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0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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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民主联军的毒气手榴弹()
其实以李骥的意思,宰这么几个特务简直如同探囊取物。ggaawwx
他们有无声匣子,有汤姆生,以李骥和沈擒龙的法,在几百米之外就能杀个血流成河,把这些特务全部报销。
如果不是沈擒龙另外有计划,他们现在就不是在中吉普里边观察了,而是在街道对面的小楼上面进行狙击。李骥一旦看到那个叛徒,只要一过去,保证那个叛徒脑袋开花,当场完事。
但是沈擒龙这次觉得,不能再用自己的安全来换叛徒的性命,他不能让特务到自己和李骥的身上。
古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沈擒龙现在已经快30岁了,30而立,到了这时,沈擒龙的身体和心智已经全部成熟,没有那么冲动和轻敌了。
他觉得,人家国民党当中未必就没有智力过人的人,绝对不能低估人家的能力,让人家顺着这些线索找到自己。
沈擒龙和李骥暴露的线索太多了,如果让人家发现他做生意的事情,就可能找到他在北平的老家。他绝对不能让石川俊义的事情重演。
这样,沈擒龙就决定,不能用通常的开杀人的手法来处决叛徒,而是要尽量隐蔽的手段,比如暗杀。
具体办法沈擒龙想了一下也就出来了,那就是接着原来的路子走。
原来沈擒龙为了把叛徒从兔子洞里边往出逼,在纵火的时候没有使用太多的纵火材料,而是更多使用了发烟材料,这样可以一种很大的声势,其实没有太多的火。
这样可以把叛徒和保护他的特务从最隐秘的办公室里边逼出来,又不让人家怀疑这火来得奇怪。至于后来真的着了火,那是这种建筑必然的后果,专业的消防人员可以判断出起火的原因,不会怀疑到是故意纵火。
但是,为了达到发烟,把叛徒从兔子洞里边往出逼的目的,沈擒龙在烟里边放了一些特殊的东西,让烟的味道很特别,来增加让特务们害怕的恐怖效果。
沈擒龙就从这方面做文章。
不出沈擒龙所料,特务们站在院子里边等待消防队救火的时候,全都不停地咳嗽。这除了是火灾之后受到浓烟的刺激之后的正常反应之外,沈擒龙在烟里边加的那些料也起了很大作用。
沈擒龙的意思就是要让这些特务感到火灾已经严重的程度,再在办公室里边躲藏就要没命。所以这些特务吸了这种烟是肯定不舒服,以为自己受了重伤。
又乱了一阵,消防车来了,开始救火,而特务头子也才反应过来,让大家赶快到医院去检查。
特务们都很矫情,那个时代大家又没有什么消防常识,所以特务们都以为自己伤得很重,威胁着大夫们要住院治疗。
大夫们听特务们嚷嚷得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伤到什么程度,西医的拿手本事就是住院观察,其实就是我也心里没底,得拖一阵再说。
当然这些特务就全都住院了。
沈擒龙和李骥远远地在后面跟着,等到医院里边终于安静了,他们才进来打听特务们都住在哪个病房。
他们两个也是特务的身份,大夫当然不肯冲撞他们,赶快把特务们的病房安排报告了一遍。沈擒龙和李骥打了几句官腔,赶紧回家准备杀人。
要说沈擒龙准备的东西其实也不先进了,李骥完全明白。沈擒龙要做的东西,就是鬼子的毒气。
沈擒龙要做的这种鬼子的毒气,是毒气的一种,叫做一式氰酸。
这是一种威胁性很大的武器,携带时有专门的保护套,毒性很大,人员在杀害范围中心如无特别防护只要暴露2秒时间就会中毒,立即就失去意识,5分钟内就会彻底死亡。
这东西相当霸道,后来在冷战中有一起赫赫有名的间谍暗杀案件,1957年10月12日,乌克兰流亡作家、美国中央情报局间谍列夫·利比特死亡,当时认定他是心脏病发作而死。
直至1961年,克格勃间谍波格丹·史塔辛斯基向西德警方自首,人们才得以知道,原来他是被氰酸钾气体发射器射杀。
当然了,都1957年了,专业间谍的技术比鬼子时代又发达了很多,克格勃的暗杀武器已经是特制的了。
那个发射器由两个金属管组成,发射器前端金属管里可安装玻璃容器,里面为液体状的氰酸钾化合物。
发射器击发后,活塞前进击破前面的玻璃容器,向目标喷出氰酸钾化合物,氰酸钾化合物和空气接触后立即化成雾状。被袭目标吸入毒气,死因却是心脏病发作。
当然,沈擒龙这时是不能做这种克格勃间谍的专用工具了。而且,他也没心情这么做。归根结底,沈擒龙还是个战斗部队,比间谍狠多了。他还是使用鬼子的毒气形式,因为这样杀伤力大,可以保证一次干掉所有人。
鬼子的毒气没有持续毒性,一般染毒地点10分钟以后毒云就散去,这种对工事内的敌军威胁极大,这对于沈擒龙要干掉的病房里边的几个特务正好适用。
而且,这种中装的氰酸毒剂普通的过滤式防毒面具无法防护,它的威力半径是5米,保证一个病房里边的全都可以送上西天。
鬼子的毒气,全长是100毫米,89毫米粗,一斤重,但是实际里边的有效氰酸用量只有9克。
沈擒龙当然不必做一斤重,也不用做得太大。足够给叛徒用的就行了。不过这种毒气对使用者也有很大危险,万一携带时意外碰碎,会导致严重后果。
沈擒龙和李骥弄到了足够的药物,马上开车到了河边,在空旷的河边配置药物。这东西太霸道,连沈擒龙也生怕一不小心,让毒气飞出来,自己和李骥吸进去。
李骥就在远处封锁道路,防止别人过来,沈擒龙则小心地把几种药物倒进一个小玻璃瓶,轻轻搅拌。很快他需要的毒剂制成了,他赶快把玻璃瓶密封起来。
然后就是固定,包装,避免磕碰,要是这东西半路碰碎了,沈擒龙和李骥自己就先遭难了。
于是就由李骥开车,沈擒龙小心地抱着毒气,回到租的房子。
他们一进门,正好教授女儿从里边出来。她眉清目秀,穿着一件白色碎花的上衣,下面是一条灰色的裙子。这个女孩儿行为稳重,但是毕竟是年轻人,还是有活泼的一面,很爱说话。
看到他们进来,教授女儿很客气地问:“二位大哥,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啦?”
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沈擒龙和李骥都很喜欢她。
李骥就笑嘻嘻地说:“去弄好吃的去了。”
教授女儿看到李骥那个样子,好奇地问:“什么好吃的?”
这时经济不好,教授家的生活也很紧张,教授女儿还年轻,正是馋嘴的时候,李骥这么一说,她真的有点动心了。
沈擒龙生气地说:“别听他胡扯!这是耗子药!我们要药耗子的!”
“药耗子?咱们家有耗子吗?”
“我们要倒点粮食,怕有耗子。招来耗子,以后耗子不走了,半夜就钻你上!”
这个比什么好吃的还能骗人,后果相当可怕,教授女儿一听,吓得尖叫一声,赶快跑了。
李骥很开心地说:“小丫头片子,真不禁逗。”
沈擒龙说:“你也真是的,万一她要过来看一眼,碰撒了,咱们就全完了。她不是井笑梅,你跟人家大姑娘闹什么。”
李骥说:“这不是知识分子吗?你不就得意念书的吗?”
“滚,我都有主了,有这功夫研究研究正事好不好!”
“什么正事?”
“今天晚上这小子肯定完蛋了,咱们回去之后能休息几天,然后就赶快过来,想办法到北平或者沈阳买房子。怎么才能争取行动时间啊!
现在上面是要慢慢收紧,不让咱们自己行动了,没看见这次让咱们跟队伍走吗?以后自己出来的机会很少啊!”
两个人进了房门,把毒气放到一边,然后开始商量对付领导。除了要想办法对领导开展金钱攻势之外,两个人还商量怎么谎报军情,吓唬领导,派他们出来侦察。
他们要对付的是整个东北最大的情报专家,这个谎话得编圆了,要不然就要穿帮。两个人商量了半天,到了晚上,这才出去吃饭,准备夜里的行动。
――――
两个人吃饭回来,还给教授一家带了几斤酱牛肉,教授一家非常高兴。沈擒龙于是告诉他们,他们两个晚上要出去一下,让他们不要关大门。
教授答应下来,沈擒龙他们算是做好了准备。
9点多,沈擒龙和李骥开车出来,在大街上转了一阵,这时还太早,可是他们不早点出来,教授一家就怀疑了。
他们顺便在医院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又过了一个小时,沈擒龙他们来到后院,沈擒龙纵身跃过墙头,进了院子。
他飞快地跑到后面的小楼的阴影里,从怀里拿出白大褂,穿在身上,摇身一变,成了大夫。后面的这个小楼就是住院部,特务们就在这里边住着。
沈擒龙旁若无人地进了楼门,径直穿过走廊。这时走廊里边基本没有人,即使有人从办公室里边看到他,也不会怀疑,根本没有人阻拦他。
沈擒龙来到早就打听好的特务们的病房,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特务们要不是去跳舞,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也不会因为上网半夜不睡。
这时病房里边的特务们基本都躺下了。沈擒龙来到最里边的病,低头看看,他看到,那个叛徒就在里边的上躺着。
既然他们都没有真正被烧伤,又有几个特务随时保护,他就很放松,已经轻松入睡了。沈擒龙确认目标之后,马上退出。
这时他不能使用毒气,因为他自己也在险地。他退到门外之后,这才把手里的玻璃瓶朝叛徒头顶的墙上用力扔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个小玻璃瓶摔得粉碎。沈擒龙急忙退出房间,远远地站在走廊尽头。
他看着手表,5分钟之内,没有人从病房里边跑出来。于是他转身出了小楼,到了外面的窗户下面。从外面向里边看,整个病房的人都一动不动,没有人移动,更没有人大喊大叫。
显然所有人都在睡梦中吸入毒气,彻底完蛋了。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装机灵,装死挺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人再怎么坚强,再怎么激发身体潜能,毕竟不能违背自然规律。想要凭借个人勇敢把原挡回去,那种可能性存在吗?
沈擒龙返回外面,脱下白大褂,上了中吉普,两个人飞快地回家。
但是,为了保险,第二天沈擒龙和李骥还是又来到医院。他们没有再到大夫护士那儿打听,只是在走廊里边看着。
住院部果然乱作一团,特务们气急败坏地对大夫们大吼,让他们查清几个特务的死亡原因。特务们强烈怀疑这几个人是因为大夫给吃错了药弄死了。
因为别人都没有死,只有他们几个心脏病发作,这让人感情上无法接受。但是大夫们发誓他们只是观察,根本没有给特务们吃药,只是检查一下他们的生理指标而已。
特务们怎么认识这个传染性心脏病的问题,沈擒龙和李骥不管,他们两个是赶紧溜了。
他们两个出了城,又来到那个出他们的叛徒的村子。城里的叛徒已经解决了,他们也不怕打草惊蛇了。
沈擒龙和李骥又埋伏了半天,终于等到那个叛徒自己进了庄稼地。沈擒龙来到叛徒面前,笑着说:“你可来了,都等了你很长时间了。”
叛徒一愣,他觉得自己的演技不错,几次来了社会部和民主联军的小组,都被他骗过去了,他觉得自己没有暴露,所以并不害怕。
他于是笑着问道:“同志,又有任务?还是打叛徒?”
沈擒龙说:“是啊,这次来的是一个连,肯定能消灭叛徒了。就要打四平了,不消灭这个叛徒,整个战役都要受到影响。任务很紧啊!科长在外面等着呢!”
“科长?!什么科长?”
“东总的侦察科科长呗!”
东总,就是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的简称,这是官方的称呼。
叛徒一惊,这是一个重大消息,对于他来说,这个可是要面对更大的领导,能不能过关还不知道。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能够把民主联军的侦察科长也抓住,他在国民党那边能够领的赏就更多了。
如果真的能够弄到一大笔钱,他就要带着老婆孩子离开这儿,到南边隐姓埋名去躲藏起来。
叛徒患得患失地点点头,沈擒龙说:“赶紧走吧,科长很着急。”
叛徒朝两边看看,看到左右没有人,于是说:“我和家里说一声,是不是要出去一阵,回来太晚,家里人得担心。”
“行,赶紧的,不能让科长等着啊!”
叛徒心里暗喜,他赶快和沈擒龙李骥一起朝村子边走去,走了一阵,已经到了村子旁边。
沈擒龙说:“快去快回,别罗嗦。”
叛徒更加高兴,加快脚步朝自己家跑去。沈擒龙和李骥也从后面跑来,3个人前后脚到了叛徒的家门前。
叛徒看到沈擒龙和李骥就在旁边,也不方便多说什么,站在大门口对里边小声说:“东总的侦察科科长来了,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他家里人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沈擒龙已经拉住叛徒的胳膊,和李骥两个人带着叛徒飞快经出了村子。
叛徒跟着沈擒龙他们两个钻进庄稼地,向北没完没了地走下来。走了很远,叛徒实在累得够呛,只好问道:“同志,科长到底在哪儿呢?”
沈擒龙朝前面一指:“那不是在哪儿吗?”
叛徒又跟着走,最后,他们到了一个地方,叛徒看到了一辆中吉普,他想,大概科长就在汽车上。
叛徒放松下来,可是,等到他跟着沈擒龙他们绕过中吉普,到了汽车后面,他才看到,原来中吉普后面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
他正在发愣,李骥已经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叛徒摔到下面,正在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