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盛世太子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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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我不是为了你,还是为了谁?”
朱璇说:“我从小到大,喜欢我给我写情书的男生没有300也有200,你听说过我赴过谁的约特意去拒绝人家的?我这样的态度才是最大的拒绝,他们见到这种态度还是忘不了我,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你是不是为了我,要看我有没有从中得到好处,难道你不去了结她的心事,我就会不幸福、不快乐,或者损失什么财物?你在怜惜她、在为了她好,是你和她之间的人际关系的结果,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的关爱和感情就像个资金库,你为了她支出的关爱,却记账在我的账下,要做假账呢?”
刘昭不禁哑了声,他竟从来没有从这样的角度思考过,叹道:“就算我想这件事的角度与你不同,以你的三观你认为你没得到好处就不算是为了你,但我也仍然对你问心无愧。”
朱璇咬了咬唇,冷冷道:“你终于承认不是为了我。但我在七夕遇上这种事,我心里会好过吗?你还一句问心无愧?”
刘昭本就是太子,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说:“你是玻璃心吗?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朱璇恼道:“我就玻璃心了,怎么样?”
刘昭道:“你少年时可以清高孤僻,对爱慕你的人统统不屑一顾,也许我也曾这样。但人是要长大的,是社会性的,我也有朋友。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总是可以避嫌了,我可以保持距离地交一两位女性朋友也不会惹上不该惹的事了。可你要一直这样,像个任性的孩子,要把自己的心不惹尘埃、束在高阁,那么身边就没有朋友了。”
朱璇冷笑:“不愧是梦想当律师的人呀,口才真好。”
刘昭恼道:“我批评你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如果惹出麻烦,你能面对吗?”
朱璇道:“又是为我好,好吧,刘善人,刘菩萨,我谢谢您嘞!满意了吗?”
刘昭:……
朱璇取了睡衣去了浴室,眼角都不瞄他一下。
次日一早,皇后已经得到女官汇报昨日七夕宴会期间的事,心中果然大怒,暗骂她是个不省心的家伙。自己曾千叮咛万嘱咐,她还拍了胸脯跟自己说不过小事一桩。
也就是说,她这段时间对她的教育是失败了吗?
朱璇过来请安时,却也没见她面有丝毫惭愧之色,让皇后更加不满。皇后直言昨日是怎么一回事,朱璇说是喝了几杯酒,才控制不住自己。
皇后揉了揉额头,让她去皇后的办公书房去抄《皇室家训》,还得能毛笔写楷书,朱璇不禁手预先就酸了起来。
研好了墨,朱璇只得在皇后的书房抄了一整天,手臂都抬不起来了。直到傍晚,太上皇让大家去上阳宫一起用晚膳时,他才歇了下来。
朱璇是和皇后一起去的,到了上阳宫,见明静公主母女正陪着上皇和太上皇后说话。
正是小美说起朱璇今天在书房抄《皇室家训》,才令二老觉得奇怪,于是问了明静公主。明静公主知道怕是小美听到了自己和皇后的谈话,小美现在其实差不多的事都懂了,但仍是单纯了些,她认为上皇太后最是疼爱太子妃,会不忍她受罚。
见过礼后,皇太后问道:“皇后,太子妃又犯什么事了?听说她今天抄了一整天的家训。”
皇后只能简要地说了一遍昨日太子妃当众言行失当有负她的希望的事。皇太后看向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的朱璇,说:“太子妃,你不是跟着女官好生学习准备了两天吗?怎么还会出差错?”
朱璇说:“天有不测风云,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皇说:“太子怎么不好生提醒你?”
朱璇说:“皇爷爷冤枉太子殿下了,他提醒了,我不想听而已。”
众人均都吃了一惊,皇后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抄了一天家训,还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吗?”
朱璇说:“母后何必为我动怒?况且我只是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必牵扯太子。”
皇后怒道:“好大的口气!你能当什么?你现在有安宁的生活,是因为别人在为你挡着风雨,但你总有一天会要长大。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都已经成亲了。”
上皇却若有所思,问道:“和太子闹别扭了?”
朱璇知道皇室长辈中太上皇对自己最为慈爱,听他这样温和相问,心底不由软化几分。
她眼帘扑闪几下,说:“也没有不可开交,就是三观有些差异,这很正常。”
朱璇说:“我觉得没有什么错,我没有骂人,只是有人当众打我脸,我就把人遮羞布委婉地掀去而已。要我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我做不到。”
太上皇后奇道:“谁敢当众打太子妃的脸?”
朱璇说:“杨家三小姐呀,当众给我拉仇恨值,当我是凯蒂猫呀。虽然,我觉得这很狗血,但我得客观的承认,太子还是一位对少女有少伤力的男生。我就是觉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几句轻飘飘的话给我下套,当自己演阴私宫斗剧呢?我是个粗人,最看不上女人间的小心机陷害,我从不和猥琐小人交朋友,本也两不相干。然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明静公主感觉自己被毁了三观,就更别说皇后、太上皇后了,连太上皇都半晌没反应过来。
“朱璇!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只见刘昭铁青着一张脸快步从门外进来,他今天仍跟着皇帝学习政务,这才“下班”。
他在门外也刚好听到朱璇后面一句话,他猜是要不好了,昨日沟通失败,今天皇后怕也是教育失败了。
刘昭作揖,道:“太子妃的事儿臣也有错,儿臣没有好生劝诫太子妃。”
皇后见他还要护着太子妃,不禁道:“太子妃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劝了,是她不想听。你再看她,到现在还没有一丝悔意。”
明静不禁劝道:“母后,太子妃性子耿直了一些,都是因为太年轻了,你别往心里去。”
皇后说:“身为太子妃,怎么能如此任性妄为?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朱璇见长辈们忧心,心中才有些愧疚,但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错了。
上皇长叹一口气,说:“丫头,你那句话说的是好像没错,有气势,有尊严。可是,实际上你在战略上、战术上都输了个彻底。”
朱璇嚅嚅道:“哪里会和这个相干?”
上皇道:“怎么不算?人一招惹你,你就怼回去,狗一咬你,你就非要咬回一口吗?你的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中,你打了一场别人想打的仗,你从战争中得到了什么利益?失去战略主动权,打了一场对你只有眼前蝇头小利的战争,你算胜利吗?看不上后宅阴司是对的,做人是要有格调,可是你做事的方向和方法全是一塌糊涂。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伐兵,最下攻城。’你直接怼回去就显示你用的是‘最次伐兵’,直接的后果让现场那么多人看透你‘不善交谋’。那么,将来只要有利益上的冲突,最终结果是越来越多的人想通过和你的战争得到他们想要的好处。你打了一场对自己不够本,又极可能间接制造出许多将来对你的领地和利益有野心的敌人,运道差时遍地都是敌人!你还坚持自己是光明正大的英雄,朕看你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再从阴谋论想一想,这不过是一个小兵小将,万一这只是背后的指挥官派来试探你的火力的炮灰呢?你早早的把炮/弹闭着眼睛打出去了,你连炮灰都没打死就会轮到别人反攻了。你这样的熊将在我当年的部队里要累死三军的。你大爷爷当年没读过书,天生会打仗的胚子,只有他占了别人便宜,别人却难诱他浪费火/力先泄了底。你一分都没学到?”
朱璇这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选了最次的方法,并不算英雄,而从这些事来看,怼她确实无利可图,只是一时痛快。
第149章()
朱璇又觉得自己委屈; 要不是刘昭七夕私会佳人; 她不愿理他,她也不至于自己这样鲁莽。
朱璇抱着上皇大腿,哇一声哭出来; 说:“皇爷爷; 我知道错了!我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打了一场不能捞好处的傻逼战争。”
上皇倒没有骂她,只抚了抚她的头; 语气温和,说:“乖孩子; 吃一见长一智。你觉得人活在世上; 有哪一件事最不容易看清?”
朱璇思索了一会儿,忽有顿悟,回答:“我是谁?”
上皇面露微笑; 说:“明明聪明得很嘛!‘我是谁’太深奥了; 有些人一辈子不会想这个问题; 有的智者想了一辈子想不清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换一个角度看; ‘你的敌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你的朋友又应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的地位和价值就是看这两个方面。你已是太子妃; 将来是皇后,升无可升,杨家姑娘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平民; 配当你的敌人吗?别说子贤和她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有一百种比直接怼更好的方法。”
朱璇说:“我现在明白了,是我境界不够高,我往后再也不犯这个错,太子若有什么事要我演戏,我也会配合他。”
皇后不禁瞠目结舌,原来教育太子妃可以这样,她也不是不受教,而是要用她愿意听又听得懂的话。
对她说皇家规范,妇女典范,她十句都听不进一句,对她说贤慧隐忍大度她是完全左耳进右耳出,对她说母仪天下,她觉得不过尔尔。但是上皇借用战争的比喻,她一听就透,只有献膝盖的份,眼中全是小星星。
皇后忽然有一点悲剧的发现,别看太子妃长得一副绝代佳人的样子,她内芯更像火爆汉子。
皇太后却觉得:上皇果然是上皇,没有他收服不了的人。不然,刚才这小妮子都敢在皇室上房揭瓦了。
用膳前朱璇去洗手间收拾,小美偷偷跟来,拉拉她的裙子,说:“舅妈,你没事吗?”
朱璇擦着脸摇了摇头,小美扬起甜甜的笑容,说:“舅舅要是欺负你,我就不跟他好了。”
朱璇说:“你懂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小美说:“我懂,我妈妈就被人欺负了。”
朱璇摇了摇头,说:“你舅舅不是那种人。”朱璇当时是很冲动,真想去拍死刘昭,但是在他出现拉她的手时她也知道刘昭不至于是那样没定力的人。
小美奇道:“那舅妈为何不开心?”
朱璇也不禁暗问自己,如果她是相信刘昭的,为何不开心。但是通过这件事,总有让她不顺畅的地方。起因是她受到他们私下见面的刺激,和那些赏月人生理想的共通让她不知所措,而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现在成为唯一的过失方。
朱璇说:“因为没把你舅舅当太子。”
“那当什么呀?”
朱璇说:“是小糖人。”
“小糖人?很甜的那种。”
“对,我习惯惬意的拿着我的小糖人,看着它对我微笑,我舔一口还很甜。突然,一只蜜蜂飞来了,蜜蜂也会酿很甜很甜的蜜,它和小糖人有共同的特征,也会偶尔吃小糖人身上的糖,他们成为了好朋友。糖人虽然还在我的手中,可是我永远不会酿蜜。”
“蜜蜂讨厌就把它拍死。”
“我原以为我是讨厌蜜蜂才不开心。”
“难道不是吗?”
朱璇摇头,说:“我喜欢小糖人的精美和甜蜜,喜欢他的笑脸,但小糖人代替不了人,我意外他需要蜜蜂做伴,他却也不明白我需要的是人。”
小美忽说:“我是人呀,我们是好朋友。那么舅妈就既有糖人,又有人了。”
忽然门吱呀被推开,刘昭脸色阴沉站在外面,说:“你教小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美喃喃:“小糖人。”
刘昭凤目冷冷朝外甥女一瞪,小美噘了噘嘴,小妮子现在也是有脾气的。
……
朱璇被上皇罚背《孙子兵法》和《华夏陆军军纪总则》,她还是心服口服的,上皇既然在此事上插手,虽然有些不恰当,但皇后了也不好再罚什么了。皇后私下问皇帝,上皇是不是心里责怪她没教导好太子妃,这才亲自出手。皇帝却说,上皇不过是更疼爱孙辈罢了,而这太子妃性子野,让她明白什么要铁纪律,她才更懂服从规矩。
朱璇就几天来早起晚睡背诵这些,她家学渊源,其实《孙子兵法》是熟读的,但还不能背。至于《华夏三军军纪》还是涉及军人思想生活训练作战的方方面面,加在一起也有五千多字。这些要让朱璇两天背下来,还是挺辛苦的。
最后验收合格后,朱璇也就要开学了。刘昭却是大四了,他不用再天天去上学,而是要学习各种政务,下半年,他会去议院和内阁听政。
刘昭看着最近都严肃认真脸上没有什么温柔微笑的女子因为要开学而高兴。晚上的时候取出新订的校服来在镜子面前照,又在亲自细致的擦着新皮鞋。
刘昭说:“又不是没穿过校服,你那像什么样?”
刘昭见她没有回答,她径自将衣服挂好,放好鞋子,就去洗澡了。
他好一阵懊恼,冲了进去净室,推门进入浴间,这时她不能无视了,抱着手臂瞪大眼睛。
刘昭扯了扯嘴角,说:“那么吃惊干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
“你出去,我不舒服,我很累。”
刘昭握住她的肩膀将人推到淋浴间的光滑洁白墙壁上,他低下头,说:“你到底在不满意什么?”
“我没有。”
“我是‘糖人’,所以你心里渴望着你的‘人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
朱璇呵了一声,说:“我矫情?那你怎么不找人同你赏月同奏谈共同三观和人生理想?”
刘昭怒道:“你断章取义,这种没有意义的干醋要吃到什么时候?”
“你认为我现在还是在吃醋?我承认我做错的,我会自己担着。但是你是糖人就是糖人,我就这么矫情。”
“你这么任性,是不是就吃定我了?”
“从来没有,凑合着过吧,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过的,我放弃幻想适应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