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1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擒龙和李骥下了车,把身上收拾得利索,先饱餐战饭,然后半夜出动。他们一改过去的习惯,这次连自己人也抢,偷了一辆解放军的十轮卡车,直接冲到他们做生意的县城。
这时他们的钱已经滚过几次,每天一吨棉纱,每天7倍的利,快存一个月了。
但是,这是解放区的钱,换成国民党的钱,就是从东北币换成东北九省流通券,已经是1:201,两个人把钱取出来一半,全都换成银元,把银行吓了一跳。
但是沈擒龙和李骥拿出103和高岗签发的命令,银行急忙全力执行。好在解放区根本不用银元,银元全都在银行做储备,数量很充裕。
两个人换了几箱子的银元,然后通过边界,朝北平冲。
在解放区沈擒龙就拿出社会部长陈龙的证件,到了国民党地区就拿出剿总参谋处的证件,总之不顾一切,拚命往前冲。
沈擒龙和李骥轮流开车,日夜兼程,到了北平,见到沈擒龙的爸爸的时候,是8月17日。
沈擒龙的爸爸对沈擒龙的判断十分赞同,然后由沈擒龙开车,拉着他先到银行把所有的存款取出来,接着就跑到东家家里,命令所有人赶快出去。
东家一阵后怕,这时他对沈叔的儿子已经是比对沈叔还相信。这时已经不必商量,全体行动,先毙,后解释。
除了收购粮食和棉纱这样的大宗商品之外,按照沈擒龙的经验,他们还收购价值高的日用品,比如,香皂,盐,糖,布匹,丝绸,还有什么罐头,奶粉,腌制的能放住的肉类,统统都要。
其中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香烟!
沈擒龙和李骥从哈尔滨运到沈阳的就是香皂和香烟!
为什么是香烟呢?
因为在二战中的各战俘营,战后的占领区,10年前世界各地的监狱,都把香烟当成货币使用。
香烟之所以会成为货币,是因为它容易标准化,而且具有可分性,同时也不易变质。香烟可以分支,可以整包用。这些正是和作为货币的要求相一致的。
不是所有人都吸烟,但是,用它可以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女人也可以用香烟来其他她想要的东西。即使在今天,名牌烟也能换来重要东西。
但是,沈擒龙他们这时不是在哈尔滨,不是在能要沈擒龙和李骥命的地方,他们也就不用小心,公开收购,甚至还抬价。
不过,他们并不是唯一收购物资的人,其实他们算是晚的,沈擒龙的爸爸早就在动手了,因为就像沈擒龙说的那样,他爸爸早就看见风向不对。
人家什么达官贵人,早就在了,而这些率先的人,当然都是知道内幕的人,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这些人总比老百姓先得实惠。
就像美国的9。11事件,就在9。11前数天,美国及许多国家的股票市场都出现不寻常交易活动,这些内幕交易的利润高达150多亿美元。
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都是社会金字塔最上面的那些人发财啊!
这时的沈擒龙他们算是晚的,而且,他们的利润也小多了,知道内幕的人的行为一多,货主已经开始抬价。
但是沈擒龙他们却有庞大的资金基础,而且沈擒龙简直是在组织军事行动,什么利润大,到什么地方距离最近,都在计划当中。
他用最短时间去攫取最大利润,收购金银都不在他计划之内。沈擒龙和李骥自己有十**卡车,又有特务证件,身上还背着,一般的帮会背景的投机商都不敢招惹他们。
但是,他们算是最大的赢家吗?
不是。
谁还能比发行金圆券的蒋宋孔陈赚得多呢?
但是,他们是最大的赢家吗?
不是。
因为,为宋子文设计金圆券计划的冀朝鼎是**。
抗战结束后,宋子文主政的财政部提出以200元伪币兑换1元法币,让老百姓的财产贬值200倍,这个主意也是冀朝鼎出的。
蒋宋孔陈因为这个计划从人民手里掠夺了天文数字的财富,但是他们只能拿着这些财富到偏远海岛去,而别人得到了整个国家。
而沈阳的地下党胡圣一,时任国民党辽宁省政府田粮处处长兼东北剿总军粮采购委员会少将副主任。
当时,国民党不少军官反映粮食不足,胡圣一征得了卫立煌的信任和同意,一下子下发了四千亿金圆券,名义上是让国民党军队各自粮食,实际上却是促使大量现钞出笼。
国民党军队随后大肆粮食造成粮荒,促使国民党前方军队各级军官层层贪污,也加速了东北国统区金融混乱,直接影响平、津局面,促使南京黄金暴涨,使得金融崩溃。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
只是这些事情沈擒龙他们并不知道。
把身边这些能抓住的钱忙完了,沈擒龙还有一件事,就是给瑞典的约翰发电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让他注意最近的中国经济和美元走向。
中国正在进行战争,而战争对粮食、钢铁的消耗都是巨大的,这都要影响世界市场。沈擒龙的瑞典公司要控制欧洲物价,同样需要这样重要的经济情报。
那边的约翰也给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政府!
他赶紧从欧洲向美国下手,进行期货投资。
沈擒龙和李骥累得臭死,但是还是找到了副主任,把他的银元给他。
副主任看到沈擒龙给他的居然是银元,不是纸币,不禁一阵狂喜。
这几天他看到的是大量,已经觉得越来越不妙,但是他手里没有钱,和沈擒龙又不上,已经是六神无主。
现在他看到沈擒龙已经把纸币换成了硬通货,还是平时能用的,对沈擒龙和李骥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沈擒龙让他给找了两个司机,又是日夜兼程回沈阳。
进了沈阳,沈擒龙和李骥倒头就睡,实在是累惨了。
等到两个人再醒过来的时候,出去看看报纸,金圆券政策已经出笼了。
李骥苦笑着说:“紧赶慢赶,还算赶上了。”
“苍天有眼哪,沈阳也这么乱,当兵的肯定没法活了,要买火箭炮就容易多了。”
“是啊,咱们用公家名义换了那么多银元,也得有个交代。”
“再慎慎,尽量把价钱压低,得让首长们觉得自己落了便宜才行,要不然,咱们两个有点麻烦。”
李骥得意地一笑:“小龙,你计算的东西,还能有麻烦?”
“要是真的能用火箭筒攻城,早点解放了东北,回到北平,那该多好!那时候,全北平的人都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两个人于是每天穿着国民党军服到军火库旁边转悠,慢慢特色了几个目标。
不过,人没有走运一辈子的,要不然就不叫运气了。
晏克信从南京回来了。
1115、苏联红军出售武器真相()
其实晏克信是不想回来的,他再也不想回到东北来了。ggaawwx
晏克信躺在南京的医院里,总是想起被人追杀的过程。
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从追杀中逃了过来,但是他还是吓得要死。
晏克信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梦见追杀他的人拿着追赶他,他打人家怎么也打不中,人家打他他连躲都躲不开。
每当梦到这儿,他就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晏克信找了多少专家都治不好他的病,他甚至也找了神经科大夫,还是不行。他想,没想到长春那地方倒有最高明的大夫,那个日本教授确实高明,他说睡一觉再醒过来,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真的很灵。
他不知道,当时那个大夫是想通过手术让他这辈子都忘记烦恼。那是一种长期的治疗,可惜让袁有民给搅和了。
但是这时毛人凤来找他,催促他赶快回东北去工作。晏克信和他爸爸希望晏克信能够留在南京,可是毛人凤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时粟裕大军向济南移动,毛人凤说,晏克信如果不回东北,可以去济南。
晏克信一想,济南他人生地不熟,去了也是在别人的手下当炮灰,还不如回到东北温襄国的手下,至少可以利用温襄国的关系,有机会能躲藏一下。
晏克信和他爸爸都不明白,为什么毛人凤前几天才说晏克信是有功之臣,转眼就翻了脸。
他不知道,毛人凤这几天接到一份秘密报告,说**的总部根本没受到轰炸,**活蹦乱跳,别提多舒服。
所谓的轰炸,晏克信能弄到惊人情报,原来是温襄国和延安的朋友的交易。
尽管毛人凤不能揭穿晏克信和温襄国,不能让蒋介石知道这么长时间最大的功劳是假的,但是他心里的愤怒是无法消除的。
所以他对晏克信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不停催促晏克信上前线。
而且,晏克信到了东北之后,又听说,南京来了命令,取消了温襄国的特权,把温襄国的工作置于东北剿总参谋处的管辖之下,温襄国和晏克信再也不能从参谋处的特务手里抢案子了。
温襄国恼怒异常,但是晏克信却没什么反应。这次从解放区回来之后,晏克信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变得非常沉默,苍白的脸也变得黑瘦了很多。
他已经成熟了,从一个狂妄的少爷羔子,变成了一只受伤的狼。
――――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并不知道这些,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弄到无后座力炮,火箭筒。
看了几天之后,沈擒龙和李骥来到几个军械官经常吃饭的饭馆,两个人要了一桌子酒菜,一边吃喝,一边小声说话。
很快几个军械官过来,在旁边桌子坐下,几个军械官正要点菜,听到饭馆的跑堂的说菜又涨价了,同时很婉转地表示不能再赊账,立刻火了。
跑堂的也惹不起这些军官,但是开饭馆的人也不含糊,说话软中带硬的敲打了几个军官一番,还是没有再赊帐。
几个军官只好来最便宜的饭菜,一边吃一边骂骂咧咧的。
沈擒龙和李骥朝他们看了一眼,双方对了一下眼神,什么都没说。过了一阵,沈擒龙和李骥酒足饭饱,让跑堂的过来算帐。
两个人很大方地给了小费,跑堂的得了几千万,不禁心花怒放,转身疾走,没想到一下子拌到椅子腿儿上,一个跟头就摔到旁边的军械官们身上,手里的菜盘子里的汤也洒到人家身上了。
几个刚忍气吞声的国民党军官立刻暴怒起来,抓住跑堂的就要打。双方正在撕扯,沈擒龙和李骥急忙过来,把双方拉开。
沈擒龙赶快说:“都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请客,这顿饭都算我们的!”
军械官们换了平时,肯定要逮机会打架的,一顿饭的小钱他们还不放在眼里。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时候,这时人家请客,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再打架就不像话了,几个军官赶快也赔不是。
沈擒龙和李骥招呼跑堂的再给来几个肉菜,要了酒,几个军械官非常不好意思,连忙拉沈擒龙和李骥再一起喝几杯。
沈擒龙和李骥推辞不过,在旁边当了一阵陪客,大致表示一下。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打听对方是干什么的,几个军械官于是自报家门。
沈擒龙和李骥相互一看,有些兴奋地问道:“几位老兄既然就是军械库的,那么不知道有些事情方便不方便问。”
“什么事呢?只要不是机密,只管开口。”
“呃――你们那儿还有加拿大吗?”
“有,有好多,那可是好。怎么问这个?”
“我们同僚有人用那个,我们这个――想弄一支,不知道能不能帮忙。”
叫王长国的主任看看四周,笑着问道:“二位也是剿总的,应当有剿总发的武器,怎么会自己弄呢?”
沈擒龙好意思地笑着说:“其实我们两个,是给参谋处跑经费,弄经济情报的,上面不是太愿意我们带武器,所以我们想自己弄支好防身。”
几个人听到经费二字,立刻竖起了耳朵。
王长国又问:“什么叫――跑经费?”
沈擒龙笑了一下,没说话,李骥却不耐烦地说:“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就是往沈阳外面倒点东西,给参谋处捞外快的!知道吗?现在那边的钱换这边的钱,都换200多倍了!”
这一下,王长国全都受到了震憾。
沈擒龙小声说:“其实外面什么都缺,路能打仗,就是不生产东西,弄钱很容易。那个,我们――可以出高价买。”
几个军械官相互看了一下,都笑了起来,没说话。
王长国说:“二位老弟,现在不比从前啊!陈诚长官可是严办贪污腐化的,现在的长官更是严厉,事情可不能乱讲啊!”
沈擒龙和李骥相互看看,鄙视地一笑,也就不说什么。
然后双方说些闲话,沈擒龙和李骥还是客气,但是态度已经变了,话里话外,透露出非常的看不起这些人的意思。
这样双方就是话不投机了,过了一会,饭吃完了,沈擒龙招呼跑堂的算帐,又是给了几千万的小费,然后扬长而去。
王长国他们想要说什么,也没机会,只好看着沈擒龙和李骥走了。
――――
到了晚上,沈擒龙和李骥又在这个饭馆吃饭,两个人浅斟细饮,逍遥自在,没完没了。
又过了一阵,王长国他们来了,朝四周看看,恰好看到沈擒龙和李骥。沈擒龙对他们友好地点点头,没过来搭话。
李骥却掏出一支20响大镜面,弄地在他们眼前摇晃,用手指拨着快慢机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擒龙用手摁住他的手,小声说了什么,李骥却狂笑起来:“你怕什么!这帮废物,给他们面子也是白扔!过几天他们跟长春那帮饿死鬼一样,就臭在这沈阳了!他们也配跟咱们哥们儿交朋友!”
沈擒龙说:“哎,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别那么猖狂。”
李骥说:“他们也配当咱们的仇人?就他们那脑袋,那胆子!”
王长国他们又羞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