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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68部分

小说: 乱世情缘漫黄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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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珍温婉一笑说:“我那会只想着让娃学个三拳两脚的防身用就行咧,遭那份罪干嘛哩。”说着,软软白了祥子一眼。故作不悦的嚷嚷道:“你还说我哩,哪次不是见娃练功,你就朝屋里钻,让我盯着娃。”

    说着,疼爱的瞅了兰花一眼,嘟囔道:“还好意思说哩,恶人都让我做咧。你倒好,里外都是老好人。”

    娟子莞尔一笑说:“妹子说得对,他就是个老好人。其实,我们兰花已经不错咧,现如今,还有几个女娃肯下苦功练武哩。”

    说着,又目光幽幽的瞅了父子一眼,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楞楞的瞅着祥子说:“你带虎子见啥人么,看把你两给乐的。”

    祥子自得的微微一笑说:“给虎子寻个师父。”说着,嘴角挂出欣慰满意的笑容。

    娟子像是微微一愣,继而撇嘴一笑说:“算咧吧,你除师父外,可曾把谁放在眼里咧?”

    见娟子满脸疑『惑』的样子,祥子暖暖一笑说:“世间的事不好说呀,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四年前,我在孚远遇到了,除师父和青峰道长以外的第一个高手。”

    说着,目光诡秘的瞅了淑珍一眼。见淑珍一脸疑『惑』的样子,祥子长嘘口气,面显喜『色』的说:“还记得四五年前,在南梁坡逮住的那个青帮头头么?”

    淑珍沉思般的说:“记得好像是个二十几岁的外地人,你当时还追咧一头的汗哩。”

    祥子略显愧『色』的摇了摇头,自嘲般的笑笑说:“哪是追他出的汗,而是被人家打出来的汗。”

    见大伙都用惊异好奇的目光瞅着自己,祥子软软一笑道:“那人被我追到了梁后,见无法摆脱我,便拉起架势与我拼命。才开始,我也没咋在意。等一交手,才知道对方是个高手。而且,是位内外兼修的练家子。

    我使尽浑身解数,硬是没能占到一点便宜。眼看脚下的草都被我们给踩糟咧,也没能分出个胜负来。情急之下,我暗暗『摸』出个石子,顺势弹在那人的鼻根。趁那人惊楞之际,我腿下猛然一扫,掀翻那人上咧手铐。”

    祥子说着,面显羞愧的轻叹口气道:“要不是为抓人,我才不会使阴招。当时,见那人一脸不服的样子,轻蔑的瞅了我一眼,真觉得无地自容。”

    淑珍暖暖一笑说:“我说哩,看你满头大汗的押回个人。恹恹的也不说话,还当是你跑累哩。”

    娟子懵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脸狐疑的瞅着祥子说:“感情你给虎子找个犯人当师父呀?不怕惹出啥麻达么?”

    祥子轻松一笑说:“当时他犯咧人命案,孔县长判他个无期。其实我知道,他是给别人顶罪。本来这个案子打算重新审理,可正赶上解放。新旧『政府』交接的事情很多,这事也就搁下咧。”

    说着,欣然一笑道:“我打算把他的案子重新捋一捋,也许能释放哩。”

    娟子似有不满嘟囔道:“还不是背个劳改犯的名声。”

    祥子刚要说啥,见淑珍浅浅一笑说:“劳改犯咋咧?我大的师父还是死刑犯哩。”

    见众人都以奇异的目光瞅着自己,淑珍微微一笑说:“我大年轻时是个狱警,也会些三脚猫的工夫。其中一个年长的死刑犯,见我大忠厚老实心眼儿好,从不欺压盘剥犯人。就有心将自己的一身本领传授给我大。

    学成后,还把自己唯一的女儿许配给咧我大。从此后,我大就带着我妈行走江湖,积攒咧些钱财,就在张掖落脚,开起咧买卖。”说着,淑珍突然眼一红,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祥子忙给娟子眨眨眼,神情悲沧的说:“她父母都是让马仲英给害死的。”

    娟子轻叹一声,伸手轻抚着淑珍的肩膀。默默接过兰花送来的『毛』巾,递到了微微抽泣的淑珍手中。

    见院里的气氛沉闷了起来,兰花灵机一动,拽着祥子的胳膊,撒娇的嚷道:“大就是偏心!咋就不正经给我也寻个师父哩?”

    祥子疼爱的瞅了兰花一眼,轻轻刮了一下她的楞鼻,笑着说:“啥时候你能打过你哥,我就给你寻个师父。”

    兰花听说,一副丧气的样子嘟囔道:“我才不和他比哩,人家现在可是打遍院里无敌手。再说哩,他可不像从前总是让着我,而是六亲不认,斩尽杀光。”

    虎子呵呵一笑,趁机挠了把兰花的腋下。立刻引得兰花,发出一阵失态的惊笑。连串的笑声,惊得树上的麻雀噗楞一声,便消失在青蓝的天空。

第三百零九章 仇恨的迷茫()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办事。由于祥子对徐彪的特殊关照,再加上虎子和徐彪的师徒关系,监狱上上下下,对徐彪是照顾有加。

    不但让徐彪剃须理发洗大澡,而且,还给换了件对襟短褂,和牛鼻子软底布鞋。眼前这位英俊洒脱,隐含豪气的精壮汉子,让虎子着实不敢相认。

    徐彪先给虎子讲解了形意六合拳的来历,以及练习要领和攻防特点。而后,畅然一笑说:“形意拳的事咱先放一放,眼下要紧的是,加强你的攻防实战能力。你现在就把我当成是将来的对手,拿出平生所学,可劲的朝我身上招呼。我用南北几种拳法应对,好让你多了解些拳路打法。”说着,便拉开架势,准备对垒。

    徐彪这次的打法,又与上次不同。他一会是北方外家拳法的刚劲威猛,一会又是南方内家拳的阴柔缠绵。虎子虽然疲于应付,但从中确实增长了不少见识。

    小憩中,虎子边品着茶水,边若有所思的问道:“师父咋就和青帮有瓜葛?”

    徐彪见问,怅然叹口气,神情略显悲沧的抿了口茶,自语般的说:“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于是,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青砖素瓦的四合院,被大小不等的榆树簇拥着。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正屋的一角。院内众人练拳的喝嗨声和树上麻雀的叽喳声,并不和谐的交织在一起。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强势的打破了小院的宁静。只见几个身穿灰『色』军装的人,大摇大摆的贯入了拳风呼呼的院落。

    父亲面显狐疑的瞅着来人,声音并不热情的问道:“请问你们是?。。。。。。”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略黑的脸上,眉骨上有道刀疤的中年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我们马司令仰慕徐师傅的拳技,想请你到军营做教头。待遇方面,你尽管开口。”

    父亲轻蔑的扫视了来人一眼,声音冰冷的说:“回去告诉你们马司令,就说徐某感谢他的抬爱。徐某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请他另请高明。”

    另一个瘦高个,马鞭一指,面显不悦的说:“别狗坐轿子不识抬举,我们马司令身边啥人没有?让你去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

    父亲淡然一笑说:“志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还是请便吧,别耽误了政务。”

    黑脸汉子目光楞楞的瞅了眼父亲,语气软中带硬的说:“话给你带到了,何去何存你自己掂量,可别将来落个后悔。”说着,便带人悻悻而去。

    时隔几天,一场透雨,将大地的万物都滋润得焕然一新。憨实的榆树,也摆弄出沐浴后的妩媚。

    清脆的马蹄声,像是惊扰了嬉戏的麻雀,它们略显惊楞的迟疑了一下,便不情不愿的噗楞出一片密麻的波,朝着不为人知的远方飘去。

    一个军官模样的白面汉子,在几个卫兵的簇拥下,笑容可掬的立在了父亲面前。其中一个卫兵上前一步说:“这是马步芳司令。”

    父亲听说,赶忙起身让座。寒暄几句,便进入了正题。只见马步芳面带微笑的说:“听说,徐师傅的拳脚功夫十分了得。哎呀,我那些个兵都怂得很,想请您给指点指点。上次来人没请动,这不,我只好亲自来了。”说着,还目光微怨的瞅了父亲一眼。

    父亲微微一笑说:“拳脚了得,也是人们谬传。我只是个普通拳师,平时靠教几个徒弟,务习几亩薄地度日。那敢在司令您的军营胡显摆。”

    马步芳神情温和,但内里藏『奸』的微微一笑说:“徐师傅过谦了,谁不知您是形意六合拳,北方流派的掌门人。只要您能到军营,**我那帮娃娃,待遇方面您尽管提。还种啥地哩,索『性』把您的徒弟都带上,我保证他们将来有个好前程。”

    父亲淡淡一笑说:“师父年迈,我也是勉强接任掌门一职。平时闲散惯了,不愿受人约束,更不适合在军营当差。”

    马步芳的脸『色』,像是微微冷了一下。强作笑脸的说:“看来,徐师傅是不想给马某面子了?”

    父亲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说:“承蒙马司令错爱,在下确实不敢从命,还望另请高明。”

    马步芳微微懵愣了一下,嘴角抿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声音不冷不热的说:“徐师傅也不能把话说死嘛,我给您十天考虑。十天后,我等你的话。”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跨马而去。

    十天后的早晨,第一次来的黑脸军官,面显傲慢的立在马上,连院也不进便扯着嗓子喊道:“想好了没有?倒是给个干脆话,也省得老子一趟趟的跑。”

    父亲闻声,赶忙迎到门口,强作笑脸道:“回你们马司令,就说小民不能从命。”

    那人恨恨的瞅了父亲一眼,竖起马鞭指了指父亲,咬牙切齿的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娃娃等着,有你好果子吃。”说着,便纵马飞奔而去。

    几天后的下午,阴云密布,凉风嗖嗖。漫天翻滚的云朵,争先恐后的朝着一个方向涌动。好像生怕紧跟而来的既浓又大的云『潮』,会将自己碾个粉碎似的。

    见天要下雨,父亲就招呼徒弟们提早收拾回家。就在此时,院门中突然闯进几个持枪的警察。

    父亲正要疑『惑』的迎过去,只见随后冲进个当官模样的警察,倪眼瞅了瞅父亲,声音冰冷的说:“你就是徐存仁?”

    父亲懵愣的点点头,刚要开口,只见那人面显神气的样子,朝后一摆手说:“拷起来带走!”

    话音才落,几个警察就蜂拥而上。父亲正要反抗,一把冰冷的枪口,已经毫不留情的抵在了父亲的脑门。父亲一边挣扎着,一边嘴里声嘶力竭的嚷道:“你们为啥平白无故的抓人?我犯哪门子王法了?”

    当官的阴阴一笑说:“有人告密,说你私通**。兄弟也是奉旨拿人,有啥冤屈到堂上去说。”说着,一挥手道:“带走!”

    师兄弟们见状,呼啦一下将警察围在中间,拉开架势就要拦人。当官的把脸一黑,阴阳怪气的嚷道:“都不想活啦?要再胡闹,老子当场崩了你们。”说着,轮着短枪朝众人点了点。

    父亲悲凉的摇摇头,厉声道:“都回去!谁也不许再拦挡,我去去就来。”说着,便昂首出了院。

    在此期间,我一直被两个师兄,紧紧的夹住不能动弹。眼看着父亲让警察推推搡搡的带走,我欲哭无泪。

    我们四处托人打听,十天后,才得到父亲确实以通匪罪,被判死刑,秋后问斩的消息。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告无门,油盐不进。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压上刑场砍了头。

    自那以后,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与官府势不两立,一定要寻机为父报仇。

    师祖闻讯赶来,悲愤之余,将浑身的本领尽数传授给了我,并在两年后,立我为新的掌门人。

    有天赶集,正遇上官府要枪毙三个,与官府做对的青帮要犯。看着犯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在心里就暗暗生起敬仰之心。

    三声炮响,一排警察刚要举枪『射』击。突然,一匹黑『色』的骏马,绕开人群冲向法场。只见马上的人挥手一扬,一道黑雾顿时弥漫了半个法场。

    与此同时,从法场的两角,闪电般的冲出几人,背起犯人就朝人群里跑。就在这时,一位躲在暗处的警察,悄然举枪,准备『射』击。我一看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想,『摸』出飞镖就超那人甩了过去。枪响了,但不知子弹飞到了那里。

    劫法场的人中有人看见了我,冲我竖竖大拇指,又善意的朝我招了招手。我懵愣了一下,便跟着那人跑去。心想:反正与官府做对的都是好人。

    出城闪进一处密林,相互介绍才知,他们都是青帮的人。

    听说他们能帮我报杀父之仇,我啥也没想,就毅然的加入了青帮。

第三百一十章 仗义顶罪() 
初秋的夜,天空不是那么明朗。含羞的满月,始终不肯揭开轻薄的面纱。反而随风展开,将漫天的繁星,也朦胧得若隐若现。

    寂静的武威县衙,几条轻巧的黑影,灵猫般忽闪着,朝着预定的方位『摸』去。

    后半夜的风,像是更加精神了些。弄得沉睡的树叶,都懒懒发出阵阵的哗哗声。甚至,『逼』得马厩的椽头,也呜咽出时隐时现的哀鸣。

    突然,有人惶恐的叫喊道:“着火啦!后院着火啦。”于是,寂静的大院,开始蠕动了起来。惊慌失措的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王县长懵愣中,不舍的移开三姨太的搂抱。面显惊慌的侧耳听了听,边慌『乱』的扯过衣服披在身上,边小心的凑近窗户朝外瞅了瞅,这才匆匆的出了门。

    风声嗖嗖,火光冲天。人声嘈杂,马嘶啸啸。

    王县长刚出内屋拐到走廊,肥胖的身子便被黑暗中伸出的手,连拽带拖得弄进了侧屋。见一白面后生,手持短刀怒目圆睁,两眼『逼』视着王县长。声音一字一顿的说:“狗官!你不明不白的杀了我大,我今儿是来取你狗命的。”说着,便举刀『逼』向了王县长。

    王县长,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哀求般的嚷道:“徐公子且慢!冤有头债有主,我都是被马步芳那个贼娃子给『逼』的呀。”

    徐彪冷哼一声道:“狼狈为『奸』!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说着,正要近身。只听门口有人略显慌张的喊道:“王县长,您没事吧?”

    还没等王县长出声,就见门里冒冒失失的闯进个人来。那人见状,略微惊楞了一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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