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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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嚷嚷呢!”
袁有民恍然大悟,不禁恼怒起来:“啊,温长官也是吹牛啊!”
沈擒龙居心叵测地说道:“听说人家抗大那地方可神了,是改造人的大熔炉,是废铁进去都能变成黄金,从抗大出来的,都是最坚定的老革命!”
袁有民又是一愣:“那么厉害?”
李骥一看沈擒龙总是玩得那么酸,显然没有和没念过大书的人交流成功。
他瞪了沈擒龙一眼说:“少他妈吹牛,我就不信,咱军统的人进了抗大,就投降奸匪了?回来就长期在军统里边潜伏了?”
袁有民大叫起来:“哎呀,那还真说不定!咱们军统里边有好几个这样的人,从路那边回来之后,就油盐不进,成了奸匪了!有的抓住把柄了,毙的时候还敢口号呢!”
沈擒龙瞪了李骥一眼:“你看,我就说吧!说不定人家赵介夫见了**,就成了最坚定的老革命了!要不他到奸匪那边,怎么都能当上奸匪的大干部呢?没他那些老同学帮忙,能比咱哥们儿升官更快?”
袁有民就没听出沈擒龙和李骥话里边的弯弯绕,他只是凭着自己的理解,用力点头:“对,那小子一看就不地道,也不吃喝嫖赌,整天就琢磨着干活,也不和别的特务一起出去,不让大伙干这干那的,看着就是个怪物。原来他是奸匪啊!”
这一下袁有民有了理论,他决定回去之后,向长官报告这件事。
沈擒龙特别提醒说:“别直接说人家长官的红人叛变啊,长官的红人办事都是长官授意的,你说他是叛徒,这让长官的面子放在哪里,别让长官恼羞成怒,杀你灭口,要让长官自己琢磨过味儿来。
也别逼着长官讨说法,对于长官来说,对错无所谓,天塌地陷、国破家亡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面子。你看老蒋瞎指挥几十年了,哪次不是非要手下背黑锅,还要毙人家?”
袁有民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明白其中的凶险。
沈擒龙自己也叹了一口气,自己可是用生命为代价明白这些职场道理的,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哇!
――――
然后沈擒龙和李骥坐飞机到了沈阳,先找到策反委员会。
策反委员会的特务们看到沈擒龙和李骥来了,先是喜出望外,然后又责备他们这么长时间没交来情报,派去和他们的特务也没有能够进入解放区。
沈擒龙生气地说:“当然没情报,有一伙傻子,整天拿着假钱站在司令部门口吆喝,说是要收买**的司令部的参谋,所有的参谋都吓坏了,当然不敢给情报了。”
策反委员会的特务们惊讶地问:“有这事?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反正是保密局的什么人弄的,说是什么特别组。结果,人家路就对那些参谋和要找参谋的人全都进行监视,我们认识的那个参谋也不敢跟我们了,我们两个也差一点让人家抓住。”
几个大特务相互看了一眼:“特别组?是温襄国那些人吧?他现在在长春呢!”
这些特务平时就对那些趾高气扬的专门负责情报的特务羡慕嫉妒恨,现在可找到理由了,决定在陈诚长官和东北行辕参谋处面前好好告他们一黑状。
但是,这时也要显出自己的成绩啊!大特务们就让沈擒龙把他能弄到的情报写出来。
尽管沈擒龙声明因为自己是在后勤部门,最近又受到严密封锁,没什么重要情报,但是大特务们还是热情洋溢地要求他们能写多少是多少。
于是沈擒龙就开始写起来,首先是对民主联军的士气分析,最突出的就是民主联军的干部们害怕战争扩大,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然后是出身不好的基层干部认为土改在打击自己家的正常利益,同时组织在怀疑自己,普遍军心不稳。
这都是真实事件,这让特务们感到自己的春天来了,都欢欣鼓舞。
然后,大特务们问道:“那现在路要干什么?他们要打哪儿?你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1069、强抢密中之密()
既要取得敌人的信任,又不能真的交给敌人情报,否则就是泄密,回家就要掉脑袋,这可是个两难选择。ggaawwx
这时双方的情报战已经达到相当高度,想要空口白牙地骗人,凭空把人家情报弄到手,没有那样的好事了。
那么,得怎么办呢?
得拿出什么样的情报才能骗过人家这些老特务,再弄到人家的情报呢?
沈擒龙于是说:“只是听上面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还是我们打听的。我们现在在后勤,不在战斗部队,不知道完全确实的消息。”
老特务笑眯眯地问道:“大概的情况也行,快说,路最近要干什么,要打哪儿?”
沈擒龙说:“最近的任务是分散寻找机会。因为路没有攻坚能力,国民党又都在长春沈阳这样的大城市里,所以路没有办法,只好让各个纵队自己找机会,能打谁就打谁,要是能打个县城就算是有本事。”
老特务如获至宝,赶快把这个记下来,然后把这个报告给上面。
总算过关,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反过来套国民党的情报。很快他们知道,陈诚为了挽救危局,网罗土匪、地方反动武装,抓丁捕兵,并将残存的主力部队拆散作为骨干,组成新的部队。
到东北民主联军发起冬季攻势之前,陈诚新组建了新编第三、第五、第七等三个军另三个师,总兵力有58万人。
秋季攻势前,陈诚手中总兵力为50万。在秋季作战中,被歼7万人。陈诚不仅能补上被歼数额,还能使总兵力膨胀至58万。
这中间要说明,这时国民党的部队编制和从前又有变化。
过去说打败了张灵甫的74师,吹得山崩地裂,好象粟裕只打了人家一个师,没什么了不起,**总能消灭几个师的。
这是一个不同时代的不同观念引起的误会。在解放战争开始的时候,蒋介石受到美国影响,取消了军的编制,那时的整编师,其实就是军。到了陈诚这个时代,又开始搞军的编制。
而陈诚的战略是,采取更加集中兵力的部署,实行“固点”、“联线”、“扩面”的防御方针。企图固守沈阳、长春、四平、本溪、锦州等大中城市,保障关外与关内陆上通道“辽西走廊”的安全。
这时民主联军的部队已经大步前进,包围了各个目标,陈诚却宣称:“目前‘**’已完成作战准备,危险期已过。”
沈擒龙和李骥从这些特务这儿知道了这些,对陈诚的战略有了大致了解。但是跑了这么远,又是演戏又是撒谎的,才弄到这么点东西,也太不符合沈擒龙和李骥的标准。
可是,这些策反委员会的特务,在人家特务里边也是闲差,他们也实在不知道什么了,再问也是白费。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从策反委员会出来,在其他特务机关转悠。策反委员会既然是个没成绩的单位,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专门的衙门,也不和人家重要部门挨着。
沈擒龙和李骥在几个同样没屁用的特务机关转了一阵,非常泄气。
他们决定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也就回到大街上,想了一下,来到东北行辕,两个人拿出东北行辕参谋处的证件,大模大样地走进去。
观察了一下,他们两个来到作战处,这儿才是他们需要的情报汇聚的地方。但是,他们才来到大楼门口,就被一个国民党兵拦住了。
国民党兵很客气地问道:“长官,有证件吗?”
沈擒龙拿出自己的证件交给国民党兵,国民党兵看了一下说:“长官,你们不能进去。”
李骥一瞪眼:“我怎么不能进去?”
国民党兵赶快赔笑:“长官,要进这个大门,得有专门的通行证,你们只有这个证件还不行。”
李骥又要瞪眼,沈擒龙一把拉住他,这是大衙门,想光凭着唬是唬不进去的。
沈擒龙于是说:“我找作战参谋处的李参谋,我们要到南京去,要给他捎东西,马上要走了,得赶快告诉他一声,要不然,就不能给他捎东西了。”
国民党兵愣了:“哪个李参谋?这儿有20多个李参谋。”
沈擒龙比划了一阵:“这么高,有这样的小胡子,将近50岁。”
国民党兵越听越糊涂,这样的参谋也有十几个,到底是谁啊?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我进去一下,马上出来,让他送我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旁边的一个国民党兵赶快说:“长官,不是我们不通融,是上面真的抓的紧,已经有好几个弟兄因为随便放人进去给抓起来了,你们当长官的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兵,就别再为难我们了。”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软磨硬泡都不行,人家根本不吃这套,只好站在一边等着。
两个人直到中午,还是没有等到他们要找的人,只好走了。
出了大门,李骥对沈擒龙努嘴,前面就有一个从作战处出来的军官,还是个少校。李骥的意思是,这个小子身上准有通行证,以他们两个的身手,收拾这么个货,易如反掌。
但是沈擒龙摇摇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收拾这么个人容易,不被发觉就难了。这不是县城的国民党兵,散漫得很,没有保密观念,即使被国民党兵发觉,他们两个想要出城也是轻松愉快。
这是沈阳,是国民党兵的大本营,打了人家作战处的参谋,人家能善罢甘休吗?
两个人和那个人相距很远,但是仍然远远地尾随着。
这时沈擒龙对李骥说:“咱们下这么大本钱,都到了沈阳了,别就抢张地图什么的就走,那都不够咱们的油钱。这次是肯定要弄点能捞回本钱的东西。没赚着就是赔了,懂吗?”
李骥又说:“弄到证件,晚上进来,到了里边,想拍什么拍什么。”
“要是人家有卫兵呢?”
“就门口这俩货,咱们两个凭空手都整死他们百十次的。”
“要是里边还有呢?要是人家需要别的证件呢?要是人家有报警器什么的呢?”
李骥有点发愣,沈擒龙说:“咱还是小心点,不到最后时刻,还是不拚命的好。”
李骥觉得很泄气,也就不说什么了。
两个人远远地跟着那个少校军官进了一个饭馆,他们正要凑过去,和那个国民党军官套套交情,却看到里边几个国民党军官举手招呼,让那个少校过去。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这次出来怎么这么背!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人只好在那几个人旁边坐下,看看能不能借机听到点什么。说实在的,以他们的侦察能力,这种最低级的听窗根的侦察手段实在是太不入他们的法眼了。
两个人在一边听着这些国民党军官闲谈,听了半天,没有一点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以一般的弄情报的人来看,能够听到很多关于国民党军队内部的人员分配、关系的情报,已经算是相当重要的情报了,但是对于沈擒龙和李骥来说,这些东西真是让人索然无味。
一顿饭吃过,那个少校起身告辞,其他几个国民党军官还要拉他再坐一会,他急忙抱歉地说:“几位老兄,实在是公事太忙。
兄弟手上有份东西,实在是急件,得赶快弄完了下发下去,这几天就得完工才行,实在是抱歉,失陪,失陪。”
这一下沈擒龙和李骥来了精神,这个要发到下面的国民党军队的东西,肯定是指导性文件啊!这应当是全军队最重要的东西了吧!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找了一个最近的房子,在这儿住下,然后沈擒龙穿上国民党的少校军服,李骥换了一件国民党兵的军服,一个装军官,一个扮卫兵,每天到东北行辕对面的小饭馆坐着。
这么一看,原来每天下班之前有一个骑着三轮摩托车的国民党兵到东北行辕来送信,同时把文件取走。他带着一个大包,里边装得满满当当,应当全都是东北行辕给下面各机关的文件。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眼睛就红了,直淌哈拉子。
这要是抄上一下,得多来劲!
但是自从听到那个少校说有给下面的急件,沈擒龙和李骥可就上了心,他们两个每天等到中午时候在东北行辕大门口盯着,等着那个少校出来吃饭。
一连两天,那个少校都行色匆匆地出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去,显然是公文没有完成。那个时代没有电脑打字,连中文打字机都很少,文件基本用毛笔竖排抄写,效率非常低。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他的神态,就知道自己还有时间。于是两个人出来开车,跟着那个国民党通讯兵跑,把他的行动路线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不只一次地在敌人占据的中心城市绑架敌人的高官,就在鬼子的特务部门前绑架过鬼子的重要军官,对于这种行动已经是驾轻就熟。
但是,这次和从前不同的是,从前他们有当地的地下同志配合,有一定的情报,有人落脚点,有人交通工具,现在他们两个可是孤军奋战,遇到危险,就全军覆没。
两个人需要更加谨慎才行。
这时天已经很冷,野外的大雪已经没过膝盖,很多汽车已经无法发动,不能使用。他们两个只有一辆汽车,万一到时出事,不能追赶上人家的摩托车,那就坏了大事。
于是两个人全力准备,极力想要把一切问题消于无形,同时哀求老天爷开恩,能让他们运气好点儿,让那个开摩托车的国民党兵运气再惨一点。
两个人几乎是每天晚上不睡完整觉,每过一阵就发动汽车,避免汽车冻坏,早晨就检查汽车,生怕汽车不能使用。
而行动用的所有的东西都在汽车上放着,但是又要隐藏得很好,避免被临时检查的国民党特务发现,说不清楚。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到了第3天,中午的时候,看到那个国民党少校神态轻松地进了饭馆,吃饭也慢了很多,吃饭的时间比平时还长了十几分钟。
沈擒龙看看李骥,李骥兴奋地撸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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