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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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得睡得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阳光灿烂,乔景年翻身坐了起来,昨晚换下的衣服洗过了,也烘干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枕头边,上面还置放着一串钥匙。
她一把将钥匙提在手里,指着它恨声不已:都是你害的。
在洗浴间里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沿着楼梯慢慢地往下走,透过栏杆间隙,可以看见他坐在餐桌边,桌子上放着两碗米粥,果盘里横着热气腾腾的油条。他只着一件白色衬衣,显得清爽而干净,一边看报一边应该在等她。
“醒了,快下来吃早点。”听见楼梯响,他抬头向她招手,自然得像是她的亲亲老公。
可他不是,乔景年脸上讪讪的,心里始终别别扭扭的,极不自然。她加快脚步,却没有向他走过去,冲向大门,也不敢回头看他。
匆匆地回了一句:“不了,我迟到了。”
还是昨天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很简单的样式穿在她身上依然很有味道,因为是去上班,头发挽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长发盘起的模样,竟是这么别致。
“小喧子,快,把你喝的酸奶拿一瓶出来。”江辰逸吩咐着起了身,等纪晓萱拿了酸奶过来,亲自将吸管插进去后又命令:“拿一根油条一起送出来。”
这才追了出来,车就停在外面,他抢上一步帮她拉开车门,乔景年没有反对,因为巴不得快点离开,所以从来没有这样乖觉过地钻了进去。
车外,他身形挺拔 ,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表情严肃,口气像训小孩子似地教育她:“乔景年,我必须提醒你,抓贼是警察的事,用不着你挺身而出。我问你,是命贵还是钻石贵?平时看着蛮灵光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犯迷糊。。。。。。“
”有本事抓了人来,光说不练算什么好汉?“起初乔景年羞于见他,一直低着头,真像做错了事承训的样子,可他训上了瘾,还当着司机和他的亲亲小姨子的面,她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地打断他,末了又郁闷地补上一句:”我觉得钻戒贵,不然拿什么还你?“
某人气结,无语。
昨晚还感动得语调发颤,特地奉上了“特别服务”,错以为她是舍不得他送她的东西,才会拼了命穷追不舍,原来只是怕还不起,他肝疼!
纪晓萱左手拿着一根油条,右手捏着一瓶插好吸管的酸奶,一把塞给她,小姑娘不会掩饰,看乔景年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偷偷地在心里念魔咒:乔景年,我保证你喝了我的酸奶肚子痛、肠子打结、拉稀拉到站不住……
“发什么呆,还不去拿衣服。”
一记板栗子敲过来,纪晓萱摸着发疼的额头,发现车子已经开走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就知道教训我使唤我,刚才被那个女人抢白了都不敢吭声,只会拿她出气。
最可气的是,还把她的酸奶给那个女人喝,可惜呀,巴巴地亲自帮她插好吸管,人家压根不领情,活该。
气归气,脚步却是一步也不敢停地去了。
乔景年到了班上,八婆们一看到她,眼神立马变得古里古怪,等她刚走过去,身后蛐蛐蛐地咬起耳朵来了。莫名其妙,乔景年真佩服这些同类,总是有说不完的八卦,传不完的小道消息。
大概是因为她难得迟到一回,让这些家伙觉得奇怪吧。
琳达跟了进来,贼嘻嘻地凑到跟前:“总监,昨晚没回家吧,衣服都来不及换。”
难怪大家用那样的眼神看她,这帮人精,什么都瞒不过她们的火眼金睛,乔景年眼前立刻闪现出昨晚那一幕,脸皮发起烧来,眼神躲躲闪闪地不也看人:“什么呀,遇到打劫了的。”
“劫财还是劫色?”琳达笑得更鬼了。
一语提醒了她,昨晚她可是先被劫财后被劫色,亏大了。
天杀的江辰逸,趁火打劫,居然趁她睡着了,上下其手,她的身体可是被他摸遍了,不行,这亏不能白吃,她要摸回去。
突然醒悟过来,呸呸呸,那不更便宜他了。
发现琳达还站在一边歪着头研究她,脸一板,指着门:“go,做事去。”琳达一伸舌头,跑出去了。
算了算了,只当给蚊子叮了一下,自认倒霉了。
只是那么一大颗钻戒指,只怕要十几万,这得加多少班才能赚回来赔给他啊!都是他,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她要被人打劫的时候送,真是倒霉呀,流年不利呀,犯小人呀……在一声声哀叹中,乔景年埋首公文,毕竟,赚钱还债现在是第一要务。
第二十四章 没人敢追你了()
可是精神总是集中不起来,无数个镜头在脑海中争相出现。
“嘿!”
她气恼地揪住头发,忽然觉得手有些不对劲,拿下来一看,左手无名指上缠着纱布,齐齐整整的还打了一个漂亮的小蝴蝶结,不用猜,肯定是他的杰作了,心里愈加的烦燥,揪住小蝴蝶一把扯了下来,扔到字纸蒌里。
两位不速之客便是在时候出现的,还带来了她的包。这破案速度也太快了吧,她不敢置信地抓过来,点了点,除了钻戒一样不少,一问,说是物归原主了。
也好,物归原主,正好去了她一块心病。
傍晚下班的时候,乔景年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和助理交待工作,身边的琳达突然眼睛发直,低呼一声:“悍马配英雄,绝了。”
不光是琳达,大厦门口那些平素眼空一切的白骨精们个个抻着脖子朝一个方向看,抽气声此起彼伏。
乔景年好奇地顺着她们的视线望过去,呼吸瞬间一窒。
大厦高高的台阶下面,他挺拔如白杨,一身将校橄榄绿军服,包裹在修长健硕的身躯上,再配上他那辆存在感极强的座驾,视觉冲击力的确够令人震悍的,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知道你身材好肌**,是一等一的衣服架子,连模特都望尘莫及;也知道你家世显赫、地位尊崇,这大厦里的人个个不是简单人物,也只能望其项背,可要不要这么招摇过市啊!
“景年。”
头一低,她正准备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他在底下大声喊她的名字,眸光旁若无人地放射出深情款款。
乔景年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条麻花,完了,她这一周也许更长的时间会成为公司的头条,被那帮八婆或羡慕或妒嫉或恨地放在舌根下嚼了,看琳达那表情,惊得嘴巴成了“o”型,指指她,又指指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地缝啊地缝,你怎么就不出现呢?
换作是别的女人,这么尊贵不凡的男友亲自驾了车来接,止不定得瑟到天上去了,可她呢,漂亮的小脸旦皱成一团,惶惶如丧家犬,奔过去拉开车门撺了上去,低吼一声:“示众啊,还不上来开车。”
“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唇边勾勒出迷人心志的狐狸笑,江辰逸窝心地帮她系着安全带,众目睽睽之下演绎二十四孝好男友之,每天接送女友下班的经典情节。
匆匆下班的人越来越多,一俟步出大厦的门,无一例外地顿然住足,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一处。
乔景年爆了糊。
“江辰逸。”
“到。”
“我让你开车。”
话音未落,他已经身手敏捷地钻了上来,一踩油门,悍马发出低沉的动人声音,这听话程度,完全符合二十四孝好男友第十条——一定要听女友的话,不能有丝毫的反抗思想。
车后,人群爆发出哄堂大笑。
“你演戏哪。”女人一双杏子眼本就俏丽无比,这会瞪得圆圆的,眸底晶莹淩洌,又似含了些许委屈,越发显得娇柔并济,令人荡气回肠。
江辰逸心神一凝,车子晃了两晃,当即吸了一口气,唇边逸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这下没人敢追你了吧?”
我晕!
乔景年向后一倒,作出我晕状,不带这样腹黑的。
夜幕下的皇朝大酒店,泛着流光溢彩,这里是他们的据点,不用猜,肯定一帮人都在里面等着呢。两人并肩步入大堂,璀璨夺目的灯光下,他风采斐然宛如神袛,她风姿绰约美艳若狐,俨然成了酒店另一道眩丽夺目的风景,真是……绝配!
一踏入包房,口哨声锐叫声夹杂着敲打桌子的声音几乎要将屋顶掀翻,彩花从筒中射出来,纷纷扬扬洒落了一身。
“嫁给我,好吗?” 江辰逸已然单膝跪在她脚下,手里像变戏法似的托着那枚钻戒,含情脉脉、温柔如水地注视着她。
乔景年从错谔中醒来,有些哭笑不得,至于这么隆重吗?而且,这又不是演戏,昨天演砸了今天重来,真是。
“答——应,答——应,答——应。”
底下一起呐喊,一个个好像比自己订婚还兴奋似的。也是,有什么比江辰逸和乔景年这一对冤家订婚更令人喜感兼带感的事呢!
好戏既然开锣了,她没有不陪着演下去的道理,乔景年似模似样地缓缓伸出左手,由他将足有五克拉的钻戒套入自己的无名指,并附上一记深情的亲吻。
莫名的,竟有些感动。
“噢,耶……”
又引发一阵如潮的尖叫,有人趁机高喊:“吻她,吻她,吻她……”
不是吧,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他亲吻,她才不要咧,眼看着江辰逸华眸尽染坏坏的笑意,贼兮兮地凑了上来,她的脑子飞速转动,是转身逃走还是就此迎上去?
“辰辰,景年,恭喜两位。”
乔景年一听这声音,便念起了阿弥陀佛,善解人意的林乔乔,救苦救难的林乔乔,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呢!
一边在心里千恩万谢,一边顺势接过酒杯无比真诚地致谢:“谢谢乔乔。”
“乔乔,慢点喝。”林乔乔十分难得地仰头便喝,刚喝了一口,被江辰逸捉住了杯子。
刘思莹也在一边连劝带怂恿:“是呀,乔乔一向不喝酒,就算非喝不可,从来都是老大你帮忙,今天也不能例外,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总不能‘见了小乔忘了大乔吧’。”几个女同学一起起哄。
她和林乔乔,一个姓乔,一个名字带乔字,又都长得如花似玉,自然让人联想到了当年周郎的大小老婆,林乔乔大她时辰,自然得了大乔这个称谓,她顺理成章地担了小乔的名。
简单立刻跳出来反对:“那可不行,从今天起,江辰逸只可以帮一个人代酒,那个人就是乔景年,老江,是不是啊?”
当年,周公谨左拥小乔右搂大乔好不快活,现在的江郎却是左右为难,一个是至爱,一个是至友,叫他得罪谁都会心痛。
“这个,乔乔她真的不能喝酒,要不就别喝了,实在不行就以茶代酒……”话还没说完,那帮女同学齐声反对:“不行,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喝酒不足以表达心意,景年,你说呢?”
球一脚踢到门下,乔景年少不得奋力一扑:“对不起,这杯酒恐怕不能代。”
第二十五章 谁是谁心口的朱砂痣()
一语既出,举座哗然。
她同意了,她们会说:乔景年,别得意,江辰逸的心里未必只有你;她不同意,她们又会说,看,还没结婚呢,这样小气,结婚了肯定是个醋坛子。
可她就是小气了,又怎样?就算她不爱江辰逸,可他只要一天担着她未婚夫或者老公的名义,卧榻之旁就不容别人酣睡。
“辰辰,松手。”
一室辉煌也无法遮掩脸上的惨白一片,林乔乔垂着眸,声音低低的,叫人心酸,不说江辰逸了,就连简单都觉得过意不去。
“乔乔今天的酒我全部带了。” 高耀扬挤过来,接过酒杯,将余下的酒一口抽干了,看乔乔的眼神又心疼又无奈。
重瞳轻轻晕开一抹释然,江辰逸想,这两人若能在一起,自是在好不过了,也算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谁要你带?你们不准我喝,我偏要喝。”林乔乔一跺脚,挤出人群,高耀扬百炼刚化作绕指柔,如影随形地跟了上去。
接下来,所有矛头自然对准了一对主角,江辰逸揽着她的腰,低声问她行不行,有意帮她带酒,被乔景年谢绝了。一番车**战下来,她已有了七八分醉意,眸色含春带喜,更是娇艳欲滴,揽在纤腰上的手紧了又紧,到最后,她整个人便不得不偎到他怀里去了。
十几杯香槟喝下去肚子里全是水,乔景年瞅了一个空子来到洗手间,如完厕,正准备推门出去,听见外面有人提她的名字,便站住了。
“我就看不得她那轻狂样,神气什么呀,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市长千金呀。”
“也难怪人家得意,马上要成为省长家的儿媳妇了,她的命可真好。”
“那可说不定,我看老大只是想玩玩她,不信你看,新鲜劲一过,保证弃之如敝屣。”
“照我说呀,老大就是忘不了纪晓芙,纯粹找一替身自我安慰。”
“就是,也不知道老大哪根筋不对了,找谁不好偏要她。”
“你们知道什么,老大也是男人,她乔景年要是存了心往他的床上爬,他也抵挡不住呀。”
外面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乔景年再也听不下去了,用力一推,门发出砰地一声,将围在洗手台前一边整理一边聊天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她,齐齐噤了声。
“这地方的确是吐污排诟的地方,不过,我只知道拉屎是下面的活,今天见有人从上面往外喷粪,真叫人大开眼界。”
她挤进去,故意勾着兰花指,对镜理了理有些松了的鬓发,一边扭着曼妙的腰肢,一边眨着一对美目顾盼生辉,朱唇轻吐莲花,却是字字如刀,半点不肯输人。
“你。”
刘思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犯不着生气。”旁边人连拉带劝地将她拖走了。
回到包间,恰好看见林乔乔一个趔跷倒进江辰逸怀中,可怜高耀扬在一边搓着手干着急。
女人摇摇晃晃地从他身上爬出来,咯咯咯一个劲地笑:“不好意思,喝多了。”那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