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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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关在哪里?”蔡心蕊站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背后,急忙问道了出来。
“这位是……”那个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蔡心蕊,不知道她是何人,便问了出来。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们的大小姐都不认识?我们大小姐问你们话,你还不快点回答?”那个中年男人十分严厉地说道。
那个领头的衙役当即说道:“小姐莫怪,小的不知道,我带回来的人就在这里,小姐请跟我来!”
蔡心蕊见那个领头的衙役走进了一间地牢,便跟着进去了,一进地牢,夏伯龙手脚被用铁链锁着的景象便被她看见了,她急忙跑了过去。
谁知,一到夏伯龙的身边,便看见夏伯龙的背上满是伤痕,血流成背,蔡心蕊一惊之下,便“氨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她扭过脸,怒嗔道:“是谁?是谁让你们把他打成这样的?”
那个领头的衙役听到了这话,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地磕头,急忙说道:“回蔡小姐话,是童衙内指使我们做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阿福!快将夏公子带回府!”蔡心蕊一听是童双,便气不打一处出,她也知道童双是仗着他爹童贯,可是却也无法去得罪他,便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阿福听到蔡心蕊的叫声,脸上一怔,急忙问道:“小姐……你……你是说将他带回府里吗?”
蔡心蕊点了点头,脸上显得很是焦急,说道:“嗯,快点啊阿福,将他给弄下来,带回府里。”
第23章()
“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要是把他带回府里了,老爷那边我无法交待啊!”阿福还犹豫不决,似乎不敢擅自行动。
“我爹那边有我呢,你快点将他弄下来,带回府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蔡心蕊很是焦急地说道。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老爷他……”阿福怕蔡心蕊误会了,便急忙解释道。
“好了,不说了,我都明白。阿福,你快点将他弄下来,快点!小荷,你也进来,帮阿福一下。”蔡心蕊急忙说道。
小荷“嗯”了一声,刚跨步进了地牢,便听见阿福说道:“小姐,不用咱们来。”
蔡心蕊很是着急,她十分紧张夏伯龙,怕夏伯龙会就此丧命。她一直认为夏伯龙遭到如此毒手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童双也不会对夏伯龙下如此毒手,更不会认识夏伯龙。所以,她的心里很是内疚。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位夏公子给解下来!”阿福大声地叫了出来。
那领头的衙役和另外几个衙役连连称是,也不敢得罪蔡府的人,当下便将夏伯龙给小心翼翼地给解了下来,然后按照阿福的吩咐,将夏伯龙抬出了开封府的地牢,放在了阿福带来的马车里。
蔡心蕊进了马车,对小荷说道:“小荷,你去找京师里最好的大夫来,让他到蔡府里来,快去快回!”
小荷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
阿福驾着马车,快速地奔在了大路上,向着蔡府而去。
夏伯龙趴在马车里,蔡心蕊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心中满是伤感,不禁潸然泪下。蔡心蕊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看到昏迷中的夏伯龙,她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她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了夏伯龙的脸上,想起昨天还在跟他讲笑话的夏伯龙,今天却成了如此模样,真的是太过突然了。
到了蔡府,蔡心蕊擦了擦眼泪,让阿福直接把夏伯龙背进了她的房间里。
夏伯龙昏迷的趴在了蔡心蕊的床上,蔡心蕊则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这个被她引为知己的人,心中显得是如此的焦急。
“小荷怎么还不回来碍…”蔡心蕊看着昏迷不醒的夏伯龙,心中却是如此的担心,不禁叫了出来。
又等了好大一会儿,蔡心蕊才听见门外传来了小荷的声音。
“小姐,小姐,大夫我找来了!”小荷在蔡心蕊的房门外,急忙喊道。
蔡心蕊一听到“大夫找来了”,便急忙站起了身子,对门外喊道:“小荷,快点将大夫带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丫鬟小荷,另一个则是一个带着药箱的大夫。
那大夫年纪颇大,足足有五十六十岁,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房门,便被心急如焚的蔡心蕊给一把拉住了。蔡心蕊急忙将那个大夫拉到了床边,然后说道:“大夫,大夫,你赶快给他医治一下吧!”
那个年老的大夫被蔡心蕊这么一拉,走的倒是快了,可是却感到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地说道:“等等……等我喘口气……再……再看看他。”
“大夫,等你喘完了气,他人就没了!”蔡心蕊十分紧张地说道。
那个老大夫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夏伯龙,呵呵笑道:“不碍事,年轻人,这些都是皮外伤,他只是忍受不住疼痛,暂时晕过去了,一会儿我给他看看,开点药,弄点金创药就可以了。”
那个大夫话一说完,便将药箱放在了一边,然后坐在了床边,伸出了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放在了夏伯龙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那个大夫便呵呵地笑了笑,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位公子是位练家子,身上有一股内力护着,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皮外伤……嗯,我给他开个方子,你们照着我的这个方子去药铺抓药就是了。”
“大夫,他真的没事吗?”蔡心蕊十分关心地问道。
那大夫呵呵笑道:“没事,没事。皮外伤,皮外伤。”
那大夫一说完话,便径直走到了一张书桌子前,在书桌上拿起了纸笔,然后写了一个方子,最后递给了小荷,对她说道:“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哪家药铺或者医馆都会有卖的。抓完药以后,要每天熬三次,连续让他喝三天,就应该没事了。另外,我这里还有几瓶金创药,你也一并拿去,每天在他的伤口上洒上一点,连续洒七天,伤口就应该愈合了。七天以后,我保证这个公子生龙活虎的。”
蔡心蕊听完之后,便道:“小荷,快给诊金,送大夫出府,然后你去抓药。”
小荷“嗯”了一声,然后将那大夫送出了房间。
蔡心蕊听完那大夫的话后,心中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到趴在床上还没有苏醒的夏伯龙,蔡心蕊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夏公子,你就好好地在此养伤吧!”蔡心蕊淡淡地说道。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夏伯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心中咯噔一下,便缓缓地说道:“我这是在哪里?是不是到了地府了?”
“有人吗?有人吗……”
夏伯龙喊了两声,便止住了叫声,他忽然觉得,在地府里喊“有人吗”简直就是白痴。
“有鬼吗?来两个鬼啊!”
“鬼你个头!瞎喊什么?”
夏伯龙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很是好奇地说道:“呵呵,还是个女鬼啊,这下有的玩了。”
夏伯龙突然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他想撑起自己来,却感到背上十分的生疼,他禁哎呀地叫了出来,然后骂道:“奶奶个熊,既然做鬼了,还让我带着伤干嘛?”
“乱叫什么啊,你还没死呢?”
“没死?那我怎么看不见你啊,这里是哪里啊,怎么那么黑啊?”
“夜里那么黑,我又没有点灯,你怎么能看的见我?不黑才怪!”
“那我是在哪里啊?”夏伯龙问道。
“啰嗦!”
一根蜡烛被点着了,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
夏伯龙映着亮光,看到了蔡心蕊的丫鬟小荷,她坐在一张凳子上,横眉怒对着他。
“我真想不通,小姐怎么会把你救回来了,两次还都救了同一个人。”小荷嘟囔着嘴巴,自言自语地说道。
夏伯龙看到小荷以后,便知道了自己没有死,看到的黑暗,只不过是因为在夜里。
他努力地回忆着脑海中的一切,只记得自己被那伙衙役给抽晕过去了,其他的事情再也记不得了。
“是蔡姑娘救了我吗?”夏伯龙问道。
“嗯,我家小姐心善,看不得别人受罪,知道你被童双陷害之后,便亲自去把你从地牢里给救了出来。”小荷缓缓地答道。
夏伯龙“哦”了一声,问道:“小荷姑娘,请你替我谢谢你家小姐。”
“要谢你自己谢,我才不愿意掺和你的事情呢。”小荷道。
夏伯龙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趴在床上,不敢动弹,只好背上稍微一动弹,就会引来火辣辣的疼。
“你人长的也挺漂亮的,也算个美女了,说话怎么就充满了火药味呢?”夏伯龙说道。
小荷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你管我!”
夏伯龙问道:“对了,我昏迷了多长时间了?”
“不多,就一天一夜。”小荷道。
“那……”
“打住!你别再问了,我明天还要去给小姐买东西呢,求你就别问了,行吗?让我休息一会儿!”小荷道。
夏伯龙微微地点了点头,呵呵地说道:“那你睡会吧,到天亮了,我叫你。”
小荷也不理会夏伯龙,朝着蜡烛上吹了一口气,房间里便又是一片黑暗。
夏伯龙置身于黑暗当中,心中想到:“这个臭衙内,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这里如此的幽静,倒像是女人的房间,难道我睡的是蔡心蕊的床?嗯,肯定是,要不然怎么会那么香呢。哈哈,老子居然到了她床上了,太爽了!”
第24章()
第二天,蔡心蕊一大早便来到了夏伯龙所在的屋子里。
夏伯龙早早的就醒了,醒了以后身体也不能动,便无所事事地坐在了那里,等待着天色大亮。
蔡心蕊进入房间里的那一刻,夏伯龙便注意到了。
“蔡姑娘,你怎么来了?”夏伯龙趴在床上,轻声地问道。
蔡心蕊快步走到了夏伯龙的身边,看到夏伯龙趴在床上,她的脸上不觉有点动容了。
“公子,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蔡心蕊温柔地问道。
“好多了,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夏伯龙道。
蔡心蕊呵呵笑道:“公子,我发现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我救了你。”
“缘分天定,看来我们这辈子都分不开了。”夏伯龙调侃道。
蔡心蕊脸上一红,转过了身子,害羞地说道:“公子又胡说了。”
夏伯龙呵呵地笑道:“姑娘,我再给你讲几个笑话吧?”
“好啊,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公子就多给我讲几个笑话吧。”蔡心蕊道。
夏伯龙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缓缓地说道:“姑娘,你听笑话可算是找对人了,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笑话大王呢。”
蔡心蕊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房间,便问道:“公子,小荷呢?”
夏伯龙“哦”了一声,说道:“她好像去买东西去了。”
“这小丫头片子,买东西也不告诉我一声。”蔡心蕊微怒道。
夏伯龙呵呵笑道:“姑娘,你犯不上跟一个丫头这样吧,来来来,姑娘,我虽然背上受伤了,可是嘴巴还能动,只要我嘴巴能动,我就能给姑娘讲好多的笑话。我现在可开始讲了,姑娘坐在一边慢慢的听吧。”
蔡心蕊点了点头,走到了桌子边,拎过来了一张凳子,放在了床边,坐在了上面,淡淡地说道:“公子,你可以讲了。”
夏伯龙嘿嘿一笑,张嘴便说道:
老农夫早年丧妻,经媒人介绍一名三十四、五岁的女子结婚,新婚之夜,老农夫怎么看新娘子都不象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于是忍不住开口问新娘子:“到底几岁?”
起初新娘还不肯说,后来在是不住老农夫一直的询问,然后才幽幽地说:“人家其实四十七、八岁。”
对于这个答案,老农夫还是半信半疑地说:“我们两人木已成舟,你不妨就说实话,到底几岁?”
新娘不愿这个问题一直问个没完,因此说:“这样好了,我告诉你实话,你就别在追问了,我今年刚满五十五岁。”
“五十五岁!”老农夫虽感到吃惊,但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已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老农夫看看时间,发现已不早了,便起身对新娘说:“我要去厨房一下。”
新娘追问:“这么晚,去厨房做什么?”
老农夫答:“我要去厨房把盐巴的盖子盖来,不然我这的老鼠晚上会起来偷起盐巴。”
老农夫才说完,新娘噗嗤笑了出来说:“我活了六十七岁,也没有听说过老鼠会偷吃盐巴的事情。”
夏伯龙讲完之后,看见蔡心蕊脸上没有什么反应,便问道:“姑娘,是不是不好笑?”
蔡心蕊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是不好笑,是一点都不好笑。公子,你能讲几个好笑的吗?”
夏伯龙在脑海中想了想,便道:“好吧,你可要听好了。”
蔡心蕊点了点头。
夏伯龙张口说道:张寡妇的隔壁,刚刚搬来一个小伙子,看他身材还相当魁。
张寡妇经常风情万种的向他抛着媚眼,而小伙子也看上寡妇半老徐娘的风韵,二人经常眉来眼去的。
可是,这些全看在张寡妇的儿子眼里,他不愿二人发生好情,于是想出一计,他告诉母亲说:“我曾看过小伙子小便,乖乖!他那活儿有如碗口般粗大。”
然后,又向小伙子说:“你可别去招惹我妈妈,她的那儿有长得很多牙齿哪!”
儿子以为此计一定能吓阻他们的。但是,在那天夜里,他们还是勾搭上了,准备好好大干一常
黑暗中,张寡妇躺在床上张开腿部,伙子想起她儿子的话,却不敢贸然尝试,于是用握紧的拳头,挺进去试试看。
张寡妇感觉有一硬物碰撞,突然想起儿子说过他那活儿有如碗口粗大,心头一急,用手去抓,尖长的指甲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