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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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暄静了片刻,望了她半晌,拿书册指了指她,语气故带无耐:“厉姑娘,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从我身上起来。”
天凉闻言,低头一看,脑中哗的一下充血,从头到脚浑身都红得跟旭日似的。
她慌忙跳下来,头一转,这一刻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
她竟然以那么暧昧那么丢脸的女上男下姿势,坐在他身上,堂堂正正的质问了那么久她的尊严,尊严!
圻暄坐起身,天凉以为他要走了。
却听得床榻旁,有书册啪嗒一声落至地的声音。
圻暄很惜书,被他翻看过的书册大都平平整整,保持如新一般,如今这书竟然堂而皇之被丢到地上,这可说是十分怪异的举动。
天凉转头去看,回头之间,弥天的男子幽香将她包裹住,那么不期而至,那么扑面而袭,一瞬便将她的意识夺走,双眸呆住望着那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容颜凑近,甚是没察觉一个翻转之间,自己已被他压至身下。
“你唔”
她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可却是像是预知到了这个吻一般,没有任何怀疑的,便闭上了眸,与他唇瓣贴合,欺近那份柔软,温柔的绕住了他的舌尖,蠕动旖旎缠绕,他逐渐加深,从没有过的情难自禁,又有着她从不曾感受过的炙——热与贪婪,好似下一秒,便会将她揉到怀中去。
天凉有些难以呼吸,推开他的胸膛,大口喘着息,面色泛红的盯着他,“你做什么”
“看不出么?”他垂眸望她,“我想做什么?”
天凉胸口蓦地一窒,跳的很快,却又有着从没感受过的惶然无措,她声音低的好似听不到了,“我可是个有孩子的娘了”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他温润低下头,抵着她的额,缓缓说道,“可若是你再这般下去,厉姑娘,我也许会一次比一次生气。”
天凉不解,“生气?”
“为他人心无求付出”,他说着,顺着她的鼻梁,逐次缓缓落下轻吻,“在我面前唤别的男人名讳,还敢泪流满面”
鼻梁,面颊,薄唇,脖颈
他的吻轻缓的落着,每落下一处,便如同在天凉身上落了印,烫下了痕,灼的天凉浑身发颤。
“彻夜不归”,他咬了咬她的唇瓣,手指落到了她的胸口,“为他人伤怀所以。”
第174章()
圻暄盯着她的眼睛,“我现在,很生气。”
天凉怔愣。
他原来,很生气可怎么就掩饰的那么高超,高超到她一点都看不出呢?
对上那目光,天凉只觉胸口仿佛被不轻不重的丝线绕住,有些乱,有些繁琐,可随着他每一字句说出时,那紧紧一窒之感又令她如此心动。
圻暄这是在吃飞醋。
天凉与他对视时,眸中不觉有了平日不多的妩媚。
她撇过眉目,盯着墙面,低声自己嘟哝道,“你不是堪称世间最淡定的先生么,你不说,谁知道你生气”
他忽而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鼻,堵住了她的话。
天凉扭脸,气,“捏我做什么!”
“厉姑娘,说话要看着我。”
圻先生低言,声色微哑,目有灼色。
天凉鼻子被捏着不爽,干脆闭上眼赌气,“不看!懒得看你!不愿看你”
圻暄再次封住她的唇,这次纯心堵她的气息,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亲的天凉脸色涨的红透了,睁开了眼了,才松开,低道:“你若敢一直闭眸,我便能一直亲下去。”
天凉默只好乖乖看着他了。
这个威胁人的流氓!
她腹诽未完,便觉胸前一凉。
身上是宽大的官服,扣子还算繁琐严谨,可不知为什么,一切复杂的东西到了圻先生手上都能简单化,大手一挥之下,外袍就落地了,还有里衣,肚兜,束胸什么的,全都落在了地上
身上唯留了一条小亵裤,天凉抬手抱胸,被他以手相挡,微哑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你若害羞,可以当我在治伤。”
天凉凌乱,治伤?
大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要能这么淡定的就当平日治伤,现在也不会心跳快的要死了一样!
灼烫的吻,落在了她身上,天凉不能自控,一声低吟。
圻暄听此,腹下微紧,眸中那不可克制的欲火便涌了出来,他望着那雪白肌肤,不能自忍的覆了上去。
天凉感觉到他的贴近,微抿着薄唇,失了思绪,脑中一片空白。
圻暄手上的抚摸动作,不疾不缓,细腻温和,掌控得当,在双手覆上她的胸前时,天凉猛的浑身颤了一下,目中羞色更甚。
他沉眸,望着她动作微顿。
带着欣赏的,望着她,一动不动,他很喜欢看她现在这模样,这唯一的,独有的,只属于他的娇羞模样。
“你”天凉察觉那目光,随即脸色暗红转头,“别盯着我瞧。”
几近全赤果在他身下,这样,令她很害羞,也不知所措,她从没以这幅姿态,在男人面前,被那么坦荡而直接的灼切望过。
“不行,我必须好好瞧”,他笑了笑,凑近她面颊向她低低耳语,“这是我首次,可我不想亏待了你。”
天凉一诧,不可思议看他,“首次?”
这意思是,他圻先生从前没经验么?
圻暄应,眼皮抬起,“奇怪么?”
天凉一顿,支吾摇头,“没有不是”
圻先生不近女色,纵使有万千女子投怀送抱,却从不动容,原来这不是传闻,是事实。
体贴的神秘的的圻先生,在行房前,却是会顾及他人感受,说这样的话的。
多少人觊觎的这样一个高瞻远瞩净如雪莲的男子,纯粹的,唯一的是她的。
天凉只觉开心,无比的开心,比尝到天下任何一道美食,都开心。
“没关系,经验,我比你有”她企图安慰圻先生,要他不用担忧。
她那惊世骇俗之言还没说完,圻暄便又堵住了她的话,这次亲的有些生气,略带惩罚。
天凉低呼一声,有些委屈的呜了一声,便默了
她已经是孩子妈了,说这样的话是想应和一下某人,再者她一个现代教育开放的人,说比他有经验也没错吧?
可这话貌似又触碰到某先生的怒点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咬她,圻暄不爱咬人的。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圻暄将指落在她白皙雪肤上,指尖轻捻慢允的滑过她身上每一处,灵巧辗转,力度适中恰好,就连辗转停留的时间,都是那般娴熟高明,恰到好处的点起她身上的火苗来。
天凉因为沉迷,所以感慨,我的先生,你无师自通到什么境界了?
当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时,天凉突然浑身一滞,抓住了他的手。
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她脸色惨白,打乱了某先生不疾不徐的节奏。
他望她,蹙眉。
天凉抱住腿,捂住肚子,很痛楚道:“我貌似大姨妈来了”
“那是何人?”
先生脸面竟非常明显的黑了,也能清楚看出那浓浓不悦。
他低声平稳声响道,“厉姑娘,躺下。”
天凉很窘迫的把脸埋成了鸵鸟,闷着声,“我来月事了。”
圻先生望她一眼,遂然整理衣装,起身便走了出去。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捂着肚子郁闷——这回,铁定真生气了。
天凉换了衣裳打理好自己后,出屋的时候,感觉自己今日做了很多囧囧有神又出乎意料的事。
她竟然差点和某人,那什么了。
现在想来,这是多么严肃而又严重的问题,倘若今日一成真,以后她还怎么和圻先生共处之,面对之,或是说,她怎么和包子同学交代之?
她身上,还肩负着寻爹任务的。
天凉想到包子,便上了三楼,走到包子的房间去寻他,可却在推开要进入时,正看到包子收了玄势,一张小脸全是担忧,眉头皱着,脸色也不太好的泛着灰沉之色。
她走上前担忧问:“怎么了?”
包子顿了顿,向天凉说了当时那次擂台赛后,托花蛟带着花音回琅邪宫去带回玄叔叔的事,可如今这么长时间没了消息,就连他这几日连连同玄息感应,都找不到花蛟踪迹,所以才颇为担忧,担忧琅邪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天凉道:“我会想办法,这几日就动身,去琅邪宫走一趟。”
小包子沉吟一声,点了头。
天凉看着他,迟疑着问出了声,“包子你有没有听过君无寻这个名讳?”
包子抬目,满面茫然,“那是谁?”
“你那位玄叔叔未曾给你提过君家人,或是你爹爹名讳么?”
“嗯。玄叔叔不希望我下山,也不希望去寻爹爹娘亲,总是告诫我爹娘已亡,寻也只是徒劳而已”,包子摇头,目中闪着智光,“除了爹爹和娘亲的事,玄叔叔其余对我从不曾隐瞒,亦然毫不保留的告知一切,只是提及君家和爹娘一些问题便避而不谈,这太蹊跷了,我想若不亲自寻一寻,必然永远无法明白其中缘由的,所以”
第175章()
天凉望着他,摸了摸他的头,“你做的很好,你看,现在不是找到我了么?”
包子笑,一排贝齿白皙闪亮,抬头学着摸了摸天凉的头,“娘亲也做的很好,四玄第一位女将军,西凤第一位拒绝赐婚的女子,不愧是包子的娘亲!”
天凉打开他的手,“没大没小。”
包子古灵精怪的嘻嘻直笑,天凉想起那南仲卫的兽宠,又问:“你那琅邪宫,可有蛇类兽宠?”
包子想了想,“神兽算上花蛟有三只,被关在宫下牢内,都是安妥的神兽,没有蛇宠,但山底深处好像也当时夺来琅邪避难的一只,后被镇在山底之下,山底机关过多,我倒是没擅自去看过是怎样的兽宠”
天凉蹙眉,点了点头,没说话,只希望自己的推断并不是真的。
她身说,“我先去武器坊看看,你随娘来么?”
“我昨夜怕娘亲出事,一直以玄息随着娘亲的位置,见好似没什么动静后才收势的”,小包子揉了揉疲惫的眸,“我睡一会儿,不随娘去了。”
天凉又被儿子感动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说道:“睡罢。”
包子瞪着忽灵的大眼说,“娘亲身上的味道,和先生好像呢。”
天凉呃,心虚摆手,“别胡说八道,我走了。”
圻大先生的味道,都留她身上了她脸面微红,站起身,转身要走。
只这么一会儿,君小宝就已睡着了。
天凉摇了摇头准备出去,但走到门口,忽觉四周突然降下了温度,四处十分寒冷,便复又转回,展开被子给包子盖上后,才放心出了房——出门,她看到丫鬟仆人们一个个抱着手臂都一副很冷的模样,心中奇怪,莫不是凤傲天来了?
她走下阁楼,转出桥,询了声知道并未有人来访时,看到了厉天啸。
天凉道:“大哥,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冷的这样厉害?”
厉天啸头一抬,望向了另一处阁楼处书房方向,答道:“寒系武气。”
高阶武者,使不出太低阶的招式,出手便是惊人的能力。
所以
天凉看了看那书房,默默转回了头,闭嘴了。
有人生气了。
有人在书房用寒武降温。
有人气到完全不知控制自己那无敌的五系武气,把整个阁子都降成冰也不管了。
高人生气,果然不同凡响。
“你拒了太子的婚约,这事”厉天啸沉吟,担忧问,“可会有何对你不利的后果?”
提起凤傲天,天凉心中便多了一层凝重。
她垂目,摇了摇头,“若是从前,我不敢断定,现在我想,他不会再像从前般,做那么多强人之事了。”
当时反叛时,厉天啸也全程参与了,对于他三妹与风傲天那看似是暧昧却又非暧昧,看似是唇枪舌剑的敌人却有着莫名心有灵犀的怪异交情,他也不解,却是认定这个男人是不会愿意伤害他三妹的。
“哥昨儿早去寻那个罪魁祸首了么?”天凉煞有其事的问了句,“结果呢,那人怎么说?”
圻暄对自个儿妹妹这突来的转变有些无解,昨日清晨还是为圻暄辩解,今天就可以坦然相问,还一副想听好戏的表情。
天凉见他不语,侧首,“你们动手了么?”
她只是想知道,圻大先生面对厉天啸的质问,是怎么答的。
厉天啸抬眼,半晌,清晰的一字一字缓缓道,“他说,你愿嫁,他便娶。”
天凉一愣。
她看了看厉天啸,呆怔的动了动唇,“当真?”
“大哥从前很喜欢和你开玩笑么?”
厉天啸一脸正经,“天凉,那样的人虽对我们来说是高攀,但你也要为自己名分着想,既然先生允了,不如等我把娘接回了后,马上开始商计婚事”
天凉瞪大眼,看了眼那书房,立即气愤了。
这人真是奸诈狡猾腹黑至极,随便一言就把各种纠结的问题全推给她了,这会儿好,才来这没多少日子,她倒要被逼婚了。
十九年华,大好芳龄,她嫁什么人呐!
“大哥,我还年轻,事业为重,还是事业为重”,天凉呵呵一笑,摆手虚言,“我到武器坊去看看,还有为厉家护卫讨来的住处与操练场,我也得去巡巡,很忙,我先走了。”
她闪的很快。
厉天啸看着她的背影,沉声一叹,暗道,这个妹妹,毕竟对方是他们厉家谁都无可奈何的男子,自己这么急迫,是想让她这个妹妹尽早定下名分,免的以后落下空,伤了心啊
没有带其他人手,安排了马车坐上后,直要求驱驶至了离这里不远的武器作坊,到达大门前时,天凉当真的被这作坊的服员辽阔给惊了一下。
古代不如现代,地贵房金,像这么大面积的圈下作为一个武器基地,那是需要耗时耗钱又极耗关系的,她仰头看见那挂着的一个厉字时,嘴角动了一下,越看越顺眼。
厉家武器坊,不花俏,好记又通俗,她喜欢。
门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