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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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小包子的爹么?像么?
圻暄温润应一声,从怀中掏了银两,赏了轿夫道:“诸位辛苦了。”
轿夫接了不菲的赏银,自然开心,望着圻先生一脸的激动,纷纷道谢而去。
天凉站在这人身边,越来越觉他是典型披着圣人皮的狼了。
“厉姑娘”,圻暄迈开缓缓的步子,边走边言,“可是有事要托我?”
“是。”她不情不愿的,“托你救我儿子。”
意外的是,别人听到那三字都会有所反应,有所诧异,圻先生却是神色依旧淡淡,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可以。”他应了,“但是。”
转身,朝她一笑,“不是无偿的。”
天凉白他,“欠人情要还,这道理我懂,也不会赖账。但麻烦大名鼎鼎的圻先生,不要说什么暖床身还这样俗气又狗血的条件来,否则,我会觉得这穿越很雷人的。”
她一贯肆意言语,不管别人能否听懂。
圻暄却是浑然不在意的,只是淡薄的回,“我要你的身做什么,又没什么用处。”
天凉脸一僵,瞪他,“如此正好。”
她陆大小姐从前虽要忙家族事务,忙军火交易,忙出使任务,没时间谈恋爱,却不代表她是没人气。想追她的人少,也不过是因为没人有那个胆子而已。
第64章()
虽然被拒是好事,圻大先生也表现的很正人君子,但那没用两字,还真够打击一个女人的自信心。
瞪了他的背影很多眼,两人一起上了楼,进了屋。
圻暄听了顾子语的叙述后,微微颔首,坐在了床边,他以指探了君小宝的鼻息,翻看了他的眼白,没有说话,拿起他的手掌,放置于自己手心之中,指尖一动,便有一层淡蓝色光圈晕了出来
君小宝低哼一声,眉头蹙紧,先是痛楚的扭动几下,似是在抗拒。
不到一会儿,便静了下来,闭着眸不动,接受着从圻暄手中渡来的玄色之光。
那小手叠在大手之上,和两人看起来竟有几分相似的侧面,让天凉胸口,不由莫名一颤。
她双手不自觉阖握而起,心中默然低语,是他么?
为什么,君小宝没有排斥他的气息?
花小虫待在天凉肩头上蹦蹦跳跳,很激动
天凉转头,很不适应一条虫在自己肩上乱蹦,烦躁之下,瞪它一眼,示意它给我立刻安静。
花小虫委屈,趴在她肩头上默默泪牛
没有要听它说话!从来都没有人!从来都没有
一炷香时间,圻暄收势,放下了君小宝的手,起了身,朝顾子语吩咐,“再来诊诊。”
顾子语上前如是再诊,面上有了喜色,回头笑道:“没事了先生,好好睡一觉歇上两日,又是从前般生龙活虎。”
圻暄恩一声,走到桌前净手。
天凉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千言万语想问,却又一个字说不出来。
圻暄用干净帕子拭净了手,回身淡声道:“我只是用了一些气门,将他体内之息逐次恢复罢了。至于蓝玄之息,我是没有的。”
天凉顿了下,点了头,默默不语,心中浮起一层怪异感觉。
“可先生你”顾子语不解,“刚才发出的气息确是蓝玄没错”
“子语,你跟了我多久了?”他轻问。
顾子语认真答,“一年有余。”
圻暄低声一叹,抬手相起,只见那修长的五根指尖上,骤然出现了五色光芒,古武五系之气,此时全都在他体中散出。
他将五根指慢慢靠拢,当那多彩之色融合之时,便成了方才的浅蓝色。
浅若苍穹的色彩,却能让人感受到那极大的震慑力。
“原来如此”,顾子语恍悟,“先生与常人不同,本身具五系体质,修至上层,便可融合至此气,虽非蓝玄,因与五行接近,可用来急渡救治。”
天凉忐忑的心,在顾子语的话中,终是平坦,那奇异的感觉却愈是明显,她分不清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
圻暄应了一声顾子语的话,抬首瞧了天凉一眼。
天凉抬头,正对上那双晕了墨一样的深眸,心中不由咯噔一响了,胸口中飞快跳动,跳至她耳边轰鸣鼓动,感受的如此真切。
厉小姐摸了摸自己胸口,十分不解,然后开始冷静的在脑海中判断,心率赶超一百,科学来说,只有紧张害怕的时候才会出现,但她此时,既不害怕,又不紧张,却心跳这么块,只有一个解释,她中邪了,这邪气的来源,就是对面这男人。
天凉对自己失常的行为如此总结着,也对面前引起自己魔障的男人愤懑着。
只要掺上姓圻名暄的,她这里总是没一丁点好事发生。
顾子语鼻子很灵敏的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即很识相道:“先生和厉小姐聊,子语马上去找掌柜吩咐备晚膳去。”
顾先生体贴的说着,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外出时,顺便拉走了那位一身通透蓝色可爱的花小虫
尽管花小虫至死不屈,扒拉着肩头要守在包子身边,最后还是被顾先生双手一捉强压在手心里,带了出去。
天凉看了眼沉睡的包子,转脚也想出去。
却听到了圻先生很认真的问话:“为何我说自己不是玄气时,厉姑娘一脸失望?”
“原因很简单”,天凉微笑,“你眼挫,看错了。”
“脸蛋倒是入眼,偏生了张惹人厌的嘴”,他摇首笑语,那一副神情和语气会让人以为他在夸你,殊不知这人却是在用这样迷惑人的一张俊脸,带着绝世温柔的笑,将你一张脸都讽刺了一遍。
她不跟江湖骗子一般见识。
天凉哼一声,“我不喜欢欠人情,什么条件,现在说。”
圻暄眉尖起了弧度,皱出了几分烦恼,整张面上,都是困扰,“即使厉姑娘如此说,但你对于圻某来说,确是没有什么需要之处。”
这是在说她一无是处!
天凉怒,“过期不候,今晚为限,没有便算!”
说罢,转脚摔门走了出去。
圻暄望着那背影,笑而不语。
果然,他脸上那那一抹兴味的笑容还未收起,门就又被打开了。
厉三小姐站在门前,脸色沉如黑炭,手一指,气道:“这是我房间,该出去的是你。”
“厉姑娘,是个极品的奇人。”圻先生在夸她。
说她奇怪就算了,还骂她是极品!
天凉咬的牙齿咯吱作响,却强忍着怒意不语。
我不是没话回你,我是懒得理你。
圻暄见她不说话,也觉不便再留,便跨着一如往常缓慢的步子,幽幽踱到门前,走了出去,立在她背后,不动。
天凉深呼吸着,好不容易平复了想一脚踹上身后男人的冲动后,转身,准备关门了。
“厉姑娘你,伺候我沐浴就好。”
圻先生倏然出声,面上平淡,“若是过期不候,那么今晚,我在房中等你。”
说罢,便离开了。
你见过有人这么擅长用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清浅动听的话语,平淡无奇的语句,去说十分下流无耻的话么?
圻先生就是。
并且,乃是个中翘楚。
天凉关门,转身,朝着沉睡的君小宝语重心长。
“包子,以后我们每日烧香供佛,来庆幸他不是你爹。你长大了,千万不要成为圻先生这样的男人,他就是你人生的反面教材,知道么?”
睡得正香的包子,小手一拳,喃喃呓语,“是爹爹”
天凉一顿,七窍生烟。
包厢里,顾先生和花小虫相对而坐,顾先生坐在椅上,花小虫坐在桌上,中间是清酒一壶,美食四碟,一搁筷,一搁勺。
子语自斟一杯,一仰而尽,幽幽长叹,“虫兄,我随先生已是整整十四月半,为何却还是领会不了先生的高深指示,言语寓意?”
第65章()
说罢,又饮一杯,“虫兄,先生身有五系体质我早就清楚,却还是将那蓝光错认为蓝玄,真是错之又错,朽不可雕。”
叹息一声比一声哀怨,一声比一声悠远。
“我不配做先生的入门弟子”
顾子语抚面,哀伤,“我自小钻研医术,却是一事无成,也是近一年因为随着先生,才得了神医的称号”
“我怎是这么不争气,我对不起先生啊”
花蛟在勺前乱蹦跶,干着急,锤桌砸盘的无声呐喊,你没用干我什么事啊!那不是蓝玄我早就知道,是你自己蠢!
酒!别光顾自己喝!给本龙爷勺子里倒酒!
“不想今日能见兽宠虫兄,又要你听我怨言”,顾子语举起了酒壶,脸上多了不好意思,“来,我为虫兄斟一杯。”
花蛟抱着勺子急忙凑过去,一双小眼睛激动的烁烁发光。
“哎”
一声长叹,顾先生的动作停了。
他放下抬起一半的酒壶,转首望月感慨,摇头自嘲,“顾子语,你怎是一天比一天魔怔了,他只是一只虫形兽宠,怎会听得懂你说什么,又怎会能喝酒?”
说罢,抬起酒壶,一仰而尽。
抱着勺子干巴巴等着的花蛟,傻了。
啪嗒一声,白玉壶跌上桌,酒去壶空,一滴不剩。
微风一过,酒香余留。
花小虫怒,勺子一摔,蹦下了桌,气的捶胸一砸,眸中乍现出深蓝光芒。
就让你见识下,本大爷是不是虫!
妖魅诡谲的蓝色光芒瞬时在小小的厢房中亮起,蓝的幽深,亮的灼眼。
轰一声,整个天凤阁震了三震,仿遭地震。
花蛟沉沉一哼,带着高傲而蔑视的目光望向顾子语——愚蠢的男人,好好看看吧,本龙爷的真身!
“爹娘子语他日必将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嗯故里”
顾先生匐在桌案上,睡着了,呓着语,说着梦话,醉的根本睁不开了眸。
花小虫傻,摔!
啊啊啊啊啊啊!
厉天凉用过晚膳后,替床上的小包子掖好了被角,关好门窗,踱步走到隔壁圻先生门前,立着,犹豫着,纠结着该不该敲门。
伺候人沐浴还人情?
这太不符她陆大小姐作风了,这根本就不是她陆蓝会做的事!
不管是打架还是言语争锋,她何曾对男人服输过,现在却一次次败阵于这男人手下,甚有些无能为力之感。
若然,她也不会站在这里抬着手,疯了一样去敲一个等待她伺候男人的门。
怪只怪,她陆小姐不喜食言,天生正直。
手刚抬起欲敲门,只觉整个客栈轰隆一响,震上三震,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上前侵去,不留神便推开了门,闯入了他的房间。
圻先生没有掌灯,斜倚在榻上就着月色看书,一只手正在翻那张看完的书页,却不料屋子一震,震的书页落了下去。
抬眼一瞧,便望见了一只擅闯入他房中,倨傲古怪的小精灵。
天凉莫名其妙眉头一皱,朝那震源方向望去,不满低语:“出什么事了?”
该不是她不在,那虫又在惹什么货了。
“厉姑娘,这么急做什么?”
含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语气,响在她耳边,天凉抬头,只见那原本倚在踏上的人,不知何时移步到了她面前。
屋中微暗,圻先生这双漆黑的眼珠,却明亮异常,恍惚间好似不是平日里那般深沉难测,多了一抹淡淡的琉璃暖色。
她又望的呆怔了一刻。
圻暄俯下身,拿着书册的右手,点了点她的额,“问你话时要回答,莫要只顾看我。”
这么一点,天凉被点醒了。
她推了他一把,打开他手上书册,发脾气道:“大半夜看书不点灯,你怪胎么!”
“你要掌灯?”他笑,笑的惑人。
天凉脑中一闪,伶俐的明白了他语中意味。
他那四个字翻译过来,隐藏的深意便是——你是来伺候我沐浴的,我如此贴心为防你害羞不掌灯,厉姑娘却是希望与我坦诚相待的么?
“沐浴是么?”天凉起身,双手叠握的咔咔作响,一副战场前备战的状态,“怎么沐?”
“厉姑娘这么兴奋做什么?”他又是漫不经心一句,拾起被她打落的书册,弹祛灰尘,走到桌前放了下来。
天凉深呼吸,不生气。
这人扭曲他人话语,温语讽刺,惹她发怒的级别是一流的。
“厉姑娘,过来。”
他温良命令了一句。
“做什么?”她站在原地,看他开始解腰间的衣带,不进反退,警戒道:“你不会要我给你脱衣服吧,圻先生这么大人,连衣服多不会脱?”
“你又在妄想什么”,他低叹,“屏风后有浴桶,你打开浴桶侧旁的栓子,自有温热泉水引进来。”
原来是要她放水。
但是
谁妄想了?对他这人,她提都不想提,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还会妄想他?太自恋了。
“好,我为孔雀先生放水。”
她一笑,直接拐进了屏风后,依言放水。
圻先生没有在意,只是在屏风外轻回了一句,“倒是比无人恋的好。”
咔!
那从浴桶侧面刚拔下的浴桶栓子,在天凉手中碎了被生生捏碎的。
“此乃特意为上房引来的泉水,水流虽不汹涌,却是需这特制的栓子才能堵塞住的”,圻先生除去外袍,将它披在披风之上后,便穿着一身白色单薄的衫子,走进屏风里,望着天凉盈盈一笑。
他好心提醒,“厉姑娘,我这里若是发了水难,许多物品,是黄金几十万两也不足够赔偿的。”
天凉盯着他,眯起了眸。
好,看在他救了包子的份儿上,她忍!
“先生你稍候,我去下楼向掌柜再询个栓子。”
“长乐阁。”
圻先生说了自己房间名讳后,便立在那儿原处不动,望了她一眼,静静的候。
天凉迈着大步急急跑了下去,一口气下到底端,找到掌柜,问道:“掌柜,长乐阁引泉的木栓子毁了,劳烦再给我一个。”
长乐阁住着圻先生,天凤阁的人都知道,所以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