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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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从铜盘里捞起了热帕子拧干,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时间一长,又没有得到医治,又痛又肿,十分难受。他烦燥的揉着眼睛,眼睛的疼痛让他倒吸口凉气,忙放轻了手上力道,小心的揉着。
揉了一会,他就对着清亮的水盆瞧着,看着、看着,他的思路又飞到了鱼宴上,温香软玉满怀,一双清亮的大眼望着她,像深潭一样把他吸进去了。在这双清亮的大眼里寻到了自己的影子,渐渐自己迷失了自我,热血沸腾喷涌而。在众人面前出丑,让他失去了理智。冲过去与袁野打了起来。
脸上的痛疼使他一瞬间明白过来,中了美女计,他恨恨的骂道:“狐狸精,祸水的狐狸精,沾上你就有毒,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他恨恨的抛掉手中的湿巾,划花了水中的影像,他的脸变形了,他再也不看盘里的水一眼,冷冷的转身,脱掉沾上血的衣袍,套上亵裤,赤着上身,优美的线条展现在空气中。
衣袍换好了以后,他气得把屋里的杯子也摔破了。
恨恨的踢开门走出去,撕开狐狸精的真面目。
刚走到一半,就遇上了气鼓鼓的袁野。
袁野毫不解恨的挥手就是一拳,曹凤闪身躲开了。
曹凤冷冷的喝道:“还没闹够?”
袁野横着紫眸:“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打我?这一拳是我还给你的。”
曹凤怒道:“你还说,这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吗?采用美男计把郡主闹糊涂,让她说出宝物和桂花酒藏在何处?”
袁野的火气霎时消退了一些,他有些理亏的的辩解着:“谁知她不是昔日的花痴郡主,见到美男眼睛就冒泡,就想与美男做游戏,我还不是想激她放下戒心,套出宝物和桂花酒的去处,我们好去找回来啊,”
袁野往后退了几步,离他稍远一点,又接着解释:“你瞧瞧,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她现在不花痴,可她比过去更难缠了,胡搅蛮缠不说,还把我这几年在外打拼的财物也顺手牵羊的摸走了,问她还不承认,所以才想将计就计使出美男计,把她弄得晕头转向,谁知…“
曹凤冷冷的接过他的话,解嘲着:“谁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打了起来。郡主这是使的反间计,高,实在是高。“
袁野嘲讽着:“亏你熟读兵书,连反间计都识不破,枉读圣贤书。连个女子都不如,你是否今夜去找小女子算账?讨回本钱?“
霎时曹凤白净的面皮红了,想起了一向冷凝自制,从不近女色的自己,只是在一双清亮的大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像,就被那双清亮的大眼吸进去,在那里寻找自己的影子,找啊,找啊,失去了自我,激得热血沸腾,
后看到袁野趴在她的身上,使出美男计迷惑郡主,一双清亮的大眼涌出泪花,喊着“痛“痛的眼睛眨了一下,破坏了眼里的影子,激起了他的无名火,怒火加上热火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腔热血喷薄而出,真是丢丑丢到家了。
他恼羞成怒一掌朝树上拍去,树被震得花枝乱颤
袁野恨恨的骂着:“这个坏女人,不要让我抓住她。
郡主的这招“反间计”实在是高。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激将法
紫薇躲在假山后面,看见曹凤和袁野见面二话不说,动手就打,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她躲在假山后面乐的嘴巴笑开了花,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暗暗的比划着。'hotsk'
“曹凤好样的,打他的额头,袁野不要退步,冲上去,照他的面孔击一拳。”
“哈哈哈,好样的,打中了,冲上去再补一拳,可惜,这一拳落空了,被煞星躲开了。”
“煞星就是煞星,出拳就是厉害,袁野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倒地了。”
“煞星这一拳,终于惹怒了袁野,他狂性大发,像一头野疯牛一样暴喝一声,激发了他真正的潜能,你一拳,我一脚,与曹凤激烈的交战着,两人打成了平手。”
“我也学他们的样子赌谁赢,我赌煞星赢。”紫薇在地上找到两片树叶,一片枯黄的树叶当煞星,一片绿色的树叶当袁野,每片树叶上面压着一块石头。就此左手与右手赌。赌局开始了。
第一局:袁野赢;第二局;曹凤赢;第三局;曹凤赢。
“哈哈。赢了一百两。”拿这一百两明日带着小梅出府到酒楼去吃饭。
紫薇手里捏着枯黄的树叶不知怎的,她竟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怎么会令她高兴半天?终于明白了,这些邪夫们为何爱赌,那是因为赌能让他们兴奋,从中体会到成功。
说实在的,郡主在郡主府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郡主府也没有别的热闹可言,无聊的好生无趣,如果不看一点限量级的热闹那才真是无趣。因此,郡主府隔一段时间就可以上演意想不到的武术表演,那真是精彩啊。
紫薇正看得津津有味,左一拳,又一拳,暗暗吆喝着。
不知何故?两人住手。
这是何故?为何不打?
瞧热闹的兴趣一下子了消散了。她随手扔掉枯叶,叶子顺着风,打着卷被秋风吹跑。
好心情随着枯叶被风刮跑了。她唉声叹气的哀叹了好一会,坐在石头上,闭上了疲劳的大眼,玩起了手指头。
“郡主,狩琪公子,叫小的过来请郡主去吃鱼。”一个下人毕恭毕敬的垂首而立。
紫薇脑子灵光一闪,眼里露出了邪邪的笑意,她朝下人勾勾手指头,下人何曾见过主子和颜悦色对着一个下人笑,忙讨好的凑过来:“郡主有何吩咐,小的定当肝脑涂地誓死效忠,报答郡主。”
紫薇笑了笑:“小事,桌上的鱼是我精心为公子做的,公子还没有吃,你把鱼送给两位公子尝鲜。”
她站起来。靠在大树上,笑着朝他眨眨眼,下人喜的骨头都酥麻了,满脸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容。紫薇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耳语了几句,下人连连点头,乐颠颠的跑了。
袁野恨恨的骂着:“这个坏女人,不要让我抓住她。”
他的话刚落,从假山旁边,走来了一个下人,他端着托盘过来了,袁野一瞧火就上来了,下人没有注意到公子的脸上已经变了,他恭恭敬敬的说:“公子,这是郡主赏赐给你们的炸鱼、烤鱼,郡主说,这两条鱼是在同一个锅里做出来的,一条是放在油锅里炸出来的,一条是放在锅里烤出来的,这就是你们最爱吃的炸鱼,烤鱼。请两位公子慢用。好好享受被火烤和被油炸的滋味,此鱼味道美极了。”
下人的话刚落。
远远送来一句火上浇油的话:“你们就是欠油炸,欠火烤,欠揍的东西。”
“滚”曹凤一声暴喝,挥手打掉下人手上的托盘,鱼被摔得粉碎,“嗖”的一声,托盘扎进树里,生生把一棵碗口粗的树削断了。
下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出去了。
“你个恶毒的女人,我抓住你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呵,终于点着了火,气死了,哼,看你以后还会得罪我不?得罪我的下场是很惨滴。”
紫薇躲在阴暗角落里,看见曹凤和袁野气的吐血,她捂着嘴巴偷着乐。
她看见两人不打了,好生无趣,就烧了一把火,叫一个下人把桌上的鱼给他们送过去,教了他一番说辞,下人进府多日,从来就没有机会接近郡主,今日见郡主主动吩咐他做事,他高兴的跑得屁颠屁颠。
等他把鱼送给两位公子,把郡主吩咐的话带给公子,气的公子暴跳如雷冲他发怒,他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滚出公子的视线范围内,还在浑身发抖、嘴唇直打哆嗦。
他才明白今日他霉星,遇到了一个诡计多端的腹黑女、一个瘟神和煞神,差一点被活剥了皮。放到油锅里炸,火里烤!太恐怖了!幸亏跑得快才保住了小命。
他跌跌撞撞的跑进自己的屋里,死活也不敢开门了。害怕主子发怒把气撒在他的身上,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把他大卸八块扔掉喂狼。
紫薇终于扬眉吐气的报了被他们羞辱的仇,心情舒畅。冲着狩琪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卖她,这帐得跟他算算。这个腹黑男。
日久见人心,在她仅存的残破的记忆里,从来对狩琪没有产生过排斥的念头,可想而知他们之间一定有秘密,是什么秘密是个未知数?
所以狩琪才是个最大的隐患,将来的事无法预测。
说不定:
成也狩琪!
败也狩琪!
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眼还在横眉冷对的两人,心里窃喜,朝他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暗暗嘀咕:就这样横挑鼻子竖挑眼,看到对方不顺眼,别清醒过来,如果他们弄明白了,造事者另有其人?煞星和瘟神一定会气得抓狂,联合起来会对她发难的,那就不妙了!趁他们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赶快溜掉找到一个避风港才是上策。
一声怒到极点的厉吼划破了寒夜,惊飞了在鸟窝中取暖的鸟儿,与萧萧风声一同旋舞。
紫薇吓了一跳,忙奔了回来,把放在石头上的鱼藏在假山后面,冲着两人的背影咧嘴笑:“这招激将法激得他们失去了理智,但愿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所有的人都得罪,那他们就成了众矢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样她就躲过去了。”
“嘿嘿”
越想越得意,笑眯眯的跑了。
你敢出招,我会接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你四面埋伏,我将计就计
你用美男计,我施美女计。
看谁计更高,看谁计有效。
你看那么清纯的冷面煞星,只用一招;
美女眨眼,就破功了。
美女pk美男,美女赢。
“哈哈哈”
紫薇太厉害了。
现在没有了王爷和母妃的庇护,全得自己应付,稍不注意,这苦头可是有得吃的。
煞星和瘟神整人的方法可是很厉害的,不要让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否则是怎么被他们整死的尚不知。
已经被他们整死过一次,是怎么死的死因不明,现在稍不留神,就会陷入他们查探真相的陷阱里了,那时被他们知道了真的郡主已经挂了,那还不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替她报仇?猪才相信他们会有好心放她一码?
拐过假山,也不敢再去狩琪那儿,径直往向阳院跑去。
院子里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
聪明的紫薇你喜欢吗?紫薇向大家拜年来了!
祝大家新年愉快,心想事成,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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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血染的风采
“你这个恶女,我抓住你定要打得你鼻腔喷血,满地找牙。”号称冷面煞星的曹凤被紫薇气得暴跳如雷。
紫眸眼里闪着怒意,燃着一团火。他气得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额上青筋直爆。'hotsk'
袁野纵横江湖八年还未曾失过手,今日连番被一个小女子戏耍,说出去谁信,叫他如何有面子在江湖立足,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狠话:“抓住这个小妖精,定不饶过她,迫她低头认错,挣一份面子。”
“好,你去向阳那里?我去狩琪院子里,今日定要出口恶气。否则如何立足,”曹凤说完,裹着一阵寒风直往狩琪的院子刮去。
袁野瞧着他的红鼻子,在看看自己一副猪头脸,也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言语不多的两人,此时如天涯沦落人一样在此相逢,倍感凄惨:“行”
走在路上,越想越窝火,本不想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可是,你不去招惹她,她专门来找茬。只要遇上这个小恶女准没好事。
桂花酒明明是男人的最爱,她胡搅蛮缠非要说是女人幸福酒,把酿好的十坛桂花酒都偷走了,还美其名曰:是帮他保管,存放在府里安全。
自己的东西还得跑去找他讨要,这个不知廉耻的恶女,这个小妖精,竟当着他的面露出了红色的小裤裤,包裹的紧紧的,这个喷血的情景他何曾见过,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笑不落齿,行不裸足,女人要懂礼仪,知廉耻。
曹凤一个人愤愤的在纠结着,为何醒过来?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多好。
只要遇上这个小恶女准没好事。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在眼前飘过。
然他却清晰的发现,过去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楚,往事却又浮了上来,他的心陡然收紧。
父亲是王爷的副将,八年前启国西部发生了诸侯的叛乱,王爷奉旨带兵去镇压,父亲随军出征。出征前,父亲据王爷的安排把他送到王爷府与狩琪公子一起读书。
在战场上父亲为保护王爷身负重伤,浑身鲜血淋漓,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请求王爷派侍卫把他送到王爷府,见儿子最后一面,王爷念其忠心护主,就派近身侍卫日夜兼程赶到王爷府,见曹凤最后一面。
当曹凤看到父亲浑身刀伤纵横、鲜血淋漓、奄奄一息时,吓得不知所措的放声大哭,父亲拼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风儿别哭,记住,食君之禄,理当为君分忧,男儿学武卖与皇家,理当誓死效忠皇家。记住。男儿志在四方,一定要建功立业为曹家争光。”
他跪在父亲的面前眼泪横流,父亲的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脸上迟迟不舍离去,他抱着父亲的身体无助的哭泣着。
父亲吃力的抬起打着绷带的手抚摸他的脸:“孩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
曹凤忙托起父亲的手,只见血又涌出来了,把刚换上的绷带又染红了,曹凤急了,哭着:“父亲,父亲,痛吗?孩儿去找御医。”
募得衣袍一扯,父亲吃力的摇着头:“孩子,别去,让为父多看你几眼,我死后把我葬在山坡上,让我看到启国的强盛。”
当时,他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葬在山坡上看到启国的强盛,后来明白了是想在他死后也要守护着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