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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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一语间,冯怡领着君小宝,先进了厨房,那杏仁桃酥去了。
君小宝期间反应伶俐,话语懂事,又十分聪明快速的,转了关于厉天啸的话题。
冯怡容易神志不清,提及厉天啸便会伤怀许久,见到天凉时会忆人思儿,这也是厉远航限制天凉上般若寺探亲的原因之一。
君小宝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尴尬而感伤,话题转换技术很高超。
“三姐。”
这时,一旁抱着提篮,采了一篮花瓣的厉天暖走过来,唤了一声,随她望向厨房道,“这孩子的事爹爹已经提前传了书信,我都知道了,既是三姐愿留下的,我也没有意见。”
天凉一方面对君小宝快速的应变能力赞叹,一方面对这厉家女人们的快速适应能力感到惊奇了
不说厉天暖,但对冯怡来说,这思想保守的古代,未婚生子不是大逆不道么?
接受能力也太强了点吧!
“六年前我三姐遭刺客追杀,带着家仆逃至悬崖,家仆只说看到天色突然变暗,半空一道蓝光闪过之后,我三姐便消失了。”
陆天暖知道她的身份,压低声响,尽职的做解释,“当时三姐消失的地方在悬崖旁,爹爹派人搜了几天几夜仍不得果,只好便对外宣称三姐你落崖而亡,不想过了两年,三姐却是独身安全回了将军府。问起那两年的事,只是摇头,一概言说不记得了”
天凉一顿,“可娘为何会抱着如此狐疑的态度,怀疑我生下了孩子?”
“其实,那时三姐刚回几日时,常见她做以手护腹的动作,娘亲曾偷偷告诉我说,她生产过后也有那样的坏习惯,持了好些日子才消,所以曾暗自怀疑三姐是不是只是当时厉府方才从牢中放出没多久,大哥下落不明,风头浪尖,为了不惹是非,娘亲便压在腹中,向谁都没有提起过。”
厉天暖继续解释着,可这些叙述,似乎解了天凉一些疑问,却又造就出了更多的不解。
君小宝,难不成真是厉天凉失踪时生下的孩子?
第47章()
若是,那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怎么解释。
若不是,怎么会和厉天凉幼时模样极其相像?
还有,那道蓝色光芒
当年在现代的她出生时,正值雷雨交加夜,天空一道湛蓝光雷劈过时,陆家大小姐啼声惊鸣,降落人世。虽诡异,却也被认为了是奇象,这也是她曾经名讳的由来,陆蓝。
那道蓝光,厉天凉的消失
或许,这些就已注定了她与厉天凉的联系,预示着自己在那个世纪的死亡,和灵魂时空的转变。
经由这么一想,事情好似越来越诡异了。
天凉却挑眉,越觉有意思了。
越诡异,代表越神秘。
越神秘,代表越大牌。
越大牌,代表越有财。
这么说,君小宝,来头一定不小。
而这财神爷的关键,则是那位曾经出现在他口中的玄叔叔。
“小包子,没让我失望。”
天凉说着,望向捧着食盒走出来的君小宝,突然露出了极其美丽的微笑,“果然押对了宝。”
厉天暖不明,“什么宝?”
什么宝,金银财宝。
“我听说,三姐你在君臣宴上证了清白”,厉天暖眸色带着伤怀,“可惜四王爷他已有了误会,今晚,便要举行与沈蓉蓉的婚宴了”
“天暖”,天凉眼角一弯,笑了,“如果我说替你三姐甩了凤惜云,你信么?”
厉天暖一怔,很久才回神,苦笑,“信。”
又差点忘了,她不是三姐。
“小姨!”
君小宝这娃聪明,不由介绍,一眼就认出了立在自己眼前的小美人是自己小姨,拿起一块桃酥冲过来,递上来道:“小姨,吃桃酥。”
厉天暖接桃酥,笑道:“那小姨就谢谢小宝了。”
她咬了一口,摸了摸君小宝的头,只是笑着招呼天凉和君小宝坐下,又和冯怡说了几句话,便去沏茶了。
做了一桌膳,三人围在石桌上用膳。
冯怡易郁,除了念经时,大部分时都是满面愁郁,痛楚难过,甚至思及厉天啸,时时潸然泪下。这次,有了君小宝的存在,却是有着极大的不同,君小宝童言童语,思维极快,懂得逗乐,懂得转圜,也懂得怎么讨她外婆欢心,一场膳宴下来,冯怡多次捧腹笑出声,氛围极为的欢快。
天凉看着只是捏君小宝小脸就笑的开心不行的冯怡和厉天暖,不解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又盯了盯君小宝的脸
不都是肉么?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厉天暖悄悄望了眼天凉,嘴角那分苦涩,也渐渐转为了微笑。
这个三姐,随时随刻都是那么特别,那么招人仰赖,听到她说与四王爷凤惜云撇清了干系,她心中有一刻,确实有着几分激动的感激,那似是替从前三姐的不平。
这么些年,从前隐下实力,后来隐下感情,怎样的痴情,能到那样不平又无偿的付出与隐忍?
她劝过好多次,三姐不听,她甚至想过私自去寻四王爷要他停止这样暧昧不明的手段可她终是不敢,她怕三姐怪罪,怕三姐失去了凤惜云那样的支柱,还有没有心再活下去。
现在,这个三姐,将她想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如若说她此时要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听到凤惜云被甩的心情,那便是——大快人心!
而关于这个孩子,关于线索,她自然也是有很多疑问的。
可现在这个,是拥有着另一个灵魂重生一般的三姐,虽接触不多,但却是能肯定,该问的该说的,这个三姐定然全都一样不漏的听过问过,才会让君小宝留在厉府。
娘亲不排斥,有君小宝的陪伴,也很是欢喜,那么,她便只需像从前一般,好好照料便可,无需多想。
只是
当她看到天凉边捏自己面颊,边瞪君小宝,一脸奇怪的时候,心中不自觉浮出一句话——呃,在某些方面
这个三姐真的没问题吗?
“铛——铛——”
随着和暖的春风,前方寺院处传来了不急不缓的沉沉钟声,幽远沉鸣的嗡嗡声四处回响,震飞了几只树上休憩的鸟儿,振翅钻进了瓦蓝色的苍穹之中。
“糟了”,厉天暖惊醒,忙起身开始收拾石桌上的餐盘,“我忘了时辰。”
天凉抬眼,“什么事?”
“今日般若寺有位通透佛法的高人来寺院为众位师傅讲经,娘亲得了允许,可以在大殿听讲的,可我又不放心娘一个人”
“你不必匆忙,我陪娘亲去”,天凉起身,看了眼包子,吩咐,“留下和你姨培养感情,不许跟着。”
冯怡默许点头。
包子则鼓起小嘴,深深看了天凉一眼,最后还是乖乖的答应了。
天凉搀起冯怡,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帮助天暖收拾碟盘的小包子无声哀叹——娘亲,你好无情啊!
娘亲,我们相处的时间好短暂呀!
般若大殿上已坐满了成列的和尚,整个寺院的和尚们,包括打水的扫地的做膳的,无一不缺的规规矩矩坐在殿上,就连般若寺的方丈,也是虔诚而坐,一副等待着那位高人开始讲经,洗耳恭听的模样。
而那位高人,则没有像往常讲经者一般坐在正前方,而是待在了在大殿一侧的窄屋里,门前有幔纱珠帘垂了一地,离的多近,都无法看清那室内人的相貌与姿态。
天凉将冯怡送至大殿里安排好的末端位置,和冯怡说了几句后,便走出了殿去。
她老本行是走私军火,手上也染了不少鲜血,待在这样的地方已是让她觉得不自在,再继续坐着听佛经,她一定会郁闷的当场睡着。
未免失态,天凉走出了大殿,又因要保证冯怡的安全,她没有走远,随步走到了一旁的木窗前,靠窗环胸而立,闭眸准备假寐。
“先生,人已全部至齐,可以开始了。”殿堂中传来方丈询声。
“嗯。”
清润又富有磁性的男声由身后的窗里传来,只是简单一个字,却一瞬便让天凉整个人都顿了一下
这声音
不正是那流氓无赖外加江湖骗子的结合体,圻先生么?
“菩萨行般若波罗蜜者,不见有菩萨,亦不见字,亦不见般若波罗蜜,悉无所见亦不见不行者”
圻先生开始讲经了。
他的声音平静,若水,无起伏,听在耳里,却字字掷心,简单的便能令人浑浊的脑袋,登时变的清醒起来。
第48章()
天凉愣了一下,站直身子,扭头,凑近那窗户薄纸,不自觉朝里看
她其实不想干偷窥这事的。
她就是想看看,江湖骗子讲经时候到底能假正经到什么程度。
“何以故?菩萨空,字亦空,空无有五阴。何谓五阴:色阴、痛阴、想阴、行阴、识阴。五阴则是空,空则是五阴。何以故?但字耳。以字故名为道,以字故名为菩萨,以字故名为空,以字故名为五阴”
珠帘未卷,室里却敛有淡光;朱色紫檀桌椅各一张,铜色熏炉里燃着舍利香;香气细细软软在空气中浮动,若袅烟,若轻絮,轻笼着坐在长椅上,色淡如水的素衣绝色男子。
三千如瀑青丝以玉簪拢,尊贵容姿端丽且优雅,那一身不沾尘世浮华的气质,看上一眼,便永生难忘。
天凉就这样看了一眼,便愣上了半刻。
“亦不生亦不灭,亦无著亦无断。菩萨作如是行者,亦不见生亦不见灭,亦不见著亦不见断。何以故?但以空为法,立名假号为字耳”
圻暄缓缓不变的讲着,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神情。
忽然,转过首来,那薄唇上,分明噙着三分戏谑的笑。
四目交视,天凉脸色一红。
他发现自己了。
丫的,她在做什么!偷看男人?
靠!那是她陆蓝会做的事么!
天凉陡然醒悟,隔着薄薄的窗纸,狠很瞪了他一眼,直身抬头,转身就要换地段,却不想在她起身之时,那窗户,倏的无声而快速的,打开了。
窗里,伸出一只葱白修长的手,不女弱,骨节分明,宽大而尊贵,那手,极快,一个眨眼的功夫,便迅速握住了她的臂,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前,已经如鱼得水,顺利的将她拉至窗内
檀香灌鼻,天凉落入一道温热中
她抬眼,气极。
这人,手法太快了。
一瞬,真的只是一瞬,就抱了她,搂了她。
现在竟还看着她盈盈的笑,边讲佛经,边摸她的脸,吃她的豆腐
“放”
一字未完,喉间一窒,便被封了全身大穴。
天凉动不了,说不得,只好瞪着圆眼十分不爽的愤慨。
点穴是吧,老子回去就学,看你下次还敢点我,靠之!
“欲火烧身,色欲乃为瘴道。”
圻先生抱着厉三小姐,继续讲佛经。
讲的,正是色与欲。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圻先生一边讲着关于欲望的大害,一边盯着厉三小姐的胸口,然后缓缓的解开厉三小姐衣服上的衣带和扣子,慢慢拉开,灵巧的手打开里衣,直盯着她粉色的肚兜看
天凉眸中喷火,抬头正与他对视,他眸中那一抹惊讶的意味十分明显——厉姑娘,你竟是如此纯情的喜欢粉色么?
她开始为自己从早上到现在的行为后悔了,为毛要随手抓了一粉色肚兜穿上,为毛偏偏今天来般若寺,为毛她今天没带枪好一枪崩了这货的脑袋!
嘶一声
外衣,滑落,里衣,打开,身上,只剩了单薄的小肚兜。
天凉上身冷风嗖嗖,脸上却火如碳烤,她盯着他的手,以唇语无声发问:姓圻的,你还想不想活了?
他置若罔闻,以一根指,很是轻巧的挑开了她胸前肚兜一角,保持着不泄露必要风光,亦不与她做到过分碰触的姿势,沉眸向下望。
胸前疤痕处已完全愈合,长出新肉,色呈嫩粉。
圻暄眸中闪过笑意,看了她一眼,松开手,扣住了她的里衣。
天凉松口气,心中暗自庆幸,佛门清静之地,他检了伤就收手,还不算太禽兽。
在她放松之时,却不料他盯着她的脸,声音愈渐散漫,那讲经的唇,也慢慢闭上,没了声音,眸中积了一层她望不懂的深色。
他不说话,大殿上便是一片的寂静。
天凉用眼瞪他——突然停做什么!
万一有人起了怀疑突然闯进来怎么办?
你要是毁了我的清白,老子阉了你!
两人在对视,天凉在心中数,一秒,两秒,三四秒足足十几秒,他还是盯着她看,不动不语,墨色的眸子,也愈渐深沉。
天凉被他擒着后脑勺,无法动弹,被迫与他对视下,只能用怒色相回。
“先生?”
外面终于传来了方丈担忧问声,“先生,可是有事?”
天凉心一慌。
圻暄却是抬头朝外看了一眼,十分淡静回道,“色,痛,想,行,识,其五蕴,皆需参透。”
意为,怕你们跟不上我的思维,给你们理解我话的时间。
方丈恍悟,忙道:“是老衲心切了。”
大殿上顿时一片静谧,众佛门弟子们开始闭眸冥想,用心思考方才圻先生所讲的句句字字
圻先生则转回眸,脸面凑向怀里的厉三小姐,越欺越近。
天凉慌了,看着他越来越放大的俊脸,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中——温热一洒,她看到圻暄已抵住了自己鼻尖,离的那么近,双唇只有一跟横指的间隔,仿佛他一开口说话,就要与她贴在一似的。
天凉脸如火烧,心跳加快,心中不停告诉自己,冷静!这厮是利用自己妖孽的脸蛋,对她进行高端的调戏!
“如是,舍利弗,菩萨以沤和拘舍罗示现有欲,于色欲中育养一切无所沾污,观欲如火譬、如怨家,说欲之恶,志常秽之”
圻先生突然又开口继续讲经了。
在这样的姿势中,一句一字,每一个嘴型,厉三小姐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