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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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一起来的鬼子新谷三郎问道:“中佐,不进去吗?”
石川俊义说:“看看再说。”
片刻之后,石川俊义恼怒地说:“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不是日本,不要叫我中佐,要叫李先生!”
新谷三郎说:“对不起。”
两个人看了一阵,没有发现异常,石川俊义看看手表说:“你到前面公用电话那儿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咱们一起到车站去。”
新谷三郎答应一声,下了车,到了他们经过的很远的公用电话那儿,给秋先生的公司打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问道:“喂,你找谁啊?”
“我找秋先生。”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张谷啊,我在你公司门口呢,出来吧!咱们谈谈那笔生意。”
“啊,是你啊!上来吧,咱们在公司谈。”
新谷三郎觉得奇怪,但是还是说道:“不了,我时间很紧,还是出来谈吧,我在你公司门外呢!”
“都到了门口了,还客气什么呀,赶快上来吧!”
“好吧!我这就上来。”
新谷三郎放下电话,跑回汽车上,对石川俊义说:“坏了,秋先生出事了,接电话的人不是他!完全不像他说话!”
石川俊义一边急速倒车,回到十字路口,然后调头开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把经过详细说一遍!”
新谷三郎把对话经过说了一遍,石川俊义想了一下说:“中国不能呆了,走!”
“怎么回事?!”
“如果姓秋的被捕了,他肯定会说出咱们,咱们的落脚点肯定暴露,你要等着人家到公司去抓咱们吗?”
新谷三郎一想果然如此,姓秋的说出他们只是早晚的事,趁着现在人家还没到他们公司去找他们,或者是他们不在公司,他们正好扑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两个人急忙开车回到沈阳,在路上又抢一辆车,把才抢到的车扔掉。现在石川俊义对于抢汽车已经十分熟练,他非常感谢当初在北平时候沈擒龙教会的他的这个办法,他是跟上时代了。
有了汽车,行动果然迅速,他们迅速进了沈阳,没有受到警察拦阻,直接进了市区。他们也没有回到公司,而是到了他们的住处。
还是石川俊义在外面看着动静,新谷三郎下车进去拿东西。石川俊义没有关马达,随时准备先逃走。幸好过了一阵,新谷三郎自己跑出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大包儿。
他上了车,石川俊义立刻飞快地开走,可是汽车并没有再到安东,没有到朝鲜,而是直接向南,向天津方向开去。
出了沈阳,新谷三郎笑了起来:“石川君,你的这套办法每次都灵!”
石川俊义得意地一笑:“当然,在东京,连美国特务都不能把咱们怎么样,何况是一群东北的土包子!”
两个人吹牛是吹牛,但是却不敢在中国停留。几天之后,他们到了天津,说是政府干部,要到海岛上找志愿军急需的药材,让当地政府给派了一条机帆船,向朝鲜海面驶去。
到了半路,他们用20响强迫渔民继续向前开,离开了中国水域,进入朝鲜。很快他们被美军飞机发现,然后美**舰拦截,石川俊义报出自己的身份,又过了几天,他们坐着军舰到了南朝鲜。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早就在汉城了,他们正在跟约翰谈话。
约翰十分兴奋,他说:“有了这个东西,不愁他们不把市场交出来。小龙,你就是太胆小,你要的这么少,也对不起咱们这么玩儿命啊!”
李骥笑着骂道:“还他妈有比我还贪心的!这还少啊?你要把地球咬一口去啊?”
沈擒龙哭笑不得地说:“就是啊,你这不是要把地球咬一口去,你这是要把月亮咬一口去!以后咱们跟是格鲁曼飞机公司合作啊!
这是世界第三大军火企业,是摩根财团的支柱,咱们以后在美国,在日本都是横着走了,你还觉得不够本,当心贪字变成贫啊!”
约翰巴嗒巴嗒嘴,仍然觉得不够本,但是他也知道,这和绑票一样,要是要价太高,超出人家的承受能力,人家就不给赎金,要报警了。
但是约翰还是摆弄着那个烟嘴说:“这家伙就要到这些,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其他人能干什么,他们在军方有点地位,对艾森豪威尔有点影响力,但是对于咱们来说,完全没用。
也许他们将来可以退出军界,进入什么军工企业,但是那是将来的事情,只能到将来的时候再计算收益。”
约翰还要说什么,沈擒龙教训说:“不是告诉你小子了,给别人帮忙和勒索可是完全两个概念,能够让人家心里感激,比用刀子摁在人家脖子上往外抢钱有用得多!
现在咱们是去雪中送炭,他们得感激得不得了,即使现在没有得到市场,留下这个,以后慢慢增加感情,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我说你们美国人办事都这么穷凶极恶的,就不明白什么叫只有仁者才能得天下吗?”
约翰这下傻了,他的汉语不足以了解这么复杂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只是哲学性质的,甚至是超越了哲学,是人种的原因,不是中国人理解不了这么深的东西。
李骥一看,给了沈擒龙一巴掌:“别老整这么深的,你看他又要犯病。”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这帮外国人,脑子就这个水平了。”
李骥说:“外国人干活还行,尤其是要帐时候比较有用,真他妈敢下手啊!”
连约翰自己也乐了。
然后约翰拿起那张照片说:“我说,你就不能拍得清楚点,这能看出是他们几个来吗?我看着都是志愿军俘虏,不像是美国将军被俘啊!”
李骥又给了约翰一巴掌:“才夸你一句,你又不长脑子。我们要是把照片拍得那么清楚,人家就不知道这照片是怎么来的?完了我们两个不得让人家在整个南朝鲜到处逮啊?
再说,就算在南朝鲜没事,他们那些破嘴给我们一勒勒出去,我们回北京还活不活了?你不是当过侦察兵吗?你不知道你们美国那个情报水平?”
约翰连连点头,他终于明白沈擒龙为什么要同时拍照,还要那个有美国将军名字的烟嘴了。
沈擒龙每次办事都是绕很大的弯子,这个烟嘴他不是直接朝美国将军要的,是让李骥买糖葫芦的时候从小贩手里赎回来的。当时火车已经开了,监视的人肯定上了车,那时才保险。
照片也是从远处拍的,像是监视车站的人偶然拍到的,这样,沈擒龙就隐藏在了幕后,没人知道志愿军居然是世界财团的老板。
约翰拿着信物直飞美国,这次要见总统的后台老板。
1441、改变朝鲜命运的惊天谎言()
几天之后,石川俊义已经到了汉城,他回到cia总部,托弗特一看到他,十分惊讶。ggaawwx
托弗特急忙问道:“石川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我有重要的情报,需要报告,也不知道美军会干什么,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得亲口听到你说。”
托弗特还是觉得奇怪:“可是,你不是有电台吗?”
“电台给了我发展的特务了,他要经常报告辽宁铁路的情报,我自己当然没有了。”
托弗特点点头,这个情况他知道,石川俊义才出手,已经收买了辽宁铁路局的重要人物,报告了几次辽宁铁路局的重要情报,这些情报都得到了证实。
于是托弗特问道:“是什么重要情报需要你跑回来?”
“我发现了你们要找的4个美军将军的下落,他们正在安东的铁路上的专用车厢里边关押着,这几天要送到人民军的机关。我的意思,你们说是不惜代价,那么你们是不是要空降过去,把人抢出来。”
托弗特大吃一惊:“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托弗特呆了半晌,这才问道:“那么,详细情况呢?你知道,这种情况可是要绝对准确的情报。”
“那当然,不是要当面汇报这么复杂的情报,我能回来吗?”
托弗特连连点头,果然是特工高手,比他找的那些傻乎乎的高丽棒子强多了。
于是两个人详细谈论起美国将军被关押的情况来。石川俊义还精确地画出了一张草图,这是按照美军对安东车站的航空侦察照片绘制的地图画的,非常准确了。
托弗特不懂军事,但是大致也明白一些恐怖袭击的道理。他毕竟是训练武装特务的,也是要开开炮的,道理差不多。
他觉得,从车站的货场,到边境,距离不大,如果让美国伞兵空降,是非常容易成功的。其实美国飞机经常到沈阳、哈尔滨来侦察的,以飞机的航程来看,这完全不是问题。
这个侦察机,就是佩刀专门的航程很短的喷气式战斗机,就是跟中国的机场围墙保卫者航程差不多的飞机。
这种飞机都能飞到这样的距离,大型轰炸机、运输机,要飞到这样的距离简直是玩儿。
还在10年前,抗日战争时候,美国轰炸机已经从成都的机场起飞,到日本轰炸了。当年的驼峰航线,就是从印度飞越喜马拉雅山,把成千上万吨物资送到中国。
可怜大老板在60年代看到中国也有了飞机,坦克,就觉得自己是世界强国了,谁也不怕了,就开始运动了,他就不知道飞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机场围墙保卫者跟人家的战略轰炸机不是一回事啊!
托弗特跟石川俊义反复研究了半天,对于袭击安东车站货场的技术细节全部确定了。但是,这样的大事,他自己是不能作主的,他得赶快向范弗里特报告才行。
其实这时托弗特已经不是当年,他没资格直接向范弗里特报告了。他上面有好几级的上司。
但是,这样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重要情报,他怎么能别人去升官发财。他要亲自交给范弗里特,一举扭转自己在联合**司令官眼里的形象,从此来一个惊天大逆转,绝地大反攻。
托弗特匆匆来到范弗里特的办公室,对副官说他有最紧急的事情求见。范弗里特正在皱着眉头看着一份报告,听说是托弗特来了,急忙让他进来。
托弗特急急跑进来,匆匆行礼,连问好的话都没说清。范弗里特看了看他,也没怪罪,也是顺手一指,让托弗特在面前坐下。
两个人都有急得不能再急的大事,所以都不顾基本的礼节,急急忙忙就说起来。
托弗特说:“将军阁下,我的部下刚刚得到了你要找的几个美国将军的下落,他们才从中国回来,他已经得到了精确的情报,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要派伞兵过去把人抢回来。”
范弗里特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托弗特,沉思着问道:“派伞兵过去?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人很容易被救出来?”
“对,根据我的情报,他们就关押在安东货场上的一节车厢里边,距离边境只有几十公里,当然非常容易抢出来了。”
范弗里特大吃一惊,急忙追问:“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的人亲眼看到,而且,如果不马上采取行动,对方就要转移目标,那时再要找他们,就比较困难了。”
范弗里特惊叫起来:“no!我的情报是说,他们被关押在北京!”
“什么?!怎么会是北京呢?!他们明明在安东!”
两个人都有点要犯心脏病的感觉,两个人都是大人物,都镇定了一下,稳定稳定情绪。
范弗里特拿起手里的报告在托弗特面前晃了晃说:“我刚刚接到绝密情报,说在北京看到了几位将军,上面正要求我进行核实。”
范弗里特没有把自己的情报给托弗特看,因为托弗特不够级。托弗特并不觉得奇怪,这个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是他心里仍然在猜测,范弗里特是从哪儿弄到的情报。
他非常清楚,以这时联合**的能力,那是根本不可能弄到中国的情报的。连在北朝鲜的情报是怎么来的,托弗特都非常怀疑。
当然了,北朝鲜的情报,托弗特只能是组织上服从,个人意见有保留了。他上次反映了一次情况,完了就这么惨了。
但是范弗里特还是说:“现在非常麻烦了,北京和安东,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你的人能弄准吗?这个需要确认才行。”
“绝对可以保证。这次的情报是过去非常了解中国的日本老特务弄到的,他是一个间谍天才,过去经常发展中**队的司令部的高级军官当间谍。”
范弗里特不以为然地说:“那些国民党的官员,就不必说了,依我看,他们连自己有几个小老婆都不清楚,他们会不叛变?当年他们可是成千上万地投降日本人的,真是恶心。”
托弗特强调说:“不!他发展的都是**员!”
范弗里特这下也惊讶了:“他居然能发展**员当间谍?你确定吗?”
“他才到辽宁几天,就发展了辽宁铁路局长当间谍。你看看,这个人不是间谍天才吗?”
对于间谍天才来说,美国和罗刹间谍机关有着不同的认识。美国间谍机关非常推崇间谍天才,而罗刹则认为,天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间谍只能通过大量培养,以数量求质量。
用中国领导人的观点来看,美国人总是希望侥幸成功,像赌徒一样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
这时托弗特就是极其推崇这个间谍天才,他这么一说,连范弗里特也是半信半疑了。
范弗里特问道:“那么,这个情报也是他从辽宁的铁路局长那儿弄到的吗?”
托弗特心想,能不能再次成为全朝鲜的特务机关的老板,就要看这一次的了,富贵险中求,这是石川俊义说的,机会就这一次,诚实从来就不是什么美德,只是穷鬼的特征。
托弗特一咬牙,扒瞎说:“是的,这就是从辽宁的铁路局长那儿弄到的。这是个最机密的情报来源,还请将军阁下能保密。”
范弗里特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一边看着桌面。
托弗特乘机把自己的文件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