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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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为什么我会不得好死?我只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你是怎么痛苦的,放心吧,你暂时死不了,只要我不走,你就死不了,绝对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青婴畅快的说完这一袭话,扬起冷丝丝的笑意,“就将她关在这里吧,没事我会来问候她的。
离开了柴房,回到房间,青婴立刻换下了那身艳丽的衣衫,“拿去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颜色。”
小十一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眯着眼,笑嘻嘻的来到青婴身边,“贵人娘娘,七哥刚才派人来说,那个小戏子被吓死了,还没有用刑呢,就被吓死了。”说完,伸出小手,拿起桌上的小点心就往嘴里塞。青婴忙给他倒了一杯茶,轻笑着。
到了晌午,从宫里来了一个小公公,一进门,青婴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皇上身边的那个小德子么,这急匆匆的要来干什么呢?
“给娘娘请安,皇上让我捎话来,过几日,恐怕是要去避暑山庄了,请您这几日就赶紧的回去。”小德子说完,嘴角咧开,看着青婴。
“恩,回去就说,我这几日就回去,让皇上放心。”这小德子许是见她也没有什么脾气,倒是没有以前莽撞和害怕了,一脸的笑意,吩咐着如意拿了点银子,打赏了小德子。
行程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青婴本就对这个夜府也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却要将事情办妥了才行,找来夜老爷商议了一下娘亲入住祖坟和祠堂的事宜,吩咐着连夜去办,便又带着李嬷嬷和如意,以及三个侍卫来到了柴房,这柳姨还是要尽快解决了,以绝后患。
柳姨这几日可谓尝遍了世间一切的磨难,纵使她年幼时也吃过了不少苦,可万万没有现在这样,饱受着折磨,整日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柴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那一日,她受到的那非人的折磨,和夜青婴在她身上加注的羞辱,身心疲惫,她这一刻,已经害怕了一切,当然,她最怕的还是死。
青婴就连那柴房的门都不愿意走进,为何?因为,曾经有人告诉她,娘亲当日生产,便是在这里,那会,这里还不是现在的柴房,而是一间简陋的厢房,她那可怜的娘亲,便是在这里生下了她,那么,她受到的苦,就必须有人来承担,让她如此狠下心来折磨一个人,便是此时柴房里的人,没有她,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夜青婴,也许会过得卑微,可是,却不会对一切都如此的憎恨,是她,是她亲手毁了一切。
就当她所受到的苦,和那一日的羞辱,排山倒海的不断在脑海中出现时,柳姨被带了出来,透着月色,很清楚的看出,她身上已经开始有隐约的红斑,被传染了吗?青婴嘴角勾起的冷笑,趁着月色看去,竟显得格外的妖娆。
可那笑,对于柳姨来说,便是死亡的前兆。夜青婴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回宫,所以,柳姨绝对不能留下,即便夜老爷昨日跟她提起,能否放了柳姨,她也是一口回绝,身体的创伤和内心的伤害不同,这是要陪伴着她一生的噩梦,所以,她必须死。“把她拖走,拖到城南乞丐最多的地方,看着她不要跑了。”
转身的刹那,青婴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眼睛侧目时所看到的那一袭白衫,是那么的熟悉。
回到房中,楼澈已然坐到了书桌前,翻看着青婴随手摆放的一本书,看的漫不经心,青婴走近,他却没有抬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变得太过心狠手辣?”青婴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几日不见,他还是那样的英气逼人。
“我知道你受到的伤害,你的报复是出于对她的恨,只是,青婴,我希望你能从你心中的那一道伤痕里走出来,彻底的去忘记它,而不是时刻的回忆。”楼澈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青婴的眼前,缓缓的抬手,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心结。”那样的轻柔和宠溺,细细的抚摸着,像是在观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爱不释手。
第三十九章彼此欲耳鬓厮磨(二)()
夜色缭绕,红烛摇曳。
青婴微垂着头,颤抖着的睫毛上沾染着一丝雾气,轻轻的叹口气,似乎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缓缓的抬起头,目光里倒影着眼前那个绝美的男子,“我试着忘记那些。”
楼澈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轻笑,将青婴拥进怀里,面上瞬间变化,转而换上了一丝清冷和淡漠,再无刚才的温润。
靠着他温暖的怀里,青婴的脸上开始慢慢的变红,变得滚烫,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徘徊,温热的,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淡雅的让人怎么都闻不够。
慢慢的贴近她的脸,楼澈轻吻下来,带着微微的颤抖,而她,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
那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的下滑,青婴的身子猛地一怔,耳边轰鸣,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双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和他越发迷离的深吻。
突然将她抱起,吹灭了那燃烧的红烛。
两人都是如此的青涩,楼澈只看过那宫中三哥时常翻越的春宫图,哪里经历过这些,此时,激动的伸出双手,褪去了青婴的外衫,将她放平在床上,放下了纱帐。慢慢的贴上去,青涩而又紧张,靠近同样紧张的她,两人第一次唇与唇贴上了,软软的,带着好奇和激动,两人相互探寻着,楼澈的手慢慢的褪去身下人的衣衫,轻轻的抚摸,带着颤抖。
青婴觉得自己要疯了,头脑发胀,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口里的舌头没有章法的纠缠着,这就是男女之事?感觉也就那样啊。
最后的一道遮掩被楼澈彻底的摘除,青婴这才感到凉飕飕的,面上一红,羞涩的扭过头,轻咬着下唇。楼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那属于女子的清香和身体,让他十分的差异,伸手摸摸她胸前的饱满,软软的,手感很好,自己身上的变化也慢慢的浓烈,下身一阵阵的热流划过,难受死了。
青婴忍不住一声低吟,楼澈在干嘛,他在亲她的两团肉呢,哎呀,这是,这太羞了。青婴闭着眼睛,任由他的索取,从上到下的亲吻,麻麻的,一阵阵的颤抖。她想要他干嘛呢?恩,那感觉,就好像要与她相融合一般。
楼澈也是粗粗的了解过,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做,累得满头大汗,还找不到那个传说中的洞口,趴在青婴的身上,看着身下的人被折磨的眼睛越发的迷离,他是越看越激动,无奈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越乱越找不到,最后索性用手去摸,两人的身下都是湿漉漉的,这一摸,青婴又是一声低吟。
可算是找到了,楼澈猛的进入,疼的身下人眼泪都出来了,咬着牙,指甲深陷他的后背,“轻点,疼。”
楼澈点点头,满脸的汗水,动作却放的轻了,一点点的进,强忍着那一阵阵的舒畅,带着怜惜,不断的亲吻着青婴的红唇,带着激动,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青婴,答应我,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身是我的,心也要是我的,只有我们们才是一路人,不论以后的路怎么走,我都不会放开你。”
青婴抱着他,使劲的点头,这是她这一生中得到的第一个承诺,也将伴随着她的一生,这一生,楼澈就是她的命,这一夜像是烙印一般,永远的印在彼此的心中。
这一夜,两个青涩的男女,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彼此需要,为了以后的路。不断地索取,不断的承宠,夜青婴在此夜沦陷,连同她一直小心翼翼隐忍的心,一同交给了楼澈。
次日,青婴从迷迷糊糊中惊醒,警觉的看着四周,好在,天色刚刚微亮,这一夜就好像做梦一般,他们两人似乎都不受控制一般的迷离和放纵,楼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身边还有他残余下来的气味,青婴竟有淡淡的失落。
楼澈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目光黯淡,这一夜,他竟然如此的渴望和想拥有一个人,两人在彻底捅破了那一层阻隔时,他脑子里最多的想法,居然是要将青婴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谁也不能去掠夺她,更让自己无法相信的是,他居然开始妒忌,越发的憎恨那个将青婴禁锢在皇宫这座牢笼里的罪魁祸首。
青婴起身,下身出还有两人残留下的yè体,慌忙的扯去床单,一朵鲜红的,宛如怒放牡丹的血渍,醒目的出现在那里,心头一惊,他们昨晚太放肆了。着急的将那床单叠好,等到一会找个机会拿去烧了。
李嬷嬷起的早,听到屋中的响动,便走了进来,都是过来人,一进屋便闻到那股暧昧的气息,暗叫不好,关上门连忙走到了青婴的身边,“主子,你们,你们这真是太冒险了。”
青婴自知有错,点点头,“嬷嬷,还要麻烦你,去帮我找来药,我怕会因此有了身孕,”将那有着血渍的床单一并给了李嬷嬷,青婴又去拿衣衫。
这事虽然冒险,两人也是一时冲动,青婴事后想起来,还是会因此面红耳赤,她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和一个男子如此的亲密,就连天禧帝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亦是如此的排斥。越想越不敢想,收拾了东西,准备着下午就赶回皇宫。
派出去的侍卫来报,柳姨一被送去了那乞丐聚集之地,便被那些乞丐轮番的玷污,到了最后,晕死了数次,直至没有了呼吸,还不断有人在她的身上。
青婴听了,点点头,打赏了那几个侍卫,一再叮嘱,此事不得说出。
临走时,夜老爷一脸憔悴的出来相送,拿出了一个小木匣子交给了青婴,“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这是我作为父亲送给你的,留下吧,以后会有用。”
青婴收下了,表情冷淡的看着夜老爷,最后转身上了马车,她没有找夜老爷的麻烦,便是心中还顾念着他们是亲生父女。打开木匣子,里面居然放着数张银票,和几个房契。
青婴看着,眼睛就湿润了,掀开车帘朝后看去,原来,在她印象里的那个冰冷的父亲,已经老了。
第四十章 一朝回宫迎喜事()
马车缓缓的朝着皇宫驶去,夜老爷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老泪纵横,他终究是对不起这个女儿。
到了宫中,先将小十一送回了前西四所,才回到自己的宫中,并没有看到云夕,在李嬷嬷几人的侍奉下,洗漱完毕,妆点一新。也没有忙着歇息,匆匆的赶往养心殿,天禧帝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路行色匆匆,青婴总觉得,此番去见天禧帝,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袭上心头。
到了养心殿,小德子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了青婴,眯着眼,笑嘻嘻的行了礼,“玉贵人快些进去吧,皇上和淑妃娘娘都久等了呢。”
顾不得多想,吩咐着如意在门外等候,自己走了进去。正好听到了云夕的声音,“皇上,青婴来了,这事还是要臣妾告诉她,她可是臣妾最好的姐妹。”听的出,云夕似乎很高兴,青婴长舒一口气,推开了正室的门。
“青婴,你回来了?正好,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身孕了。”云夕从天禧帝身边的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青婴的身边,扶住她刚准备行礼的身子。
“真的吗?云夕,这是真的?”青婴很激动,打心眼为云夕高兴,皇宫里,若是有了身孕,能够顺利的生下来,一旦是皇子,那便是母凭子贵,他们都懂,所以,青婴为云夕高兴,苦尽甘来。
两人都很激动,青婴甚至眼睛都湿润了,拉着云夕的手,目光不经意的看到了天禧帝,他居然也是满脸的笑意。
“青婴既是刚回来,你们两个好姐妹就回去好好的叙叙旧,朕就不打扰了,明日开始,可以准备一些去避暑山庄的物事了,”天禧帝起身,朝着两人走来,伸手一边搂住一个,将两人送出了养心殿,目送着他们离开,久久的没有转身回去,嘴角漾着轻笑,这一刻,他似乎感到了幸福的意味。
两人离开,青婴和如意将云夕小心的搀扶着。“今日开始,你的日常起居,我就让李嬷嬷亲自过去,吉祥毕竟还年轻,很多事自是不会特别周到,你要安心的养胎。”青婴看着云夕平坦的小腹,想着那里正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的成长,会心的笑了。
忙碌了一天,青婴总算找到了休息的时间,早早的吹熄了红烛,东边云夕的寝宫内依旧传来阵阵的笑声,嘴角也不禁勾起了笑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沈云夕有孕,传遍了整个后宫,天禧帝大喜,又给她提了位份,整个皇宫,除了皇后和沈贵妃之外,就属现在的云夕位份最高,赐封她为正一品德妃。青婴莫名其妙的也被提了位份,封为玉嫔,这使得宫中传来了一些闲言碎语。如意将近几日宫中的闲话说给青婴听,倒是没有想到她不但不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人家要说,你就让说,我这位份升的是有点匪夷所思了,何况,他们说的对,我这连侍寝都没有,却一连升了两级,论谁都不会高兴的。”
云夕可不这么想,抬眼看着青婴,越发的感觉,她似乎越来越素净,越来越凉薄,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你呀,从来不主动去争去抢的,非要别人逼得你没办法,才出手,这性子,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呢。”
“呦,两位妹妹好生的悠闲啊。”你不惹事,事也会主动来找你,青婴起身,看着一步步走进来的夜青鸾,一时间头疼,她是忍不住了吧,才会来看看,至于她想的什么,恐怕也是路人皆知。
“参见皇后娘娘。”两人站起身,异口同声的说道。
“自家姐妹,无须多礼,”夜青鸾轻笑着,可青婴看着她的眼神,看着她的笑容,身子居然微微的一颤,那眼神里的狠厉一闪而过,那笑容,就好像藏着一把刀子,她这是妒忌了。
云夕捂着肚子,她自是不怕夜青鸾的,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好感,表情淡淡的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最后连连的打着哈欠,实在不想听夜青鸾在这假装的套着近乎,起身,朝着夜青鸾微微一笑,“皇后娘娘您就先在此坐坐吧,妾身身子倦怠了,想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