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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红雨刀上绣傲梅-第5部分

小说: 红雨刀上绣傲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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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仗。”

    霜貂道:“我就说嘛,你也这么认同。”前面的司机对着旁边的那个从政的相视一笑,继续前行。

    大约有几个小时了,霜貂脑袋来回上下的看着车窗外,睁着大眼睛说道:“娘那个熊、这地方,我怎么、我怎么刚才来过两次,这一次是第三次了,还是南京的街道都很相似?奇怪。”

    陈其美道:“不是街道相似,而是你已经路过这个街道3次了。”

    霜貂道:“我就说嘛、怪不得长得像,像这样不停的转,什么时候才到歇脚的地方。”

    陈其美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目的地在哪里,你先老实的呆着吧。”

    又大约快到中午时分了,只见霜貂躺在车上,已然睡着,正在打老响的大鼾。那个脑袋上的白头貂,被他一吹一上,极像是给他吹活了,难怪肺活量大吗,加上这么久又没有休息,车上一转,简直就是个摇篮,难怪睡得香。陈其美到好,拿出了身上的怀表,看了看,看样子,他也有些坐不住了。看了一下霜貂,自语的说道:“这么大个家伙,睡死了、跟一头熊没什么二样。”

    整个街道转了两三圈,这时候人渐渐的更加多了,吵杂声、欢呼声也更多了,这时候一不留心,又来到了刚才出来的那个地方,视线从模糊中变得清晰了,先前没有人群的街道,也被几十万人群挤满,很多人,的帽子不停的往上,抛飞,看来人群很是高兴,紧接着,总督府方向一声炮响,看来是用大炮打的,震耳欲聋。陈本来在打盹,只听胳膊摩擦袖子的声音,吇的一声,摸了摸眼镜,看来是惊醒了,再看看旁边的霜貂,依旧是先前的那个造型,口水都还留了老长,就在炮响的那一阵时间,整个南京城的烟花,还有百姓自备的爆竹,炮仗,不停的开始一发而作响起来,震响了半边天,人群的喜气声,和炮仗声夹杂在一起,分不出来了。看来比过年都还高兴,陈其美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心里想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么热闹,看样子不是打胜仗这般简单。”

    车离总督府的门口貌似还有100步开外,在100步外,人群貌似没有进来,看来是设立了卡点的地方,这时候中山装男子下了车,但是先前中山装的衣服已经不在,却换成了一件军装,只见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桶装的军帽,上面是一朵很大的白缨,占住了整个头部,显得很威风。桶装帽檐上方,围着一大圈金黄色的牡丹纹饰,不知道是真金,还是金黄色的绸布裹着的,上方正中央戴着一个金色的圆勋,上面是一个金色的五角星,绸布可能不是真金制造,但是这个圆勋,一定是真金打造,并且请上好的师傅雕琢过的,衣领如帽檐金边一样,依旧是金黄色,上面同样也印有牡丹纹路,只是这个花要看起来显得更大,更清,整体上衣,呈深蓝色,两枚硕大的肩章,同样也是金黄色,肩章朝外的地方,是两个圆圆的外摆,圆形肩章上,印上去的是两个金色的小星星,扣子是银白色,雕工很精美,左边挂有十几个勋章,都是国旗,军旗之类的样式,品种太多,太杂,不能一一分明。

    中山装男子已经离车身有几步之远了,这时候一个挂有将军衔的军官走了过来,在他的右手旁牵着一匹扎花白马,那马不似赤兔,却胜似赤兔,只见那军官走来,礼貌的将马匹牵稳,中山装男子稳稳的上了马,于是一百步慢慢的朝总督府走来,这时候在车里的陈其美也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把霜貂撞醒,但是一想到叫了霜貂也无济于事,干脆作罢。

    却说那马到了总督府,车辆也停了,这时候车门已经打开,霜貂依旧在里面睡着,陈其美可能是太想知道什么了,竟然也不管他,直接跟着人群来到总督府,在看看先前冷清的总督府霎时间,人山人海,比肩接踵。人虽然很多,但是显得非常安静,看样子是严肃了许多。这时候那个骑白马的男子,下了马,走到了总督府的门口。陈其美看着,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霜貂不在,急忙将霜貂从车里面拖出来,霜貂闭着眼睛慢慢吞吞的随着陈走了过来,那中山装男子开始对着语音筒,开始讲话了,大致是革命尚未成功,之类的话语,那霜貂听的云山雾罩,不一会儿脑袋一歪,又睡了,这时候整个人,倒了下来,陈立马将肩膀鎚住霜貂,接着双手将霜貂拖抱起来,陈其美叹道:“今天我算是撞大运了,捡了你这么大个活宝。”

    霜貂嘴里睡意蒙蒙的道:“我就是活宝,看我床上怎么叫你快活”

    陈其美听后,忍不住吐舌,这时候又将手把他的嘴捂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乖、只要你不说话,我一定会让你床上舒舒服服的。”

    霜貂继续睡意朦朦道:“这就好。我要看你怎么让我个舒舒服服”

    这时候陈干脆蒙着霜貂的嘴,自言自语道:“我的老祖宗,你就别说了、这里可不是你的白虎厅,这话被他们这些人听到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们”其实陈其美自己也不知道这些话怎么说的出来,还不是被这种气场bi的、陈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要是不是这么多人,陈早就给霜貂一个耳光了,可是耳光太响,也会惊动人,心里的火,可以把纸给烧燃了,表情依旧镇定,也只有郁而不发了。

    这时候,宣布大会最后一项。只见中山装男子顿了顿喉咙,陈其美也高兴坏了,心想终于自由了。这时候台上出来了一个人,好像是政界的胡汉民。

    “现在有请总统宣读就职誓词。”这时候,陈其美的汗珠随着全身的毛细血管一下子腾的迸发了出来。“什么!这人难道是总统。”接着脑袋是一片空白。只见台上那中山装男子,也就是总统。

    那中山转男子缓了缓喉头开始说道:颠覆满洲专制政府,巩固中华民国,图谋民生幸福,此国民之公意,文实遵之,以忠于国,为众服务。至专制政府既倒,国内无变乱,民国卓立于世界,为列邦公认,斯时文当解临时大总统之职,谨以此誓于国民。宣誓的时候喇叭声扩充到了南京的整个大街小巷,人们都屏住了呼吸,静听这宣誓人是谁?

    喇叭传来:“吾当竭力任职做好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如果违背天诛地灭宣誓已毕、宣誓人,孙文!”人群听见孙文二字更加兴高采烈了,似乎比原有的声音又扩大了好几倍,群众听的这般,很多人都大声的三呼万岁,不一会儿总督府的督字,也改成了‘统’字。紧接着黄兴这时候走了出来对着扩话筒说道:“鸣炮!奏致颂歌词。”

    紧随着黄兴将军的声音,炮台、兵舰鸣放大炮二十一响。炮声震天,人群高呼万岁,霜貂被一炮打的战直了,大喊道:“杀呀。兄弟们cao家伙给老子上”再看看人群,人群看他这个荒唐滑稽的样子,都笑了。也包括先前的司机和那个从政的,笑的人还有稀薄胡子,和黄兴,也包括他们的总舵,也就是现在的总统孙文。

    “原来不是敌人打过来了。”霜貂不好意识的摸了摸脑袋说道。陈其美在旁边说道:“丫的,不是这二十一门国字炮,哪里能把你这东方睡神给崩醒”。说着人群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九叔了?总督的府的高处,看了看人群,四公在侧,九叔语音缓缓的说道:“这炮声,为中华立于世界之上打响了第一枪。”

第10章 暗杀(1)() 
时间:1911。1。16,地点:北京轩逸亭。

    1912年1月1日在南京宣布民国成立,孙文就任。当时革命党节节败退,武汉三镇已被袁世凯北洋军攻下两镇。

    这时候,上午袁世凯在北京城外的轩逸亭正在喝早茶,一身红色军统衣服,旁边的几个军阀大致穿的也是他那似的军装,只是没有他传的耀眼,看的出来都是西典军装一类的衣服,看来袁世凯看待问题和战争意识还是很超前的,一身金黄色的战衣,左胸边有五枚勋章,都有手掌般大小,三枚多边形,一枚菱形;还有一枚正方形。同样也是金色。肩章旁边搭下去,一对珠帘,除了头部顶上的是个硕大的红缨以外,帽檐边、装饰的雕纹大致是繁星之类的图案,整个军装构体上看与孙文所穿的衣服大抵一样。整体属胖,帽檐下方耳朵寸草不生,油光发亮,想必一定是光头。浓眉、鱼体眼,眼神显得很有穿透力。鼻子饱满,鼻子下方两对肥唇,显得很沉稳,肥唇上面,两条鬓白的八字胡,胡子很浓,胡子的最下方已经超出了下巴两边,典型的大帅模子。

    说起袁世凯,大家几乎都会认为是卖国贼之类的名号都要套用给他。说说袁世凯此人。袁世凯字慰亭(又作慰庭),号容庵,汉族,河南项城人,袁世凯生于清咸丰九年八月二十日(1859年9月16日)。袁世凯出生的那天,他的叔祖袁甲三恰好寄书到家,言与捻军作战得胜。袁世凯的父亲袁保中大喜过望,因此为这个新生的婴儿取名为“凯”,并按照家族“保世克家企文绍武”的排行,给婴儿命名“世凯”。袁世凯的得名即与战争行伍有关,似乎在预示着这个新生儿一生的戎马生涯。袁世凯六岁时养父袁保庆替他找个启蒙老师袁执中教四书五经。同治五年(1867年)袁保庆在山东做道员,袁世凯时年八岁,也随行。后袁保庆由山东调到江苏。在南京,袁世凯的一位老师曲沼擅长武术,教会了袁世凯一些拳法剑术。袁世凯自小喜爱兵法,立志学“万人敌”。尝自谓“三军不可夺帅,我手上如果能够掌握十万精兵,便可横行天下。”常常不惜重金搜罗购买各种版本的兵书战策,被人讥笑为“袁书呆”。13岁时袁世凯曾制联“大野龙方蛰,中原鹿正肥。”寥寥十字,比楚霸王的“彼可取而代之”豪气无二。

    这时候袁世凯,正在和段祺瑞,以及吴佩孚等人在喝茶,表面上是喝茶,实际上是在想着反不反清这马子事情,表面怡情,内怀狡诈,在袁大头的面前再也熟悉不过。这时候段祺瑞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大声道:“首座、还想个屌毛,当初摄政王载沣那王八蛋招你入京见架,故意把椅腿锯断一根,想让你架前失礼,再顺便直接把你拖出午门给砍了。要不是弟兄们几个,在午门外带来几只军前来看顾,他娘的你脑袋都成夜壶了,我看还是反,你不反,到时候他们也会置你于死地的,而且清廷剿杀义和团,把投降的天国军杀得个干干净净,我看这刽子手下刀,迟早会落到你的头上的。”这时候山东人吴佩孚说话了,“娘那个熊的,你声音小点,镇定点。”段祺瑞道:“你给老子滚远点,不就是曹锟军的管带吗,死一边去。”吴佩孚正待要说话。这时候袁世凯用八字杯,磕了磕,说话的人,和准备开口说话的人,都没再说话,袁世凯道:“别还仗没打,人家没乱,自己就乱了,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大家异口同声到:“上下一气,团结一心。”“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当了将军,就忘本了,没这几个字能有我们几个的今天吗,好了,不陪你们说了,芝泉(也就是祺瑞)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今天就到此把。待我再仔细斟酌斟酌,今天就都散了吧。”

    天津与北京接口处,走出来了三个人,只见头一个人,年纪大约三十左右,光头、全身光背,通体乌黑,一条褶皱很多的长体黑裤,一双黑色的布鞋,大约身高不下于两米,直挺挺的一根柱子立在人群正中央,在他身上,残绕着一条铁链,铁链每环大约都有普通人的拳头般大小,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到铁链上隐隐的红迹,分不清是生的老绣,还是人血。

    在他的左脚前方,有个二十五六的青年,身高约一米七六左右、一身雪白的皮肤,留着一头长发,前面的头发刚好遮住自己的左眼,后面的长发刚好略为过肩,长得非常俊美,浓眉炯目,锐气bi人,全身上下,穿着黑色的斜形礼服,说是斜形礼服,实际上是左边朝着腰的外围,分路,有一个印扣。裤子无褶皱,裤面如流水一般。鞋子和那个大个子一样,依旧黑色布鞋。但从他一人看,就显得格外精神并且养眼,如果是一般情犊初开的少女,看见这种模子的人,恨不得吞了才好。这两人走到街口,由于是中午很多人都还没有回家,看见这样的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观望二人,人群低头议论不断,看着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了两个字呆了。

    他们二人正在依着步子慢慢前行,走到一个红色的亭楼处。两人停住了脚步,没有说话,那高个子的脚下一阵灰尘、溅起地面上的尘尘落叶,他们突然停住了,紧接着大约停了不到两秒钟,继续开始原有的动作,恢复了刚才走路的步调,依旧挪着步子继续前行。

    亭楼的上方处,躺着一个人,只见那人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个脚盘在另一个脚的上面,那稻草不停的上下抖动,偶尔还掏掏自己的耳朵,那人全体衣着血红,那衣服就找不到哪里有接缝处。那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整体上与亭楼顶上下一色,浑然一体。若不是那根稻草做了个引子,早就看不出那上面有人,看不太清相貌,隐隐约约,好像左脸边戴了一个狂笑的紫色鬼丑面具,那人漏出白森森的牙齿,锐笑自语道:“嘿嘿、必血双煞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第11章 暗杀(2)() 
话说这二人离了天津地面,直奔北平,也就是当时紫禁城北京。两人一直步行来到天津,当时这二人在来北京之前,曾在浙杭一代清闲,至于其他的消息音信全无。

    1912年1月1日黄金荣当时正在安排下面的弟兄们分守各个南京要道,吩咐完后,立刻马不停蹄的来到浙杭一代,并打听这二人的消息,好在是找到了这两个人,当时大汗淋漓的黄金荣是快马加鞭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目的就是找他俩,这两人平时行踪隐秘,来无影去无踪,找到算是万幸了。

    话说找到他们的时候还有一些小的插曲。

    二人当时所处位置是在浙州海天佛国普陀山,黄金荣步履艰难的快走到了寺庙中间空地,看来是累的不轻,空地上不时的飞来麻雀鹧鸪之类的鸟儿在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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