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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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啊”狩琪在她的身边,轻声提醒着,催她快点把谜底解开。
紫薇咬咬牙,似有壮士断腕的壮烈精神,闭着眼睛解开了锦帕,霎时眼睛睁大了,吊篮里有一把小巧的琴和一只萧。
一把琴和萧用得着怎么大张旗鼓的,花重金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绣一副意欲深远的禄、寿、喜的锦帕,盖着故作神秘吗?
夜黑风高,吊篮里放一把琴和萧,这不是成心寻她开心吗?
遇上这个腹黑男准是头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晚上寻她的乐子!
紫薇手里抓着锦帕,瞥了一眼锦帕,锦帕上绣的字具有极大的诱惑性,可这几个字压根与琴和萧不搭界,扯不上关系,用这幅锦帕盖住琴和萧,使她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紫薇扬起这幅欲说还休,欲盖弥彰的锦帕,涌上了不满和嘲笑的神情,落在狩琪的黑眸里,狩琪了然的一笑。
狩琪指着琴对紫薇说:“郡主这是你要的琴,这把琴我做了一年,今天做好的,正好今晚派上用场,我就把琴带来了,亲手送给你。”
说完,狩琪从吊篮里抱着做工十分紧致的小巧的琴,递给紫薇,紫薇看着琴,听着狩琪再说这把琴的来历,惊呆了,半天不语:何时向他要过琴,脑子里怎么没有印象?
紫薇拼命的在脑子里搜索着何时出现了这个情景,想来想去,也没有任何头绪,她选择了沉默来应对狩琪。
狩琪轻抚着油光铮亮的琴身,像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那样,眼里柔波荡漾,眼眸里涌出丝丝柔意。
这个神情落在紫薇的眼里,她的心里打个滚,也许这把琴与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关,他眼里的温柔不是对她的,而是对郡主流露出的真情实感。她心里有一些黯然神伤的失落感。
落寞的神情很快被一抹墨发轻柔的抹去,狩琪微微低下头,发带随着墨发轻柔的飞舞着,飘在她的肩上,拂过黯然的面颊,恰好遮掩住了她的面容,不致让她失落的神情落在黑眸里,令她难堪。
这缕发丝似是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似的,随风不断清扫着她面上的阴霾,痒痒的,麻麻的。
带着他的情绪不断轻移着,骚扰着她,紫薇也就这样默默看着这把琴,任它调皮的安抚着一颗失落的心灵,不知不觉的一缕头发调皮的钻入她的鼻端里。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扑哧”一声轻笑及时在她的耳侧响起。斩断了她犹豫不决的神思:“郡主,不相信这是我为你做的吗?这可是我亲手挑选的檀木,亲手为你做的,你怎可不接过去?”
琴递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紫薇心烦意乱、不知所从的后退着,狩琪步步紧逼跟上,直到她背部顶在在了一棵树上,退无可退了她才止住步子,复杂的目光拂过着面前的琴,许久她才揉揉鼻子,慢慢的伸出手接过了这把琴,一句飘渺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飘过来:“谢谢”
她拿着打磨精致、琴身光滑滑的琴,抓住琴身的手滑腻腻的。不知不觉掌心沁出了汗,湿滑的抓不住,她就把琴横着抱好,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几个简单的音符仿佛是从古老的幽谷中传出的,她好奇的往谷中探头遥望,摸索,却寻找出了她的凄凉神秘!
不等紫薇去探寻,狩琪就走过来一把拦腰抱起了她,突然而至的举动把紫薇吓了一跳,她条件反射似的惊呼:“你干什么”
狩琪轻笑,斜着眼睛看着她,唇角含笑:“你猜,我会干什么?“
两条腿挣扎着,上下蹬着:“放我下来。不然我会喊人的。“
狩琪摇头道:“郡主黑灯瞎火的,不会有人过来的,不要闹,即使有人过来,看见我们在一起,你猜,明天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紫薇哑然,文竹园的下人自然是津津乐道、传出了昨晚亲眼目睹狩琪公子侍寝的趣闻,这个爆炸信息会让府里的人沸腾起来了,谁都知道,郡主虽然有五位夫侍,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位公子正在的侍寝过,他们都是名义上的夫侍,其实还没有行夫妻之事。
这样的郡主在皇家和王室里还绝无仅有,但凡有头有面的郡主府里养几个夫侍侍候她,实在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整个启国估计只有郡主府里的夫侍是摆设,要不,豫王怎会对她的情况了若指掌,在车上紫薇对豫王的搪塞,豫王只是轻笑回应,用狩琪是公子、而非夫侍的身份来反驳紫薇,于是紫薇就无语了。
豫王说得没有错,只要没有行夫妻之事,就是公子,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可理解的。
所以,狩琪用身份这件事情做文章是最恰当的,也是最让紫薇无语的,这招虽是阴招,但也是最有效的。
果然,这招阴招奏效了。紫薇不再坚持已见闹着要走,放松僵硬的身子,任他打横抱在怀里,她的头附在他的胸口上,听见了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她脸上微微潮红,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淡淡的幽紫花香混合着玫瑰花香从她的身上渗出来,在狩琪鼻端缭绕,使他渐渐的沉醉在花香中,就如同在一个美丽的清晨,嗅到紫薇花的芳香一样快意。
狩琪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他闻着花香,感受美人在怀的享受,望着前面不远的吊篮,真想这条路不断向前延伸,可没等他感慨完毕,很快就走完了短短的几步路,他把紫薇轻轻的放进吊篮里:“郡主坐好。有我在,不要怕。”
吊篮摇摇晃晃的摆动起来了,紫薇坐在上面,左手紧紧的抓住吊篮的绳子,右手抱着一把琴,实在不明白极少浪漫的狩琪,不知今晚他想玩什么花招,这不合他的性情,她忍不住不解的问:“夜深了,不去歇息。你要我陪你玩什么游戏。你这样做究竟是何意?”
“这个迷不是郡主设的吗?怎么忘记了,如果你忘记了。郡主想解开这个迷?那你只有到上面去,一切都知晓了。”狩琪不紧不慢,温吞吞的慢慢的说。
紫薇越听越不对,她何时设了这个迷?在这个府里,她谁都敢惹,唯独就是不轻易的在他面前设局,她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狩琪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紫薇从来就明白自己在他的面前所处的位置,她从来也不愿去测试他的深浅,就是害怕在他的面前露馅,被他猜出她不是紫薇,如果被他猜出她不是紫薇,凭着他对紫薇的紧张程度,他一定不会放过她,而是会把她囚禁起来追问紫薇的下落,这个紫薇到哪里去了,她怎么知道,她还不知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的跑到启国,又莫名其妙的充当这个身份极为复杂的郡主。
最怨的是她,而非她。
她忙稳住身子,抱着琴低呼:“慢,我要下来。”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解开谜底
还未等紫薇身子动,吊篮就已经升上去了,狩琪拉着绳子抬起头对紫薇说:“坐好,马上就上去了,上去以后你坐在吊篮里,不要乱动,等我上来拉你上去。这样安全些。”
吊篮吱吱呀呀的升上去了,紫薇一只手抱着琴,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吊篮,藤条咯着娇嫩的手掌,暗示她不要乱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紫薇的身子僵硬起来了,坐在吊篮里不再乱动了。'zhui'
吊篮继续吱吱呀呀的往上升着,她的心也随着吊篮吊起了胃口,紫薇带着好奇的心思随着吊篮上去了。
狩琪一下一下平稳的拉着红绳,手中的红绳似换成了九年前的那场冲喜,他们五人也是被一根红绳系着,来到了喜气洋洋的大厅里,与睡在吊床上的郡主举行冲喜仪式,当司仪低声唱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时,他就知道,此身就像手中的红绳一样,扭扭捏捏的延伸着红绳的命运。
红绳在手中越放越长,命运的交点将会沿着这根红绳扭曲的延伸,红绳吱吱呀呀的唱着最古老的歌谣,这样的结局是他所追求的吗?
这根红绳将会系着怎样的命运?
是解开?
还是系紧
吊篮缓缓的平稳的升上了空中,站到高看到远,坐得高看得更远,紫薇抬起头,府里的大小屋舍尽收眼底,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景致十分秀美,狩琪的院子极尽柔美婉转,处处是碧波荡漾,长廊蜿蜒。整个院子被郁郁葱葱的绿竹覆盖着。如果不是登高望远,难以看清绿竹覆盖下的全貌。
夜风轻轻的拂过面颊,紫薇的心也随着吊篮忽悠的晃动起来,她紧紧抓住绳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树枝从她的身边纷纷的闪开,闻着花香,感受着自己没有规律的心跳。忐忑不安的升到了树顶上,就停住了。
紫薇低下头望着离她十丈远的狩琪:“怎么停住了。”这话一说出口,紫薇就有些后悔,抬头在看看头顶,吊篮已经没有上升空间。
紫薇马上换了一个说辞,责备着发难:“你把我搁在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胡闹什么?”
狩琪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把绳子拉长绕着树缠了几圈系好,试着绳子的承受力,估计绳子系的很牢靠,才放开手。
紫薇吓得马上叫起来了:“喂,你怎么把手松开了,吊篮要是掉下来,你可要把我接住啊。”
紫薇话还没有落下,突然,她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地上跃起,蹭蹭几下就沿着树干跃上来,抓住树枝翻身跃上了,坐在树枝上伸手一把把吊篮提上来了,放在旁边。
举起修长的大手,在紫薇眼前晃晃,望着不明就里、发呆的紫薇笑道:“郡主把你的手伸出来,我拉你过来。”
紫薇坐在吊篮里。看着如玉的修长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从扶疏的树枝里漏下来的些许月光,打在他的掌中,泛着银白的斑驳的光芒,这只手像变换花招一样,还没有等紫薇想清楚是否把自己交给他时,狩琪就已经不容分说的把她从吊篮里拉出来,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啊”一声惊叫吓得树上归巢的鸟儿惊出了鸟窝,扑腾着翅膀惊叫着从树上飞了出去,紫薇用手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半天心脏都没有归位,还在没有规则的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这下她不敢造次了,双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角不敢松手。
好一会,狂跳的心才慢慢的平复,手下意思的往怀里紧了紧,感觉不对,手空空如也,这才感觉不知何时,怀里抱着的琴没有了,也没有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转过头见狩琪含笑望着惊慌失措的小脸,紫薇立马就明白过来了,狩琪八成是趁她魂不守舍时,怕她重心不稳坐不安稳,把搁在她怀里东倒西歪的琴拿过去了,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声:“琴到哪里去了。”
紫薇紧紧拽着狩琪,感受到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也不去多想,而是像小鸟依人那样紧紧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郡主莫慌,琴是不会弄丢的,把我抓紧,好好坐稳,不要掉下去了。”扶疏的树枝里传来了一句安心的话,令紫薇恐惧的心稍稍得到宽解。
树枝在摇晃着,狩琪把紫薇安置在一颗粗大的树枝上坐好,待她紧紧的抱着树枝不放时,才抽身离开她,紫薇忙叫起来了:“你干什么去,快一点过来。”
“郡主莫乱动,坐好。”一个白影窜到了更深的树枝里去了,在她的头顶上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紫薇也不敢打扰他,高空作业,也没有任何安全防护的情况下,怕她的惊叫声一惊一乍让他心绪不宁,误事,从这么高的树上掉下去,不死也会摔残废,她的责任就大了。
因此,紫薇咬着牙齿,害怕发出一丝响声,而是紧张的睁大双眼,借着朦胧的斑驳的月光,看着狩琪身影的移动,没一会儿功夫,狩琪就移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抱着她,紫薇松了一口气,还没有等她气喘顺,狩琪下一步的动作令她毛骨悚然,她呼出一口气,叫了出来:“你,你你干什么?”
狩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我想干什么?”
紫薇眼睛瞪大了,只见微弱的月光下,狩琪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在腰身欲解腰带。
这个情景好熟悉,好熟悉,似在哪里见过同样的动作,哦,紫薇想起来了,在荷塘月色下,一阵微风吹过来,她不知不觉打了个冷战,狩琪站在船上也是这个动作,当时紫薇也是厉声呵斥他:“想干什么?”他也是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郡主,你说我想干什么?”
没一会儿,一件衣袍落在她的身上,挡住了夜风的吹拂。
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以后,紫薇尴尬的噤声,不再责问他了。
“扑哧”一声轻笑传来,落在紫薇的耳里,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意味不明的暧昧的轻笑,笑得紫薇马上成了大红脸,幸亏这是在夜晚,在夜幕的遮盖下掩住了她的尴尬。
紫薇不服输的嘀咕着:“才没哪个意思?”剩下的话也就不再说了,也说不出口。
狩琪含笑解下衣袍披在紫薇的身上,把她从头到脚包个严实,这才揽着她的腰提气穿过密集的树枝,在快速行进的过程中,紫薇明显感觉到了树枝刮着身上的衣袍,而她包裹得十分严实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划伤。
她在衣袍里,睁着大大的眼睛,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狩琪带着他往密集的树丛里疾驶,穿过层层的树枝是怕树枝划伤了她,才解下衣袍保护她,原来是错会了他的意,差一点误会了他。
这个狩琪满肚子弯弯绕饶?永远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正在紫薇感慨的时候,她的屁股落在一团柔软的被子上,稳稳的坐在上面了,这,这个感觉怎么像是一张床啊,谁会半夜三更把个床搬到树上,
这与理不通,
与礼不合啊?
呀,正当紫薇讶然的时候,狩琪慢慢解开了包裹得极为严实的衣袍。梦幻似的低语,令紫薇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像是从幽谷深林飘来的魔咒让紫薇定住了:“今晚你是我的,眼睛不要睁开,闭上。你是我的。”
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紫薇呆若木鸡定住了身形,任一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