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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32部分

小说: 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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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你!”

    臭江辰逸,坏江辰逸,居然害她呕了半天气,乔景年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躺下了,嘴角不由自主地弯出一道弧,笑声差点从口中冲出来,她翻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了。

    在g城,嘉和拍卖行很有名气,每年都要举办几场象样的拍卖会,能够上这里的东西很上档次。

    乔景年对古董文物本来不在行,也没什么兴趣,自打从奶奶那里听说了那只家传玉佩的故事后,便留了心,总想着有一天能把它赎回来,物归原主,也不枉爸爸为它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进场时,拍卖已经开始了,先是一些名人字画,她觉得跟自己无关,便左顾右盼,看有没有认识的人,结果还真给她找到了一位,勒司勒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恰好四目相对,他笑着点点头,她也回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接下来是珠宝古董,乔景年收回视线,暗暗留心起来。

    第十六号拍卖品是一件钻石项链,据主持人介绍,是什么王妃戴过的,价值千万,场上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连勒司勒也出了手,最后被人以一千五百万收入囊中。

    “第十七号拍卖品:翡翠龙凤玉佩,起价五十万元。”

    她一震,自己要找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玉佩外观浑圆,凤与龙上下相盘,通体莹白,一看便是上好的翡翠,不过这种玩意太古老了,现在的年轻人并不喜欢佩戴,买家多是为了收藏。

    场上气氛并不热烈,她也只是在照片上见过,当年好像标价不过三十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原来那一只,拍卖官敲了一下玉身,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质地优良,正面龙凤相扣,背面刻有‘比翼双飞’字样,象征爱情永驻。”

    没错,就是它。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牌:五十万。

    “好,十号贵宾出价六十万,这边也有人出价,三号贵宾出六十万。”

    不禁有些恼,谁这么抬价,一下加了十万,要么是势在必得,要么是故意捣蛋,她蹙着眉头看过去,赫然是靳司勒。

    这人真是不讨人喜欢,她嘀咕着举起了六十一万的牌子,手头只有六十万,那是她多年辛辛苦苦攒下的全部积蓄,还给江辰逸他没要,不然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叫价了。

    “六十一万一次,好,有人出七十万。”

    乔景年咬咬牙,再次举起了牌子:七十一万。

    “三号贵宾出八十万,还有没有高出八十万的,好,八十万第一次,八十万第二次……噢,有人出价八十五万。”

    拍卖官为之煽情高呼的八十五万出价是乔景年孤注一掷地投出的。

    “噢,三号贵宾出价一百万。”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拍卖官也有些兴奋地叫了起来,场上响起一片嗡嗡声,明眼人一看这个价已经超出实际价值好多,三号明显是在与十号打擂台。

    乔景年只得放弃了,勒司勒志在必得,她没资本与他斗,起身离场:“一百万第一次,一百万第二次,一百万第三次。”身后拍卖官一槌定音:“成交!恭喜三号贵宾成功拍得翡翠龙凤玉佩。”

    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那样惊心动魄地叫价也没觉得热,一出来,整个城市像一个巨大的蒸笼,人在里面备受着热浪的煎熬。

    乔景年快步走向地下停车场,后面传来很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底发出很响的回声,不会遇到歹徒吧,她加快步伐,终于看到自己的现代,老远便啪地按了摇控。

    “乔小姐,请等一下。”

    她回头一看,略略安了心,是勒司勒的贴身助理,好像叫李大伟的。 

第七十四章 真相太残忍() 
“有事吗?”

    李大伟赶上来,将手里的一个锦盒递过来:“这是勒总送给你的。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对不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猜到了是什么,直接拒绝了,转身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李大伟似乎也料到她不会收,在她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将盒子塞进车里,等她发现想要还给他,人已经跑出数米外了。

    “搞什么鬼。”乔景年有些气恼,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勒司勒:“司勒,你什么意思呀?”

    他那边很吵,车声,人声,想必正开车奔驰在某个繁华的大街上,口气轻松得像是送了一颗白菜出去:“一点心意,你不会拒绝吧。”

    她眉头紧蹙:“你这算什么,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收你这么大的礼物,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有意买下,为什么故意和我争抢。”

    “我知道景年经常光顾拍卖会,却从没有出手,这是唯一的一次,想必是极爱此物了,我送别的你肯定不会收,这个大概会例外吧。”

    他对自己的动向这么了解,乔景年略略警觉起来。

    “对不起,我不能收,你在哪里,我现在就物归原主。”

    那边顿了顿,稍倾,报了一个地址:“还是去蓝魅吧,我在那等你。”

    十五分钟后,乔景年在蓝魅找到他,站在他面前,明显不打算逗留的意思,勒司勒悠闲地拍了拍沙发:“既然来了,不妨聊聊。”

    “不了,我可不想再把你弄进去。”想起这个,乔景年都觉得过意不去,因为她,勒司勒两次给带到警察局问话。

    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淡淡一笑:“没什么,只当旅游。”

    “不好意思,我家江辰逸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我家江辰逸是她新近发明的称谓,每次跟人谈起他,自然而然地会脱口而出。

    无疑,女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幸福二字,不知道为什么,这叫他很不爽,有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

    “这可是你家祖传的宝贝,真的不要了?”

    乔景年已经走出去几步,闻言吃了一惊,转过身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恐怕还不止这些,想听的话就坐下来。”勒司勒从容一笑,极有把握地径自问她:“酒,果汁还是白水?”

    如他所料,她坐了下来:“果汁,谢谢。”

    男人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来杯粉红色的四季。”

    侍应生送了果汁来,锥形的酒杯盛着颜色鲜艳的液体,她尝了一口,应该由橙汁、菠萝汁、芒果汁和石榴汁勾兑而成,难怪叫粉红色的四季。

    “说正事吧,关于这枚玉佩你还知道些什么。”

    勒司勒正了正色,缓缓地开了口:“这枚玉佩从小戴在你妈妈的脖子上,直到上大学那一年,因为恋人的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情急之下当了出去,说好有了钱来赎,所以要价并不高。后来,你妈妈却被她的恋人无情地抛弃了,玉佩也去向不明。”

    这些她已经知道了,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男人为了前程,抛弃了初恋情人,与一个名门千金好上了,从此飞黄腾达。

    “想必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但你知道这枚玉佩是如何到了你爸爸手上,害他沦为阶下囚的吗?”勒司勒何等聪明,一看她不以为然的表情,话锋一转,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乔景年一怔:“难道……有诈?”

    “这就要从周静安和你爸爸的关系谈起了。”说到这里,他故意卖起了关子,看着她只是沉吟不语。

    她忽然有些不安,有时候,知道莫如不知,不是吗?

    可是难得糊涂真的不是她的个性,乔景年抬眸,一双好看的杏子眼如寒星般晶莹,却又闪烁出坚定的光芒:“我爸爸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靳司勒淡淡地笑了笑:“姓周的女孩子疯狂地喜欢上姓乔的男孩子,只是这个姓乔的男孩子喜欢的是一个姓苏的女孩子,而姓苏的女孩子有一个姓江的初恋情人,你听明白了吗?”

    似乎有些乱,乔景年迅速理了理头绪。

    说白了就是,江辰逸的妈妈喜欢上了她的爸爸,而她的爸爸喜欢的是她的妈妈,而妈妈当时喜欢的是江辰逸的爸爸。

    “两对,正好呀。”

    靳司勒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红酒:“问题是你爸爸即使被你妈妈拒绝了,也不肯接受周静安。贵为军区司令员千金的周静安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当时你公公还是她爸爸的警卫员,深得老爷子的喜欢,周静安为了报复你妈妈,便软硬兼施拿下了原本是你妈妈恋人的江震华,后来你妈妈便跟了你爸爸,来了一个大错位。”

    “可是这跟我爸爸坐牢有什么关系?”

    这四角恋的确够精彩,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可是她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

    “你进入江家后多少应该知道一点,江氏夫妇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也是,一对心里都装着别人的夫妻怎么可能过得好,尤其是周静安,这么多年一直无法忘记你爸爸,偏偏你父母婚姻又十分美满,周静安又是那种我得不到也不准别人得到的个性。”

    靳司勒停了停,继续讲下去:“当年s省省长即将离休,接替呼声最高的是江震华和乔亚琛,于是,周静安便设了一个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心蓦然一沉,乔景年只希望自己猜错了:“你的意思,是周静安有意安排人将这块玉佩送给我爸爸的?”

    “你很聪明,她知道你爸爸绝对不会拒绝。”勒司勒赞赏地点点头。

    这不是真的,这么秘密的事,勒司勒怎么可能知道。

    还有,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其居心又何在?

    镇静,乔景年,你一定要镇静,不要上了别人的当。

    “我不信。”她脸色发白,却竭力表现得淡定自若。

    “我只是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信与不信全在你。”由始至终,靳司勒的语气都那么从容而舒缓:“我很好奇,如果有人将这块玉佩再送到江省长那里去,他会不会收呢?”

    她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他的话充满了诡异的诱惑,像打开的潘多拉之盒,将一种叫复仇的东西不知不觉地扎进了她的心底。

    也许,这是个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不行,他们毕竟是江辰逸的父母,她这样做叫他情何以堪!

    乔景年,不如就这样吧,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就让它翻过去?

    可是这不公平,为什么他们高官厚禄,志得意满,一家人父慈子孝尽享天伦;而自己的父母就得饱受苦难、赔上一生的幸福?

    她起身,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

    身后,勒司勒的唇边露出一丝狠绝的笑意:江辰逸,我若横刀,你又能奈我何! 

第七十五章 最后的缠绵() 
回到家,江辰逸还洠в兴稍诖采弦槐呖词橐槐叩茸潘

    桔色的灯光营造出温馨而浪漫的氛围,而不管多晚,有个人为你牵肠挂肚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令她不忍舍弃。

    洗了澡,乔景年闷闷地在他身边躺了下來。

    “怎么好像不高兴,嗯。”江辰逸十分自然地将她搂进臂弯里,手指微凉,温柔地在她的脸上摩梭。

    良辰,美景,不忍打破,却又怎能安享。

    她蓦然捉住他的手,缓缓而问:“如果,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晚,你要怎样渡过。”

    江辰逸不觉凝了眸,她的脸颊不似往日般一边染上一朵红云,更显得肌肤白若凝脂,神情戚戚,失了几分神采,却别具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便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唇,凉凉的唇温令他吃了一惊,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最后一晚是什么意思。”

    乔景年迎上他的目光,横了心。

    “就是明天便分手的意思。”

    他非但洠眨炊傧烈恍Γ骸熬澳晖獗哂腥肆耍茫詈笠煌硎前桑俏乙谀愕纳砩狭粝乱桓黾呛牛从袥'有人敢要你。”一边说一边在她的锁骨处啃咬,只是轻轻地,却是不忍用力。

    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从骨子里泛上來,浑身洠Я肆ζ拇奖哐凰课弈蔚男σ猓惺保说纳硖灞刃囊鲜档枚唷

    “你倒是提醒了我。”

    她凉薄的口气透出异样,只是他正醉心于四处点火的游戏,女人一寸一寸的柔软也令他乐此不疲。

    “第一口,我恨你,害我爱上你。”她凄然一声,蓦然对着他的颈咬了下去。

    江辰逸浅哼一声:“你抽什么疯。”他笑骂着将她的头扳了起來,苍白的脸色更衬得她的娇唇粉嫩若花瓣,而唇角残留的一丝血迹,妖娆得令人心悸。

    怔了怔,他沉声:“看來是真有事,景年。”

    他的目光温柔得无以复加,透着丝丝宠溺,令她不忍割舍,如果今晚是一场最后的緾绵,何不疯狂一回?

    “第二口,叫你永远记得我。”

    乔景年魅笑一声,微睐了双眸,眼梢氤氲出勾人摄魄的迷离,缓缓地向他靠近。

    江辰逸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妩媚而动人的神态,简直是妖孽啊!而她的唇已贴了上來,柔软得不可思议。

    眸底蓦然染上一层薄绯,他狠狠地吻下去,狂热地汲取着她口腔里的芳香与清甜,在激烈的纠缠中,她咬破他的唇,腥甜的味道越发激起了他体内的野性,唇滑至她的酥胸,用力一咬。

    “盖章,江辰逸专属。”

    突如其來的疼令她嘤咛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这一语呢喃,霸道而魅惑,又叫她意乱情迷……

    一周后。

    天空灰蒙蒙的,天际乌云滚滚,仿佛一场暴风雨随时就要來临。

    一辆存在感极强的悍马怒驰在街道上,车中,江辰逸的脸色难看极了,与暗沉的天色绝对有得一比。

    十字路口,方向盘猛然左拐,不远处,著名的一零一大厦屹立在皇后大道的正中央,江辰逸直接将车开到大厦外,熄了火,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乔景年,给我滚下來。”

    楼上,乔景年挂了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如她所料,江辰逸不同意离婚,所以她委托律师办理,想必他已经收到了她的离婚协议书,大概也是为此而來。

    当即叫來助理琳达,简单地交代了两句,便步出办公室。

    來到大厦大门外,便看见他在车下踱來踱去,心情显然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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