出了香甜的水汁。
他握住了她的手。
“小家伙”,耳边传来低哑男声,“这个时候,就叫做犯错。”
天暖一转头,他那张俊颜已放大的靠近,欺了过来,她一眨眼,唇上就贴了热热软软,却又很温柔的一片薄软
“老人家,识得我?”
天凉问过后,见那位老人又上前几步,仔仔细细盯着她瞧了好几遍,才肯定道:“是姑娘,果然是陆蓝姑娘吧。”
天凉听她说出自己全名,不由一惊道:“老人家如何认的我,可是从前见过我?”
“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老婆婆目色一暗,抓住天凉的手道,“姑娘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六年前那一场火,我和阿桩还以为陆姑娘遭了难,后来曾到那消失的山庄附近行船去寻了几次,都不曾寻到踪迹,阿桩一直自责当初不该送姑娘过去”
天凉听得这位婆婆叙述,虽难解言语之意,云里雾里,却至少明白了一点,六年前她除了待过琅邪宫,而且,也确实来过这里,去过君家海上山庄。
“老人家,能不能与我详说起当时的事?”天凉看了时辰,尚觉足够,便坐了下来,恳切道,“那场火后,我对从前的事记不太清了,也是为了寻起从前的事,才到此处的。”
那位老人听此,便也坐下,暗自一叹道:“当初是我把姑娘从海滩旁捡回来的,姑娘一身的伤,衣服上都是血腥气,醒后也不顾当日海风起潮,独自一人说是要到海上山庄去,也是因为姑娘身子虚,一碰水就昏了过去,后来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
那时正巧阿桩从镇上市集回来,拿回了买来的药,说是治我这酸腰症,岂不料是受了那南蛮的人蛊言,买了毒药,被人骗了银子不说,我吃后还全身乌黑,险些断了气儿,多亏了姑娘醒来后,看了蹊跷,帮我治了那毒,令我这老婆子免于一死,捡回了一条命。
第277章()
治好我后,姑娘向我借船,说要去山庄。
那山庄我们向来是不怪你靠近的,我和阿桩一再迟疑劝姑娘不要去,虽然姑娘那时什么都不愿说,也不说要去那里做什么,可我看姑娘那一脸决绝神色,心中担忧姑娘是去做傻事,送了命,便一再相劝。不耐姑娘执拗,我与阿桩又将姑娘视做救命恩人,只得依言将姑娘送了去
阿桩送姑娘到山庄后就独自撑了船过来,本是与姑娘约好三日后接回来的,谁料当天晚上就起了大风浪,迫的我们不得不去镇上去避难,三天后再搬回来时,那海上山庄就消失了,听人说是烧了一场大火,把整个岛都烧干净了,塌陷沉海了“说到这里,老婆婆望着天凉欣慰舒了一口气,”现后来阿桩带着我撑船去了那从前山庄海域附近去寻了好几次,都没寻着姑娘的踪迹,在看,姑娘没事便好,我和阿桩一直怪罪自个儿不该送姑娘去那没人敢去的地方遭了难,姑娘没事,我和阿桩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