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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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身子顿了顿,默默转过头来,怨念的看她一眼,“恭喜。”
“需要这么不情愿么?”叹息一声,天凉知道他小性子已经消了,便道,“见着那位神医顾先生了么?”
花音点头,“我见他去了附近银庄。”
“恩。”大约是碎银碎钱之类很重,顾先生体贴的去为她换银票去了,“我要回天凤阁,你跟我来么?”
花音没有回答,而是带着低着声响问道:“你可是武阶恢复,见着六年前的人了?”
她现在,如此强大。
如此耀眼。
还需要他保护么?
想是,不需要了吧。
暗部,她是也没有多加过问一句
“不是,方才的我想应是意外,在危急时恰巧逼出的武气罢了”,天凉答的轻巧,盯着他仍是苍白的颊,笑道,“你继续待在安全的地方养伤知道么,上次寒武对你的伤害不轻,又逢快要十五月圆之日了,你身体正当虚弱,若不好好养全了身子,以后不定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花音怔愣。
“暗部那几人我吩咐好了,全力保护你”,天凉拍了拍他的肩,“不必担忧我,我很好。”
花音眼眶发热,她原来不是对他不闻不问,也没抛了暗部,还吩咐了人保护她这女人做什么多余的事,他需要被保护么?
真是让他想快点好起来,像从前一样随在她身后了。
“骑马,坐轿,坐马车,我都不喜欢”,天凉认真补充,“从前我到哪里都有专车专机,你这设备,虽简陋了些,却还算能接受,暂时不准备换人。”
花音脑中,立即将自己与那藤椅,画上了等号。
他怒,白皙的俏脸白上加白,“我回寻香苑去了,没事别找我!”
说完甩袖就走,燕波步行的飞快之极。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啧啧摇头。
叛逆期的少年,喜怒无常啊!
她又等了一会儿,不见顾先生回来,索性自己乘了马车,先行回天凤阁去了——路上马车颠簸,方才涌挤的人流还未完全散去,足足耗了一个时辰才回到了阁里。
跨入门槛,她看到厅堂里坐着个人。
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双眸子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张脸蛋道不尽的清纯秀气,可不正是她方才十五岁的妹妹,陆天暖。
“三姐”,她起身便笑,“我知道你今儿个参战,可惜下山晚了,到时已收到了捷报,听他们说三姐胜了,大胜,我特意来恭喜三姐的!”
“赶了多久的路过来的?”天凉坐在她对面,见她双面红润不散,额也有密汗,便心疼问了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特意过来说贺喜话的。”
“是大事,我三姐被人人赞扬,人人赏叹,那便是大事”,厉天暖脸色红润的带出一盒糕点,打开指着那花样多变的糕点一个一个的数道,“如意糕,蒸粉糕,吉祥果,玫瑰酥,杏花糕,桃酥,娘从府里回寺里后,费了两天做的。娘说三姐你从马上摔下,定是又不好好吃饭,身子太瘦弱了不利养身,特意变着法子做了好多糕点。”
天凉闻着那扑鼻的香气,胸口里也流了一片暖流。
父爱,母爱,姐弟家亲之情,她从没享受过,也不知到底是何滋味。从前家族里所有的担子都是她扛,父母早逝,爷爷和妹妹对她也生疏,她的前世,除了一个南宫家族的少爷做朋友,便没了什么真正被人关心的机会。
这样叫做亲情的东西,虽然陌生,她却是极喜欢的。
天凉拿起糕点,咬在口里,吃的认真。
“听说三姐今日突了武阶,用了火武反噬之式”,天暖又问,“三姐的武气,是恢复了么?”
厉天暖是知晓她武气被封一事的,故这么问,天凉亦不惊讶,摇头道:“只有那一瞬而已,下台之后,我便再也使不出了。”
厉天暖搭上她的手,皱眉使劲的去感受那火武之气,果然,仍像从前一样,一无所有。
天暖一叹,放轻声安慰,“三姐胜过便好,不必强求,安危为重。”
这只是首战,武招的初选,以后的比赛强者越来越多,亦会越来越困难。
天凉笑,“你三姐,没有半途放弃的习惯。”
厉天暖稍顿,点了头,“三姐歇着吧,我回了。”
天凉到门前送她,将她送上马车,见她远行后,复才转身欲回客栈。
脚刚迈一步,侧旁便有轿夫齐说落轿的声音响起。
转首一看,那布帘被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掀开,随即,走出了一身穿玉白衣装的男子,眉如远山,神若秋水,起身出轿间,俊目流眄,这只是简单的一轿一人,便仿佛生了花,成了一副风景色画,那行云流水翩然若仙的姿态,任谁多望一眼都会失神。
天凉亦不例外。
“可是又在等我?”圻先生问了一句,双目温柔。
又
还有这语气
抬了圻先生两次都见到这位小姐的轿夫们,顿时看了眼天凉,又看了眼圻先生,若有所思的纷纷点头,眼神暧昧。
第71章()
她十分不给面子,直截了当回语:“不是。”
“那便好。”
他微微一笑,又是转身大方给了轿夫银子。
天凉气,好像是她在缠着他似的,这人扭曲事实的功力要不要这么高端?
圻暄走过来,劝道:“脸色怎么这么红,只是一些无端误解,不必生气放在心上。”
圻先生真善解人意啊!
天凉斜睨他一眼,“先生你,是没有任何让我生气的价值的,所以,我根本不知先生说的误会是什么意思。”
装傻,表示她根本不在乎。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回问,脸面似笑非笑。
她哼一声,不答话,抬脚就朝前走。
圻暄走在前,天凉跟在后,故意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
两人一跨入门,迎面就遇了掌柜夫人,她见是贵客,马上笑眼眯眯打招呼,“圻先生回了。”
圻暄点头应一声,随即回头朝天凉颔首示意后,迈着平缓的步子上了楼。
天凉想起身上的衣裳,走上前与掌柜夫人道谢,“这身衣裳我当真是喜欢,老板娘眼光好,在这里谢谢老板娘了,我即刻拿银两给你。”
“哎呦,我倒也是没帮什么忙,只照圻先生的吩咐送了衣物后便退下了,先生早已将一切打理妥当,这银两就不必了,圻夫人不必客气”
“等等”,天凉敏锐的听到了两个字,“为何老板娘你如此叫我?”
“圻夫人啊!”掌柜夫人慈眉善目的笑,“虽说嫁给圻先生会遭天下女子嫉恨,但我看也不必特意隐瞒,先生与夫人,可是登对的很呢。”
天凉脸部僵硬的扭曲了,“是谁说我是圻夫人了?”
哪个乱造谣的再做讨打的事。
“可昨日夫人你不是亲自要了先生房间长乐阁的浴栓么,又加上今早我去送衣时,是见夫人你睡先生房的啊,还有这身衣裳,我问先生可否需要帮忙时,先生拒了,说是需亲手换上的,若不是夫妻的话”
掌柜夫人话说一半,厉三小姐的身影已经如风般消失在厅堂里,冲上顶层长乐阁去了。
掌柜夫人歪头,不解,这圻夫人怎是这么的生气,她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天凉跑上长乐阁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带着一身火气就冲了进去。
圻先生正在品茶,清香桂花香气四溢,白色玉杯在他的指间雾气袅袅,升起一片迷蒙,更显他那一身温润如玉的面貌如梦似幻,仙姿秀逸。
“怎么总是这么大的火气”,透过雾气,他朝她笑语,落下了杯子,“桂茶祛火气,厉姑娘要饮一杯么?”
天凉走上前,环起了臂居高临下睨着他,“衣裳,你给我换的?”
“嗯”,他应了,又斟一杯,眼皮轻抬,“老板娘身弱力轻,我想她是不能将浴桶中的厉姑娘抬出来的。”
又在用一副关心的姿态在讽刺人胖!
天凉气急攻心,脸下顿时火烧一片,瞪着闲致姿态喝茶的他厉语,“你给我负责!”
“负责?”他稍愣,“厉姑娘,要我负责?”
天凉拿下他手中杯子,重重放在桌上,“是,必须负责!”
这男人常耍她,现又把她全身给看了,要是便宜了他,她就不姓陆!
虽说她不保守,以前去夏威夷比基尼什么的也常常穿,但就是一想到全四玄都被这男人的道貌岸然相骗,被迫害的只有自己,她的心情就只有一个字——靠!
他望了眼那杯撂在桌上险些被摔碎了的玉杯,眸中一叹,道:“厉姑娘,怜香惜玉。”
天凉没意会他所说的怜香惜玉是何意。
只看得他缓缓起身,那高出她许多的身子,离的她又近了些,直到似乎要紧挨着她了,才停了下来。
“厉姑娘你是不是”,声若山涧清泉,入耳动听,“想要我的身?”
天凉先是愣了一下,再是脸红了一会儿,最后终于爆发了,抬起手,二话不说就朝他脸上甩。
结果可想,定是被他轻松挡住,她也打不着。
在这人面前,能不能打成功并不是重点,而是她现在必须以此动作适当抒发积攒的怒气,要不然她会被活活憋死。
“我要你的商印”,天凉收回手,恢复了冷静,“你给么?”
圻暄瞧了她一眼,云淡风轻,“拿去吧。”
天凉一惊,眸里有了几分不可思议,“商印,是顾子语手里那枚商印,不是别的。”
回时在马车上,听到拥挤的人群纷纷讨论,她已知道那商印有什么用处,是多么珍贵的物品,也怪不得顾子语当时那担惊受怕的脸色了。
她本不抱着圻暄会答应的心态,做好了一番腹稿来伶牙俐齿的向他讨东西,却不道他这么大方的,眼皮都不多眨一下说,拿去吧。
“你想要,给你便是”,他笑,“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天凉第一次发现了圻先生的闪光点。
虽是极其有钱的人,却是视钱财为身外之物。
如此甚好,她并不稀罕有钱的男人,但有钱男人的钱,她却是感兴趣的。
“呃好。”
天凉讷讷答了一声,看着这淡然到一定境界的男人十分的佩服。
这不等于将四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财给了他人么,圻先生,你有这么大方么?
圻暄本是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书册在看了,却发觉那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不动,思量着,他便抬起头,朝着那道目光的主人无耐低语,“厉姑娘,若是商印不够,这屋中物品你随意拿便是,不要再觊觎圻某的身了。”
天凉的脸,顿时从青转黑。
她咬牙,“圻先生真是没一刻讨人喜欢,令人连同待一室的欲望都没有。”
他沉吟,面有深意望她,“厉姑娘也是没一刻不口是心非,明是已待过我的室,我的浴桶,我的床,甚是过了夜,穿了我的衣,却还要说这样的话。”
他的衣?
天凉忙看他,仔细一瞅,才发觉,原来两人身上穿的衣裳布料,是一模一样的。
玉白绸缎,底绣桃花。
她穿出了英姿飒爽,他却穿出了道骨风清。
同样的绸缎,穿在两人身上,都不觉得突兀,相得益彰。
怪不得会被人误会为夫妻了,敢情,这古代也是看情侣装认人的!
“圻先生”,天凉深呼吸,尽量语气平静,“你以后,能别做故意模仿我,穿和我一样的布料衣裳这样的缺德事,让别人起不必要的误会,成么?”
第72章()
“不成”,他摇头拒绝,轻声提醒,“因为这锦布,本就是我的。”
意为,要模仿,也是你厉三小姐在模仿我。
天凉扶了扶脑袋,忽觉和这男人辩解争吵是十分不理智的事,也是十分费神的事——她身上还有伤,又刚费了气力打了一架,现在,她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远离圻先生,然后将枕头当做他,狠狠捶上数百拳来平静自己的心态。
这就够了。
她的要求,不过是这么简单而已。
天凉听完他的话,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抬脚就走,出门还不忘帮他关上了房门。
对于无形间就能伤人的妖孽,还是关紧了门,防止妖气外泄的好。
圻先生一手撑在额旁,听到那吱呀门声和急促而去的脚步声后,微微一笑,阖上了书。
负责么?
天凉出门,从楼梯上看到顾子语回来了,就趴在栏杆上招呼了一声,走了下去。
顾先生果然是把所有的碎银换成了银票,一张不漏的全交到了天凉手中。
“这本就是厉姑娘自己赢来的。”
子语这么说着,把银票递给她,“我回时听到大街小巷都是议论你那场赛事,也多亏当时台下涌来了这么多人流,才传的这么快。”
天凉数着银票,没抬头,“噱头是炒作的前提,得银得人气,一举两得。”
顾子语心中佩服的很。
只是简单一战。
现如今凤京男女老少,大大小小都已知厉天凉名讳,更是传的神乎其微,个个对那场以绝对优势战胜沈家少爷的赛事津津乐道。
将军府厉三小姐,一战成名。
“四千三百两”,天凉数完银票,满意笑了,“和我在台上估算的人头数差不多,这一架打的也算值。”
“人头数?”子语不懂。
“我总不能白白打架给人看”,她弹了弹银票,“只当是收来的门票费了,顺便让我享受下开演唱会的感觉。”
门票费?
演唱会?
顾子语越听越不懂。
却是当下明白一个道理——原来厉三小姐故意招来这么多人不只是为了扬名,更重要的是得利。
能在生死战赛前还算计这么多,这到底要多精明才能办到啊?
“今日危急之时,我发出的那一掌,顾先生可看到了?”理清了琐事,天凉回归正题,皱眉发问,“不瞒先生,我身内六年前是有火武之息的,只可惜遭了变故,被人以玄气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