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0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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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于是又详细分析了一遍长春、沈阳和哈尔滨的黄金、文物的价格,计算出现在的行情,说的无比清楚明确,冯明达立刻有些大脑充血,也有些脑中风前兆的样子。
沈擒龙这时都习惯了,不管什么人,让他这么一鼓动,肯定都是这副表情。
不过,最后冯明达也是那句话:“可是,兄弟,我手里没什么钱,我开销太大,左手进,右手出,基本不剩下什么了。现在都没什么钱寄给家里,上个月老婆又来信埋怨,我也是特别惭愧。”
沈擒龙说:“这个嘛,也只能这样了。要是我们哥们儿出本钱,收货,办事,只能我们拿大头。你们二位帮忙盯着市场,联络人员,就拿一成,一人一成。办事送礼的算成本,行吗?”
冯明达和袁有民都一阵大喜,他们两个能干什么,以沈擒龙这么计算,基本都是光分红,不干活,简直等于是收干股,和坐家等着钱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而且,这个钱还不是少数,而是成千上万的,不是1000万东北流通券,是美金!
两个人感激得无法形容。
沈擒龙说:“成了,那么以后咱们就这么定了,现在重要的是马上找飞机。”
冯明达又怂了,他耷拉下脑袋说:“可是,我只认识这边的警察、宪兵、特务,不认识机场的人。工作上没关系啊!”
沈擒龙白了他一眼:“老兄,你没长脑子是不是!你可是特务机关的行动科长!从官方上说,你负责的是秘密行动,是不是要经常送特工人员、机密情报出去!从纪律方面讲,你是不是可以抓一些通敌分子毙!我就不信,你不能用飞机送一些人和货!”
冯明达真是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眼前立刻打开了一个新天地!
他恍然大悟地说:“你是说,咱们可以以行动名义坐飞机出去?”
“对了,我们两个也在你这儿登记个身份,以后就以工作人员的名义到沈阳去。”
冯明达激动得要哭,只几分钟功夫,一条黄金铺成的大道就摆在眼前了!
他马上给沈擒龙和李骥办特务证件,当然还是中校和少校,是负责做民主联军总部的情报,当然身份高级一些。
然后,沈擒龙和李骥就和冯明达一起来到机场,和机场的人商量坐空军的运输机的问题。
没想到,这次沈擒龙把问题想简单了,人家空军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空军不归冯明达他们管,看到冯明达威胁,人家火了。
1019、成为元首的最后一步()
在任何国家,任何时代,空军都是天之骄子。ggaawwx
所以,尽管沈擒龙他们认识的特务骄横跋扈,可是在人家空军面前摆不出架子来。
人家空军这时正是忙碌的时候,国民党兵还是观念很先进的,技术也算全面,陆海空军全都有,平时全都是空军运输,绝对跟上了时代。尤其是现在老打败仗,更得靠空军送军火。
加上人家自己也要走私大量物资赚钱,怎么有多余的机位给你们一些野鸡没名,草鞋没号的小特务。人家机场的官员能够得到这个肥缺,当然是在上面也有后台,自然不怕这些小特务。
冯明达一看自己是白拿钱的,第一次出手,就没办成事,越是大方的人,越爱面子,当然也是急脾气。冯明达一生气,说话就难听起来,而空军机场的官员本来就骄狂,更不吃他这一套,两边就吵了起来。
沈擒龙一看,急忙把他们拉开,几个人出门回去。在路上,李骥冷笑着说:“老张,你这行动科混得不行啊,居然让人欺负成这样。”
冯明达更加恼羞成怒,他立刻吼道:“我他妈宰了他!”
袁有民连忙点头:“对,咱们科有这个权力,暗杀他根本是咱们的职权范围!”
沈擒龙急忙说:“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
“你又不能随便杀人,他那么狂,肯定也是在上面有人的,你杀了他,不是要惊动很多人,麻烦不说,让别人知道咱们的大生意就有人抢着来分肥了。”
冯明达一想,也对,别的他不在乎,国民党内部倾轧,那是家常便饭,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但是,要是把这个黄金饭碗打飞了,那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但是,如果没有飞机,那么他们的生意就得用汽车和火车,虽然生意也能做,但是那个时间就长了,大家都觉得等着难受。
尤其是,冯明达没本钱,就指望干活对得起自己的收入,保住自己在这个小团伙的地位,再说他出马办事,一张嘴就让人家卷回南墙上去了,面子上也受不了。
所以冯明达非常生气,急于报复。
袁有民是下面行动的小特务,有办事能力,没地位,所以虚荣心比较差,脑子比较灵活。
他马上说:“要不然,咱们找他们下面的人怎么样?找几个开飞机的,给他们点钱,不是照样能带货?”
沈擒龙摇头说:“不行,一个是咱们需要频繁往来,不只是要坐人,在货机里边忍忍,还要带文物之类怕磕碰的东西,不让人家发觉是不可能的。
再一个,这种到其他地方的货运,不是由固定一架飞机往来的,你得收买多少人能随时过去?”
袁有民也愣了。
冯明达生气地说:“那就是说,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沈擒龙想了一下,对冯明达说:“你这儿有可疑分子的名单吧?”
“当然有。”冯明达没明白沈擒龙的意思,稀里糊涂地问,“你要这个干什么?”
沈擒龙说:“把可疑军官的名单给我看看。”
冯明达马上打开柜子,拿出几个文件卷宗递给沈擒龙。
沈擒龙马上察看起来。
这时国民党因为已经没有当初对付民主联军的优势,从最北边的黑龙江给打回到东北中间的吉林,能打仗的军队也给消灭了大半,所以感到形势严重。
为了加强统治,这些把老百姓当屁民的家伙就又采用了当年鬼子统治老百姓的办法,对老百姓加强压迫,老百姓都管这个叫二满洲。
受到压迫的老百姓没法活,当然不满。所以这时反对国民党统治的行为和言论当然特别多。
而且,因为民主联军占领了北面半个东北,从北面逃跑过来的军官、政府官员也相当多,这些人是逃亡过来的,或者是军队被打光了,没有得到安置,过去都是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惯了,这时也非常不满。
蒋介石排斥异己,杂牌部队打光了,军官就失业了,连将军们都十分不满,他们也怨声载道。总之,社会上反对国民党统治的行为和言论多如牛毛,“可疑分子”也是满地都是。
沈擒龙抽出几份杂牌部队军官的档案递给冯明达说:“这几个人都有通匪嫌疑,把他们逮捕起来,然后说他们和运输委员会副主任合谋。”
冯明达接过那些档案看了一下,原来那些人平常说得最多的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蒋家不留爷,爷去投路!
这些人也没什么势力,玩起来很轻松。
冯明达不禁大笑起来:“兄弟,高!这叫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哪!我这就打报告,把那小子整死!”
沈擒龙立刻说:“不行,不能打报告!”
“不打报告怎么收拾他?”
“不是要弄死他,是要用他。”
“不弄死?用他?怎么用?他不得恨咱们?”
沈擒龙说:“知道路为什么总整风吗?”
“不是为了清洗吗?”
“绝对不是,要是那样,也不用把整个单位90%的人都打成特务哇?知道什么叫‘使功何如使过’吗?”
冯明达和袁有民都直了眼睛。
这些人都是粗人,尽管国民党军官文化水平比路的高,但是也不是高得太多,这些中国古代帝王的统治术,他们还没资格学到。
沈擒龙于是给他们讲解了一番。
古代帝王通过实践发现,有功的人通常都很狂妄,而有过的人反而要谨慎小心些,要夹着尾巴做人。
那些干部解放、重新走上领导岗位之前,都要有“总结思想”的过程,所谈的无非是执行错误路线所接受的教训,还要留下这样的尾巴:改正错误,重新做人,为人民立新功。
最后沈擒龙总结说:“这样收拾一顿的人,就能听话。而且,要留下特务嫌疑准备下次整他时候用。哪天你心里不痛快,看他不顺眼,就立刻把他拽出去收拾一顿。
所以,要用人之前先整一顿,然后再用。”
冯明达听得发呆,他说:“这样行吗?故意整人家?”
沈擒龙说:“咱们这位委员长是怎么上台的?当初人家都是开创民国的元老,又有苏联支持的党派,只有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小学校长。知道他怎么做的吗?
你是左派,好,我拉你一下,又打你一下,免得你只晓得左派,而不晓得我蒋介石!你是右派,好,我拉你一下,又打你一下,免得你只晓得右派,而不晓得我蒋介石!
经常收拾别人,才能显示自己的力量,提高自己的地位。从乞丐到元首,这是一个必须采用的手段。
咱们哥们儿到现在还只是个小老百姓,就是因为咱们天生不是这块料,心不够黑啊!”
冯明达慢慢点头,也不禁心生感慨。
――――
当天下午,一个穿着上尉军服的年轻人进了保安司令部,带着一脸谦和的笑容问道:“哪位是周斌上校?”
一个正坐在办公桌前抽烟的军官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就是,找我有事?”
“警备司令部人事科找您。”
这个国民党军官一愣,心里不禁一阵惊喜,暗想是不是我时来运转,要派个好差事。他马上点头:“好,我马上过去。”
“门口有车,科长说事情很急,请你立刻就走。”
国民党军官更加高兴,立刻跟着这个送信的小军官出门。小军官和他一起出来,国民党军官没注意他们过去之后,后面走廊上又过来了一个国民党中校,跟着他们到了楼下。
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一辆中吉普停在院子里,那个军官马上上车,后面跟着的中校也到了他身后。车身动了一下,汽车里边的人笑着说:“你就是多余,这么个货,我一只手还对付不了?”
外面的中校白了说话的人一眼,对送信的小军官说:“再来一次。”
那个小军官兴奋地跑进楼里,又到了楼下一个办公室。他如法炮制,又叫出来一个军官,这个军官跟着到了中吉普前面,也进去了。
这时小军官跑到院子门口,朝远处挥手,那边的人马上点头,进了旁边的店铺。中校的小军官急忙跑到楼上,来到一个办公室门外。
15分钟之后,里边的电话响了,一个声音问道:“警备司令部人事科找我?好,我马上过来。”
片刻之后,一个50多岁的军官从里边跑出来,匆匆下楼,来到了门口的中吉普前面。送信的小军官和那个中校一边一个,站在他身后说:“请上车。”
那个军官一边答应,一边朝车里一看,发现他的两个朋友已经全都歪倒在车厢里的座位上了,他不禁吓了一跳。
可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他的左胳膊已经被送信的小军官抓住,而他的耳门上已经挨了一掌,眼前一黑,向车厢里边倒下去。
他人才倒下去,后面已经又来了两只手,轻轻向上一托,向前一送,他顺理成章地倒进了车厢。中校军官一步上了车,把倒下的军官扶到座位上摆好,小军官也爬了上来。
开车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发动汽车,飞快地出了院子。看到他们的汽车过来,在远处店铺门口的一辆黑色流线型卧车也立刻发动,在后面跟上来。
两辆车很快到了行动科,冯明达从卧车上跳下来,兴奋地对中校军官说:“老弟,干得真漂亮!4个人抓3个,连一分钟都没浪费!”
沈擒龙笑着说:“好戏才开场。把人弄上去。”
送信的小军官,就是袁有民,开车的李骥,一人扛起一个,冯明达本来以为应该找个小特务帮忙,没想到沈擒龙一只手一搭,就把剩下的一个昏迷的人拎过来,扔到肩上,大步走了。
冯明达完全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沈擒龙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他急忙在后面追赶。
几个人很快到了楼上,冯明达早就准备好了房间。袁有民把房门关好,其他的小特务根本不能参与。
沈擒龙坐到桌子后面,袁有民当记录员,记笔录。
这时李骥过来轻轻一脚,那个叫周斌的人突然惊醒,急忙翻身跳起,同时伸手摸。可是,他当然摸了个空,沈擒龙和李骥办事不会那么不长脑子,给别人留下武器。
之所以让李骥在车上守着,一个是要保证他和沈擒龙一前一后,把犯人堵到车里,防止犯人反抗,一个是要让李骥在沈擒龙他们上楼的时候对犯人进行详细搜查,防止他们身上有武器。
沈擒龙只相信李骥,而李骥也和沈擒龙配合得十分完美,也是高手,沈擒龙是天下第一,李骥就是天下第二。
这时那个周斌上校看看四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冯明达说:“我是东北行辕参谋处行动科的冯明达,我负责你们的案子。你们私通奸匪,意图叛变,所以要逮捕你们。”
周斌立刻跳了起来:“冤枉!我们没有叛变!我对党国是忠心耿耿的呀!”
沈擒龙拿起一份材料说:“周斌上校,今年3月,德惠大捷之后,你可曾说过,蒋介石无能,只会瞎指挥,输给**是活该。”
周斌一下子蹦了起来:“我那不是那个意思――”
沈擒龙一拍桌子:“周斌上校!我们有5、6个人作证,你只需要说,是还是不是!”
周斌只好嘟囔着说:“是,说过。”
“上个月,你是不是经常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蒋家不留爷,爷去投路。”
周斌急忙喊道:“我那是喝酒之后说的醉话!”
“你只需要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