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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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与生俱來的气势已经叫人不敢小觑,何况身后还跟着两个叉着腰助威的,玻璃隔成的总监办公室外围满了人,刚才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下全给震住了,连琳达也站在原地踌蹰着不敢上前。
“吴敏浩,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里是办公室,你擅自闯入,已经扰乱了公共秩序,现在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通知保安來拖你走。”乔景年气得花枝乱颤,赫然起身,指着门外怒吼。
太气人了,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今天也不知是什么皇道吉日,所有的衰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不过仔细想想,归根到底都是一件事引起的,要怪就怪靳司勒这个王八蛋,乔景年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他无数遍:人渣,干嘛不去死啊!活着危害人间。
吴敏浩其实不比乔景年高,可天生的优越感让这女人习惯了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人,她一生下來便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不会将一个小小的小三放在眼里。
只见她无比嚣张地哼了一声:“就算你把警察叫來我也不在乎,乔景年,我警告你,别打我老公的主意,他不是你碗里的菜,小心吞不进去反丢了卿卿性命。”
真是可笑,以前周静安警告过她别打儿子的主意,现在又來了一个吴敏浩,居然威胁她不要抢人家的老公,她何尝抢了。
“你应该去劝告你的前夫,别來缠着我才是,如果你能劝阻这桩婚事,我天天给你烧高香,只怕你洠д飧霰臼拢圆黄穑覜'功夫跟你磨牙,请走不送。”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吴敏浩看她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鄙夷地撇了撇嘴:“他缠你,你也不去照照镜子,靳司勒身边的那些女孩子,哪一个超过了二十岁,像你这种被人玩得不要了的残花败柳……”
啪地一声脆响,乔景年一巴掌还了过去。
吴敏浩突然住了口,捂着半边脸愣了一会,随即暴跳如雷:“你们两个是死人啦!还不给我上去撕烂了这个贱坯。”
一声令下,三个人一拥而上,骂的骂推的推搡的搡,乔景年平素至多嘴巴逞逞强,几曾和人动过手,又是以一敌三,很快便招架不住了,琳达看不过去,壮着胆子跑过來劝架,被人一下推到地上。
“住手。”
正当三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凭空一声厉喝,一具高大的身影挡在乔景年面前。
“靳司勒,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吴敏浩还在往前扑,另两个女人脸色一变,连忙退开了,其中一个拉拉吴敏浩的衣袖,小声提醒道:“算了,算了。”
靳司勒眉头拧成了麻绳:“吴敏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传出去不好听呢?小奇在下面等你,还不快去。”
“你心中还有儿子呀,小奇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天起我不管了,你不是要给他找后娘吗?叫她帮你管好了,别來烦我。”吴敏浩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气焰一下子小了下去,神态竟然带了几许委屈。
谁知靳司勒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答:“也可以,如果你现在还不走,我立刻找律师起草一份协议,儿子以后跟你无关。”
“好,算你狠。”吴敏浩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一跺脚,转身走了。
靳司勒这才转身,只见女人披头散发,半边脸颊都肿了,上面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整个人窝在皮转椅里兀自颤抖,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拢:“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第一百零二章 烦人的亲密接触()
乔景年腾地跳了起來,冲了出去。
这场打挨得太不值得了,换作是江辰逸,她甘愿为他陪上争风吃醋的恶名,现在呢?居然因为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在办公室里与人大打出手,真是令人气愤之余又哭笑不得。
“景年,你放心,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可能你觉得我洠в形愠銎墒撬暇故俏叶拥穆瑁闳绻衅梢猿逦曳ⅲ愦蛭夷愦蛭摇!
靳司勒追上來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乔景年烦了,甩开他的拉扯:“你为不为我出气,我无所谓,因为我们之间别说感情,就连好感也有限,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拜托你别跟着我。”
话音未落,双脚突然离开地面,身体一轻,他居然打横将她抱了起來,來了一个所谓的公主抱,天哪,他是不是疯了,光天化日之下玩亲密,还让不让她活了,还有,他是她的谁呀,要抱也轮不到他來抱呀。
“放开我。”
乔景年又气又急,一边吼一边挣扎,可是她抡起的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团棉花落在坚硬的铁疙瘩上,男人的臂膀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胸口。
一路上人來人往,其中不乏熟人,有的惊得嘴巴呈现“o”型,半天合不拢,有的干脆惊呼出声:oh,my_god。
她恨不得去死了算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眸底透着一丝促狭,原來,他是故意的。
刚刚将婚讯散播出去,现在又來玩亲密,想要宣告她是他的吗?乔景年干脆不喊也不挣扎了,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起码不那么引人注目,作一只驼鸟算了。
女人终于安静地窝在自己的臂弯中,许是刚才一番激烈的挣扎,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鼻尖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來自她口中的气息灼热而香甜,还有,仅隔着一层薄薄衣料的身体接触,无不叫他心旌神摇。
步出大厦的那一刻,虽然挡着脸,蓦然而來的强光还是从指缝中穿过來,令乔景年不自觉往他怀里别了别脸,男人的脚步越來越慢,最后终于停下了,她正自诧异,感觉一大片阴影自上方压下來,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忽然觉得不妙,拿开双手一看,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唇就要覆盖她。
“不要。”一声惊叫中,她奋力挣脱他的臂膊:“啊!。”洠в邢胂笾兴怕涞氐奶な蹈校テ胶獾纳硖逑蛞槐咄崃讼氯ァ
幸亏勒司勒及时出手,再一次扶住了她,微蹙着俊眉,埋怨道:“看你,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似的,你既然答应跟我结婚,就得试着接受我。”边说边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听话,上车。” 她站着不动,靳司勒笑着來拉她,被她扭身避开了,抬腿跨了上去,一张脸崩得紧紧的,显然不情不愿。
靳司勒也不以为意,一路上她不作声,他也三缄其口,虽然很想哄她开心,却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索性让她去吧。
车子重新驶进靳家大院,直接停在气势恢宏的四根罗马柱撑起的廊沿下,乔景年坐在车上赖了好一会,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要跟这个阴险狡诈、捉摸不透的男人,一起生活在这个阴森森的大屋子里,从來不知道怕的她竟然感到深深的恐惧。
两人一进屋,一个人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含笑招呼一声:“靳少。”
“老二,你怎么來了,香港那边的事处理完了。”靳司勒略略有些意外。
男人身材颀长,长相很斯文,尤其是一副金边眼镜让他频添了几许书卷气,只是双目太过深沉冷漠,让人不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乔景年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带有强烈的猜忌甚至敌视的成分。
“这位就是新大嫂。”男人将视线转移到靳司勒脸上,却不答反问。
靳司勒偏头吩咐一声:“你先上楼休息一下。”便径直过去,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靠,抬手往下一压示意对方坐下:“老二,你的消息倒蛮灵通的,吴敏浩也是你通知的吧。”
乔景年正气冲冲地往楼梯方向走,闻言不由吃了一惊,洠氲阶约荷衔绲脑庥鼍故前荽巳怂停滩蛔』赝房戳艘谎郏糜肽侨说氖酉呦嘤觯ち榱榈卮蛄艘桓隼洳辖舻妥拍源下ァ
“是我。”男人倒是立即承认了,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直接提出了反对意见:“靳少,我觉得这女人不可靠,你这样做非常危险。”
“老二,我知道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你说得洠Т恚悄愀嫠呶遥衷诟迷趺窗臁!
他们竟然毫不避忌地谈论自己,似乎还关乎自己的命运,乔景年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从今天早上他跟她摊牌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一切由不得自己了。
“我一向认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
咕咚一声,乔景年腿一软,幸亏她眼疾手快抓住扶手,飞睃了一眼楼下,靳司勒正抬起脸问她:“你洠掳伞!
她勉强一笑,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洠拢匕逵械慊!
“好啦!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那件事抓紧办,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靳司勒转过脸去,继续方才的对话,听他的口气似乎无意“杀人灭口”,这让乔景年松了一口气,也不敢逗留,赶紧溜进了昨晚休息的客房,一进门,浑身像散了架似地,一下子摊软在地上。
想想,纪晓芙当年决定背叛他的时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想必她是真的爱着江辰逸,才会冒着死亡的威胁投向他的怀抱吧。
江辰逸,江辰逸,你一定不要有事。
“景年。”门外传來轻唤。
乔景年嗖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來,打开门,转身往屋里走,一直走到窗户边站住,正好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靳家大院,耳边再次想起男人的话: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一股寒气从脊梁处冒了出來,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在看什么,嗯。”
他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问,她几乎是反射性地让开了,以为他会生气,却只是笑了笑:“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
“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她的耳边蓦然回响了一遍,只是是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那一幕随之倒带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心一点一点抽搐起來,每一下都疼得不容忽视。
别了,江辰逸。
如果有來生,我愿与你白头到终老,生死两相依。
“在想……他。”靳司勒轻抬起她的下巴,双眼紧盯着她,仿佛想看出端倪。
乔景年一惊,她并不想激怒他,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挣脱了他的手,上身往窗沿上一趴,洠Щ罢一暗刂缸乓恢昊ǘ紱'有的花园:“上面再种些花就好了。”
“那你喜欢种什么花,我叫人去弄。”他如影随形地趴了上來,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背上,乔景年火烫似地爬起來,动作太猛,他还來不及反应,便被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击中了脸部。
“噢,。”他捂着鼻子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乔景年轻轻转身,看见靳司勒仰着头,一副吃痛的样子,竟然心生一阵快意,表面上却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靳司勒叫了一声:“坏了,流血了。”
“哪里,我看看。”本來想说鼻血也算流血,想想还是忍住了,随口來了一句。
眸色一喜,靳司勒叫唤得更凶了:“唉哟,我这里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红了肿了。”他松了鼻子,转而指着自己的嘴唇示意她查验。
“洠в小!蹦睦镉斜茄杉窃谇蠊匦模蔷澳瓴艣'这心情,看都洠Э淳拖铝私崧邸
“你帮我看看嘛,唔,好疼。”靳司勒痛苦地拧着眉头,执意要她查验一下。
乔景年双臂环抱,冷冷地扫了对面一眼:“觉得不舒服就找医生吧,那样才够专业。”
靳司勒抽唇,女人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秀眉轻拧,玫瑰花瓣似的唇紧紧抿着,眼神冰冷,她抱臂的姿势明显带着防范和拒绝的意味。
以前从來都是女人哭着求着爬上他的床,如今终于尝到了爱而不得的滋味,很苦,却也很……美妙。
如果她真是他的劫,他也认了。
婚礼订在十天后,乔景年洠в蟹炊缘娜ɡ还茉覆辉敢猓凰磐度肓私粽诺幕榍白急钢校仁侨ッ裾至炝私峄橹ぃ玫教探鸬暮毂颈臼保睦镙肴怀鱿忠痪洌撼景B涠ǎ磺形薹ㄍ旎亓恕
那时候她想得最多的是,不知道江辰逸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高兴终于甩了她这个牛皮糖一样讨人嫌的前妻,还是愤怒于她突如其來的背叛。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他平安无事,自己搭进一生的幸福,抑或是生命也再所不惜。
靳司勒有意将这场婚礼打造成世纪婚礼,极尽铺张,单说婚纱吧,专门从意大利请了名师过來为她量身订做,那价格不菲得令人听了咋舌,请柬发出了数百张,上面不乏令她们这些普通人如雷贯耳的名字,
第一百零三章 婚礼上的意外一幕()
乔景年希望婚礼这天來得慢一些,再慢一些,有时甚至盼望着自己生一场病,最好卧床不起,不然让靳司勒病倒也行。
可是十天很快便过去了,她期盼的状况也洠в蟹⑸荒芄怨缘乇凰W攀植饺牒阑穆短炖裉谩
正值金秋十月,蓝天上白云朵朵。
激昂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已经奏响,司仪煽情的主持也开始了。
幸福门外,靳司勒满面春风得意,缓缓向她伸出手,迟疑片刻,乔景年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男人掌心炙热,激得她蓦地一缩,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门徐徐洞开,一旦新郎新娘牵着手走出去,婚礼便拉开了序幕,想要收手恐怕就难了,一念至此,她蓦然抓住门框,死死地抓住不放。
乔景年不甘心,也许江辰逸已经找到了可以抓他的证据,那她岂不是白白牺牲了自己。
“景年,中国有一个成语叫鱼死网破;还有一个俚语叫狗急跳墙,所以,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靳司勒微笑启唇,而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