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6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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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大路,正要向前继续走,忽然,路边传来了低低的喊声:“老沈!老沈!”
沈擒龙急忙一扭头,只见路边的一个小院子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边露出一只眼睛,正在朝他张望。
看到沈擒龙看过来,门缝打开得更大了一点,沈擒龙这次看清了,原来是一个人正在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沈擒龙马上向那边走去,他一边走,又一边向附近观察。
可是,他始终没有发现附近有可疑人员。
沈擒龙更加纳闷,现在特务的道行都这么高了,连我都发现不了了?
但是,这时沈擒龙却不能到处乱喊,让特务出来。
他只能走到路边去,看看这个喊他的人是谁。
到了那个大门口,他才看清,原来,那个叫他过来的人,正是天津来的冀东军分区的保定工委书记师俊。
沈擒龙到了路边,对师俊点点头。
师俊也点点头,示意沈擒龙进到院子里边来。
沈擒龙于是大声用保定口音喊道:“你们这儿租房子吗?”
师俊马上也用保定口音喊道:“我有一间房子出租,进来看看吧!”
两个人演完了戏,师俊打开大门,沈擒龙走了进去。
等到大门关上,沈擒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了?我怎么一个特务也没看见?”
师俊也说:“是啊,我怎么也没发现有特务啊?奇怪了,他们上午就跑来告诉我,说出了事了,可是我到现在,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沈擒龙问:“他们是怎么通知你的,怎么转移?”
师俊说:“有一个同志化装成煤球儿的,挨家走,最后进来了,告诉我,他们被特务发现了,到时有人会来掩护我撤退。”
沈擒龙说:“现在天都黑了,城门大概已经关了,怎么走呢?”
师俊说:“我也正在着急。唉!”
沈擒龙看到他看着屋子里边不停的叹气,就又问道:“你撤退了,那些药品怎么办?”
师俊生气地说:“就是啊!现在就是要接我一个人走,把药品扔下。唉,天津的同志从敌人内部历尽千辛万苦,才把这些弄到手,送出来。可是,我刚到保定,就给弄丢了!”
沈擒龙也是十分舍不得这些药品,没办法,谁让路军穷呢!
可是,现在能够保住人,已经算是万幸了,要保住物资,实在是有点贪心过分。
沈擒龙说:“说怎么走了吗?”
师俊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让我等着。唉!”
说着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
沈擒龙看看天,眼看就要下雪,天黑得特别迅速,也特别厉害。
他也从大门门缝里边向外看去,奇怪得很,为什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呢?
师俊忽然说:“你带了武器没有?”
沈擒龙问:“干嘛?”
师俊说:“万一情况不对,咱们就杀出去。”
沈擒龙苦笑起来,没想到,在城市工作的同志,还有这么脾气暴的。
沈擒龙说:“出去容易,可是,不能跟当地的同志,咱们两个出去也没用。”
师俊象是笼子里边的狮子,在院子里边回来乱转。
他又叹了一口气说:“是不是老高有点大意了,他在别处让特务发觉了,就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沈擒龙说:“不至于吧,他们都是老地工了,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两个人又看了一阵,还是没有发现有特务的迹象,没有人监视,也没有人从附近走过。
师俊忽然说:“哎呀,我都忘了让你进屋了,天这么冷。”
沈擒龙只好跟着师俊走进屋里,两个人在椅子上坐下。
两个人都是十分勇敢镇静的人,对于外面有特务,都不在乎。
对于自己的同志很快就会来营救自己,两个人都非常有信心。
只是,这么干坐着,毕竟还是有点枯燥。
师俊于是问道:“老沈,听你的口音,好象是北京人啊!”
沈擒龙笑了起来。
师俊得意地说:“我没说错吧,一嘴的京片子,不是正宗的老北京,没有人能说得这么好。”
沈擒龙说:“你耳朵够灵的。对,我家是北平的。”
师俊又问:“家在那儿住呢?”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家早就没了。没看见我都到保定来工作了吗?”
师俊叹了一口气,脸上忽然显出悲伤的样子。
他说:“唉,该死的战争啊!”
沈擒龙也问道:“师书记,你家是那儿的啊,你也是一嘴的京片子呀!”
师俊笑了:“我家也是北京――北平的,老北平啊!”
沈擒龙说:“不对呀,我怎么听你不说‘取’,说‘朽’呢?”
“取”这个字,很多东北人发音为“朽”,东北话跟北京话发音相似,但是有很多方言,也有很多字发音不同。
而同样是东北人,辽宁人口音最重,跟北京人,跟现在的普通话又有很大不同。
沈擒龙听李骥老是改不过来这几个发音,曾经笑话过他,被李骥揍了,所以,他对这个细节特别清楚。
师俊不好意思地说:“我家是北平的,从小在东北上学,跟他们学顺嘴儿了。”
沈擒龙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一边说话,沈擒龙一边看着外面的天空。
保定附近,毕竟比晋察冀根据地先进得多,人家这儿的老百姓家里的窗户上都用玻璃。
所以,从屋子里边,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
沈擒龙又看了看手表,这时已经是5点多钟了,外面已经是路静人稀,没有一点声音了。
沈擒龙于是站起来说:“来接你的人还没到,干脆我出去侦察一下,看看特务们到底在那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师俊也站起来说:“有多余的武器吗?给我一支,我跟你一起去。”
沈擒龙说:“不用,只是侦察,不用那么多的人去。再说,一会来接你的人来了,一个人都没看见,人家该紧张了。”
师俊想了一下说:“好,注意安全。”
沈擒龙笑了笑,于是打开房门,悄悄来到了院子里。
这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花,天黑得越来越厉害了。
沈擒龙紧贴着墙,迅速向四周观察着。
师俊紧紧站在他身后,也从沈擒龙的肩膀上方向外面观察。
看了一阵,两个人都没有发现情况,师俊正要跟沈擒龙说话,忽然沈擒龙身子一晃,已经不见了。
师俊大吃一惊,人呢?
这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边的剑侠呀!
真是一跺脚,人就踪迹不见啦!
师俊一个人呆呆地发愣,只好站在原地,等着沈擒龙侦察回来。
又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了轻轻的拍打大门的声音。
师俊急忙跑过去,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外面传来了低声的暗语问话,师俊仔细一看,原来是白天来警告过他的那个保定的同志来了。
师俊急忙把来人接进院子里,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
保定的同志对师俊说:“同志,赶紧跟我们走,到了外面,咱们再想法脱身。”
师俊说:“不能走,晋察冀军区的一个同志在这儿,他是来营救我的,他出去侦察去了,一会就回来。”
保定的同志急得直跺脚:“哎呀,这个同志,这不是违反纪律嘛!现在这么危险,他怎么能这么胡闹呢!”
师俊却冷笑着说:“哼,咱们能不能脱险,大概全都得看他的了。”
保定的地下工作人员不知道沈擒龙是什么来历,但是这时已经没有办法,只能急得满地乱转,等着沈擒龙回来。
又过了一会,墙头上人影一闪,沈擒龙一纵身,从旁边的墙头上跳下来,出现在几个人身边。
几个人全都吓了一跳。
师俊仔细一看,来的人正是沈擒龙,他立刻松了一口气。
师俊急忙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沈擒龙皱着眉头说:“什么可疑人员也没发现。”
师俊也傻了眼,对于这些长年搞地下工作的人来说,这种古怪的局面,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
可是保定的同志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天津来的同志赶紧撤退。
于是他们对师俊和沈擒龙说:“同志,赶紧走,到了外面,咱们再想办法。现在正是大雪天,特务可能不会那么注意,错过这个机会,再要脱身就困难了!”
沈擒龙点点头,虽然没有发现特务,但是,当地的同志的安排是必须服从的,要不然,每个人都玩自己的东西,一切就乱了套。
师俊又回头向屋子里边看了看,他是心疼那些药品。
然后,沈擒龙和师俊跟着保定的同志向外面走。
师俊问沈擒龙:“怎么侦察的?”
沈擒龙说:“把周围的几户人家挨家都看了一遍,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
师俊吃惊地说:“这么快?”
沈擒龙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4个人飞快地出了院子,向城门方向疾走。
几个人都不停地回头观察,可是,连一个跟踪的人都没有发现。
这一下,连保定的同志都觉得奇怪了。
几个人到了一户人家前面,又回头向身后张望。
沈擒龙说:“周围100米之内都没有人。”
保定的同志说:“进去吧,就在这家隐蔽一下,等到天亮,咱们就进城。”
沈擒龙说:“你们先进去,我回去再扫一下尾,看看有没有不知死活的家伙跟上来。”
676、闻所未闻的行动方式()
过了一会,沈擒龙又跑回来,敲开大门,走了进来。ggaawwx
几个人都问他:“发现特务了吗?”
沈擒龙摇摇头:“别说没特务,连人影都没有。”
所有人都觉得对这个现象十分不理解。
到了里边,保定的同志带着沈擒龙和师俊来到了后面的屋子,这是一个小房子,是堆放杂物的。
保定的同志说:“你们两个就在这儿藏一会吧。”
沈擒龙和师俊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房子,有点纳闷。
保定的同志打开了一个小柜子,让沈擒龙和师俊进去。
沈擒龙和师俊往里边一看,明白了,原来里边是一个地道的入口。
沈擒龙先往里边看了一眼,看到下面原来是一个小地下室。
沈擒龙问:“下面还有其他的地道口吗?能通其他地方吗?”
保定的同志说:“不能。”
沈擒龙说:“那还是先不要下去了,等到有了情况,再下去也不晚。”
师俊也说:“我也不下去了,现在没什么危险,先看看情况再说。”
保定的两个同志想了一下,也觉得情况不是那么紧急,但是,他们说:“为了安全,还是先在下面隐蔽一下吧。”
沈擒龙掏出匣子说:“不用,都不用紧张,我带着武器呢!有了这10发,来了10特务就死10个,缴获了武器,还能打死更多。”
保定的同志一愣。
师俊说:“你们不知道吗?他是晋察冀有名的神手!就是几十个特务也不是他的对手,有他在,咱们还怕什么特务!你们真的没听说过他?”
保定的同志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沈擒龙,沈擒龙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反正咱们有武器,不用怕。”
他心想,我这名声这么大吗?
连冀东军分区的同志都对自己的事迹都这么了解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强保密工作呀,这要是传到鬼子耳朵里,就麻烦了。
几个人回到前面的屋子里边,坐着等着。
这时外面的大雪越下越大了,雪光已经映进了窗户,外面一片寂静。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说:“特务不会来了。”
师俊说:“咱们也别太紧张了,不管特务们使用什么手段,咱们只要用适当办法对付就行了。”
到底人家是书记,政策水平就是比普通的人高。
大家都觉得十分惭愧,觉得被敌人吓成这样,太给路军丢人。
保定的同志说:“天晚了,咱们还是先吃晚饭吧!”
大家很快吃了简单的晚饭,保定的同志走到一边,小声商量起他们在当地的工作。
师俊和沈擒龙坐在一起,叹了一口气说:“这特务真是讨厌。我才到保定,就遇到这种事,我以后的工作得怎么开展哪?真是急死人。”
沈擒龙也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特务们这是在用什么阴谋,保定的同志这下紧张了,要找到漏洞,要费很大劲呢!”
又过了一阵,所有人都还是坐着不动,沈擒龙说:“你们都去睡吧,我来放哨,有了情况,我招呼你们。放心,没有问题的,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保定的同志不肯,师俊说:“不用紧张,要不然,大家轮班放哨。”
这个办法被保定的同志接受了,于是,4个人分成4班,拿着沈擒龙的手表,到点就换人,这,总算是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到了早晨,还是沈擒龙首先起来,他来到外面,观察了一下。
这时果然是满地是雪,洁白的大雪盖满了整个街道,四周一片安静,连一点人声都没有,地上当然更是没有一点脚印。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保定的同志说:“等到开了城门,咱们就进城吧!上级让我们把你们转移到安全的地点去。”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我还是回到那所房子去看看,看看特务们到底在干什么。”
师俊对这个建议是极其赞成的,他还是舍不得那些药品。
可是,这样从大街上过去,不但侦察不到特务,反而会让特务们发现自己。
师俊让沈擒龙千万小心,沈擒龙笑了一下,来到后面,对房东说:“有没有白布,借我用一下。”
这时老百姓家里都很困难,参加抗日又不发工资,地下工作的同志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没有什么不用的白布。
沈擒龙又问:“那么有带白被单的被褥