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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乱臣逆宠-第71部分

小说: 乱臣逆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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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宫墙,避开守卫。

    他曾经跟肖子配说过如何练兵,在肖子配的训练下这批禁卫军异常机警,当然,这世上他所不能潜入的地方实在陶少了,怪不得他们。

    他这是第几次去“偷看”燕滕华了呢?自己都有些记不住了。

    他曾经埋伏在燕滕华必经的小路上,也曾经埋伏在他们议政的屋瓦顶梁,更曾经埋伏在燕滕华的睡房。但不管是哪一次,却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了了心愿,不过是想欺负一下那个臭屁又嚣张霸道的燕滕华,怎么就难如登天呢。

    御灵希要他永远不能跟燕滕华在一起,好,他答应,不过是“看两眼”,这应该不算对不起小希吧……

    来到皇宫门前的时候天色早已微亮,朝阳还只是淡淡的光辉,朝雾为大地蒙上了一层薄纱。

    柳於阵快速闪入宫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燕滕华的寝宫。

    那寝宫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在他最后一次看到燕滕华那时,还以为从今往后都可以住在这样华丽丽的宫阙,好吃好住一生无忧。可谁让那就是命运呢。

    寝宫里没有一丝动静,所有的宫女不知为何都回避退下了。

    柳於阵不敢高爬,只能远远躲着,一点点靠近。

    寝宫金纱幽幽,紫檀香氤氲满屋,饶是多情醉意。

    里面难道没有人吗?如果燕滕华不在宫里,他能去哪?该不会那月公子就是燕滕华吧?!

    正怀疑着,踏入房门的柳於阵刚要松懈,突然听见床上有了动静! 

183 醋意升级() 
柳於阵慌了神,他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地跑到燕滕华的寝宫里啊,这不是自己送羊入虎口吗?

    “该死……”要往nǎ里逃才好,要往nǎ里逃?

    慌乱之下,柳於阵只好闪入了寝宫最大的衣柜里,燕滕华武功那么高,居然没有发现他,这明显不合理啊,可他急起来哪管合理不合理,先躲了再说。

    “怎么会没有?到底放在nǎ里了?可恶!”床上响起的声音并不陌生,虽然过了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但那个让人讨厌的娇滴滴的声音却无法从柳於阵的心底抹去,那柔媚娇气的声音分明是宁香公子的!

    宁香怎么会在燕王的寝宫里?难道是……?!

    柳於阵感到强烈的不爽,这么种没用的家伙,为什么燕滕华就对他那么钟情,自己走了以后燕滕华那混蛋一定夜夜与宁香嬉戏,乐此不疲,又怎么会记挂他呢,说不定月公子也只是借着燕滕华的口气哄着他罢了。这么一想,柳於阵对宁香的醋意又翻了几倍。

    “就算要宠,也宠个女人嘛,这宁香公子上上下下一看,除了跟女人似的故作媚态,倒底哪一点吸引人了?真是!”柳於阵见是不会武功的宁香,便没有了那么多防备,自言自语地嘟囔起来。

    幽暗之中再次传来宁香公子的抱怨声,“该死!这昏君的印玺nǎ里也找不到,要是再不拿出来,叔父会杀了我的。”

    柳於阵听罢,不禁语塞。

    感情这宁香是在燕滕华的寝宫犯罪啊?他要燕王的玉玺做什么?这非奸即盗的事恐怕会对燕滕华不利,但从宁香的语气听来,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要不要冲出去揭发他才好?

    金靴缓步,屋外长廊中响起了非常轻盈的脚步声,柳於阵左右为难,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了,不禁也为宁香担忧起来。

    纵使宁香对子配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可他毕竟还年轻,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不懂事,若是被抓到那可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知道宁香nǎ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在燕王的寝宫偷东西。不过……他既然能进来,无疑是燕滕华请进来的吧。

    权衡了醋意和正义,脚步声不绝于耳,随着时间越来越不容考虑,柳於阵突然冲出衣柜,一把将那宁香捂住嘴巴拖回衣柜里去。

    几乎的与此同时,“嘭——”大门被无情地随手推开,来人酒气满满,从他刚一踏入房门,柳於阵就被那浓浓的酒气呛得差点咳嗽起来。

    喝酒了?小华喝了酒却还要见这个男人?!

    柳於阵蹭地来了怒气,把怀里的宁香捂得更紧,就差没把他给捂断气了。还好自己发现得早,要是让喝醉的燕滕华看见宁香偷东西,那随便一掌下去,怀里这瘦弱的小人儿就没命了。

    宁香被这突然的袭击吓破了胆,虚汗直冒,双眸吓得就差没瞪出来,大口大口地在柳於阵的手掌中喘着气,拼命挣扎没有效果,他便想要说话求饶。

    柳於阵感觉自己抓了个泥鳅,滑不溜秋的,心里更烦,“别乱动!你要是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宁香见抓走自己的并不是燕王的人,忙对他乖巧地点点头,再不敢作声。

    显然宁香也很感激他的出现,可是这燕王召见他他却不出现,也是抗旨不尊啊。 

184 悄无声息() 
柳於阵只能靠感觉来判断燕滕华到底醉成什么程度,打心眼里不想两人见面的柳於阵,宁愿把宁香给扔到湖里去,也不想让喝醉的燕滕华跟宁香见面。

    此时此刻,走进房间的人轻轻唤了两声——“宁香,宁香?”

    那声音简直柔和得让人酥心,除了在柳於阵耳边婆娑喊着“於美人”之外,他可从来没有听见燕滕华这样喊别人。

    柳於阵生气地睁开眼睛,借着烛火微光,那无神却暗含杀气的眸子让宁香顿时打了个大大的寒战。直到那个声音伴着床榻响声渐渐变弱,柳於阵感觉到燕滕华已经上床歇息了,这个时候逃出去刚刚好。

    可是燕滕华武功那么高,要是把他们俩当成刺客了怎么办?本来把宁香推出去,让他们办完事了自己就可以借机逃走,问题是这个选择从来就不在柳於阵的思考范围内。“就算要找对象也该找女人”,他反正是这么认为的。

    过了好半天,床上的人再没有动静,大概是睡着了吧。

    下午听万洵夜说起燕滕华的事,柳於阵还有几分触动,现在见他召见宁香,早已心死如灰,果然喜欢男人这种事是不对的吧。都怪那该死的燕滕华,早知命运这么坎坷,干嘛要掰弯他呢,混蛋……真想,再看他一眼。

    罢了,柳於阵还是事先寻找机会离开帝王寝宫,要是他一个人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然而现在身边还有个打着坏主意的宁香。

    柳於阵把唇贴在宁香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说你,燕王待你不薄,偷玉玺做什么?你若不偷,你的叔父就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宁香早被他吓破了胆,这柔弱的公子哥似乎特别容易被哄骗,且不管他到底听进去没听进去,柳於阵自也不希望他受伤的,既然他点头了,自己的忠告也就到此结束。

    感觉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除非燕滕华发现了他们而伺机行动,否则就该是睡了。

    柳於阵抓紧时间,轻手轻脚快速推开柜门。他们所躲的那个衣柜离房门还有好大距离,但与床榻隔着一层薄纱,尤其在这黑夜之中行动,更难分辨。

    柳於阵嫌宁香动作太慢索性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大门是开着的,白银般的月光洒进屋子,铺下一地冰凉。

    宁香见他可怕,连滚带爬地窜了出去,宁香本可以再从大门光明正大进来,假装一无所知便可,但堵在门口的柳於阵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连叫喊都给忘了。果然做了亏心事,夜半敲门也心虚。

    柳於阵踹跑宁香之后,自己也正要离开,然而,他的双手却突然被谁从后头狠狠拽住,一个火热的胸膛立即贴上了他的后背!

    欸?欸?!那人什么时候到身后来的?!

    柳於阵大吃一惊,再怎么说他的听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就算眼睛看不到,也不至于被人跟在后头也全然不觉吧?

    比起对话来得更快的是那人的动作,简直让柳於阵面红耳赤的抚摸毫无任何犹豫。

    “宁香?不是来陪本王就寝吗?你要去哪?”

    “什么?”柳於阵忍不住哼了一句,这家伙居然还把他当成宁香来摸?作死吗?!

    身后的人上下其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就将柳於阵身上裹着的几层衣裳给扒开了,竟然还抬脚要去关门? 

185 烦人公子() 
那家伙毛手毛脚的,却又每一分触摸都恰到好处,柳於阵越是挣扎着要走,他就抱得越紧。

    颈边的湿润让柳於阵顿时丧失了理智,这家伙真的当他是宁香来亲吻的?他的地位居然被那个娘娘腔给取代?

    可一想到自己的眼睛被御灵希的恨意带走,柳於阵又不愿意明示自己的身份,“你,你醉了,快去休息吧。”

    “怎么?连宁香也会反抗本王了?本王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柳於阵那个臭小子才会对本王如此不客气,呵,宁香,本王吃了你,可以吗?本王再也不要柳於阵了,如何?”

    柳於阵心头被狠狠刺痛,那个人竟然这样说,他居然这样说……

    那种感觉就好似将自己的心挖出来,任由喜欢的人随意扎弄戳破,柳於阵胸口阵阵冰凉,除了冷风习习,还有那心头无尽的空虚无法拭去。过了许久,身后传来的酒气将他从虚无的幻想中拉扯回来,柳於阵只好淡淡地说道,“好,只要,只要宁香就可以了……忘了柳於阵吧。”

    “呵呵。”身后扬起的笑意再一次戳痛柳於阵的心,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笑得那么坦然?他真想看个清楚,如今的燕滕华该是怎样的表情!

    紧咬下唇,被慢慢拖入房间的身子无法稳住,在那个人的怀里,不知为何就好似脱了力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谁从前头一把拽住了他!

    一股凉风在柳於阵的耳畔呼啸而过,也许是有什么东西射中了他身后的人,只感觉缠裹在身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身后的人向后踉跄了两步,那个拉扯他的人便借此机会将自己飞快地带了出去!

    “你是谁?”柳於阵想要甩开他的手,当他终于能够挣脱的时候,他已经被带入了一间飘荡着熟悉气味的宫殿。

    “丞相?丞相回来了?!”宫中的人听到响声,立即出来查看,却不禁与柳於阵撞个正着,众下沸腾,各个下跪迎接,场面震撼好比迎驾帝王。

    柳於阵云里雾里,这四下的呼唤声却让他有个清醒明白——身份败露了!

    他猛地甩开带着自己的人,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丞相,既然被抓了我也无话可说,你只管将我打入牢狱就是。”

    “哦?”带走他的人声音挑逗,柳於阵却立马听出了是月公子的声音,“将你打入牢狱,次日风静夜便会来赎你。可是这样想的?”

    “月公子?你丫怎么可以这么阴魂不散?我跟你有仇吗?”

    “柳於阵,胆敢擅闯皇宫禁地,尤其是帝王寝宫这种地方,你以为风静夜还能赎得出你来吗?”

    柳於阵侧开头,这里的跪着的侍女侍从他大部分都认得,光听声音就能分辨谁是谁,被他们这样奉着伺候着是他的荣幸,偏偏失去眼睛的他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恩……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要躲在燕王寝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跟我说你是燕滕华的私人侦探,我现在不相信这么科学的东西。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他看见我,要杀要剐随你喜欢。”

    “你来了却不想他看见你,你明知道他想你想得不得了却不肯露面,这就是你所谓反击的手段了?”那**手一挥,居然上来了几名身材壮硕的侍从,将柳於阵双手捉住往丞相府里拉。 

186 熟悉滋味()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怎么可以在宫里这么霸道为所欲为?

    柳於阵本来就不是性格温和的人,要他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等来生吧。边给那些被自己弄伤的侍从道歉,柳於阵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反抗。

    奇怪的是,这月公子是怎么把他从寝宫拽出来的来着?燕滕华也容得他这么胡闹?

    就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多了那么一点点,突然被击中穴道的柳於阵立即陷入了无法移动的尴尬局面!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看他,你既然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老是要逃?”月公子的声音就在自己面前。

    柳於阵侧开头去,决定不理睬这个人。想套他的话?没门!

    “那好,我就不问了,柳於阵,你还是接受惩罚吧。”月公子好像对提问死了心,笑道,“把他带进屋去。”

    柳於阵大概想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奈何这次的点穴比燕滕华点的还要重手,别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他就是连说话的能耐都被夺走,本身这也决不能阻碍柳於阵逃跑的能耐,可事实就是这么自然地发生了——他开始感觉浑身燥热异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四肢毫无力量,连体内的气流也无法汇聚起来。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中毒了?

    柳於阵安静下来,本想反观月公子的一举一动,结果却被自己的心跳声惊动。

    他的心跳怎么可以这么快呢?体内的热血正逐步地汇往某处,正亟不可待地想要宣泄出来。

    柳於阵被侍从们安置在那张温暖熟悉的床榻上,好似人往上一躺,就能整个地陷进去,十分舒服。可现在不是他享受的时候啊!

    他才刚被甩上床那月公子立马就压了下来,好像是一套连锁动作,快得让人无法反应。

    柳於阵气恼地“盯着”他,直到月公子不由分说地就扯开他本就散开的衣裳。

    艾玛?他来真的?他居然来真的?他就不怕被燕滕华知道了将他碎尸万段?呵,也对,他又不可能再与燕滕华见面。可恶,这月公子是摆明了借着燕滕华的旨意欺负他么?再想想也不对,燕滕华如果知道他的下落竟还说出刚才那种话,分明是不想要他了,现在这举动应该纯粹是月公子自把自为。

    不可原谅!他柳於阵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是媚/药……柳於阵知道了自己身体沉重的缘由了,现代技术中这种药的药性已经非常极致,他本以为那时候燕滕华所中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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