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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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来的专门术语,这叫做电子侦察。
使用电台进行监听,当时也可以叫无线电技术侦察。
使用专门的无线电技术器材,通过侦听、侦收和测向等方法,不仅可以了解敌人无线电拍发的内容,获得较高价值的情报,还可以测定敌方电台的位置和大体功率,从而判断出敌军指挥所的配置位置、部队的部署和移动情况。
不知道当时路军是不是把这种技术上升到了无线电侦察技术这样的高度,但是,路军确确实实是在使用电台对鬼子进行侦察。
科长带着沈擒龙到这儿来,就是要从人家这儿打听人家的工作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以便在人家的基础上,进行相应的侦察。
鬼子的陆军密码变化是“印赛佛科特”即双重密码变化,不但变化复杂,要破译这种密码,还先要掌握鬼子密码的密钥。
相对来说,国民党军队作战很多,却很少得到鬼子的密码,而路军却经常缴获。
这是因为,国民党军队都是跟鬼子进行大规模的阵地战,等到国民党军队进攻到了鬼子的阵地上,人家早就看到了形势的发展,抢先销毁了密码和机密文件。
国民党军队消灭的鬼子军队不少,但是却不能掌握鬼子的机密。
而路军和游击队经常突然袭击,他们倒经常在鬼子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获得鬼子的密码。
鬼子不是傻瓜,在战场上失落了密码本,当然不会再使用它,势必另发新的密码本。
而这新密码本的结构则绝不会略加改头换面而止,必然彻底地脱胎换骨。
以前能够破译密码,不代表永远能够破译人家的密码,随着时间的推移,鬼子会定期改变密码,又要把路军挡在人家的机密之外。
沈擒龙他们的意思是,看看人家是不是已经破译了现在鬼子的密码,如果人家已经破译了,那么沈擒龙他们就是在做废功。
如果人家没有破译,那时沈擒龙他们才会上阵。
即使是不行,至少对方可以为他们鬼子的电台位置,为他们最容易下手的目标。
1943年夏,抗日战争进入第7个年头。
鬼子由于在太平洋战争中连续受挫,不得不继续抽调部队增援南洋,当时从华北抽走了3个师团,其中有2个师团是原驻晋察冀地区的。
这样边区形势开始好转,根据地又开始逐渐恢复和发展。
鬼子出于各种考虑,一个是为了掩盖其战略企图,一个是为了得到必须的物资,所以这次要对根据地发动新的大扫荡。
由于鬼子部队一下子少了很多,所以真正的够级别的鬼子驻地在那儿,要到那儿去寻找鬼子的指挥机关,就更加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沈擒龙和科长到了司令部第三科,连人家的门也没进去,只能在院子里边等着,根本没看见人家工作的情况。
据说这种地方实在重要,不但所有的人员都要经过详细的审查,而且这些人到这儿工作之后,要自觉地跟外界断绝一切来往,连出门都要两个人一起出去才行。
看来,那个给沈擒龙写信的慕容思白在那边也是这个待遇,能够把信发到沈擒龙这边,是相当不容易的。
沈擒龙他们等着人家的科长出来跟他们介绍情况,最后,人家的科长终于拿着鬼子电台的分布图出来了。
原来他们真的没有破译鬼子这时的电报,沈擒龙他们来对了。
为了配合沈擒龙他们的工作,三科科长给了他们一份详细的鬼子资料,沈擒龙他们欢天喜地地回家了。
眼看就要行动了,这天科长带着一个人来到侦察大队,科长说:“同志们,以后,孙光明同志还是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
所有人都傻了,全都想,坏事了!
552、神秘失踪的肃托事件()
就要出发了,又把孙光明给弄回来,所有人都不理解。ggaawwx
沈擒龙和李骥心里知道孙光明让人家弄到小黑屋去“学习文件”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敢面对孙光明。
而且,沈擒龙心里又响起了一个警钟,在这样重要的行动到来的时候,派来一个跟自己平级的干部,是什么意思?
而其他的侦察员,有人正是在当初沈擒龙不在的时候,在上级来调查孙光明的时候做过检举揭发的人,这些人看到孙光明回来了,他们也很不是滋味。
但是,人家孙光明回来了,还是作为一个中队长领导他们,所有人都不理解。
这时又听到科长说道:“孙光明同志的问题,暂时先放到一边,暂时不做结论,以后继续调查。今后还希望同志们多帮助他。”
这一下,连沈擒龙这样深知内幕,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聪明人物也傻了。
这是什么意思?
科长自己也知道这个事情有点说不清楚,于是他说道:“孙光明的问题,不是出身问题,是托派嫌疑。今后还要看他在工作中的表现。孙光明同志,你也讲几句吧!”
沈擒龙明白了,他经历过这些事情,原来,这是对孙光明的甄别结论这时还没下来,即使到时下来了,作甄别时还要留尾巴,写成“事出有因”。
总之孙光明虽然能够回来,但是他还是跟普通同志有所区别,至少在上级心里是不一样的。
孙光明说:“同志们,我现在又能和大家一起战斗了。”
说到这儿,他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过了一会,孙光明接着说道:“同志们,你们是了解我的,我孙光明抗日是最坚决的,我什么时候做过出同志的事情?”
他刚刚说到这儿,科长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说:“孙光明,注意态度。”
这个意思是很明白的,现在事情还没完,你说你从来没有错误,那是说人家组织弄错了呗?
孙光明一下子噎得上不来气,眼泪在眼圈里边转悠,最后实在想不出应该说什么,只好坐下了。
但是,这样一来,大家对他的看法就又变了。
李骥在沈擒龙身边小声问道:“老说托派托派的,这托派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托派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名词,在所有根据地的党政军内部,一直没有停止“肃托”。
但是“肃托”却一直处于地下秘密状态,各学校、机关不时发生人员神秘失踪的事件,有时是在半夜里,社会部派来一辆马车把他抓走。
不久就传来失踪人员是“托派”的流言。
这些人基本永远从人间消失了。
在这样紧张、神秘的气氛中,“托派”一词成了瘟疫的代名词。
李骥和其他干部战士一样,经常听到这个名词,却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擒龙小声说:“托派就是托洛茨基派。托洛茨基是苏联的一个大人物,他创建了红军。斯大林后来说他叛变了,在全国杀支持他的托洛茨基派。后来咱们中国也抓这样的人物。”
李骥还要问下去,沈擒龙使劲掐了他大腿一下,把他下边的话都给掐没了。
在这样的会场上能讨论这个吗?
说起来,抓了这么多年的托派,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但是真正知道“托派”就是托洛茨基派的人极少,知道托派来历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沈擒龙自己也没听过这方面的宣传,他的知识,还是在学校时候从外国的报纸和广播里边听西方国家说的。
他相对来说更加清楚托派的底细,也知道人家干嘛要打这个托派。
至于这时的干部战士和老百姓,他们那知道什么托骆驼司机派,还是什么拖马车老板儿派。
普通干部群众的观念就是一个,那就是:托派就是特务,特务肯定是鬼子派来的,跟鬼子合伙,就是汉奸。
既然都是汉奸了,那杀你还多吗?
虽然孙光明仍然以中队长身份参加行动,但是总体上还是沈擒龙负责。
整个行动方案已经不是沈擒龙当初建议的那种原始形态了,经过了司令部的集体讨论,又有各级有经验的首长和参谋一起出谋划策,弄到鬼子电台密码的方案详细复杂多了。
沈擒龙建议,这时整个侦察大队的人员完全不够3个中队,连一半都不够。
于是沈擒龙要求对这些侦察员进行选拔,那些业务素质差一点的,就留下,准备在司令部有其他侦察任务的时候完成任务。
那些挑选合格的人,几乎正好一个中队。
沈擒龙又把这3个小队分成侦察组,支援组,和火力组。
沈擒龙自己带领侦察小组,小组里边当然有李骥,另外主要人员有刘大年和几个沈擒龙比较了解的侦察员。
杨益民负责火力组,一旦和鬼子发生了激烈冲突,就要由火力小组对鬼子实施毁灭性打击,掩护沈擒龙他们突围了。
至于支援小组,就让孙光明负责。
沈擒龙对孙光明还是了解的,用李骥的话来说,孙光明虽然办事“隔路”点,就是和别人完全不同,让人不好理解,但是还是一个好人。
沈擒龙也知道其他侦察员为什么要揭发孙光明,孙光明那种对自己和别人都严格要求到了苛刻的程度的做法,一般的人都会感觉受不了。
加上另外还有和孙光明一样爱钻牛角尖的人,对于孙光明在工作中的失误,比如释放俘虏,引起消息泄露的做法,也不能理解和宽恕,把他当成特务嫌疑看待。
所以,上级一要求,立刻有人响应号召,把孙光明当成特务对待了。
沈擒龙和李骥对孙光明让人家给关起来感到不是滋味,但是话又说回来,当初沈擒龙可是让人家严刑逼供的,而孙光明才不过是学学文件,写写检查,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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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带着侦察部队迅速向敌占区前进,在通过封锁线的时候,沈擒龙又要带着侦察员们开展翻越封锁沟那一套。
孙光明说:“老沈,不用这样,前面有咱们的一个关系。”
沈擒龙问:“什么关系?”
孙光明说:“前面有一个炮楼,上面的伪军已经被咱们争取过来了,不用从封锁沟过,直接从炮楼过就行。”
沈擒龙一听,哎哟,革命形势发展得很快嘛!
我不在根据地这几个月,伪军的工作还真见了成效了!
到了这时,鬼子在太平洋战场上的失败已经是再也无法掩盖了。
鬼子不断从中国战场上抽调出部队,派到东南亚挽救败局。
因此鬼子在中国的广阔战场上,占领地区很广,兵力却更加不够。
这样,有些炮楼就完全没有了日本兵,完全靠伪军把守。
鬼子拉稀了,人人都看得见,这样武工队再去做工作,立刻就见效了。
武工队向伪军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将来鬼子被从中国赶跑了,你们怎么办?
加上武工队使用了什么“黑豆、红豆”的办法,这让伪军十分闹心。
伪军都有了一个出路问题,于是很多人都跟抗日武装拉关系。
有人声明,自己从来不做坏事,真正做坏事的也收敛了不少。
有的则干脆跟路军交朋友,对路军和其他抗日人员说好,只要化上装,他们便放行,有时有的抗日人员还可以去到敌人据点躲藏。
孙光明他们就跟地方上的同志联络好,确立了一个“关系”,只要晚上买通伪军或是说一声,部队就可以通过封锁沟。
孙光明已经带着部队在那儿通过好几次了,证明那个炮楼是相当可靠的。
沈擒龙一听,既然有这好事,谁还费劲满地爬呀?
但是,沈擒龙办事从来不冒险,他可没有忘记鬼子自从有石川俊义出的主意之后,用假装抗日的特务诱捕地下工作人员的事情。
于是沈擒龙对孙光明说:“行,咱们过去。不过,你把那个关系叫出来,我看一看,然后咱们再决定从不从那儿过。”
孙光明答应一声,到村子里边去找那个地方上的同志。
这些伪军之类的关系,都是地方上的同志长期做工作争取过来的,他们对这些伪军是最熟悉不过了,有事情也要先通过他们。
在孙光明走后,沈擒龙带着小分队到了那个炮楼对面,所有人都隐蔽起来,观察着炮楼上面的动静。
很快,一个人急匆匆从村子里边出来,到炮楼上面去了。
没一会,一个伪军军官从炮楼上面下来,和那个村子里边的人一起进了村子。
沈擒龙对几个小队长嘱咐几句,然后带着李骥迅速从后面跟上去,把那个伪军军官堵到了村子里边的地下工作人员的家里。
孙光明一看那个伪军军官进来,正要说话,又看到沈擒龙和李骥从后面进来,他正要跟沈擒龙打招呼,沈擒龙急忙在伪军身后向他一摆手。
孙光明会意,马上改口,跟那个伪军军官打起招呼。
孙光明已经从这儿走过几次,跟这个伪军军官也熟悉了,他说:“小队长,我们又来麻烦你了。”
那个伪军小队长听说有人找他,没有想到竟然是孙光明。
但是他也马上笑着向孙光明一拱手说:“中队长,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干嘛还要费这个事呢?你直接到炮楼里边去,兄弟随时招待!”
孙光明正要说话,沈擒龙从伪军身后一步跨过来,站在孙光明身后说:“这次事情大了一点,所以请小队长来商量一下。”
伪军军官一愣,他完全没想到他身后竟然还站着人。
而且,沈擒龙和李骥都是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很大的黑色礼帽,礼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把半张脸都挡住了。
伪军军官有点生气,他伸手来摘沈擒龙的帽子,同时生气地说道:“这是谁呀?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还没有伸到沈擒龙面前,从他的身后又伸过来一只手,象铁钳似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时,有一个黑洞洞的口顶到了伪军军官的太阳穴上。
伪军军官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一下一动不敢动了。
沈擒龙还是纹丝不动,仍然笑呵呵地说:“你也知道,鬼子又要扫荡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