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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3部分

小说: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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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只能看到那一双眼睛,是一种淬寒的明亮。

    君小宝一愣,气息好冰冷的男人。

    浑身都是冷意,就连目光,都没有掺杂半点温度。

    那人盯着君小宝,一双手,似动非动,好似下一秒便会使出杀招,致人于死地,又好似会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看下去。

    君小宝还未及分辨对方是敌是友,那人便冷漠转过眼神,什么也不说,脚踩侧墙,腾空向上飞起,轻盈的跳至天窗处,无声离去。

    那一瞬,君小宝感受他使出的气息,不甚又看到他那夜行黑袍底端绣制的徽痕,不由变了脸色。

    琅邪宫印!他琅邪宫使用的徽印!

    玄气,因为那人收放自如所以包子感觉的很微弱,但这却能辨出这是玄气没错!

    他抬脚便追,踩上天窗时,竟见那库外早已没了那面具人身影,徒有半轮明晃晃的月亮,挂在天边亮的灼目。

    是爹爹吗?

    他不敢肯定。

    花花在他肩头蹦跶,示意包子别发呆了,门外护卫快醒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有事做啊啊啊啊!

    包子醒悟,便跳下天窗,开始认真在库房里搜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却是搜寻了好几遍,足足找个半个时辰,都不见那活血红莲,徒劳无功。

    “莫非被人早一步拿走了?”他低语。

    是刚才那人么?

    花花在他肩上激动的跳来跳去,愤慨的虫身大扭。

    我那牺牲的两咬!我的初咬!包子你还我初咬!

    包子皱起了聪秀的眉,走到前方一排武器前,停顿看了一会儿后,低道,“马上去找顾先生。”

    说罢将花蛟塞到袖子里,翻身出库,朝天凤阁跑去——天凤阁前,君小宝摘了面罩走进去,向掌柜询顾先生所在房间,不料掌柜却道,顾先生一直在大堂候至二更半,仍没等到该等的人,如今去到灵通寺里接人去了,至少也要明天傍晚才能回。

    包子走出门,一脸担心与挫败。

    她想起娘亲的伤和受伤的臂,勾下头,对花花小声道:“花花,那个方法,可以用么?”

    “王爷,您从下午就在书房里绘丹青,天晚了,该歇了。”

    管家掀开珠帘,哗然作响中,看到那一身黛色长袍,执笔立在案前的清俊男子,不由再次出声提醒,“明儿个一早,您还要到丞相府去见沈小姐呢,王爷”

    “福伯”,他笔下动作停滞一下,终将笔毫离开宣纸,搁到了笔格之上,转首道,“什么时辰了?”

    “快三更了。”

    “又是这么晚了。”

    他沉吟一声,低低长叹。

    那日之后,他就已是夜夜难寐,从前亥时前必当已入寝,却不道现在,竟是时辰越熬越久,越撑越晚。

    拿起案几上的茶杯,放在唇中抿了一口,却已是凉透了,突然沁在舌尖里,有种透骨的凉意。

    “王爷,我去给您续杯热茶”福伯见状,忙转身欲去煮茶,被他挡住了,“免了,我这里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第60章() 
来回折腾人的事,他一向不做。

    虽然近日,好多事都在告诉他,凤惜云,有一个人,被你折腾的筋疲力尽了,甚至,离开了。

    “可小姐吩咐奴才好生照顾王爷”福伯犹豫。

    “福伯,去歇着。”又重复一遍,他那一向没有过多戾气的眸子,多了几分不耐。

    使唤别人的家仆,他更不喜欢。

    福伯支吾一声,退下了。

    放下茶杯,凤惜云望向窗外一轮明月这才察觉自己方才竟一时匆忙,忘了关窗。

    绕出桌案,他独自回房。

    关紧房门,解开黛衣长袍,身下,赫然便是一身夜行黑衣。

    厉天凉醒来的时候,看到君包子正趴在她床边睡觉,惊了一下。

    这小家伙,在她床前睡了一夜?

    君小宝的小手压在面下熟睡着,俊俏的小脸上压出了红印也不曾自觉,由上来看那睫又长又翘,只一个侧面就能判断,这小子以后绝对有发展成祸国殃民的倾世妖孽的潜力。

    她动了动左臂,发现伤势竟不再流血,甚至于开始结痂了。

    好快的愈合速度。

    “果然是神医啊”

    她喃喃感慨,心道顾子语果然比那江湖骗子可靠多了。

    她不过一声低喃,君小宝就敏锐的醒了。

    他直起身睁开眼,看到娘亲在瞅着手臂瞧,脸上好像很满意,便满足的笑了。

    娘亲没事就好,万事娘亲大。

    “你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昨夜冻着,得风寒了?”天凉见他有些不对劲,小脸也是不同平日红润的苍白,不由担忧的询了一句。

    包子笑着解释,“秋铃姨说一白遮三丑,人家这两天正美白呢。”

    花小虫趴在他肩上白他——你小子戏演的真好,昨晚一夜都在玄疗,已是超越负荷,可是至少七日不能随意擅用玄气了。

    天凉见他言语正常,便嗯一声,回忆着昏迷前的事,踟蹰道,“虽然只是猜测,但我也许,见到你爹了。”

    包子并无意外,也是点头,认真道:“我也是。”

    天凉一震,“然后呢?”

    “顾先生说活血红莲能让娘恢复的快,昨夜我去给娘亲到库房偷红莲,看到一个很像我爹爹的人,带着面具,身有玄息,不由我追上,就离开了。”

    君小宝正在陈述。

    背后突有一只蓝色小肉虫蹦了出来,它脸上绑着银色小手绢,瞪着虫眼先狠狠瞪了眼君小宝,然后咻的一声往上飞,四爪做潇洒状,飘到了最上方,然后又摆出一直很痛苦在为了治疗的姿势,身体畸形的扭曲着

    天凉和君小宝均抬头,一眨不眨望着它。

    花小虫骄傲昂头,哼,君小宝,我用高超的演技来场景逼真再现!揭穿你装好人的本质!

    “这虫,怎么了?”天凉不解。

    包子忙讲解,“昨晚咬了不干净的东西,兴许是有些不舒服,神智不正常了,不必在意,它常常如此,过会儿便恢复正常了。”

    飞到最上方的花花脸部一抽,撞上了梁柱,气昏了过去。

    君包子,人家都是为你好!你这不是抬举的小包子!

    与此同时,手绢飘飘摇摇,凄惨的落下了地。

    谁能理解它虫的忧伤?

    “娘亲该饿了吧,我亲手给娘亲熬的鸡汤,现在再厨房炖着呢!”小宝转话题,“我现在就去给娘亲端来。”

    而厨房里某个正在按小少爷吩咐守着火候,盯着瓦罐一刻也不敢松懈,热的流了额汗的秋铃丫鬟,突然打了个寒颤,激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隔空而来熟悉的被威胁感,是怎么回事?秋铃迷茫了

    “恩。”

    天凉摸着干瘪的肚子,确实感觉到饿了。

    这小子太识时务了,懂得讨厌她欢心。

    “过会儿给我端来”,放缓声音,天凉转首,不自觉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包子眯眼陶醉,充分的享受了娘亲爱的小手。

    “要秋铃端”,她又补了一句,冷着脸,“你的手不干净,端来的我不喝。”

    包子没有生气,大力点头,“好的娘亲!”

    娘亲这是怕他烫着,却又不习惯直说,拐弯抹角用冷语表示她对自己的关心呢!

    娘亲亲你好不坦率哦。

    君小宝雀跃跳下凳子,小短腿抬起一溜烟就往厨房里跑——天凉伸了懒腰下床,收拾一番,坐在镜前梳发,当她抬起手时,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突然忆起了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

    动作陡然一滞,手脚莫名冰冷。

    手边无意识的向下梳去,只听得耳边传来啪的一声,有东西断裂,弹上了她的颊,生疼。

    木梳断了三根齿。

    天凉眉心一皱,望着那梳子,扔在了桌上

    不管那人与自己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君包子的爹,可想起他那眸光,她便十分不舒服,甚至心中有几分莫名奇妙的怒气。

    救人就救人,戴什么面目装神秘,又不是四海女人皆小兔,全爱夜礼服假面。

    再加这断梳,更不吉。

    就算他真是包子爹,来日相认,她也不会与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男人牵扯过多。

    至时要回她的武气,勒索回她的银子,就趁早要那不吉面具男哪凉快哪待着,回他北极去自我冰冷去吧。

    包子太倦,去午睡了,天凉就盛了满满一碗鸡汤,慢慢的品尝,正巧此时,花音来了。

    他脸色不如以往一样有朝气,略略有些苍白,也难得穿了灰色长袍布衣,束起了他那一头如水乌丝,打扮的规规矩矩,脸面是黯然。

    看到一向走华丽风的男人,一时间变得这么朴素,天凉看呆了。

    “我只是想换个心情”,他哼一声,坐在了天凉对面,“与你无关。”

    他若只说前句,天凉还真信了,可单纯的花少爷,想什么,念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别人看不懂,这么了解他的厉三小姐,怎么可能不清楚。

    “你不需把别人对我的伤害,归错于自己身上,这世上无论怎样的人,都会有挫折,有劫难,怎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战无不胜”,天凉微笑,“对于并肩作战的伙伴来说,守住另一方最在乎人的安危,同样很重要。你在府中护着我娘亲和三姐,做的很好。”

    花音脸面顿时泛起红润

    这,这女人,不讽刺不威胁不冷语,还夸他

    做什么莫名夸他!

    带着几分羞愤几分不解的眼神抬头看,却正对上她那双澄澈的眼睛,亮若星辰,不含分毫的杂质。

第61章() 
原来如此。

    原来,她是一眼就看透了自己在为失误悔恨,在用自己的方法赎罪,心情低落,改装换面,都只因他在懊恼,没有保护好她。

    对他来说,衣着朴素时刻时刻都十分不自在,这是他给予自己的惩罚,要自己记住这样教训的惩罚。

    可她没怪,并且,说了这样令人暖心的话。

    伙伴

    交易关系也好,利用关系也罢,花音从前未曾想过长久留在厉天凉身旁,却在听到她说这两字时,胸口兴起了一种久违的热血激动感。

    这个叫厉天凉的女人,真是奇特。

    她若是喜欢你,你便如同得了特赦般的优待;她若是不喜欢你,管你皇上还太监,逢人一分面不留,话语狠毒冷语嘲讽,力求一戳便是对手最痛之处。

    她古怪,她冷血,她爱财,她作风狠绝,就连对待五岁孩童话语都不曾留情在他以往的观点看来,这女人,根本没任何可取优点。

    可现在,竟被她这样轻淡的扫上一眼,笑上一笑,说上几句话,他就莫名心潮澎湃了是真的心潮澎湃是因他从未被如此重视的看待过,也没有人如此掏心置腹的,将他当做自己人

    “你怎么了?”天凉见他脸红的厉害,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抬手便去摸他的额,不料他却反应极大,一把拍开她的手,气愤低斥,“你做什么?”

    “担心你得风寒。”

    “我没事!要你管!”

    花少爷,傲娇了。

    天凉颇为无语的摇了摇,低下头,自顾继续喝鸡汤,也不想理这莫名其妙的人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管家通报声,“三小姐,王爷来了。”

    天凉抬头一看,只见不少王府家仆抱着大小罐的绸缎,补品,珍贵药物,一一搬了近来,摞放在了屋子角落里,整整堆成了齐桌的小山。

    家仆站定,列成两排,随后便跨进一双缎青靴子,款式简单利落,步伐铿锵有力。

    是凤傲天。

    天凉眉一皱,不悦了,林子里都说那样的话了,这男人还能死皮赖脸的再来,这厚颜程度,不简单。

    “都退下。”

    凤傲天下了一声令,迈步走到了天凉面前,邪眉一挑,“见了本王,你连礼也省了?”

    “我左手疼,起不来”,天凉随口说了很不值得信的借口,“王爷勿怪。”

    凤傲天听语,上前三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左臂,眉透拧成了一条线,“给本王看看伤。”

    天凉还没说话

    坐在对面的花音,突然从怀中掏出利刃,抵在了凤傲天的后腰上,他眸中极冷,声音亦冷:“放开她。”

    凤傲天瞳中闪出不悦,握着天凉的臂膀不动,“哪里来的刁民?现在马上滚出去,本王饶你不死。”

    “饶我?”望着眼前曾伤害了厉天凉,害她曾投河的男人,花音脸面上添了一层杀气,“至少你要先活着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不是恍语,是真的想宰了眼前这个伤害过她的男人。

    “不知天高地厚。”

    凤傲天蓦的转身,一手劈向花音手腕,浑身青光聚拢,寒气迸发,逼近花音,起势猛攻!

    花音也不示弱,以气相抵,橘黄色光晕迅速形成罡气,将他环入坚硬的保护圈内,挡住了他的无声无息的寒气攻击。

    两人同时上跳,半空中气息相撞,喝的一声,强大的气流扫向四周,剧风凭空兴起,卷波屋里每一个角落——一时间,桌椅器皿全都被气流相带震动,在两人同时击气之时,哗啦巨响,那木质东西,全部碎裂成块。

    房梁三震,地脉波涌。

    区区三招,房中物品惧毁,狼藉满地,一塌糊涂。

    天凉端着鸡汤,眼睁睁看见自己面前的桌哗啦一声碎了,椅子哗啦一声没了,床哗啦一声断了还有很多值钱的装饰物什,噼里啪啦全碎了。

    就连她手中那唯一的一碗鸡汤,都难得幸免,被气流震碎,流了一地,还冒着热气,有着氤氲

    “两位,真霸气。”

    天凉不怒不气,脸面无波望着站在前方两人,“屋中狭窄,不如你们到外面打,如何?”

    凤傲天冷笑,“区区七阶,本王会怕?”

    花音挥袖,“有何不可!”

    天凉起身,慢慢走到自己塌陷的床头前,弯腰俯身,拿出那索幸还存在的暗格处里放的黑东西,上了膛。

    她慢慢走了过来,笑了一笑,“原来两位毁了我屋子后,还想毁我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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