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之钢蚁雄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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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也没怎么在意,“小一千吧,投降了些,反正全杀了。”
刘郧浑身有些发冷,你妹,你果然是大雪山来的,你哪里还是淳朴的山民,跟着军阀混后,简直是杀人如麻啊。
庞学忠突然若有所思,有意无意的提醒,“贤侄,有空的话,还是去岛原家走走吧,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不知为啥,刘郧总觉得庞太师的笑容很猥琐、笑得很神秘,让他好生不自在,还好,庞学忠与刘元庚还要讨论军火交易与赔偿数额,以及安排再见吉野次雄的时间,一时也没再搭理他。
第9章 长孙明月()
中级精神力,看破初级隐身术的几率很大,刘郧觉得吉伦·金珠很神秘,一直想讨教,“吉伦大哥,你今年多大了,练过武么”。
“俺,今年29岁”,金珠果然还有几分淳朴之风,“没练过武,是追随大帅后,在军中学了几年武功,还学会了打枪”。
不可能,连智脑都说金珠厉害,几年就会了,哥自己为什么不会呢,刘郧不死心,决心再问一次,“吉伦大哥,你以前在大雪山什么地方啊,像大哥这样厉害的人多不多”。
“以前”,吉伦·金珠有些黯然,“以前,我们从小就与师父在一起,是师父把我们养大的,住在大雪山上,那里很冷,没吃的,是大帅率军路过那里,我们才参了军”。
“吉伦大哥,你们有几个啊,还回去见过你们的师父么”。
“我,大哥木珠,二哥石珠,参军后得到了大帅的赏识,军饷和赏赐也有很多”,多壮实的汉子,金珠此时倒像个小孩子,居然眼泪汪汪的,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我们买了很多好东西,回去找我们的师父,在寺庙外跪了一天一夜,师傅没见我们,隔着墙叫我们将东西散给山下的穷人,说我们与他的缘分尽了,要我们不许再去见他”。
“呜呜,师父,师父再也不见我们了”,金珠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也将刘郧震住了,之前看这厮一脸彪悍样,杀人都杀得那么勇往直前,简直霸气外泄,这个智商却成了反比。
看到庞刘二人的射过来的责备眼光,刘郧耸耸肩,摆摆手,一副标准的美国式无辜模样,糟了,升级成吃人眼光了,一声干咳,悄声问到,“吉伦大哥,别哭了,我有办法让你师父再见你们”。
金珠立刻收声,抹着眼泪问到,“什么办法?”
刘郧有几分得意的说,“山人自有妙计”。
金珠恶声恶气道,“什么办法?”
刘郧也晕了,居然遇见了一个死脑筋,看样子不说清楚,就得挨揍了,于是换个话题问到,“吉伦大哥,你师父叫啥?”
“大雪山寺金轮法王”。
“金轮法王”,刘郧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乱,什么龙象般若神功,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九阴真经,一个接一个的在脑海中冒出来,难道穿越到武侠时代了,掐了一下大腿,很痛,究竟怎么回事。
至于,与刘元庚等三人的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仿佛秒会分心二用与左右互博,一边称兄道弟把臂甚欢,一边飞速的思考怎么拜师学武,最后还是好像与他们一一告别时,看到吉伦·金珠咧着嘴笑得很开心,才一下子醒了过来。
刘郧心中一凛,糟了,金珠那个呆子笑得那么荡,哥究竟说了什么,记起来了,哥大概好像似乎说了,“亲自去大雪山寺,拜见金轮法王”,好像还说“一天一夜算啥,不够诚意,哥到时候,跪过三天三夜,不成功,便成仁”。
晕,那个呆子居然信了,刘郧也有些啼笑皆非,想当初在船上时,智脑一个初级生物精神力场,就可以让那么多的乘客,对他视而不见、闻而不听,而智脑说金珠这个呆子具有中级精神力场。
不过再看呆子在虹口公园的表现,智脑也不像在说假话,刘郧又换位思考,也就是说金珠还真练有功夫,至于是不是武功还有待考究,想来应该是种很厉害的特殊能力,他的师父还是必须要见滴。
每个穿越者都有一个武侠梦,经历了智脑和蚂蚁的种种神奇,以及吉伦·金珠的彪悍,让刘郧对武侠世界有了无限的遐想。
反正离天黑尚早,刘郧决定去外面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苏州河边,河水似乎比黄浦江要清澈一些,两岸的法国梧桐随风而动。
在河边的过往行人中,许多都是衣帽整洁的洋人,而近河而建的别墅和商铺毗邻接次,偶尔还传来一声欧式马车的独特铃声,再配合河里穿梭不停的大小船只,让人恍惚身在法国的塞纳河边。
有些累了,刘郧决定在河边的凉亭中休息一下,陡然发现,凉亭里已有一个美女,用一根红色的飘带束缚着长长的头发,似道非道,似俗非俗,脸蛋细腻红润,五官精巧,如同一轮飘渺的新月。
美女身上的白色衣裙,有些唐宋时代的特征,似乎还改良过,看起来很贴身,与30年代的现代衣着相比,并不显得太突兀,肩上还有一把华夏式的宝剑,如同一位即将随风而去的仙子。
“警告,发现高级精神力场体,警告,此人极度危险,警告——”,刘郧在智脑的一再警告声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何时进的凉亭,也不知何时走到了美女的身边,心中大骇,幸好不是敌人,否则已经死了十回八回了,顿时浑身冒出了一阵阵冷汗。
“这位先生,请坐吧,我是晨曦斋院传人长孙明月”,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对于刘郧能挣脱她的魅力影响,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美女似乎也大感意外。
刘郧一阵腹诽,你妹,晨曦斋院是干什么的,还传人,你背个宝剑就说是某某传人,金珠那个呆子还是金轮法王的传人呢,你何不干脆,说你是慈航静斋的传人秦梦瑶,岂不是更厉害。
“西川刘郧”,在美女的眼睛无敌注视下,刘郧还是乖乖的报上了大名,然后在离美女稍远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西川,四川西部,那里一定很好玩,听说名山甚多”,可能从某人的局促不安和惶恐失措的样子,仙子隐约猜到了什么,明月般的星眸中露出玩味的表情,“一定有很多的神仙、妖怪”。
“神仙没见过,妖怪倒是有几个”,刘郧在心中暗道你不就是红粉妖怪一个么,“若是去青城山,峨眉山,大雪山,九寨沟等名胜之地,我倒是可为仙子导游一二”。
“你说我像不像妖怪。”
靠,真懂读心术,刘郧心中一惊,好在哥经过智脑长期的读心术锻炼,已是不惧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明月仙子真是人如其名,宛如月宫里面的仙子下凡一样,嗯,在我的家乡西川一带真有妖怪,其中一种就是黑白相间的大狗熊,像人站立,大约2米多高,它们很通人性,喜欢与人游玩,少则三五只,多则十多只,不怎么吃人,反倒喜欢吃竹子”。
反正欺负长孙明月没去过西川,就把国宝大熊猫给卖了一个底儿掉,还别说,无论什么时代,国宝就是国宝,当刘郧说到大熊猫的憨厚笨挫的时候,仙子也是笑容可掬,彷在现场,当听到有人猎杀大熊猫,剥皮吃肉时,顿时双眉倒竖,抽出宝剑欲择人便砍。
上海八月间的气温很高,宝剑一出,整个凉亭内的气温陡然变得凉爽起来,嗯,刘郧突然发现仙子的宝剑不寻常,似乎可能也许不是铁做的,整个剑长3尺有余,是标准的华夏剑,但是整个剑体连同手柄浑然一体,呈半透明状态。
长孙明月看到刘郧紧盯着她的宝剑,也没生气,很大方的递给他看,“这是前段时间,在北方游玩的时候,看见几个大个子打架,我就顺手帮了他们一下,他们为了感激我,特意送给我的”。
刚摸到宝剑的时候,居然是暖暖的,仿佛摸到的不是铁石所做的宝剑,倒像摸到了女孩子的手臂,温润细腻,靠,刘郧很快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羊脂温玉,21世纪手指大小的温玉都是无价之宝,三尺多长,两三寸宽,那还了得。
“我的”,仙子一声骄喝。
还没等刘郧回过神来,玉剑不知何时已被仙子拿了回去,其实,看到某人垂涎三尺的样子,傻子都知道这货想干啥,难怪像长孙明月这样的高手也怕了。
嗯,男子汉大丈夫,抢女孩子的东西算啥东西,刘郧擦了擦口水,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开口就变味了。
“明月仙子,你的宝剑叫啥名字”。
“我还没想好,要不你帮忙,起一个?”
“灵犀,好不好”。
“不好”。
“斩玄,好不好”。
“不好”。
心一横,牙一咬,“色空,好不好”。
“不好”。
你妹,这么难伺候,刘郧突然看到苏州河,灵机一动,“华夏江南最是人杰地灵,自古有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且苏州有留园和故园,杭州更有宋代故都临安府,都是凝聚了华夏千百年来的天地灵粹,不如就叫故剑吧,你看,好不好”。
“故剑,一见如故,故剑情深,故土难舍”,长孙明月品了一下其中的蕴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故者,似敌非敌,好,以后就叫故剑了”,如玉的纤手轻抚在通明的剑体上,玉剑似乎通灵,嗡嗡作响后,如同流水行云般自动飞入剑鞘。
长孙明月细细的看了刘郧一眼,语调轻柔,语速缓慢,“郧者,陨也,刘又同流,刘郧,就是从天而降的天外陨石,注定了一生如同陨石流星一般,短暂而又辉煌”。
长孙仙子似乎有些疲倦,又过了一会儿,隐约恢复了几分元气才说,“看你的气色,今晚就有一劫,好在有惊无险”,话音一转,“这是我在北极游历时捡到的陨铁,正好与你有缘”。
长孙明月拿出了一块陨铁,直接送给了刘郧,有手掌大小,隐约蕴有雷纹,颜色赤黑相间,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叮,发现稀有金属,发现高级复合稀有金属,是否采集,是否采集”,智脑不合时宜的反复提醒,刘郧与智脑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发现这个货这么吵,这么令人厌烦。
第10章 岛原清子()
仙子仿佛不知道刘郧内心的挣扎,还是将陨铁放在了他的手中,一声“有缘再见”,就袅袅的向凉亭外走去,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人群和车辆之中,一个古装美女走那么潇洒,人们似乎没觉察到任何异常,又或许根本没感知到。
若不是手中这块沉甸甸的陨铁,刘郧仿佛是大梦了一场,奇怪的是短短的几秒钟,就不记得明月仙子的具体容貌了,只记得是一个美女,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是否见过这样一个美女都会模糊起来。
顺手将陨铁放入衣兜,手指上的蚂蚁很贼溜的跑入衣兜里,开始它的大快朵颐,太阳渐渐西落,刘郧顺着刘公馆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发现路边的别墅有点熟悉,到刘公馆了,好像风格不对,环境也不对,什么时候来过,刘郧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到分外清晰的门牌号,才明白这是岛原清一的家,过门不入,非君子所为,既然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那就去见见岛原好了。
随着一阵“咚咚”的敲门声,院内逐渐响起哒哒的木屐声,声音由远而近,由小而大,刘郧整了整衣服,准备当绅士了。
“吱呀”,门缝中露出一张似喜似嗔的玉脸,“哥哥回来了”,突然发现刘郧很陌生,还是年青的男子,不由局促的脸红起来。
刘郧也是一愣,开始打量美女,嗯,与岛原清一有七八分像,头发长长的,个子高高的,比岛原还要高出几厘米,一身月白色的和服,肌肤如同凝脂,年龄十七八岁,于是自动脑补这是岛原他妹。
“我是西川刘郧,华夏人,是你哥哥岛原清一的朋友,你就是岛原清子吧”,刘郧怕引起误会,连忙作了解释。
“哦,原来是哥哥朋友”,一副警惕的样子才略略放松,岛原清子很高兴的说,“我听哥哥说起过你”。
“看来岛原君不在,我失礼了”,刘郧看到岛原清一不在,就准备离开了,“那就改日再来拜访”。
这时岛原清子才完全没有了怀疑,拉开小门,请客人进去,“刘郧君,请进,哥哥去外面买点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刘郧也有些犹豫了。
“哥哥总是说,一见刘郧君就感觉像多年的老朋友,早就想请你来家里坐坐,只是不知道你的住址,才没去找你”,岛原清子也知道刘郧的尴尬,于是细心的解释,“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你若这样走了,哥哥会责怪我失礼了”。
刘郧半推半就的走进了别墅,发现岛原家的别墅也很大,有400多平方米,比刘公馆还大了不少,靠近街道的是一堵石质围墙,里面是一栋二层的仿欧式木质建筑,平整的草坪上,散布大大小小的树木,与日本的枯瘦山水风格大相庭径。
对刘公馆那样的豪宅,刘郧已经很惊诧了,进了岛原别墅,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感慨民国就是好,有钱就是上帝,就算中日开战了好几年,日本人在上海依旧是人上人。
“我们的父亲是日本的大商人,在日本政府和华夏政府中有很多的朋友,在日本和华夏有很多象这样的宅院”,得知刘郧的疑问后,岛原清子倒是没有怎么避讳,刘郧也不敢再多问了。
随岛原清子走进大厅,刘郧才知道房子内部,还是标准的日式风格,里面的空间也很空畅,由不同颜色的帷幕分隔,地上是清一色的木地板,有些地方是略高的榻榻米,上有低矮的小方桌。
顺着光线望去,窗子是米字型的木质玻璃窗,装饰品大多是些字画和工艺品,令刘郧惊诧的是,房子的主人似乎也很尚武,居然还有兵器架,上有长长短短的太刀和叉肋,以及华夏剑和厚背砍刀。
俩人穿过几层帷幕,来到一个小雅间,屋内空气清新、光线充足,窗外正对院中的草坪,点缀着花卉树木,窗子与大门处呈一定的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